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一本書去泰國(Day4–年初二)

作者: Q.F

導讀帶一本書去泰國(Day 4 – 年初二)“人是一棵會思想的葦草。”---帕斯卡爾 (一) Orchid Farm & Elephants Camp 延續著頭天的愜意和閑適,在清邁的第二天,一切仍然是這般美好。相較之曼谷的那間PP hotel ,假日酒店的服務的確一流,兩家四星級酒店的現實比對著實加深了我對 Hospitality Industry 的理解。 古人說得好:讀萬卷書、行萬裡路,一點不假。 美美休息了一晚後,剛用完早餐� ...

帶一本書去泰國(Day 4 – 年初二)“人是一棵會思想的葦草。”---帕斯卡爾 (一) Orchid Farm & Elephants Camp 延續著頭天的愜意和閑適,在清邁的第二天,一切仍然是這般美好。相較之曼谷的那間PP hotel ,假日酒店的服務的確一流,兩家四星級酒店的現實比對著實加深了我對 Hospitality Industry 的理解。 古人說得好:讀萬卷書、行萬裡路,一點不假。 美美休息了一晚後,剛用完早餐回到房內,電話就尾隨而至,原來是旅行社的面包車提前到達,已在樓下專侯我們了。上得車,又去舊城的另一間酒店接了個客人,我們的半日游才算正式拉開了序幕。今天的導游名叫:Cookie,名字很好記,盡管時間已過去了一周,但我還是能清楚的記起。車和昨天的差不多,但乘客人數只有6個,除我們外,3個Australians,一個Canadian,且都是lady。路上我笑著對Helen說:“TNND,一個不留神,竟參加了個女人團…”。 車開出不到半小時,就在一個類似公園的地方停下,下車後瞅瞅形勢,估計是被忽悠著帶到了某個免費小公園,經過頗具抑景意味的門徑,轉眼間竟像是置身於一個溫室大棚內,一排排如豌豆架般竟全是各色蘭花,隨眼看去:白、黃、青、紅、紫、藍、綠…,透過棚頂的縷縷陽光,蘭花朵朵顯得色彩紛呈、形態各異。 賞花,本非我逸趣所在,只是在香港居所內的鞋櫃上,擺放上一小盆植物或盆栽什麼的,這樣每次進‘家’,似多了點情味,且不准客人和偶爾過來的家人在旁邊隨手亂放東西,怕壞了景觀和心情。至於蘭花,我本是很喜歡的,喜其高雅且不近風塵的根骨,幾年前在大陸工作那會,同事在我的辦公桌上總會擺上一盆,園藝部的師傅們每天早晚都會過來幫著悉心打理,我呢,也就輕輕松松的樂在其中了。來香港後,曾有人送過一盆給我,是盆蝶蘭,價格不菲,雖愛之但知其難養,次日便轉贈他人了,以期它有好的歸宿。 眼前這名花款款,有的體能優雅,氣宇軒昂,有的輕輕搖曳,婀娜多姿,也有的樸實無華、葉色常青,但朵朵俱都幽香清遠,沁人肺腑,惹得我那會兒不停的進上前去,左嗅嗅右嗅嗅的,嗯,難怪被古人推崇備至,稱其為“香祖”。在排架人潮間慢慢品賞,大開眼界之余,不免心生慨嘆,此物原生於深山幽谷之中,不為無人而不芳,不因清寒而萎瑣,故有“花中君子”之譽,而今卻淪落至斯,成為棚養之物,為肯花錢或不肯花錢的眾世人所賞,其際遇,甚至是不如那路邊的野花小草了。



(蘭花)

出得園來,不一會我們就到了位處半山的elephant camp, 大像在泰國人的心中是吉祥的像征, 是備受尊敬的動物,泰國亦有“大像之邦”的盛譽。因此,不論是在泰國還是在世界其他地方,泰國人總愛門口立上一對可愛的大像。和國內大多數被“雙規”的像兒們的慵懶寂靜不同,8號上午在清邁的這場elephant show讓我們體驗到了難得的童真和無比的歡樂。 與進場前的模樣大大不同,憨態可掬的大像們見到了情緒高漲的千百游客後開始逐漸上勁,表現欲似也強烈了許多。這些貌似遲鈍且笨的大家伙,先是繞場一圈,接下來跟著音樂的節奏左扭右擺,並配合著騎師做一些騎上騎下、戴帽等小動作;之後,就開始了輪番的射門練習和一些高智商的表演,如繪畫、做人體按摩、集體協作滾木上架等等,可謂才華之橫,讓人驚嘆不已。當中有兩只像兒特別愛show up,每當完成規定項目後,就會像演唱會上的歌手那般,向著場內的觀眾做煽情的表示,場內隨即轟堂大笑,現場氣氛熱烈空前。

