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木寺的誘惑(三)

作者: hihoo

導讀第二日,或者是四川那邊的雞叫將我們喚醒——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雪已經下了一夜,昨日看來還很紛繁復雜的村鎮在茫茫白雪覆蓋下顯得即沉寂又聖潔。山上兩座寺廟方向此時卻現出另一種熱鬧——滿是朝拜的人群,弓背而行的瘦弱老婦人在藏區任何一個寺廟都會見到,這裡更是不少——她們幾乎成了這個彪悍善戰民族背後的另一個形像。 不絕響起的清脆鈴聲是轉經筒 ...

第二日,或者是四川那邊的雞叫將我們喚醒——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雪已經下了一夜,昨日看來還很紛繁復雜的村鎮在茫茫白雪覆蓋下顯得即沉寂又聖潔。山上兩座寺廟方向此時卻現出另一種熱鬧——滿是朝拜的人群,弓背而行的瘦弱老婦人在藏區任何一個寺廟都會見到,這裡更是不少——她們幾乎成了這個彪悍善戰民族背後的另一個形像。

不絕響起的清脆鈴聲是轉經筒上的銅鈴發生的碰撞,它與無處不在的巨大的烏鴉發出的鼓噪不時回響在四周群山環繞的寂靜的小鎮上。晨曦中,炊煙四起,三兩個小童正結伴上學,穆斯林家的、藏民家的、漢人家的在此時都無多大差別;跨過木板橋過河的是四川界內的學生——四川、甘肅的孩子都在朗木寺鄉小學校上學。躲閃在他們身後的是隨大人一起來朝拜寺廟的牧區藏民小孩的羞澀、羨慕的目光。

當太陽將寺廟宮殿般宏偉的金頂照亮,對面山崖上大片的岩石被映紅時,十字路口重又恢復了熱鬧。汽車發動的聲音,店鋪門口積雪被清掃的聲音並沒有驚動仍舊臥在屋檐下的那個流浪的人。一個草原上來的騎手騎著一匹高大的棗紅馬沿著街道正一路過來,時不時下馬向店鋪裡的人詢問著什麼。馬兒疲憊的喘著粗氣,肚子上的皮毛已經結了冰凌。騎手不時焦慮的牽動馬韁,催促著坐騎,雖然臉上蒙著頭巾御寒,露出的眼神是那麼剛毅、堅定,腰間別著匕首,但從略顯單薄的身材上,我們仍知道她是一名女騎手。果然,清真飯館的老板告訴我們,這是一個從大草原來鎮上找兒子的母親。兒子前幾天離開牧場,不辭而別,母親連夜趕來一路找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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