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不好一樣縱橫越南(完結篇)

作者: 余保長

導讀The last day:早上,起床開窗,大勒天空有小團陰雲,但陽光透過陰雲照射下來,略帶香氣的空氣中傳來陣陣清涼,好久不曾聞過的空氣味道。收拾東西,下樓,和老板娘說Bye-Bye,步行至乘車點,還有時間,便向前走,見街邊一越南老太太在賣糯米飯,見別人買時,老太太從蒸鍋內裝出一大團混有花生的糯米飯,灑上作料,打包而售。我過去用手勢比劃,買了份由魷魚絲、蔥花組 ...

The last day:早上,起床開窗,大勒天空有小團陰雲,但陽光透過陰雲照射下來,略帶香氣的空氣中傳來陣陣清涼,好久不曾聞過的空氣味道。收拾東西,下樓,和老板娘說Bye-Bye,步行至乘車點,還有時間,便向前走,見街邊一越南老太太在賣糯米飯,見別人買時,老太太從蒸鍋內裝出一大團混有花生的糯米飯,灑上作料,打包而售。我過去用手勢比劃,買了份由魷魚絲、蔥花組成的鹹味糯米飯和一份拌桂花花生碎料的甜糯米飯,才14000VND。回到乘車點,上車。車上人並不算多,開車約半小時後,竟然見路邊有一小型機場,停了兩架大概是俄制雅克式民航小客機,原來大勒有機場,下次若來,再也不坐汽車了,越南公路太差了,司機開得太慢,早上8點出發,回西貢大約要7個多小時。幸好,路上還有些風光,中途下來可買些水果吃一下。泰山買了個樹菠蘿,才6000VND,足有4斤重,超值。坐在我對面是對越南夫婦,男的和我談起來,原來他叫梁青秋(他寫下來的)是西貢大學中文系畢業生,剛畢業就結婚,現在是和新婚太太去大勒度蜜月後回西貢。和他談了許久,了解到一些越南現在改革開放後的政治經濟狀況,南北方的差異,西貢的房地產情況等許多在旅游指南中不知道的東西。同車的一個MM,以為我和小梁講ENGLISH,過來想曬英文,用英文問小梁,也不知小梁英文不好,還是MM英文太水,似乎聽不太明白,因我上車時聽MM講上海話,不是韓國或日本人,便告知MM小梁中文很好。原來MM想問西貢哪裡的越南菜最地道,正合我意,小梁將餐廳寫下,又用越文寫了幾道越南特色的菜名,搞定。回到西貢,NuNu和Lakita要找地方住下,我說晚上四點要到機場(明早6:10UA航班),別睡了,喝酒FB到天亮,二MM堅持要到別人介紹的一家樓梯很有特色的guesthouse住下,也好,行李扔在她們房間。我看了下樓梯,因房子內隴為圓形,樓梯呈曲線盤旋狀上升,在我看來並不太特殊,MM不從事建築行業,少見多怪而已。安頓下來,馬上出發。二MM上次用腳來量西貢,很多地方沒去。我上次也沒找到西貢中央郵局。打的,按表收費,14000VND起表。終於見到聞名的西貢大郵局,原來就在聖母大教堂隔壁。下車,對著紅色的教堂狂拍。走過隔壁郵局,見大門口的鐘已經5:15了,還好,郵局6:00下班。入內,好高的大廳啊,見到那著名的圓弧形玻璃大廳頂,見了那兩邊掛著的據說由法國人當年手繪的西貢地圖。大廳的末端中央,掛著越南國父——胡志明之像,掏出DV掃了一陣之後,對明信片起了興趣,買了幾張。MM們還沒去過統一宮,應有點遺憾吧,我個人覺得作為前越南總統府的統一宮非常值得一看。MM們想起還沒買紀念品,又走去濱城市場,但別人都快收鋪了,逛了半天都沒有買到什麼,我對工藝品不太感冒,只想著買幾頂“綠帽”回去送人。見到著名的綠帽後,發現是用綠帆布包著塑料制成的,做功較差,不買。逛累了,想起小梁介紹的餐廳,打的前往,原來就在統一宮門口那條路上,離大門往前約二百米(單行線)。越文名字不記得了,打的去的。來到門口,見到等位的人有好幾十人,拿號都到是五十幾號了。剛好,越南待應叫號,越文聽不清,估計拿號的人也是外國人,泰山一探頭,待應以為是我們,一問幾位,四位,又對了。