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都紀行~泡在加都(十五)10月7日8;30龍游604室床頭多雲(回到加都、再上Swayambhu)

作者: 辣兔子

導讀五日清晨,到NEPAL後第一次在手機的鬧鈴中起床,准備看日出。穿著睡衣披著披肩打開通往露台的玻璃門,夾著山間特有的清新和濕潤的山風撲面而來,使勁踮起腳想從漫天的迷霧中尋找太陽公公的影子。一扭頭,隔壁那個大胡子的俄羅斯人也穿著睡衣,滿眼惺忪地和我一樣白費著努力。整個山谷靜悄悄的,只有早起的鳥兒在山谷間婉轉地啼叫,視線相交,他笑著用男高音般的 ...

五日清晨,到NEPAL後第一次在手機的鬧鈴中起床,准備看日出。穿著睡衣披著披肩打開通往露台的玻璃門,夾著山間特有的清新和濕潤的山風撲面而來,使勁踮起腳想從漫天的迷霧中尋找太陽公公的影子。一扭頭,隔壁那個大胡子的俄羅斯人也穿著睡衣,滿眼惺忪地和我一樣白費著努力。整個山谷靜悄悄的,只有早起的鳥兒在山谷間婉轉地啼叫,視線相交,他笑著用男高音般的嗓門打破了靜謐的清晨:“Cloudy,No sunrise."道別後,回到溫暖的床上繼續做我的春秋大夢。一覺睡到八點自然醒,起床梳洗完畢後在大廳裡享用過我那美味又豐盛的早餐,趁著清晨的霧氣還未褪盡,四下裡東張西望到處走走,餐廳的邊上有個小小的泳池,酒店外的露天餐廳花團錦簇的圍著各色漂亮的鮮花。房間的樓下有個蔥綠的小院子,白色的桌椅散落在草坪上,四周蔓延著青滕和很多叫不上名字的植物。三樓的拐角處有個小小露天曬台,並排擺著兩張可以曬日光浴的皮革床,躺在上面享受著剛破開雲霧的溫和陽光,愜意得讓人直想閉上眼睛。樓頂上大胡子的俄羅斯人和他的同伴們在曬太陽,估計他們今天是不走了,斜倚在樓頂花崗石砌成的欄杆上,和煦的陽光和溫柔的山風用無形的手輕撫過我的臉頰、長發、雙臂和赤著的雙腳,一絲絲一陣陣,就像多情的愛人的手那般的令人陶醉。四處走走逛逛就到了10點,退了房下山回到燈紅酒綠的人間—Thamel。這次再也不住那鄉鎮企業家住的長城了,改住龍游。正好604是VIVI一個人住(200RS/晚),我搬進去跟她做同屋。午飯是在龍游吃的,那個頂著一頭小辮子的業余北京小廚娘做的飯菜還頗可稱道。下午買了西南航從拉薩經成都飛北京的票$370。晚上在Kings way上的韓國料理吃的晚飯,老板是韓國人,泡菜很地道,客人不多,價格也不算貴300RS到500RS左右的套餐,很豐富地擺滿了一桌子。吃完飯,一個慢慢踱回住處,街上的紅男綠女們正在盡情地享受著生活,仿佛再不享受就要到世界末日般對不起自己。回到房間,收拾完上床安然入睡。瘋狂的VIVI直到凌晨來回來,又去了Swayambhu,跟前幾天她上山時認識的一對兄弟倆瘋去了,回來時興奮地兩眼冒綠光,呵呵!6日早上,我們八點起床,在樓下吃過了早餐(150RS/set),貴是貴了點,不過大勇的尼泊爾廚師的手藝還不錯。接著想去租車玩,跑了幾個租車點都沒有自動檔的踏板車,只有那種可以換檔的大摩托車,很久不開都忘記怎麼換檔了,安全起見只能放棄。只能一人租個自行車上路(450RS/兩輛),說好第二天早上還,在Thamel有很多租車點,他們不收押金甚至不要求你出示護照等證件,只要登記好住在哪個酒店就可以,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在這裡達到了最高境界。先去長城取回寄存的行李,又騎車去取了VIVI的數碼伴侶後,我們決定騎自行車上Swayanbhu。帶上水和准備做為禮物的一大盒巧克力,我和VIVI開始了征程,一路上遇上了很多好心人為我們指路。