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甘肅游記之草原的狂歡

作者: HeySandy

導讀十一甘肅游記之草原的狂歡HeySandy.J 我不知道這次對我來講有太多“第一次”的旅行對我未來的生活到底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但是在旅行還遠遠沒有結束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斷地告訴自己:旅行之後,一切都會改變。 ——馬克·土溫·賈 青島 我喜歡享受青島的陽光,秋日的陽光暖暖的、透過晴朗的天空顯得異常燦爛,沒有一絲摻雜地、直直地照射下來,照在我的臉上,我� ...

十一甘肅游記之草原的狂歡HeySandy.J

我不知道這次對我來講有太多“第一次”的旅行對我未來的生活到底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但是在旅行還遠遠沒有結束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斷地告訴自己:旅行之後,一切都會改變。

——馬克·土溫·賈

青島

我喜歡享受青島的陽光,秋日的陽光暖暖的、透過晴朗的天空顯得異常燦爛,沒有一絲摻雜地、直直地照射下來,照在我的臉上,我站在有海風吹過的大街上。

我喜歡用青島的陽光作為我的游記的開頭,人們會知道我的旅程已經結束。是的,每次享受到青島的陽光和海風時,我的旅行都已經結束,生活在青島變得平穩、安逸,不由得讓我更加強烈地會想起在旅行中顛簸、快樂、新奇與激動。

甘肅,幾天前,我和我的朋友們還在千裡之外的甘肅,這片神奇的土地上,進行著一次神奇的旅行。

我看到了蔥蔥的草原、干涸的大山、神秘的藏傳佛寺。

我看到了遠處有皚皚的雪山、看不到盡頭的戈壁、最西邊的長城。

我走進了莫高窟、爬上了沙漠的山,度過了玉門關,在雅丹地貌裡聽到了魔鬼的嚎叫。

我認識了來自於網上的朋友,與他們度過了一段快樂、難忘的時光、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嗯。

我的旅行結束了。

我的游記開始了。

PART I高原的狂歡---我的甘南草原之旅

我一直在思索十一的甘南之行給我的人生帶來了什麼巨大的刺激和震撼到底給了我什麼樣的啟迪讓我的生活倏然之間變得更加有意義,但是干枯的大腦卻想不起來。

然而快樂卻是那麼真實、真實得甚至可以觸摸,讓我離開幾千公裡之外的地方仍然強烈地感受到的快樂,像一朵生命的花無法抑制地從我的內心深處膨脹、綻放開來,堆積成我的嘴角的一抹的微笑。

我走在青島的大街上。

我坐在餐館的桌子旁。

我無聲,在喧鬧的人群裡。

我的心,我的思緒,卻依然留守在那寧靜的草原的暮色裡,以及我們一行的好友開懷大笑聲中。

靜坐在我的電腦前,手指像流過的溪水輕撫在鍵盤上,我默默地說:

桑科,我回來了!

行程---從蘭州到夏河的路上

從青島到蘭州36個小時的長途顛簸都可以掠過,火車在大地上奔馳,從遙遠的海邊,來到這西北的城市,我們並沒有怎麼激動。我們在黎明前鑽出了一路風塵的火車,踏上了甘肅的土地,太陽還沒有出來,周圍的一切都是冷色調的,仿佛霧靄般的晨色遮住了蘭州火車站本來的面貌,在匆匆忙忙的行進中,只留下了蘭州火車站擁擠、破落的印像。

我們在火車站旁的新世紀酒店的大堂裡會合。初次見面的我們,雖然來自不同的地方,但仿佛並沒有多少的拘謹,很快就愉快地聊起來。在從蘭州到夏河的旅行車上,來自杭州、來自上海、來自北京、來自金華和來自青島的13位攜程旅游愛好者互相認識了,在以後的旅程之中,彼此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汽車很快鑽出了南北狹窄、東西瘦長的蘭州市,喧囂、紛鬧、擁擠沒有了,車窗外一下子變成了黃色,而且是無邊無際的黃色,我們進入了黃土的世界。土地是黃色的,遠處的山原時黃色的,房屋時黃色的,一種劇烈干渴的黃色;就連大夏河的河水都是黃色的,如果沒有河邊簇簇楊樹柳樹點綴了大夏河,你甚至可是說大夏河根本不能給你任何濕潤的感覺,全部都是因為那與山原、與土地一樣干渴的河水的黃色。這是一種在青島、在杭州、在上海、在北京看不到的景色。所以汽車一出蘭州市,我們就被景色吸引住了。

沿途我們經過無數個村莊,很快大家又有了另外一個發現,就是穆斯林村落的伊斯蘭教堂—清真寺。不管我們見到的村落如何簡陋如何貧窮,我們都能夠發現這個村落中總會有一個站得最高、裝飾最豪華的建築,與周圍相對簡陋、相對低矮的民宅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格外引人矚目,這個建築的頂端都有一個彎彎的月牙形的標志,標志著這就是清真寺,伊斯蘭神聖的教堂。

每個村莊的清真寺建築風格各不相同、建築的形式也是相互迥異:有的是一個方方的大房子,上面用白色、青色的顏料裝飾成各種具有伊斯蘭風格的圖案,有的則建成一個精巧而高聳的塔樓,外面被銅質的鍍層包著,在陽光下金光閃閃十分耀眼奪目;有的則是一個八角的樓,樓的頂層是設計成鼓鼓的又帶有尖角的伊斯蘭風格;不論建築的樣式是什麼樣的,有兩點是可以肯定的:這個建築一定是全村最漂亮、最高的建築,建築的頂端也一定會有一個月牙形的標志。

