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好國家旅行的歡樂(四)

作者: 憐花凋謝

導讀在美好國家旅行的歡樂(四)次日天朦朦亮的光景,我很自然地醒了過來,朱波的父母早已經“鏗鏗鏘鏘”地忙活開了,孩子們甜睡著一動不動。雄雞的唱曉令我不很耐煩,於是忍不住起了床。 我做完自己的梳洗,就無事可干了,在朱家的庭院裡漫步。朱波的母親非常繁忙的樣子,打水、打掃、做飯等等,動作飛快,好像她的家務永遠也做不完。這個典型的農家婦女,目光磨 ...

在美好國家旅行的歡樂(四)次日天朦朦亮的光景,我很自然地醒了過來,朱波的父母早已經“鏗鏗鏘鏘”地忙活開了,孩子們甜睡著一動不動。雄雞的唱曉令我不很耐煩,於是忍不住起了床。

我做完自己的梳洗,就無事可干了,在朱家的庭院裡漫步。朱波的母親非常繁忙的樣子,打水、打掃、做飯等等,動作飛快,好像她的家務永遠也做不完。這個典型的農家婦女,目光磨滅了神采,在家裡是毫無發言權的。我卻想知道,她是如何看待我們這些她所不熟悉的人類的。

一天的相處,那太少了,可是我不知道該如何打發那新的一天,小何更不知道。無論我怎樣的以為與這些生活背景迥然不同的人或許存在著某種共鳴,但是照過文明的陽光的人,幾乎不可能放棄文明的種種便利,回過頭來重新摸索著那些黑暗的路。

我們是依托著“計劃”為借口,回到我們所熟知的生活中去。

在我的內心,常常陷入在這種矛盾之中,有時竟然無法平靜地生活。想了解自己是多麼的不易呀,也許只有神佛才能清楚地看透這些,卻還要我們自己去尋找答案。

朱波和她的弟弟妹妹們都起得很晚。

我給朱波一家照了合影,大概在八點十五分的時候我們上了車,朱波又將開始一天的工作。離開白城子村的時候,車又像來時那樣擠滿了人,是呀,每天就這一班車。

這些人,仍然大聲地說著話,仍然偶爾地用堅果殼吐我,小孩仍舊不停地咿咿呀呀。

這是他們的國度。

車駛向靖邊城。

不知不覺天空下起雪,那些調皮的晶體滲進窗縫,打到我的手上臉上。雪漸漸地下大起來,大地披上了白色的素妝,天空也為之照亮。

這是個多麼美好的國家呀!那一剎我已不知身在何處。

可我為什麼還悵然若失呢?難道是人為的感情?

到達靖邊後,朱波只收了我們車費,吃飯住宿則分文未收。

我們很過意不去,請他們兄妹吃了午飯,再買了一箱桔子給他帶回去。

然後,我們又去往下一個驛站。

(記於02年3月8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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