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野營性也善

作者: Laoma

導讀有了幾次自助旅游和野營的經歷,真覺得是人在現代社會中極好的一種交流。社會發展了,經濟發達了,人也浮躁了,人們把自己放置在一個用金錢構築的大娛樂機器裡,卡拉OK、酒吧、勁舞、保齡球,在這個機器裡人們自然而然地展示自己的財富、酒量。其娛樂的方式與手中的錢是一種直接的表達方式。錢多的可去“天上人間”每小瓶啤酒45元,燈光華麗,小姐也漂亮,錢少� ...

有了幾次自助旅游和野營的經歷,真覺得是人在現代社會中極好的一種交流。社會發展了,經濟發達了,人也浮躁了,人們把自己放置在一個用金錢構築的大娛樂機器裡,卡拉OK、酒吧、勁舞、保齡球,在這個機器裡人們自然而然地展示自己的財富、酒量。其娛樂的方式與手中的錢是一種直接的表達方式。錢多的可去“天上人間”每小瓶啤酒45元,燈光華麗,小姐也漂亮,錢少怕就去“同至”或“西部小鎮”5元一瓶西湖,自斟自飲。人在野營中,一切平等,大自然面對人們永遠是這樣,太陽照著你的時候也照著他(她),大雨也決不會因你有錢就少淋你一點。平等是人們在野營中性善的基礎。

我在這幾支隊伍中稱是“超齡者”了,主力軍是70年代的“獨生子女”,大家都是在一個非艱苦歲月長大,都缺乏自然生存的能力和體驗,山上沒有可口可樂,鄉間沒有肯德基,但大家能走到一起去野營這本身就從“獨生子女”群體中區別了出來。

說話喜歡較真的朱杭軍對一切都很挑剔,把城裡賓館、旅行團的生活習慣與山裡野營相比,那自然問題多多,但說盡管說,爬起山來還總在前幾位,尤其是當李甘格不小心將相機鏡頭蓋掉下山崖時,朱杭軍沒有猶豫片刻就不顧危險地跳了下去,當時讓我感動了好一會。

“花菜”家中富有,是爸媽的寶貝疙瘩,有車有房,就是胳膊細了一點,盡管在體力上像“小娘子”盡管口中喃喃:“再有這樣高的山我是無論如何爬不過去了”,最終還是在大家的鼓勵幫助下翻過了兩座海拔1300米的大山。當然我們在山民家中風掃殘雲般地用過晚餐,撲克牌往桌上一放,“花菜”的眼神放射出的光芒似乎告訴我:還有十座這樣的山我照翻。

從外型上就讓人特感安全的小姜,就因為他的外形使一位漂亮的女孩下決心參加這次野營活動,這種感覺讓多少男人心動。

這支隊伍唯一的在讀大學生包駿可稱是體力最好的了,身輕如燕,總是與他的“姐”沈九群快步如飛,他們與大隊人馬拉開的時間是包駿洗好兩件衣服,泡上一杯茶最後的人才到達。在這裡當“姐”的九群,別看細細的,但兩片小腳丫子“吧嗒吧嗒”爬起山來還真沒幾個爺們能追上的,同時還照前顧地盡那份“姐”的義務。

個子不高卻顯結實的湯潔小姑娘,大家稱之為“韓國妹”卻不前也不後,時時還顧一下小姐妹曹穎,只是在沒人看見時摔了幾跤(查無證據)。而對曹穎來說可真是自我極限的挑戰了,這江南小姐,白淨而內向,如果放在另外的一個環境打死她也翻不了這兩座大山。但終於在這幫朋友們和小姜高大身軀的鼓勵下走完了全程。

高春偉是唯一從網上看到消息從上海趕過來的,到底是上海交大生產昂立1號的,結實、有體力、有酒量,不知他的同事是否都這樣。在杭州,大家輪流與小高握手再見時,心裡著實酸了一下。

這次的組織者李甘格(鴕鳥)據我所知第一次當了次“頭”。既然是組織者就要事必躬親,凡事想在頭裡。鴕鳥從半月前就開始了准備工作,了解線路、交通、住宿、餐飯等等,計算各種費用。這事總是這樣,做好了——應該的,做壞了——大家罵,好在“人也善”如有一些與予計情況有出入的,大家也一笑了之,野營,本來就帶有很多不確定性,本來就是讓大家體驗自身處理,應付突發事件的能力。這不是旅行團。從這個角度來講還是要感謝鴕鳥的,為大家創造了這麼好的一次“性也善”的機會。

我不知,這伙人平時習性如何,為人如何,也不了解他們的工作生活環境,但在這裡,人人善良、友好。我不祈望會有“烏托幫”式的社會,但野營和大自然會淨化人們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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