路上人車混雜,塵土飛揚,陽光熱烈,又買了一大串香蕉和兩個大木瓜,到了山腳下,可憐的VIVI已經是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嚷嚷著要打車上去,可聽人說也就是1.5KM左右的路程了,攔下一輛髒髒的客貨兩用車,帶我們和車上山竟然要收700RS,簡直是瘋了!我恨恨地對VIVI說,我們就是用爬的也要爬上去。上山的路果然更難了,只見兩個滿頭大汗、喘著粗氣的瘋丫頭,呼哧呼哧地推著自行車,一步一個腳印的沿著盤山公路艱難地上山。一個年輕的喇嘛開著助動車從我們身邊輕快地打了個來回,路邊的小孩很詫異地看著這兩個有車不騎的怪物。狼狽不堪地爬上了山,寄存過自行車,緩過一口氣來,吹吹山上的涼風,再吃條爽口的黃瓜,真有點苦盡甘來的意思呢!走進Shakya兄弟的工作室,要不是周圍陳列的各色銅像和singing bowl,還真以為到了上海或者北京哪個音樂人的工作室,真想不到在NEPAL,在這個古老的佛塔邊有這樣一個地方。兄弟倆在巴黎這個藝術的聖地呆過一段時間,是個地道的音樂人,但是音樂對他們來說只是愛好,並不拿來糊口。他們全家都熱愛音樂,連小侄子都可以拿起吉他伴奏。午後的陽光將窗戶的影子斜斜地印在地上,站起身打開窗戶,清風拂面,淺淺啜一口Whiskey,聽著VIVI和著音樂低唱淺吟,陶醉在這個只有我一個聽眾的音樂會裡。聽罷音樂,哥哥熱情地帶我們去看他正在建的新房子,房子很大,有三層樓,已接近完工,很像上海郊區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民居,只是顏色的搭配更大膽更熱烈,整個房間都是柔媚的粉紅色或者是清新的淺綠色,但並不媚俗,這個民族對色彩有自己獨到的理解和感覺。看完房子他帶我們去附近的姐姐家做客,熱情的姐姐把我們讓到了2樓的會客室,送上了香甜的奶茶,開了瓶好酒招待我們。屋子收拾得很干淨,可以看出,這戶人家的生活在當地應該有中上的水平。Shakya高興得像個孩子,還拽來了他的小侄女—一個有點害羞的漂亮女孩,開始低著頭紅著臉有點怕生的樣子,不一會兒似乎被她叔叔的快樂感染了,跟我們聊起天來。坐了會兒,看看將近黃昏,我們起身告辭。Shakya帶我們去了一個印度神廟,古老的佛塔沐著夕陽的余輝,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神聖得讓人敬畏。三三兩兩的大狗躺在地上,孩子們在院子裡嬉戲,古老的廟宇其實也很生活。廟的一角圍了很多人,在舉行求醫的儀式,中間是一個baba模樣的人,拿著一個長柄的鏡子靠在求醫者的頭上或者肩上(病痛的部位),嘴裡念念有詞,可能是在念咒語治病吧!周圍的人都虔誠地肅立著,靜靜地等待輪到自己的那刻。宗教的神奇感染力,令剛才還嘻嘻哈哈的我們也不禁肅然起敬,噤聲、放輕腳步,仿佛神靈就在周圍凝視著我們。出了廟門,天色已黑。因為有約在先,只好推卻了Shakya晚餐的邀請,他幫我叫了出租車,找到我們的自行車,放到車上下了山,VIVI則繼續留在山上過她在NEPAL的最後一晚。在YAK吃了頓簡單的晚餐,回到房間洗澡,休息一下,睡不著,到樓下的院子裡聊天等VIVI回來,一直等到十二點,終於支持不住了,回屋睡覺。早上8:30的飛機,這家伙竟然5:30才匆匆回到酒店收拾行李,手忙腳亂得也來不及結帳,只好留下錢我幫她結。送她上車,已經將近七點。和兩對上海來的小夫妻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飯他們去博卡拉,我回房間寫日記並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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