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格調之外的警戒

作者: chenrubin

導讀歐洲,格調之外的警戒 陳儒斌 2001年我曾在歐洲大陸客居了3個月,由於經常三兩個人或單獨一人外出活動,每天乘坐地鐵進進出出,多次“有幸”成為歐洲扒手的光顧對像。 到達歐洲花都的第一天,第一次乘坐地鐵,從市政廳附近的駐地坐7號地鐵前往中國城。剛上車,就發現同行的李君被一個白人小伙子抱住大腿,動彈不得,我脫口而出的一句便是中文:“干什麼!”� ...

歐洲,格調之外的警戒

陳儒斌

2001年我曾在歐洲大陸客居了3個月,由於經常三兩個人或單獨一人外出活動,每天乘坐地鐵進進出出,多次“有幸”成為歐洲扒手的光顧對像。

到達歐洲花都的第一天,第一次乘坐地鐵,從市政廳附近的駐地坐7號地鐵前往中國城。剛上車,就發現同行的李君被一個白人小伙子抱住大腿,動彈不得,我脫口而出的一句便是中文:“干什麼!”這時,列車關門的電鈴響了,兩名白人青年立刻飛身下了列車。結果,李君豐厚的錢包成了偷盜者的戰利品,損失慘重。後來聽說,往游客的面前扔地鐵票,然後抱住游客的大腿,後面的同伙就會迅速將你的錢包調虎離山,這一招是歐洲扒手的慣用伎倆。遺憾的是,這一古老的招數常常奏效,尤其是中國人,身上現金較多,更易中招。後來,住在同一個大院的中國同胞,遭遇相同者眾多。

第二次,送一位朋友去火車站,需要轉一次地鐵。在轉車的時候,剛上車,我就感覺有人拉住了我的提包,回頭一看,提包已經張開大口,幸好我的照相機太大,他們掏不出來。我尚未抬頭,兩個小姑娘已經在我面前掏我上衣的口袋了,我抓住她們的小手,她們卻熟練地掙脫了。幸好我沒有現鈔放在口袋裡。同樣地,列車關門的鈴聲一響,這兩個十五六歲模樣的小女孩便迅速跳離了地鐵車廂。

第三次,參觀完博物館,在地鐵站剛准備上車,一群小青年攔住了我,我看他們是學生模樣,又在博物館這樣文雅的地鐵站,沒太害怕。結果其中一個女孩子亮出了她的信用卡,跟我說了一大堆法語,我實在不懂,便用法語說了聲“對不起”。正要開步走,一個男的走過來要抓住我,不知道是否要實行搶劫,反正那模樣挺像的,好在列車來了,我迅速跳上車廂,逃離了這個本來十分文明的是非之地。

第四次,我尚未登上地鐵車廂,就發現旁邊有一個可疑的男子,這時我已經有點經驗了,便做了個手勢,讓他先上車。過了兩分鐘列車停站,他即下了車,但很快,我看到他又奇怪地跟著一個東方女子再度上車,他將手伸進東方女子的提包,卻沒有掏出什麼東西。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白人男子出來說了一通法語,扒手還大膽地跟他頂嘴,在列車大門關閉的最後一刻才悻悻地下車。

第五次,我和4個中國同胞乘地鐵去博物館,我讓他們先上了車,眼睛的余光卻看到一個白人飛奔而來,要搶在我的前面上車,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本來可以就近從另一個車門上車的。我心裡有了警惕。剛上車,那個奔跑過來的小伙子立刻在我的前面俯下身來,用手拍拍我的褲腳,似乎我的褲腳髒了,要幫我拍走灰塵。我一驚,立刻跳到另一邊去,沒想到另一邊又有一個白人擋住我,身材高大威猛,我連忙繞了過去。可抬頭一看,我的老天!5個白人男子聚在一起,用中國話大聲對著我嚷嚷:“你好,你好!”那時候我的心裡真害怕,驚出一身冷汗,旁邊的白人乘客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在這批先生們全部在下一站下了車,否則我真不知該怎麼做。回來後去警察局報告並請教,一個警察很好奇地聽完了我的故事,並沒有告訴我該怎麼辦,卻請我到另外一個警察局,說是那邊專門受理報案的。我們一行5人找到了可以報案的警察局,發現只有一個女警察在慢騰騰地做筆錄,排隊報案的卻有七八人。算了。我們不想浪費時間。

第六次,在某著名的購物大街上,我拍完了風景,將照相機放到提包裡,剛起步走。便覺得身後的提包怪怪的,似乎有一股力量將我往回拉。回頭一看,老天!一個斯斯文文的白種青年人簡直是貼著我而走。只見他手裡豎著一張打開的報紙,擋著我也擋著路人的眼光,好在我的照相機又大又重,他沒有得手。我站住了,雙眼盯著他,用英文大聲說:“干什麼?”他才往後退疾步離開。

地鐵站裡雖然有錄影探頭,但是甚少見到工作人員,3個月內我只在地鐵裡見到兩次警察,荷槍實彈的,每個人的腰間掛著大概四五種武器。遺憾的是,扒手一來,警察就不見了。

只有個別位於鬧市區的地鐵站用英語和本國語言提醒游客:扒手經常在地鐵裡面活動,請各位旅客注意自己的錢包和物品。

說到見義勇為,也不是沒有,如果被打劫的是女性,也許還會有紳士出來幫忙,若不幸是個男的,而且是黑頭發黃皮膚,估計即使被搶光了,也未必有人來搭救。

隨著中國旅游團的大批湧入,歐洲的大偷小偷都知道中國人民富起來了,也都知道咱們中國人民喜歡使用現鈔而不是信用卡。所以,在歐洲,中國人隨時隨地都可能受到他們額外的重視和“關照”。到歐洲旅游時,如果不是跟著旅行團,是需格外小心的。



(巴黎盧浮宮之夜)



(巴黎聖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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