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源麗人行之七

作者: oreja

導讀依依不舍地離開文公山景區,天已全黑,正應了大詩人李白的一句詩“暮從碧山下,山月隨人歸”。回縣城的路上閑聊起中學時的奇聞趣事,點點滴滴仿佛就在昨天。回到縣城,仍舊在昨日的飯館中吃晚餐,吸取了昨天的教訓,只點了兩個菜,仍然吃得飽進飽出。在婺源的最後一夜,晚上七點多,我和so在縣城裡亂逛,縣城的西邊很熱鬧,燈火通明,縣中的學生好像剛放學,大 ...

依依不舍地離開文公山景區,天已全黑,正應了大詩人李白的一句詩“暮從碧山下,山月隨人歸”。回縣城的路上閑聊起中學時的奇聞趣事,點點滴滴仿佛就在昨天。回到縣城,仍舊在昨日的飯館中吃晚餐,吸取了昨天的教訓,只點了兩個菜,仍然吃得飽進飽出。在婺源的最後一夜,晚上七點多,我和so在縣城裡亂逛,縣城的西邊很熱鬧,燈火通明,縣中的學生好像剛放學,大批學生湧了出來,把本來就不寬的馬路擠得滿滿的。我和so在沿街的茶鋪裡挑茶葉,都是當地產的茶,因根、荊、葉的異同而列於不同的價位。挑了兩包樟山綠茶,葉子很細密且綠,極有可能是那日路過的茶樹山上采摘下來的。

20日,一覺醒來,手表的指針顯示7:30。簡單的梳洗,整理了背包,在前台結了帳,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不帶走一片雲彩。

上饒是個大交通樞紐站,從那裡回上海大概又要像十字軍東征一樣人海洶湧,我和so決定從景德鎮走。出了良友賓館,在對面的長途站被告知一分鐘前剛開走一輛去景德鎮的車,而下一輛車大概要等到中午才發車,一旁的摩托車上來兜生意,說用車帶我們去追那輛長途車只要一元錢,惴惴不安的跨上摩托,感覺有些冒險,在無頭盔,車人共行的大路上飛馳,不過很刺激,風在耳邊“呼呼”地直吹。不多久,就趕上了輛去景德鎮的車。兩個半小時的車程,臨近中午到了景德鎮,景德鎮的蕭條讓我有些詫異,街邊一家接著一家的瓷器廠,可是門前冷落,看上去很破敗,著名的瓷都怎會如此落魄,我百思不得其解,一個當地人說,景德鎮的瓷器廠都給私人承包了,國營廠根本辦不下去,景德鎮現在只有生產昌和車的昌和集團,還有另兩家與瓷器廠配套的機械廠這三家國營單位還算有點效益,他還感嘆景德鎮現在的市貌要比上海落後二、三十年。在景德鎮我和so直奔火車站,回上海的臥票實在是太緊張了,有了來時的經歷,我和so對坐著回上海都避之不及,一番努力與波折之後,我們終於搞到兩張從南昌開往南京的硬臥票。能夠安穩地睡一晚,是保證第二天精神矍鑠的重要前提。

21日,早上八點,車到南京。又一次到南京,很有親切感。急急地趕到長途車站買了八分鐘後回上海的快客車票,上海的APEC還未結束,進上海的檢查很嚴格,慶幸自己帶了身份證復印件,沒有被當作盲流人員扣留。

車子漸進市區。回想起一星期前,焦頭爛額的籌劃、准備游玩地點及線路;四天前,充滿期待地離開上海;四天裡與世無爭、清心寡欲地與大自然的親密接觸,這將是一段永生難忘的日子,因為這是自力更生的我們平生第一次的自助游;因為看到了美麗而樸實的風景;因為又多一次歷練了討價還價的本領;因為佩服自己像儒勒·凡爾納的小說《環游地球八十天》裡的Fox先生,總是在最後的時間趕上車;因為依山傍水的婺源撫平了太多塵世的繁雜,因為太多的因為而值得回味。

也許在多年後的某一天,有機會再次去到婺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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