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陝北(7):離奇的石頭

作者: A阿龍

導讀10月3日 吳堡—離石—磧口 (宿磧口) 從山頭的古堡下來,還要趕路。我們要去山西,從離石轉道去磧口。 出發前做功課的時候,我就被“離石”這兩個字吸引。 “離石,春秋屬晉地,戰國為趙之離石邑,為三晉西部重鎮。西漢置縣,自東漢永和五年 ,西河郡移治於離石。靈帝末,郡縣俱廢。三國魏黃初三年(222年)復置縣,晉屬西河,劉淵據縣而起兵後,縣遂廢。。。” ...

10月3日 吳堡—離石—磧口 (宿磧口)

從山頭的古堡下來,還要趕路。我們要去山西,從離石轉道去磧口。

出發前做功課的時候,我就被“離石”這兩個字吸引。 “離石,春秋屬晉地,戰國為趙之離石邑,為三晉西部重鎮。西漢置縣,自東漢永和五年 ,西河郡移治於離石。靈帝末,郡縣俱廢。三國魏黃初三年(222年)復置縣,晉屬西河,劉淵據縣而起兵後,縣遂廢。。。”

該是一個多麼傳奇的地方啊。可是,在網上搜索出來最多的關於離石的信息,卻是一則慘不忍睹的新聞:“離石9歲男童被兩條狼狗吞食”。沒想到,離石的惡狗名不虛傳。

在吳堡的街上攔下又髒又破的班車去裡離石。這是一輛去最終去太原的車,在離離石城區城區很遠的地方就把我們扔下揚長而去了。於是我們不得不乘坐公交車去城區的汽車站轉車去磧口。公交車到一個非常髒亂的橋頭時,停下了,車上的售票員下車了,不一會兒端了一大碗面到車上吃,說是休息一會兒。城市內的公交車開到途中還要休息吃飯,我倒是第一次遇見。我想,也許這只是當地人生活節奏不緊不慢的體現而已吧。

幾個旅伴下車去廁所,我也下車了。聽從街邊當地人的指引,從一個小弄進去,問女主人廁所在哪裡,迎來的確是詭異的疑惑的目光,她沒有回答我的疑問,卻反問我從哪裡來。突然一只白色的大狗竄起來狂吠,幸好狗被拴住了。女主人始終不願告訴我廁所在哪裡。算了。我立即折返回公交車,卻發現公交車已經發動了,旅伴在車窗口向我大聲呼喊“快上車!快上車!”趕上公交車,我們到離石汽車站上了去磧口的車。

直到這次旅行結束,回到上海以後,我才從旅伴的游記中得知,在我去找廁所時,還有這麼一段插曲:“離石,一個不得不說的插曲

從吳堡到離石,如果是直達車,或許就看不到這一幕。

偏偏我們乘的是一部路過離石的車,車子在離城區很遠的地方就把我們扔下揚長而去了。

我們乘坐的5路公交車,,當他的面吃好後,找衛生間的乘客還沒回,司機居然不肯等,居然把車往前開,理由:他要趕時間!

不久上來兩個男子,其中一個讓坐著人起來,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售票的過來,他大喝一聲,手一揮,對方退了;被他搶去坐位的小青年口袋裡露出一瓶飲料,他隨手拿過來,喝了;手一伸,售票員的煙遞過來了。

一副典型的街頭潑皮樣。偶活這麼大,頭一回見到,偶走過不少地方,也一回遇到。

再瞧他的臉上,已經呈現出黃土高坡的地貌,卻還干著少年混混們的活,真是可悲又可惡。”

無論如何,終於離開離石去磧口。這是一段非常慢慢慢的路程,四十八公裡用了兩個半小時。靠著車窗,看到了溝壑縱橫的黃土高坡,美麗得難以形容。遺憾的是也沒能拍下照片。



(車上的小孩用好奇的目光看這我們這群古怪的人。)

經過一路塵土飛揚的顛簸,磧口,這個帶著所有人如詩如畫的期待的黃河古鎮,到了。當我走在黃河邊上那條狹窄的水泥路上,不斷與轎車、越野車和拖拉機擦身而過時,我感到的是強烈的失望。又是一個掙扎著想要靠旅游業富裕起來的古鎮。磧,意為“淺水中的沙石;沙石淺灘”。 磧口鎮位於臨縣城南48公裡處的黃河邊,因黃河第二大磧——大同磧得名。遠遠看見那河邊的淺灘便是大同磧。


(磧口)

這一晚住在黃河賓館,是一個靠山而建的四合院。靠山的一面是多層窯洞。院門很大,小車可以自由出入。古老的大院據如今肮髒凌亂,我想當年它真正的主人住在這裡時,一定不是這樣吧。安頓好了,走出賓館,逛一逛,這裡的肮髒和零亂幾乎打消了我所有關於古建築的興趣,唯有這古宅中的小學,讓我懷有一些美好的希望。


(古宅中的小學)

在黃河邊的街道上,看一眼天邊,夕陽沉落於黃河奔流的地方。



(黃河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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