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9.1-9.5序：關於鳳凰的傳說鳳凰(Chinese phoenix/phoenix)，亦稱為朱鳥、丹鳥、火鳥、鹍雞等，在西方神話裡又叫火鳥、不死鳥，形像一般為尾巴比較長的火烈鳥，並周身是火，估計是人們對火烈鳥加以神話加工，演化而來的。神話中說，鳳凰每次死後，會周身燃起大火，然後其在烈火中獲得重生，並獲得較之以前更強大的生命力，稱之為“鳳凰涅磐”。如此周而復始，鳳凰獲得了永生，故有“不死鳥”的名稱。是傳說中的一種瑞鳥，是四靈之一，百禽之王。《大戴禮 易本命》雲：“有羽之蟲三百六十而鳳凰為長。”《毛詩陸疏廣要》釋之雲：“龍乘雲，鳳乘風，……眾鳥偃服也。”又有神話傳說鳳凰是一只非梧桐樹不棲的鳥，相傳，天方國（ 指古印度 ）有一種叫“菲尼克司”的神鳥，滿五百周歲以後，集香木自焚，艷美異常，不再死，這就是百鳥之王的鳳凰。邊城，今鳳凰，屬吉首自治州，位於湘西，界臨四川，貴州，苗家、土家人占多數。鳳凰近代人文以沈從文，熊希齡，黃永玉等為代表。鳳凰也是我所去過的各地中，民族及歷史遺跡保存最為完整的一個古鎮，它環山抱水，人文地理，民族風情莫不雅爾。我以為一個地方在自己心裡的印像 總在隨個人的感情而變動， 我們贊美一個地方其實是在傾訴自己的感情。 自己的天堂，也許在別人眼裡俗落不堪，這是無畏的。只要用心，不管哪裡， 都可以是天堂。 於是，我把鳳凰 當作了自己的天堂。沈老在晚年回憶起魂牽夢縈的故裡時，大家才知道在這個角落，有著一道如此安靜，如此美侖美奐的獨特風景。我是幸運的，被一個夢境牽引著，進入到一個夢境。這該是怎樣的一個夢？ 踏著雲霧，揭開了隱藏於重山僻水桃源之鄉的邊角，於是， 就這麼不由自主地沉迷下去…… 一.尋夢湘西張愛玲說：“世上總有個人在等你，無論在什麼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總有那麼一個人在等著你。”等一個人，就是張愛玲的一生，可惜她等錯了。我想 ，倘若她喜歡旅行，定然也有“總有一個美麗的地方等著她”的說辭。從某種意義上講，我似乎比她幸運，因為我等到了，湘西鳳凰。 簡單的細軟，三兩個旅伴，撇下一顆疲憊的心，仿佛去鳳凰涅磐。 一直以來都很喜歡湘西，小的時候母親帶著我從上海去貴州探親，總要路過。火車到那個地界，就要換蒸汽車頭，前一個，後一個，很費力地推著節節車廂穿山越嶺。因為行進艱難，車速就很慢，可以慢慢觀賞窗外的景致。一座吊腳樓、一方梯田，幾個放學回家的孩童，山裡人家的裊裊炊煙……這些總是能勾起一個城裡人不著邊際的遐想。打那時起，湘西在我的腦海中就一直是一個陽光明媚、情韻繾綣的世界。在我的心中，湘西是慷慨的、健康的，稻谷孕育著盛情和美酒，星光和月色落在水田裡，比別處要明秀。一個普通寨子裡的苗家姑娘，給了我一點關於湘西的具體印像；家常裡短的寒暄裡，若能觸動你心裡的一兩個軟處，那是真正有活氣的。你可以經歷很多很雜的事情，但一遇靜謐的瞬間，有些特別的記憶就會浮現。湘西在我的生活中很淡，只是她們常常保存的很完好；所以我尋著童年記憶的思線，開始了這段尋夢的旅程。
