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彩虹後面是陽光]走入肯尼亞(一)

作者: 粉紅坦克

導讀如果夜空不再是黑色 所有風的速度雨的速度和流浪的速度 追不上心的速度 失去了擁有和得到了未擁有的寂寞之後 自由是唯一的安慰 也許狂浪的心 會因此而與天空疏離*年*月*日寫在前面的話這次出門沒敢跟老媽說實話,只跟她說我抽空飛去了德意志,老媽聽了很是開心:好好好!德國好!多學點人家的先進技術回來哈~~諸如此類的千叮萬囑,卻不曾料到我半路打馬,從迪 ...

如果夜空不再是黑色

所有風的速度雨的速度和流浪的速度

追不上心的速度

失去了擁有和得到了未擁有的寂寞之後

自由是唯一的安慰

也許狂浪的心

會因此而與天空疏離*年*月*日寫在前面的話這次出門沒敢跟老媽說實話,只跟她說我抽空飛去了德意志,老媽聽了很是開心:好好好!德國好!多學點人家的先進技術回來哈~~諸如此類的千叮萬囑,卻不曾料到我半路打馬,從迪拜拖家帶口跳去了非洲,啥先進都沒學到,反倒退化進了馬賽人的原始社會。馬賽人(Maasai)不是法國人,是東非的游牧民族,基本不穿衣服,身上裹著紅紅藍藍的格子布。2007年9月26日,CLIFF與TUTANK狼狽為奸,四手遮天,再一次忽悠了親愛的老爸老媽。出發前兩周,9月10日,為了那本國際預防接種黃皮書,我們挨了針。霍亂傷寒瘧疾黃熱病,兩個人折騰掉五百多,說不清楚肉肉和我的小心心,哪個更疼一點——可憐我肌膚勝雪的左手臂,上一針下一針,青紫了好大一塊,到後來竟然隱隱透出紅點來。

小逸要長頸鹿,菲菲要河馬,moongchi要獅子……扳著手指頭上了飛機,真是千奇百怪的禮物清單。還有金剛鸚鵡,CLIFF在我耳邊輕聲說,我嗯了一聲,腦中浮現燈火通明的海關大廳裡,有人跨著犀牛,腰纏鱷魚,身後拖著一只野生大像要求過關的場景。9月26日DUBAI迪拜青春小鳥倒飛四個鐘頭,迪拜的凌晨三點半,天色暗沉,此刻的上海應是陽光燦爛吧?不知是誰走進候機大廳,引得那扇門豁然開朗,古老阿拉伯的微風,夾帶著數千年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是陽光的氣味,太陽神的恩澤,使萬物生長,使罪惡消融。千萬年不曾更改的溫暖,照耀在我身上的陽光,是否同樣眷顧過跌宕更替的王朝?撫慰過神的兒子們焦慮不安的肩頭……神一定會守護他的子民,當然更會鐘愛他的兒子。

五個小時後再次起飛,這一次,我依然將視線投注於窗外——沒有帆船酒店,沒有人工棕櫚島,人類的痕跡正在悄然退卻,死亡之海逐漸展開了魔力雙翼。時間在這裡失去了意義,那些身披黑色長袍的蒙面人,才得在馬背上對我回眸一瞥,轉眼就消失在無窮盡的沙海與絕望中。他們奔進了歷史,而我則穿越了時間。穿過浩瀚印度洋,踏過索馬裡半島,戰火連綿的埃塞俄比亞近在咫尺(借此緬懷我掛掉的夢想——當一名優秀的戰地記者)。當時間再次倒轉一小時,內羅畢(Nairobi)下午兩點,我們終於“硬著陸”,重重地降落在焦莫肯雅塔(Jomo Kenyatta)國際機場。也許是氣候條件惡劣,也許是恰好跑道擁擠,總之在空中盤旋飛舞幾周天後,周圍傳來此起彼伏嘔吐聲。我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猶豫是否順應潮流加入其中,還不等我的天人交戰順利閉幕,一片掌聲已在機艙中嘩然響起。我們平安降落了。



(美麗的非洲大地)



(迪拜機場)



(阿聯酋航空)



(迪拜機場)



(旅行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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