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野營小記

作者: Laoma

導讀因節前的一些忙碌,無法與寧波的朋友去考察蝌蚪文,幸有鴕鳥安排的5月4日安吉——臨安行。因有楠溪江和白雪背出游的經驗,這次就胸有成竹了,只化了半天的時間准備,4日早與大家在杭州北站集合乘車前往安吉,由於修路一路顛簸,但我已習慣,10:30分從安吉轉車到天荒坪,由於天荒坪門票太貴(30元/人)大家不願買(主要是與出來的動機相悖),我和九群硬著頭皮買� ...

因節前的一些忙碌,無法與寧波的朋友去考察蝌蚪文,幸有鴕鳥安排的5月4日安吉——臨安行。因有楠溪江和白雪背出游的經驗,這次就胸有成竹了,只化了半天的時間准備,4日早與大家在杭州北站集合乘車前往安吉,由於修路一路顛簸,但我已習慣,10:30分從安吉轉車到天荒坪,由於天荒坪門票太貴(30元/人)大家不願買(主要是與出來的動機相悖),我和九群硬著頭皮買了兩張,通過收票大門走進約十幾米就站在了海拔900米天荒坪的大水庫邊緣,感受了一下“高峽出平湖”“亞洲第一”的體驗,這也算是人類改造自然,利用自然的工程之一吧,人類為了在地球上生活的更好一些,經常將原始的地球挖個溝打個洞什麼地,類似的還有蘇伊士運河、三峽工程等。

在天荒坪拍了幾張照片回頭追趕大隊伍,但已人去樓空,我們也沒有予約方向,制定暗號,手機信號全無,我倆只有憑著判斷,順公路追去,終於在蜿蜒的公路遠端看見了一群花花綠綠的小人點,雖遠了一點,但還是找到了革命隊伍,一陣高興,放開腳步追去,正追趕興頭上,一輛面包車嘎然停在我們旁邊,主動帶我們下山,我倆一陣狂喜,但上車一看已是滿滿的一車,一開口是杭州人,頓感到杭州人的大氣得善良。就這樣我倆悄然地趕到了大隊伍的前面。

中午,經過簡單的干糧午餐,我們離開了水泥公路轉到一條山村小路上,奔向第二個目標長龍百瀑,經過三個小時的熱身跋涉來到了長龍百瀑的入口,一個虛假的城門口,我無法考慮百年前是否有過這樣的偽文化產物,如果為了收門票,蓋個小亭子也罷了,或像高速公路的收費站一樣,干脆擺出“留下買路錢”雄姿來。

經過九群的微笑外交,終於鬼鬼祟祟地買了優惠票,然後在領隊李甘格緊張的表情下鬼鬼祟祟地踏上了長龍百瀑的山路。

這個長龍百瀑實是一般,遠不敢和尼加拉瀑布,黃果樹瀑布相比,近連廬山的三疊泉,雁蕩山的小龍湫都比不過,好在本就沒有打算這裡有多奇特的景觀,僅是利用此山勞其筋骨而已。

在最高一個瀑布休息時,一位戴眼睛白淨的小姑娘,紅著臉膽怯地問我:叔叔,你們是怎麼組織來野營的?我好奇地欲回答,姑娘身後的父親代為解釋:我女兒就迷野營,我給她買了很多資料、裝備,還買了一個帳篷,就支在她的房裡,每天不在床上睡覺就睡在帳篷裡,我一邊將CHINANINGBO暢游天下的網址告訴了她,一邊在想,自助野營在發達國家和不發達國家對青少年來講都是極正常的,發達國家將自助野營的生存訓練當作中學生的必修課,而不發達國家的少年兒童不自助無法生存下去,只有在我們當今正要發達還尚未發達的國家,自助野營成了一種前衛的“酷呆了”的行為。

告別了小姑娘,我們與瀑布旁做生意的山民認識了,也就有了當日晚落腳的地方。

從山頂上的一個瀑布旁的一條上山小路,跟著老鄉又走了約一個小時,於下午4:30到達海拔970M安吉縣天荒坪,外長龍袁贊東的家(0572-5112262),由於經常有我們這樣的野營者從上海過來,袁家已有些准職業化了,對接待我們很熟練,也很熟悉我們一些要求。大家經過一天的奔波,確實累了,袁家人給大家泡上了自制的山茶,大家坐在門前的平地上,前景開闊,太陽徐徐下山,映著層山疊巒,不同的樹種映出不同的色彩層次,每層之間仙境。我正想著明早一定趕個日出,好好拍點照片,可西下的太陽已映出片片魚雲,予示著有雨來臨。

待大家擦洗好,老鄉的飯菜也好了,滿桌的飯菜經不起這十個從城裡來自討苦吃的人一陣忙亂已所剩無幾。也難怪,早上在杭州吃了早點出發,中午只吃了 隨身帶的干糧,這些所謂的“干糧”其實都是城裡人的零食,在經過了十幾小時的跋涉後,可想這腹中還剩什麼了。

我們選擇了一處避風的田地支起了帳篷,夜幕降臨,火升起,天已開始浠瀝瀝地下起了小雨,但沒有人覺得要躲一躲,看著時旺時熄的火,大家爭論著怎麼燒最旺。晚上,雨愈下愈大,兩個帳蓬終因漏雨撒到老鄉家去了。所幸我的帳蓬安然無恙,雨點打在離我耳朵不過十公分的帳蓬上清晰、有力,我便靜靜地欣賞著;無風的雨,有規律且均勻,尤如交響樂,此起彼伏,大小錯落,大點的雨距在帳蓬上有水裂開的聲音,小點的雨輕柔且緩慢,一陣風過來“大珠小珠落玉盤”。雨中我漸漸迷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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