二.最美麗的小城2007.9.2中午12：00列車緩緩駛出上海南站，天空有些陰霾，但這並未影響我們的好心情。此次南下的除了我還有查子、老劉和小朱，我們一行四人一路談笑，倒也緩解了些許旅途的疲勞。一路途經杭州、義烏、上饒、鷹潭、長沙、益陽、張家界等地，最後抵達吉首。由於火車晚點，到達吉首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時分。剛下火車就趕上一場大雨，好在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去鳳凰的車，馬不停蹄，直奔鳳凰。繞過城裡的高速路，小車慢慢地駛向群山的腹地。我喜歡這條通往鳳凰的路，它遠比去吉首的那條要充滿韻味得多。一邊是蜿蜒的河流，一邊是滿目青翠的山峰和水稻揚花的田地。雨漸漸停了，薄霧將我們籠罩在初秋的清冷和濕潤裡，呼吸的空氣是花香混著青草泥土的氣味，久別的鄉村氣息，我陶醉其中，甘之如飴。長著鳳尾竹和開滿野花的小小院落一個個仿佛淺笑嫣然地迎面而來，然後又在我們身後低眉回首地嗅著青梅隱去。戴著鬥笠穿著雨衣的農夫偶爾會出現在馬路中央，駕駕地吆喝著，將他擋路的牛趕至路邊，牛尾恍若鐘擺，不緊不慢地搖蕩著在我們的視野中漸漸消失。風景一路呈遞著，突然間山上裸露的泥土由黃色變成了紅色，那就是鳳凰近在咫尺的標志了。鳳凰的土是紅色的，鳳凰的石頭也是。我們通常說的青石板街在鳳凰是必須更名的，他應該叫紅石板街，然而歲月的久遠磨滅了那鮮艷的紅，只有雨後，浮塵被衝刷到溝渠裡，古老的石板才顯現出它微紅的原跡。幾乎每一個鳳凰人都知道鳳凰被稱為中國最美麗的兩個小城之一。這個給予了鳳凰如此驕傲的評價的人叫路易.艾黎，這個新西蘭人在中國居住了數十年，而他所說的另一個最美的小城，是福建長汀。很多人都可以對“最美”這一判斷進行質疑，但我比較難以想像這句話產生的歷史背景，那是中國歷史上最瘋狂的年份——1966年。當所有的中國人幾乎全部被那史無前例的喪失了理智的政治熱情籠罩的時候，這個新西蘭人來到了鳳凰。在這個僻遠的地方，享受著鞋跟敲打紅石板的回響，他還去看了古躍潭水電站以及黃絲橋古城。不知是疊翠的南華山打動了他，還是清幽的沱江水陶醉了他，他眼中只有風景而沒有任何政治陰影，他悠悠然地說：“鳳凰是中國最美的兩個小城之一。”我很慶幸路易.艾黎沒有見到鳳凰失去理智的那一刻，這個古老的小山城得以在一個外國人那裡，樹立了一個口碑。三.夢裡的邊城風月鳳凰小城綿亙逶迤於武陵山脈深處，一峰抱城，沱江穿城而過。相傳城西有一座山，形似鳳凰，故稱鳳凰山，鳳凰也由此而得名！鳳凰古鎮依山傍水而建，山不如桂林的山秀奇，水卻比漓江多情。可以說鳳凰是一個水性的小城，水勾勒出了鳳凰旖旎的風情。 穿城而過的沱江是鳳凰古城的靈魂。綠綠的江水緩緩流動，依稀可見搖曳的水草。江邊有很多人在嬉戲，分不清是當地人還是游人，時不時爆發出響亮的笑聲和快樂的尖叫聲。走在江面的跳岩上，一股清涼的微風從腳邊拂過，掬一捧江水，竟是涼入心骨。江邊有很多官方的渡船，艄工全是身著“古城之旅”制服的工作人員，不知要去何處尋覓“翠翠”的身影。 初識鳳凰，是緣於沈從文的如椽大筆。從《邊城》到《湘行散記》，沈老以散淡而有韻致的文字營造了一座文城勝景。吊腳樓、跳岩、茶峒小街、繩渡白塔……構築起了無數讀者心中的鳳凰古城，夢裡的邊城風月。 踏訪鳳凰的最佳選擇莫過寄寓於沱江畔的家庭旅社。我們此行的寄居點是鳳凰國際青年旅社，它是由當地的民居改建的，依山傍水，古色古香；樓上的房間一開窗就能看見萬名塔和沱江。當曙色悄悄自窗口滲進時，你便可以和著曉風殘月，憑窗而眺：但見遠山如黛，峰巒若即若離，隱隱沉浮在淡青色的霧靄中。