汽車載著我們穿過一個又一個這樣的村落,我們的相機應接不暇。看到的一切都仿佛在提醒我們:這裡是伊斯蘭的世界。這個世界令我有些吃驚:在表面上他們的生活可能和我們的是相同的,一樣要吃飯、賺錢、養家糊口,但是在精神世界上我們卻是大大的不同。我們更多的是把這個世界首先看成是物質的,沒有任何神主宰,沒有任何神去讓我們依托,沒有前生、沒有來世。這樣的去說,大家都會同意的,因為大家都是無神論者。然而,我們更多的是在這個沒有神的世界裡迷失了自己,在自己不經意間做了物質的奴隸,在這個物質第一的社會上把物質的追求當成人生價值的體現、而讓自己的精神像幽魂野鬼一樣無處依托。痛苦是麼?寂寞是麼?覺得要瘋掉了是麼?沒有辦法,這就是我們的世界,沒有任何神能夠幫你,因為你根本就不信,你只能夠自己去幫助自己。這樣的世界對於一個有信仰的人來說,卻是不同的:雖然我們認為當自己全家還在住黃土夯成的低矮房子裡的時候卻花錢去將一個不存在的人(神)寺廟修築得金壁輝煌的人們是傻的、可笑的,但這也僅僅是我們無神論者一相情願的想法。對於他們,對真主忠誠比對自己寬容更重要。

相信真主的存在,相信真主會拯救我們,這種相信也是一種力量。這種力量實際上還是自己的力量,是因為信仰而產生的力量。我是個無神論者,卻並不排斥穆斯林們的信仰,這種信仰的力量有時候會使集體團結、使個人強大;這種信仰的力量,有時候會消除你的痛苦、指點你的迷惘、讓你躁動的心平靜下來,給你生活的希望。

看著在車窗外呼嘯而過的靜靜佇立的清真寺,看著路邊行走的穆斯林們清一色地戴著白色的小圓帽,我混亂的大腦想了這許多。

我的目光一直在窗外。

汽車已經奔跑了三四個小時,道路顯得越來越難走,而道路兩旁的黃土“高原”的也越發變得突兀、新奇,有些地方的樣子甚至可以用“猙獰”來形容。有很多地方,高大的黃土原上只有稀少的草叢植被,扒附在黃土上變成一塊黑褐色斑,點點從下到上地鋪上去,像是什麼?我一直在想,希望能夠想出一個更好的比方,讓我不必說它就像是一種被剪光了身上的毛的卷毛羊,因為這一只只的卷毛羊實在太過碩大了,碩大到成為一種威壓,覺得就要壓向我們乘坐的這個小小的汽車。

另外一些地方,黃土就像是山石,被風割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各種各樣的姿態,頑固地矗立在路邊,在車窗外一個一個地呼嘯而過。

那些和我一樣第一次來到大西北的伙計們,你們肯定不會想到黃土的堆積竟然可以堆積成一種雄偉和宏大,不會知道西北的風和干旱,可以將厚重的黃土變成那麼多千姿百態、面目猙獰的形狀,而在這些自然條件的襯托下,那條人類開鑿出來的彎彎曲曲走在坡沿上的公路則顯得那麼的艱難和偉大。

“東有溫州,西有河州”,這是我們在路邊看到的一個由費效通題字的大牌子上的內容,走道這裡我們已經進入了臨夏的地盤,馬上要進入臨夏市了。路邊一直伴隨我們的大夏河,在這裡也漸漸變得寬闊起來。

臨夏到了。在司機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一家叫做“嘎嘎嘎”的餐館裡吃飯,來到甘肅之後的第一頓大餐。闊別西北三年了,吃西北的飯還是那麼順口,所以我吃的特別過癮,但是那一碗牛肉寬面卻是讓於金、陳晶玲、祝氏兄妹等來自南方的伙計們(你們不說伙計吧?)不勝其量,看得多吃得少;我們吃飽之後飯桌上一片狼籍(不是說我們邋遢),他們的桌子上卻跟剛剛上菜一樣。恩格斯曾經說過:南方人吃飯吃得少。看來偉人的話確實是真理啊。

吃飽喝足,我們又上路了。

又是一路天南海北的聊,司機則悶頭悶腦地開車,窗外的風景在悄悄地改變著:黃土堆積的原漸漸少了,我們的視野中開始出現了山;山起初是小小的,仍然是黃色的,但是植被漸漸的多了起來,仿佛綠色在漸漸地擊退黃色,慢慢地越來越多地爬上遠處的山。

這時,車內突然躁動起來:

“哇,快看啊!”

“哇!好大的山!”

我們向窗外看去,看到了諾大的山與我們隔著一條寬闊的大夏河。不知什麼時候,我們已經完全走過了黃土的世界,進山了。

那是怎樣的風景啊!是山,但是不見石;是綠,但卻不見樹;諾大的一重重山,均勻地覆蓋著的,是草。綠色的青草的覆蓋,柔和了山的線條、盎然了山的生機、恢弘了山的氣勢,使她就這樣溫柔而博大地遠遠地矗立在我們的面前,仿佛含笑看著我們,又仿佛在從容地休憩。我們停下了車,歡呼著從車裡奔出,用相機宣泄著內心的興奮。

司機師傅則含笑地看著我們,從他的憨憨的笑顏裡,我們知道,對他來講,我們的此時的興奮真的是小題大做了,如果在這裡得到興奮,那麼,在後面的行程中,,此後的景色中,我們將會有人在自然的美之前昏厥。

我們都猜對了。

敬請期待下一集的精彩內容—“格桑花之舞”我們在草原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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