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埃及

作者: IvyPong

導讀在我的游記裡,我是這樣寫的:“金字塔,披著神秘的面紗,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把埃及種在了我的夢裡。 然而,離開開羅機場不久,就在一片破爛的房屋中看到了它的尖頂,沒有預想的震撼,震驚倒是有的 --- 震驚於面紗後那並不美麗,甚而有些頹態的面容。雖然在短短的旅途中還是造訪了三次,雖然夜晚的燈光和Sound and Light Show卻是使它增色了不少,我也只有輕描淡寫一句� ...

在我的游記裡,我是這樣寫的:“金字塔,披著神秘的面紗,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把埃及種在了我的夢裡。

然而,離開開羅機場不久,就在一片破爛的房屋中看到了它的尖頂,沒有預想的震撼,震驚倒是有的 --- 震驚於面紗後那並不美麗,甚而有些頹態的面容。雖然在短短的旅途中還是造訪了三次,雖然夜晚的燈光和Sound and Light Show卻是使它增色了不少,我也只有輕描淡寫一句,這世界七大奇跡之一,到此一游也總是要的…...”

但無瑕不成美玉,埃及和中國一樣,都是在歷史和自然景觀方面資源豐富的國家,只是埃及更落後一些。在埃及我也有一些不愉快的遭遇,比如小皈死纏爛打、侍應意圖非禮,可還是有足夠的經歷讓我想一去再去。

從開羅到阿斯旺,我們是坐火車,軟臥。在落後的地方錢就是很好用,價格比巴黎到科隆的火車硬坐貴不了多少,設施就相當好,沙發和床墊舒服不說,還有洗手盆、收縮晾衫架,如飛機般有專人送早晚餐,還有餐後水果呢!

美美一覺,醒來就到了阿斯旺。他們趕著去乘飛機去阿布辛貝,我們就乘尼羅河上的小帆船fulucca,去對面的一個島上閑逛。不去阿布辛貝,除了因為不喜歡倉促地到彼一游,也是因為想對以後的神殿還是有個好印像,要將最好的留到最後。

島上沒有游人,我們跟著船家去了其中一戶人家,那些濃烈的黃、橙、粉、蘭色的房子和女主人美麗的輪廓都mou殺了我們不少菲林。那個上午我徜徉在院子裡,友就刺了個蠍子在手上,然後我們幫船家起帆搖櫓行船,再在市井中品嘗水煙,回到游輪上,已是下午3點多。

要乘游輪游尼羅河四日三夜,也是我堅持的,事實證明是又一明智之舉。因是淡季,可容幾百人的船上只有我們十來個人,但服務質素絕對沒有將貨就價。盡管3點多了且只有我們兩位,我們還是吃到了絕對是現做的午餐,因為那個由一整個面包做的海鮮湯外皮非常酥脆,羊排也煎得恰到好處。事實上,在船上吃的每一餐都相當棒,絕對5星酒店水准,就連甜品都餐餐不同。每天服務生不僅收拾房間,還把浴巾折成天鵝等形狀,令出游歸來的我們總有些驚喜。

船的行程表也跟著我們的行程更改。我們是早晚去參觀神殿,中間或是逛市集或是在船上逍遙。在有關的游記中我還記有一段可笑的行徑 --

“船行得很慢,陣陣微風令人感受不到日間氣溫30多度的暑熱。兩岸是棕櫚樹林和農田,河中嬉戲的孩子們笑著跟我打招呼,那曾經載我們去尋幽探密的小帆船點綴其間…… 我終於無法安靜地在甲板上曬太陽了,眼見四下無人,便跟著輕快的音樂節拍,繞著中間入口的環形鏡子轉起了華爾茲。入口門一開,侍應端著飲品上來,我及時收步衝他禮貌地笑了笑,而那個侍應的笑卻好像抹不去似的,奇怪……當我離開甲板沿樓梯而下,轉頭才發現,甲板那幅環形鏡子的這一面是透光的玻璃,那個侍應的偷笑也就有了答案。”

欣賞埃及的壁畫和雕刻,需要對她的歷史、地理、宗教有一定的了解,此時有個好的當地導游就幫了不少忙。那些長著動物頭的人是鬼是神,男法老與女法老的區別,甚至一些枯燥的爭權奪位的故事也被導游的真人演繹令我至今記憶猶新。起初我不明白怎麼會有飾物上面有個像蟑螂的小蟲子,後來知道埃及人當它是夜晚出來代替太陽保護人們的神,尤其當我在沙漠真的見到它--通身黑色,姿態優雅,就豁地覺得它可愛起來,現在它也成了我的保護神,掛在我的脖子上了。

此外,由埃及去紅海潛水,也是許多潛水愛好者的夢吧。即使不懂潛水,那種一邊是海洋、一邊是沙漠的風情也不是很多地方有的吧!可惜沒有去到西奈半島潛水,也是我想再回埃及的原因。

另一個原因迫著我要回去,就是未完的沙漠旅程。連北京的風沙和干燥的氣候都無法適應的我,是怎樣迷戀上沙漠的呢?海市蜃樓是虛的,沙漠中也並不罕見。沙漠中的清泉也不知干不干淨,但喝了就是甘甜、浸著就是舒服。沙漠裡缺水缺電,卻帶來了餐餐燭光宴的浪漫,就算吃的是缸頭魚、菜也早成了“木乃伊”,又有什麼所謂呢!從白色沙漠回來時,感覺在車裡就快被太陽曬成干兒了,路過一個電視發射站去做客,衝了澡吃了便飯。1裡外的醫生剛好也來了,我們一班人就用英文加手語聊天,卻也笑聲連連。

普通的游客是不會進入沙漠的,連到處可見蹤跡的日本人也沒影,當地人望我們的眼光只是好奇,沒有侵略。最後一晚遇到撒哈拉營地的老板巴祖拉,他打趣地說要用他的3架越野車、10間草屋的營地、3頭毛驢和25只駱駝做聘禮娶我們兩個。雖說回教男人可以娶4個老婆,但埃及還是一夫一妻制的。每當想逃離現在的石灰森林,我就會想像那個有25只駱駝的婚禮。

第二天一大早趕去鎮上搭巴士回開羅,沒有吵醒巴祖拉道別,他卻趕了來送我們,還塞了些埃及磅散錢給我們,又跟車上賣票的打了招呼。所以後來我們雖然言語不通也沒有麻煩,交了那些不知何用的埃及磅散錢,收了一張又一張寫了蟲子似的阿拉伯文的票子。不過,我喜歡阿拉伯的文字,像畫畫似的,有機會我會學,不管有什麼用。

附:從開羅穿越西部沙漠的三個綠州到樂蜀,再延續阿斯旺洪加達和西奈的旅程並不艱難,卻樂趣多多。在歐洲有些旅行社為一、兩個人也可安排,同行2日的荷蘭夫婦就是通過網上訂的,一個月讓我羨慕不己的行程每個人也只是1500歐元。


精選遊記: 未知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