快樂的時光總是簡單而短暫,一小時妙趣橫生的表演很快就落下了帷幕。前去停車場的路上,見到一個牧像人向我招手致意,隨即走上前去,照他的意思坐到了大像前屈的右腿上,像兒立刻很熟練的把它那厚重的大鼻子搭在了我的胸前,Helen則是在一旁幫我留下了這快樂的瞬間。



(大像王國)

(二) The Nam

回程路上,我問Cokkie有沒有好的用餐推介,同時也和她提起了昨天的那間Huen Phen,她隨即向我推介了這間Tha Nam,並告訴我說昨天的那家是泰北風味,而今天這間則是正宗泰式味道,是當地人宴貴客的首選之一,且距離我們下榻的假日蠻近,遂示意司機送我們過去。 下得車來,慢慢步入一個似要荒蕪的頗大院落,正前方左手邊是一棵巨大的榕樹,右前方木樓門柱前則是小小像雕和有著“國花”之稱的睡蓮,和Huen Phen一樣,也栽有蘭花;視線的正前方是一座400平米左右的木質結構的小二樓,似就是所說的Nam餐廳了;靠街的一角是停車場,轉過來依次是荷蘭風格兼具泰式色調的磨坊、煙囪和類似風車之類的用具擺設了,正細看時,聽到一聲鶯鶯的招呼聲,順著聲音抬頭看去,樓上倚欄杆處,一個身著白色裙袍極具清邁味道的泰妹正在那向我們微笑示意。 一時沒找見樓梯,只好繼續前行,進入小樓,隨即看到了這條緩緩流淌的Ping River,小樓原來竟是依河而建,靠岸的一邊大樹參天,被半高的木柱籬笆包圍,而籬笆上又點綴有不知名的紅花綠草以及各類根雕盆飾,稍遠處一艘漁船緩緩劃過,船上站著一戴笠人不知道在向著這邊說些個什麼,在樓岸之間的近處,則是整齊擺放著的兩列餐桌,如此風景,黃昏時分與親朋好友或知心愛人在此淺酌低飲,當是再好不過的浪漫之所了。 作為一個東南亞佛教國家,泰國的龍更像是龍蛇合一,也備受尊崇,漫步泰國大街小巷此類圖騰隨處可見,這裡也不例外。餐廳整體色調復古,除了?車袷甕猓?夢野蛋黨破嫻腦蚴譴右宦サ蕉?ニ媧?杉?目坦以諛巨虯迕嬪系拇?磯?鞣轎幕?氖撾錆捅諢?耍?渲校?頤遣妥藍ド系哪欽底笆斡猛鏡奈餮蠓緄疲?約肮戰強沾Φ哪遣坷暇煞烊一?鰨?釗擻∠笊羈蹋?紗絲杉??虷uen Phen一樣,這家餐廳的主人亦是名匠心獨具且愛好風物之徒。 鄰座的是五六位小老板模樣的本地人,路過時我不經意的瞅了瞅,感覺每道菜賣相似都不錯,遂示意waitress照樣全部來一份,看著她有點兒遲疑,我又重復了一遍,其實也就是四道菜,我給簡單起了中文名字:相思排骨、美極野菌、水煮活魚、香辣全雞,都是色鮮味俱佳之選,至今思來,仍讓人腸肚脾胃掛牽不已。(因篇幅局限,圖片請參見主博-人在香港:http://qufei.spaces.live.com/,在此也義務替這家餐廳做一免費廣告,有緣人可據以下地址前往:7/1/1 Pa-Dad Rd.,T.Pa-Dad.A.Muang Chiangmai .)


(Tha Nam)

(三) The Warorot Market & The Home Massage

回到酒店已過一點,存完行李退完房之後,在大堂吧小坐--- 享用那兩杯免費的welcome drink,Helen 提議去市場看看,也好買點手信帶回去給親朋們。問清楚地點,坐上TT,前往有Day Bazzar之稱的The Warorot Market,到達後簡單一看,感覺上竟是和咱們城鄉結合部的農貿市場差不多,簡單逛逛,感覺熱得不行,隨即逃離擁擠的Warorot Market,向著downtown進發。

清邁的午後可謂烈日炎炎,可能是緯度低的緣故吧,太陽近乎是直射的,差不多半個鐘,待我們逛到downtown時,身上裸露出的部分就都有些火辣生疼了。正走著,又看到了那兩間Massage : Home和隔壁的Home II ,昨晚飯後閑逛時見到過,當時Helen就覺得好玩且好奇,怎麼會鄰隔著開上兩家店呢?再次路過,當然不想放過,隨即拉她進了那間Home,說了句“foot massage ,1 hour”…, 就這樣,一如昨日的節奏,或者說這就是清邁小城所固有的節奏,游游走走、吃吃喝喝、累了按摩,醒了拍照。