感謝上帝,教堂去多了,終於有回報了。在異國他鄉插了一次隊。坐下來按照小梁寫的菜單遞給待應,立馬OK。上菜很快,是蔗蝦、春卷之類,其余就不知是什麼東東,好像是生的香茅一類的作料。感覺菜好像份量少了一點。四處轉轉,見到別人桌上的東西,感覺還不錯,就叫來待應,指著Take me one。胡塞海吃完後,都快走不動了。到買單時,接過賬單,才330000VND,越南本地人的餐廳就是不一樣。飯後,二MM又巡街買紀念品,我只好做狗仔隊了,在範五老區逛了一會。大約十點多,她們回去睡覺了,我見網吧才4000VND/小時,進去上網,不用登記任何東西,打個招呼,坐下來就是。上了半個多小時,出來又見NuNu她們出來買東西,總之就是要多買些東西回去,否則心不甘。不理她們了,見街角處有一大堆人在喝啤酒,走過去看是用一個大鋼罐裝著啤酒散賣的。坐下時見隔壁一個鬼佬是用一個1.5L的大塑料壺來喝的,頓時豪興大發,告訴店家Take me like that。店家打開鋼罐的龍頭放了一壺,我倒入杯中,一大口喝下去,原來是生啤,入口好爽。天氣較熱,解開衣扣,扎起褲腳,像個混混樣坐在那裡喝起來。小販推著車子來賣小吃,花2000VND買了一小袋烤花生,邊吃邊喝。喝到十二點半,周圍的鬼佬散去,酒也喝完。靠,叫店家再來一壺,但酒罐已經收起了。沒勁,往市政廳方向走了近十分鐘,到Kim café隔壁街角那酒吧。人太多了,全是鬼佬,不見有什麼亞洲臉孔,除了待應。喝了1.5L啤酒後,我當自己是李小龍了,從鬼佬身旁拉了張凳子,對門坐下來。從Sai Gon Beer、Tiger Beer、Forest Beer一路喝過去,一邊看著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喝到三點鐘,埋單,一共80000VND。打著飽嗝,還好酒量不差,頭腦還清醒,走到兩MM住的guesthouse下面,大叫“起身啦,屙夜尿了”。店主開鐵閘,覺得我怪怪的,還好白天見過我,不至於報警告我擾民。打的去機場,車費64000VND。車進機場還要交5000VND進場費。我們的航班是全機場最早的,打量一下胡志明市機場,規模還不如國內的珠海機場。過安檢,裡面見有郵局,但還沒人上班,問NuNu借了張郵票,寄了張明信片給自己,不過至今還沒收到。此後,登上飛機,又見到UA的空中大叔。睡覺,中途醒了吃了飛機餐,再醒時,飛機已到了香港。出關,不見了二個MM,唉,玩了幾天還沒告別,算了,何必 到處留情呢。去運輸大樓坐A21號機場巴士,一覺到紅磡車站,上直通車HKD230到廣州東站。出關遇麻煩,隨我飛奔千裡的牛奶果被無良的檢疫人員沒收了,還給了張憑據我。2點半時,准時出現在家中,旅程完結。後記:回來後的幾天都是混混噩噩的,好像得了假期綜合症。朋友們知道我去了越南,大部分人認為越南是一個昌盛之地,以為我是當炮兵,為國爭光去了;紛紛問我感覺如何,媽啊,比竇娥還冤呀。 個人感覺去一個地方旅行,關鍵是心境,隨遇而行,不要強求,所有景點都要到的話,那不是旅游了。語言不通關系不大,可以用手勢以及阿拉伯數字,寫簡單的英文單詞,基本可以Pass。當然還要謝謝Lakita, NuNu和泰山,沒有你們相伴,旅程可能也沒有那麼精彩。特別鳴謝Lakita,你令我回來之後,決定一個多月都不打麻將,省下了時間,有空寫這篇游記。現在回想起來,一個人決定去越南是對的。差點重復我當年去桂林旅游的精彩歷程,卻像少了點深刻悠遠………(終!)



(西貢中央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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