霉星高照走四川(2)

作者: 驢兒姐姐

導讀第一天――倉惶出逃花開……,花開五朵,各表一枝。 晚上六點的飛機。 先說楠楠。楠楠家離我家很近,我們兩家離機場又不遠。於是說好4:30楠楠老公開車過來接我們去機場。 3點。 “你老公回來了嗎?”楠楠老公來電話。 “還沒呢!說四點之前回來。” “不急,楠楠現在還陪客戶喝咖啡呢!” 4點。 “回來了嗎?”楠楠老公又來電話。 “還沒呢,真急人!” “楠 ...

第一天――倉惶出逃花開……,花開五朵,各表一枝。

晚上六點的飛機。

先說楠楠。楠楠家離我家很近,我們兩家離機場又不遠。於是說好4:30楠楠老公開車過來接我們去機場。

3點。

“你老公回來了嗎?”楠楠老公來電話。

“還沒呢!說四點之前回來。”

“不急,楠楠現在還陪客戶喝咖啡呢!”

4點。

“回來了嗎?”楠楠老公又來電話。

“還沒呢,真急人!”

“楠楠已經回來了,在收拾呢。”

“我打電話催催。”

“怎麼回事?”我有些氣急敗壞。

“別提了,走不開啊!”仿佛看到電話那頭老公的苦瓜臉。

“楠楠他們可等著呢!”

“我盡快。”

……

4:30。

“出來了嗎?”

“馬上。”

“還在辦公室?!你現在打的回來,再去機場,肯定趕不上飛機了,我們不等你了!”

“那我怎麼辦?”老公急了。

“你打的直接去機場!”我當機立斷。

“我可是西裝領帶啊!”

“笨!我把要換的衣服給你帶上,你在機場換,換下來的衣服讓楠楠老公帶回來不就得了?”

“好注意耶!”

於是,在門口保安好奇的目光下,我,如同螞蟻搬家一樣,吭哧吭哧的把老公80升的大包,我的60升包,15公斤重的公共給養袋,我們的攝影包,外加一袋換洗衣服,再拎一雙登山鞋,一趟趟的從五樓運到樓下,在門口堆成個小山,等待楠楠家的車的到來。

這叫一個累!

“對不起!沒想到這樣!”我一上車邊擦汗邊道歉。

“沒事沒事,趕的上。”楠楠安慰我。

“其實問題還不在你老公,在來來。”

“他怎麼了?”

“也被客戶拖住了,希望趕的及。”

“他不來,我們誰也別想走。”

“所有機票都在他手裡。”楠楠老公及時補充道。

這叫一個暈!

5:20。

主角終於出現在機場,又是一個滿頭大汗的主兒。

“咦?怎麼少一個?你老公呢?”來來問我。

“在廁所換衣服呢。說來話長,先辦票!”

於是,幾個人連滾帶爬的來到辦票櫃台,辦好了手續,托運了行李。

末了,

“很抱歉!由於成都空管的原因,你們的航班已經改為7:10了!”小姐微笑的說。

“啊?!!!早說啊!”

早說?你以為你是誰?

我我我,我的意思是說,雖然我們只是平頭百姓,可是,可是,不帶這樣玩兒的呀!

機場餐廳。

“知道嗎?”終於喘過氣了的來來有心情犯貧了。

“怎麼?”

“剛才回家時把我急的,一進門就脫衣服,邊走邊脫。”

“四不四像三級 片裡一樣?”楠楠換成了港台口音。

“四的四的。”來來連連點頭。

“難兄難弟嘛!”老公滿意的說。

7:10。

飛機准時起飛。

該說說我了。

出發前一天,在我狼狽不堪的熬了第三個通宵後,終於在最後一刻完成了論文。今天的一頓折騰又讓我七葷八素。這不,還沒緩過神兒,就迷迷糊糊踏上了飛往成都的飛機。

飛機在雲霧中穿行,我也始終恍恍忽忽的不知身在何方,仍然不能相信這勞什子的MBA竟然讀完了!

“你臉色不太好。”老公小聲說。

“是嗎?”

“綠的,泛著黃。”

“找打!”

“那那那黃的,泛著綠。”

我閉目養神,不跟他一般見識。

到了雙流機場,拿了行李,60升的背包一上肩,我們走出機場。小風一吹,我終於醍醐灌頂般的醒悟,苦日子終於過去了!好日子終於來臨了!!

……

先等等,好日子???

出了機場,很容易就看到舉著一張紙的司機,上面赫然寫著老公的名字。

四個人馬上撲上去,和司機噓寒問暖套近乎。

可是~~~

司機大哥好像不太熱心呢!

不管啦,八成是認生。

“你的車呢?”

“前面。”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夜幕下我們看到一輛黃色的越野車。

不錯嘛,挺扎眼的。

走近。

好像……有點小嘛。

打開車門裝行李。是真的小。

小包放不下,得自己抱著。

幾個人也坐的窩窩囔囔的。

“您這車是2500?”坐在前面的來來試探著問。

“2023。”

“沒聽說過啊。”

……沒話。

“您這車跑了有幾年了吧?”來來想要的答案應該是個數詞(到底幾年啊?)。

……沒話。

“您這車跑了有幾十萬公裡了吧?” 來來想要的答案還應該是個數詞(到底幾十萬啊?)。

……沒話。

“我們那條線您跑過嗎?”

“沒有。”終於有話了,可惜不是我們想要的答案。

……

很快我的意識開始模糊,因為,我暈車了。

有兩種情況會讓我暈車:一是開快車走急的盤山公路;二就是今天,把車開的像拖拉機一樣;換句話說,就是突突著開,急走急停,人不停往前衝的那種。

碰到這兩種情況我都立馬暈菜。

強忍著惡心終於捱到了龍堂。

久仰大名卻連大門是什麼樣子都沒看清,只記得都快午夜了還是人聲鼎沸,院子裡扎了數頂帳篷,大廳裡打了若干地鋪。

龍堂門口的茶館,先期到達的小師妹在等我們。

她的情況也不妙,前幾天玩的狠了點兒得了重感冒。為了好好養病,昨天她從龍堂搬到了四星級的天仁。

“你還是跟我到天仁住吧。”看到我一副病歪歪的樣子小師妹如是說。

“好吧。”我也不想逞能了。

“你去吧,我們還有的忙呢!”老公說。

我知道,他們還要去旅行社,今天的車子和司機肯定要換,還有好多細節要談……

和小師妹回到了天仁。

臨睡前她又往嘴裡扔了一把各色藥片。

“又把半年的藥一次吃了。”她還有心情調侃。

……

半夜,幾次聽到她劇烈的咳嗽聲。

她這身板兒,能撐著上高原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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