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源的呼喚

作者: 02682591

導讀婺源的呼喚吳 夫 不知從何時起,想外出旅游的人在搜狐網站上會發現一個地方的名字,它叫“婺源”,再搜索,會知道它在江西的東北部,和安徽接壤,離黃山很近。 當我看到了這些,非常高興。因為我就是從婺源長大並從婺源出來的。 我得承認:我並不是婺源人,雖然我在那裡長大; 我卻承認:我是婺源人,雖然已身居他鄉。 大凡到過婺源的人都有這樣的感覺:車一 ...

婺源的呼喚吳 夫

不知從何時起,想外出旅游的人在搜狐網站上會發現一個地方的名字,它叫“婺源”,再搜索,會知道它在江西的東北部,和安徽接壤,離黃山很近。

當我看到了這些,非常高興。因為我就是從婺源長大並從婺源出來的。

我得承認:我並不是婺源人,雖然我在那裡長大;

我卻承認:我是婺源人,雖然已身居他鄉。

大凡到過婺源的人都有這樣的感覺:車一進婺源的縣境,立刻就會有一股非常清新、非常濕潤的氣息沁入你的心脾。

婺源有非常青的山,非常綠的水,也就是這青山綠水,時時刻刻縈繞在我的心臆,無論我走到何處,總也忘不了她。

記得小時,暑假時節,邀上三五同學,精赤著胳膊,只穿著一條褲衩,在那清沏見底的星江河裡成晌成天的嬉戲,一直到掌燈時分,才一個個濕淋淋地從水裡鑽出來,一路打鬧著回家。

真的!那時的水比現在更讓人著迷,躺在上游漂來的長木排上,仰臉望著天上的白雲,像仙女披著的細紗一般在輕輕掠過藍天那永遠不變的臉。童年時的心境,就樣是天上的雲朵兒一樣,一會一個樣地變幻著。憧憬就明天、憧憬著將來。

童年的夢總是那樣的美好,一直到今天仍然讓我耿耿不已。

婺源的山很精致,精致得如同一個個放大了的盆景。各式的樹,各式的草,總是爭先恐後而又錯落有致地生長得那樣的茂盛。

春天,漫山遍野地花開了,那山就成了一幅鮮嫩的水彩畫;

夏天,山風吹來樹木的氣息,山林被山風吹過,枝葉搖曳,如同在伸展著它茁壯的身軀;

秋天就更美了!山的風采此時完全畢現了!那紅的是楓、那青的是松、那綠的是油茶、那棕的是野茶、那白的是——呀!叫不出名來了。此時婺源的山,又化成了一幅十九世紀法國的印像派油畫,遍山都分布著鮮艷的色彩;

冬天,雪未下時,是霜。那霜是那麼細膩、又是那麼的純淨,半透明地抹在枝葉上、草尖上,太陽一出,又融成了一顆顆細小晶瑩的小珠子,在陽光下閃射著五彩的繽紛!如果一場雪下過,那山不用說又披上了一層厚厚的銀裝,天地霎時變得那麼的素雅、莊重。此刻從山的縫隙裡望去,只有山腳下那白白、濃霧一般的炊煙在裊裊地升起,伴隨著山上不知名的鳥兒拉長了嗓門的啼叫,再就是村落裡看家狗的幾聲歡吠和幾聲不知時辰的公雞的長鳴。

婺源的水也同山一樣,一年四季都在變幻著色彩和內涵。

春水下來,和著霉季的延長不息的雨水,那河裡的水在一點點地漲上來,待到山洪下來,水也就渾濁了,打個旋呼嘯著往下游奔去。婺源因有說“婺水之源”之來由,地處上游,所以水來得快,去得也快。三五天,那狂野的洪水就了無痕跡,又變得穩重嫻淑起來;

夏天的河溪是最熱鬧的,浣衣的主婦、嬉水的兒童、那成群的鴨、耕作後憩息的牛、放釣的漁人、在夕陽中漫步的情侶,都彙聚在這裡。滿河岸的笑聲,水花飛濺的聲音此起彼伏。一輪金黃的太陽把水面映成金黃,微風吹來,金光如星,點點閃爍,耀人眼目。

深秋時節,河水從夏日的碧綠變得透明,河床裡那一處處的礁岩歷目可數。鴨和鵝憑著自己厚厚的羽毛,滿不在乎的在水裡游來劃去,不時翹起尖尖的尾巴,把腦袋深深地鑽到水中,去捉那秋時正肥的小魚小蝦;

冬天的河水就更透明了,幾近於無色。清晨的霧靄中,河面上往往會升騰起一層濃濃的水汽,氤氳著彌漫著,隨著冬日的高升一點點地消失。還這裡原來的河、原來的岸、原來的草和原來的樹。

有時冬雪會積一些在岸邊,斑斑駁駁,把溜圓的鵝卵石裹得像一朵朵好大的蘑菇,把已經枯了的小草遮得像一床巨大的絨毯,厚實得讓你想在上面打滾!

婺源就是這麼美!

在婺源,最好上手的就是攝影了,拿個照相機隨便往哪一舉,都是一幅令人迷醉的風光!

婺源的山上生產甚多,林中的香菇、木耳、樹上的板栗、枇杷,地上的山蕨、竹筍,河裡的各種游魚,漫山成排的茶樹,還有那山尖繚繞的白雲,那河水裡映現的倒影……

婺源啊是那麼的靜謐、那樣的素雅,讓你只要在她的河邊一站,望著河那邊的山;河那邊的樹;河那邊濯洗的婦人;河那邊樹林裡的小村落,你會陡然生出一種身處世外的寧靜、一種貼近自然的真切、一種返璞歸真的童真!

是啊,你最終會真切地感覺到:那山、那水在輕輕地呢喃著,牽著你的思緒和靈魂,一步步地向她靠攏。最後,你會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臂,想去擁抱她!

到過婺源的人都會相信:那山、那水雖然亙古千年不變,但她卻實在地在呼喚著我們每一個走近他的人!

2002年元月23日於

雲南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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