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藏行(2)——漫漫朝聖路

作者: zzy988

導讀也許高原反應,徹夜難眠。上午7時30分,我在半夢半醒中被剌耳的電話鈴聲驚醒,頭昏昏的。打開窗戶,縷縷的寒風鑽了進來,畢竟是西北,冷得早。我下意識地披上了羽絨服。 我們乘坐的依維柯旅行車離開西寧沿著光滑平坦的青藏柏油公路向西藏進發,青藏公路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得多。四周的荒原和山脈都是灰灰的,道路兩傍是一棵棵挺拔的楊樹,金黃色的楊樹葉在陽光照� ...

也許高原反應,徹夜難眠。上午7時30分,我在半夢半醒中被剌耳的電話鈴聲驚醒,頭昏昏的。打開窗戶,縷縷的寒風鑽了進來,畢竟是西北,冷得早。我下意識地披上了羽絨服。

我們乘坐的依維柯旅行車離開西寧沿著光滑平坦的青藏柏油公路向西藏進發,青藏公路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得多。四周的荒原和山脈都是灰灰的,道路兩傍是一棵棵挺拔的楊樹,金黃色的楊樹葉在陽光照耀下顯得格外耀眼。

約一小時我們來到青海著名的塔爾寺。寺內難得見一片垃圾,這裡佛塔林立,佛殿眾多,古樹叢林,幽靜壯觀。寺院也許太大,所見的喇嘛、游客不多,顯得有些空蕩。給我留下最深印像的是塔爾寺藝術三絕之一的酥油花,它是用酥油作原料,由寺裡的藝僧在零下10度配上各色顏料塑成各種佛像、人物、花鳥走獸和亭台樓閣的藏族民間油塑藝術。

下午1時多,我們來到青海湖畔。

上小學時就知道我國青海有一個著名的青海湖,今天終於站在青海湖邊了,心情格外興奮,仿佛回到童年的遐想。

湖畔是一片片褐黃色的草甸,碧藍的湖水順著蜿蜒的雪峰一望無際,像一面平整的巨大翡翠,仰臥在燦爛的陽光下;湖邊波濤洶湧,一排排浪濤不斷拍擊岸邊,浪花飛濺,發出陣陣濤聲,在日光的照射下,泛起一條條白色的銀光。

我國古代的羌族、吐谷渾族、藏族、漢族和蒙古族,先後在青海湖地區居住過。但現在吐谷渾族的族名已沒有人提了,羌族也遷徒走了。

古時候,青海湖是荒涼邊塞之地。唐朝大詩人杜甫曾寫道:“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濕聲啾啾。”這恐怕是對當時青海湖邊社會現狀的真實寫照。

青海湖盛產一種特有的湟魚。過去生活在湖邊的藏族人因佛教戒律限制,是不吃魚的,但近幾十年來連年捕撈,魚類資源遭到破壞。現在當地有關部門已采取必要的保持措施。

寒風呼嘯,在湖邊拍照後,導游安排我們到附近一家餐館用餐,主菜是湟魚。清燉湟魚、清蒸湟魚、椒鹽湟魚、酸辣湟魚,能用湟魚做的菜都上齊了。但我覺得味道一般,也許老板用別的魚或死湟魚做給我們吃。我們要求看活的湟魚,老板說剛巧吃完,誰知是真是假。

旅行車在青藏公路奔馳著。西藏歌手亞東演唱的歌曲《青藏高原》和迪克牛仔的《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時常回蕩在車廂,無際的草原和成群的綿羊、耗牛不時映入眼簾。優美的歌曲和迷人的風光讓我們興奮不已。望著草原上悠閑自在的耗牛,一位女團友羨慕的說:“真想變成一頭耗牛永遠生活在與世無爭的高原!”

路上時時遇到一些藏民走一步磕一個五體伏地的長頭向前行進著。他們也許是到拉薩朝聖吧?我們為藏民的虔誠所感動。

經過一個朝聖的喇嘛旁邊,我們讓車停下,向喇嘛招手:“扎西德勒!”。從地上爬起來的喇嘛是一位20歲左右的小伙子,兩個手掌套著磨損了的木板,身上的紅色僧衣沾滿灰塵,汗珠掛滿輪廓分明的臉上,尤其是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和剛毅的咀唇讓人難忘。幾位靚妹急忙掏出礦泉水、巧克力送給喇嘛。喇嘛點頭:“扎西德勒!”後將食品塞進懷裡又一磕一伏的行進。我們都說這個喇嘛長得英俊,幾位靚妹更是贊不絕口。導游說與這些磕長頭朝聖的人同行的還有他們的親人,他們一定會帶著行李、食物在前面等著。宗教的力量真是偉大。

不一會,我們開始翻越日月山。日月山海拔3850米,是黃土高原和青藏高原的分界線,這裡群山連綿。在日月山口可見不遠處的山峰有兩座小亭,那是日亭和月亭。據說是當年為紀念文成公主入藏而建。下了日月山口,導游指著一條向西流的小河:“這是倒淌河,是文成公主入藏途經日月山,懷念中原親人時灑下的淚水變成的。”

傍晚時分,我們來到地處柴達木盆地東部的茶卡鹽湖。只見日月爭輝,月亮高高的懸掛在雪山似的鹽堆上;紅肜肜的太陽給雪原似的萬裡鹽湖灑下了一層聖潔而朦朧的薄霧一般的紅光。我們踏在似雪的鹽湖上欣賞著夕陽下的美景,忘卻了嚴寒和高原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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