沱江似一根標致的裙帶，松松地皺纈著，劃一道柔和的曲線，殤然遠去。晨霧輕籠著煙靄迷離的柔波，帶出一抹迷幻的韻致。左側，那著名的虹橋在晨曦中慢慢顯出俏拔的身姿，重檐雕甍，備極崇麗。對岸的吊腳樓也漸次清晰起來，重疊錯落的瓦面飽含著動感。右首，北城樓質樸的剪影朦朦朧朧地依稀可辨，弧形的牆圍，高峻的城樓，起伏的垛堞，端莊厚重有如典籍。城門以西，影影綽綽一帶灰黑的城垣蜿蜒而去；狹長輕舟十數葉，泊在城門口下小碼頭……詩情畫意令人神往，該稱得上是幅恆定在你視覺中清新雋永的水墨卷軸吧。找不到一個詞能恰當地形容這裡，
靜謐？
安逸？
如夢似幻？
時間在這裡仿佛已經凝固。
沱江岸邊的吊腳樓，是鳳凰最令人稱道的特色，那曲曲折折龜裂的木板，像塗了柏油一樣烏黑，高高低低，錯落有致，半懸半依，仿佛托起了沉沉歲月。近樹掩映著遠山，捶衣聲響斷了石橋，水車沉寂了幾十年，輕舟過處，鱗波輕輕淺淺……生活在這裡的人，童年在河水裡嬉戲，老了在河邊曬太陽，河水串起了一生的記憶。 “前門一條鋪，後門一條河”是許多人遙不可及的夢想，在這裡卻成了最常見的居家寫照。鳳凰的吊角樓盡管現在很多翻修成了半木半磚的結構，卻也風韻猶存。與門前狹長石板路的熙攘和喧鬧相比，吊腳樓後邊靜默的沱江，成了鳳凰人清晨眺望、黃昏守候的精神源泉。古樸的虹橋，清水河裡浮著的墨綠色的水草，以及接連的船過舟行，這一熟悉就是幾十年的風景，早已定格在鳳凰人的腦海裡，哪家的吊角樓拆了，哪家又造了新船，哪家又有紅白喜事，作為一個過客，我是無法感知當地人對於生活的變化，是興奮，還是像沈老在《長河》題記裡一樣隱約的擔憂？泛舟沱江，黃牛臥在岸邊的青草上，三五成群的婦女在近水的青石上洗衣，兩個三五歲的孩子，穿著大紅的褲褂，手裡握著零星的小花。當背景不再是吊腳樓，換成了綠的樹和稻田，這該是鳳凰的另一種韻致，或許這會更接近《邊城》裡老船夫和翠翠的生活吧。
逆水而上，沿來時的水路返回“城裡”，一路水草青青，忽然想起了志摩的那句：“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也許，我們去的本來就不是心目中的鳳凰，舊日的鳳凰早已是歌聲遙遠。
或許，鳳凰的美，於我，只能向往，或者回味。
四.品味鳳凰然而這令你欣羨不已的一切還只是鳳凰的表像，至於邊城的美質內涵，是需要你沉下心來去品味、咀嚼的。一百四十年來，沱江邊上的這座小城湧現出了一大批稱雄一時的人物，他們的府第遺址，至今歷歷可辨。雖說是僻處漢苗雜居的湘西腹地，鳳凰的文化品味卻很高。江中游魚，城上清風，橋頭明月，皆可下酒，如斯佳境，無怪乎深體人與自然奧秘的沈從文先生，能寫出流芳千古的妙文。而文中美若星月的出塵章句，又為鳳凰諸景籠上了一層美學光暈。 徜徉在鳳凰，倘以虹橋為圓心向四面輻射開去，無非半徑數百米之內，漫步所及之處，古跡斐然。沈從文故居、萬名塔、朝陽宮、准提庵、熊希齡故居等，行不多遠便見得一處古跡躍入眼簾，叫你驚喜莫名。最是東門內民間工藝一條街，紅石板路面被歲月的鞋底打磨得锃亮，兩側星羅密布著客棧、扎染、蠟染、銀飾、姜糖鋪，密密的一家緊挨著一家。時不時有背著背簍的苗族女子飄過街面，帶出濃郁的古韻和邊塞情調。 穿梭在深巷高牆之下，體味到的卻是邊城融在骨子裡的閑適，從文先生筆下湘西強悍的民風似乎已湮滅於歷史雲煙中了。隨處可見的是圍聚於背風處或廳堂中的人們，絮絮談著什麼，不見半點喧嘩，散發著一股慵倦的氣息。你往往會不自覺地被他們溫暖親和恬適的生活狀態所感染，同時也感到淡淡的如絲如絨的悵惘。 邊城是那麼小，任你四處觀賞神游，總覺意猶未盡；她的包容又那麼廣，足以令你展放思緒，綻放出無限的遐想。倦了，你還可以隨意找一處街邊小攤，來一碗豬血油條、幾串燒烤；或是悠悠然踱進一家小店，點上土雞、糯米腌酸魚、血粑鴨子，品味一番饕餮鳳凰的絕佳享受。 人與景的相識是種緣分。何城無景，何景無人，但少有如此地一般。在鳳凰，風景是要用心去讀的。
