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苦澀

作者: ohbyq

導讀那次去湘西鳳凰,實在是匆忙,5月4日晚,幾個單身漢正在為明天漂流作准備,接到“線報”說第二天人數爆滿!我們停下手中的工作,都傻了眼。突然,頭腦中出現一串清晰的字眼“沈從文——南長城——鳳凰”,我剛說出來,幾個家伙就已拿起手中的“機腿”猛啃:“明天集合地點”“趕快查車次”“確定人數”“關健是相機”。。。第二天上午九點,T1503次懷化至無錫的� ...

那次去湘西鳳凰,實在是匆忙,5月4日晚,幾個單身漢正在為明天漂流作准備,接到“線報”說第二天人數爆滿!我們停下手中的工作,都傻了眼。突然,頭腦中出現一串清晰的字眼“沈從文——南長城——鳳凰”,我剛說出來,幾個家伙就已拿起手中的“機腿”猛啃:“明天集合地點”“趕快查車次”“確定人數”“關健是相機”。。。第二天上午九點,T1503次懷化至無錫的十張車票已送到我們手上,但天空此時卻下起了雷陣雨,幾個家伙在床上打來了電話“老總,下雨了!”“我在洗澡,等著我!”我看著面前的應召部隊“五位女士、兩名兒童、一個老總”,發出了作戰通報(短信息)“限十分鐘趕到!否則提頭來見!”十分鐘的天空雨下個不停,戰士的臉上充滿著迷茫,我知道此時我們將一擊就潰,我們戰前黨支部會議三分鐘之內決定“去火車站!”讓意志堅定的地下工作者(長期聚會遲到但終於會到的家伙)“糊鍋巴”、“情種”“鴨子”“保安部長”自覺歸隊。火車啟動的那一瞬間,我們終於勝利會師,而雨也似乎小了一點。

下午14點二十分我們來到鳳凰,迎面吹來一陣涼爽的風,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座《橋》,一條沱江將鳳凰縣分為三大部分—:前天——昨天——今天。

“夏威夷?”沒有那麼浪漫。“威尼斯?”沒有那麼經典。“阿拉?!”對,就是這個地方,因為這句話出自於街邊的一位老大娘口中。河道兩邊是高高的城牆,城牆內是當時的居民。木質結構上褪色的對聯,青石板路連結著高高的防火牆,一進二出三大間的建築方式,一種桐油夾雜著木質的清香,河邊人家的女人三三兩兩地捶洗著衣服,光屁股的小孩竄上竄下,偶爾一聲罵聲讓我們好奇;竹林中掩映著清代的鎮邪塔,一縷縷炊煙與倒映在水中歸家的人,讓我覺得:留下來吧,找點逝去的東西。

南長城不高,但它顯露出苗族、土家族等少數民族人民的智慧,最好的進功是防守,將來犯者御於城外,截斷其水源,堅壁清野,就是讓敵人知難而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本身就是為了生存,哪想獨霸天下?一群軍人走了過來,研究著長城的走向、建築方式,有幾個參與戰術演練的彼此爭得面紅耳赤,而我們正在烽火台上合影。

一個唐代的軍營有多大?三千平米左右。這就是黃絲橋古鎮。從箭垛中望去,無一不是打擊侵略者的最佳方位。城牆根下,四合院中,幾位古稀的老人,悠閑地打著麻將,對我們的游歷視而不見。在當地居民家中干柴生火,大鍋炒菜,讓我們一個個饞形畢露。參加了當地舉行的“四月八篝火晚會”,興奮地失了眠,而黃永玉老先生的個人書畫展又讓我們覺得畫紙太小,太小。

停留了五十一小時之後,終於要離開了,卻看見當地正在修建機場、高等級公路,樓、堂、館、所慢慢地多了起來,小老板的口音讓我感覺是到了廣州、上海。

趕緊買一套希望工程牌帕斯卡穿在身上,照了很多相片,卻沒有記錄下將雙腳放入水中,任船兒自由飄蕩時的那份心情。。。

別了,我的阿拉鳳凰城,我一定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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