五.情迷苗寨2007.9.3位於阿拉營鎮的落潮井鄉勾良村是一個苗族聚居的村寨，全村370戶，人口3000左右。勾良苗寨建寨於唐垂拱三年（公元679年），至今已有一千三百年的歷史，素有“苗疆第一寨”之稱。它民俗風情濃郁、風景秀麗。俗話說的好天下游人游鳳凰,鳳凰游人游勾良。此言不虛。我們一路途經南方長城、黃絲橋古城；在蜿蜒的山路上顛簸了近一個小時，終於來到苗寨門前。 剛進門就被苗家妹妹攔住去路，原來這便是苗家的三道卡，卡歌、卡酒、卡鼓；游人必須哼唱四句以上的情歌放可進入寨中，我們幾個扯著嗓子來了首纖夫的愛，估計苗家妹妹有點吃不消，立馬就上來敬酒，笑~我還在回味香甜的米酒，查子和老劉已經迫不及待地步入寨中。在當地導游的帶領下我們參觀了苗王的住所，穿著苗服和甜美的苗家妹子合影，觀看寨子裡的演出；活動期間老劉同志RP爆發，運走桃花，居然被選中做苗家的新郎，還挑了哥幾個早就垂涎已久的苗家妹妹做老婆；哥幾個的心那，哇涼哇涼的~期間，我又到寨內賣絲線和苗族織品的地方去轉了轉，賣絲線的是一個纏著頭帕的苗族女人。不過並沒有年輕的女孩子來買，只有一個掉了牙的老婦，站在那大紅的繡花圍帳前痴痴地看了半晌，大約是被那鮮艷的紅喚起了從前的回憶。寨子裡的人們都撲撲地散發著生活的氣息。賣絲線的女子、背著背簍的老頭、牧牛的孩童……一切都如此豐富，卻又如此簡單。生活其實可以以最簡樸的方式進行，只不過我們被城市異化了，迷失在我們自己設置的繁復而奢華的迷宮裡，沉重的無法呼吸，充滿疲憊。寨子就這樣遠遠的，在深山裡安靜地放著，寨裡的房子大多是磚木結構的青磚瓦房，也有幾戶是黃泥黑瓦的。雖然地方不大，但這並不影響他們的思維、他們的笑聲；我心裡充滿感動，為這一方淨土和那些純樸的人們，生活雖然只給他們預留了一個偏遠的位置，但他們依然可以談笑風生。演出結束後，在我們的盛情邀請下，翠翠姑娘和我們共進午餐，天南地北的聊了一回，心中無比暢快；在翠翠身上我們真切地感受到了苗家民風的純樸。餐畢，我們很不情願的向下一個景點進發，那是因為我們心中的不舍；因為苗寨的美麗；因為淳樸的苗民；因為可愛的翠翠……下午先游覽了古妖潭，之後便前往天龍峽徒步，“天龍峽”以其險、奇、峻、秀而著稱，因苗族英雄吳天龍曾藏身其中躲避官府追捕而得名，谷內風景如畫，險道環生，水靈山秀，崖陡谷幽，天龍峽的感覺跟重慶的金刀峽很像，唯一的區別就是天龍峽更為險峻一些，沿途有土匪洞、天絲聖泉；途中有一飛瀑長約百米，於陡崖棧道穿行其中，極其驚險；飛瀑底部有潭，據說潭水深達四十米，潭中有一千年巨蟒；只有上了歲數的老人見過。不過這也只是傳說而已，其實是一只體型碩大的娃娃魚，估計已有百來歲了吧；可惜，我們無幸得見。
六.天下第一漂2007.9.4原本打算去離鳳凰較近的西門峽漂流，結果在老劉的極力推薦下我們一行人趕車前往有天下第一漂美譽的猛峒河漂流。小編我來的時候就研究過地圖，所以做好了長途跋涉的准備，可是沒想到居然這麼遠，從鳳凰輾轉驅車大約3個小時才來到王村，跟當地導游談價錢又花了15分鐘，之後再驅車近1個小時趕到漂流起點，已經有點崩潰了；結果天下第一漂更讓我崩潰，漂流行程長不說，沿途毫無刺激可言，我納悶，現在這個時候也不是枯水期啊！？橡皮艇在河道中漂流就像是沱江泛舟般平靜，險灘也就是濺起些水花罷了，最郁悶的是中途還下起大雨，好家伙，這不是誰都能趕上的啊，苦笑~在風雨中搏鬥了近2個小時，我們終於到達終點；渾身濕透，已經顧不得形像，只想早點回去洗澡……趕回鳳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15了，回來後我對這一天的總結只寫了一句話：“基本在車上度過。”在此，小編真誠地向各位建議去西門峽漂流，切莫被名不符實的天下第一漂所迷惑。如今王村改叫芙蓉鎮已經把歷史遺忘了一部分，我們如何又能讓時間停下來，再回到那個黑白年代，回到酉水河上漂流著找尋生活的時光……
七.別有洞天2007.9.5最後一天的行程，我選擇了奇梁洞。奇梁洞是鳳凰縣內最大的地下溶洞，距離鳳凰縣城10公裡，距吉信鎮大約20分鐘車程。未開發之前，是鄉人避難之所，舉凡兵災人禍，城內的人都會在此避難，據說可容萬人，洞中鐘乳各異，上有天堂，下有龍宮，攀越看天堂之林海雪原，舟行看龍宮之千山倒影，景觀之奇，有“奇梁歸來不看洞”之說。如今洞中更有湘西名酒“酒鬼”酒的藏酒窖，窖藏139噸好酒，其中一些是為2008年奧運會預備的慶功酒。酒窖就在洞內佳景“雨洗新荷”的對面，酒香荷艷，人間一絕。洞中鐘乳、石筍無數以及苗王用來煉制火藥的大坑；關押犯人的密洞；更有十裡畫廊，怪石嶙峋，奇異非常；在十裡畫廊的盡頭是天然回音壁，具導游小姐說2000年曾有一位吉林大學的老教授在此用5根石柱敲出一首東方紅，但遺憾的是在2002年被一位游客敲斷了其中兩根，所以現在在外圍豎起圍欄只供游人觀看。導游是一位19歲的土家姑娘，不僅人長的清秀，嗓子更是甜美；她在回音壁前唱起山歌，歌聲清脆，不絕於耳；余音繞洞，清遠悠長；美哉！在近2個小時的游覽中，我絲毫沒有感到疲憊，許是洞內陣陣撲鼻的酒香倍覺醒神；真乃奇梁洞中奇石多，酒鬼窖下酒香濃。
八.心結2007.9.6之所以用這個標題，是因為我覺得用告別之類過於傷感，這個屢次與我擦肩而過的地方，這個醞釀了無限山水的地方，注定是會再次與我重逢的。隨著火車的鳴笛聲，我們踏上了歸途。沈從文的離去，我們似乎都可以承受，但似乎沒有人願意接受在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翠翠”這樣一個“皮膚曬得黑黑的”“一雙眸子晴朗如水晶的女孩”沈從文使我們的閱讀遠遠超越了文字的界限，於是，尋找“翠翠”就成了湘西之行的一個魂牽夢縈的話題。不知是不是從文先生在天之靈的眷顧，讓翠翠與我相識，讓我有了一個實實在在的輪廓，伴隨著列車節奏的摩擦聲，我沉沉地睡去，美麗的苗寨；悠悠的邊城；碧綠的沱江水再一次出現在我的夢境裡……也許我已經習慣了旅行，出發，到達，離開，尋找..... 九.實用苗語木饒－你好曼谷饒－你們好叉四饒－大家好歪願木－我愛你歪山願木－我也愛你腰到干－再見難為－謝謝對志久都－對不起弄哩－吃飯代代－小朋友代鍋－老人家點翠－帥哥燈泡－美女當恩喲哆丫啰－歡迎下次再來
(我和翠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