清邁Massage的價格和曼谷考山路的差不多,基本上是200B左右一小時,此行五天裡,除了頭尾兩天,其余的三天我們都享受了Thai Massage,雖說和國內差別不大,但這畢竟是在異國的行旅當中,既是體驗,更是舒緩和休息。

從Home出來,才幾步,Helen就被路邊噴香的banana roose所吸引,嘴饞的她眼巴巴的望著我,示意想吃,這不才吃過午飯嗎?雖有些納悶,但也依著她的性子,在那排起隊來。說是排隊,其實在我們前面只有一個洋妞,170cm左右,身材偏瘦,轉過來是蠻斯文秀氣的一張臉,佩戴著一副近視眼鏡,靦腆含笑兼不失大方的和我們打著招呼,隨即閑聊攀談起來,又是個加拿大來的,此行清邁,竟遇見了很多Canadians。小小的香蕉雞蛋甜品(我管它叫厚餅),不貴,20B一個,居然還蠻費時間和功夫,差不多6-8分鐘才煎好,隨即攤主麻利的把煎好的‘pie’切成小塊放入白色飯盒中遞給我們,一嘗,哇,和一般的薄餅不同,非常的香脆富有質感且多汁美味,看來這是臨離開清邁之前上蒼贈予我們的小小禮物。

看看時間,距離五點半的火車差不多了,隨即搭車回酒店,取行李那會已不見Winnit,想定是下班了,唉,不免有些遺憾。

(四) 告別清邁 : 《雲水謠》

趕到車站,剛好五點,距離開車時間還有半小時,索性放下行李,從機包中拿出這部Nikon D200,對著小站的主樓連拍幾張,以為留念。來到清邁,本是一種緣分,正如茫茫人海,遇見亦是一種緣分。面對緣分種種,人與人的觀感態度是不盡相同的,之於我,雖說尚且年輕,但游歷也不算太少,有些經歷,不知道的人定會以為我是在編寫故事,從西到東,從北到南,世態人情、寒苦冷暖、乃至生離死別都已不止一次的遍嘗了。但不管怎樣,依舊故我,深重情誼,此刻即將離開清邁小城,居然有些不舍,也不知道是否有機會再來。轉念又想:過客罷了,何必執著?之於清邁,之於現時香港的工作和生活,乃至於這人生百年,我們不都是過客嗎?何必痴迷,一切隨緣吧。就這樣,手拿身背行李,懷帶點許情愫,登上了返回曼谷的火車。

和來時不同,回程我們坐的是臥鋪,唯一讓Helen不樂的是我們一個在頭一個在尾,後來,也就是天明下車前,她竟對我說:“可惜上鋪太窄…”,呵呵。盡管之前在背包客論壇裡見到過臥鋪車廂的照片,登車後仍頗感好奇,沒見到上鋪下鋪,有的只是每人一個的雙排座,抬頭看看頂上吊著床架,才大致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出人意料的是,與來時的空調硬座車廂不同,回程的火車充其量只是個half-international了,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個簡裝戴帽的‘中型’鬼佬,彼此打了招呼後,當他得知我們的無奈--- 夫妻分拆時,本想著主動對調的,但得知都是上鋪時,就說什麼都不換了,理由呢,蠻好笑:畏高!於我,倒是無所謂,一年365天和家人呆在一起的日子能有20%就算不錯了,一晚上又有什麼所謂。初初坐定,火車就已開出,瞅了會沿途飛逝而過的青綠景致,接著從包中拿出那本小山詞,信手一翻,竟是之前有著“《雲水謠》、Thomson”標注的這首小詞:

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猶到魂夢中。 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今番同。

這首《少年游》,在高峰林立的小山詞中,是一首明白如畫、小兒讀來皆琅琅上口的佳作。不過,於諸多不經事的少年人,想要洞悉其間深意和奧秘,卻非易事。

《雲水謠》是前些日子在Cable Tv裡看到的一部國產電影,情節雖說一般,但拍攝手法、場景俱佳,起名尤好,相較之諸多07年的國產“爛騙”不知要好看多少倍。在我看來,本片起碼部分的寫實了一段歷史,和凄情。真情實感往往衝擊著人類內心最柔弱的部分,所以,盡管評分不高,但在讀這首詞看到雲水二字那會,我還是寫下了《雲水謠》三個字。

Thomson是我的一位同事,35歲,我們從香港出發那天,也就是2月5日,他進手術室做腫瘤切除手術。上月底,得知他肝上的病況後,很是震動,也頗為感動。震動主要是因為他是身邊熟人,性格開朗,年級尚輕,體格則遠魁梧過我,未曾料到,竟會遭此惡疾;感動則是因為:一個月前,他就已經知道自己的情況了,也約好了手術時間,醫生本建議他休假的。但考慮到歲末有諸多會議、活動且大陸他負責的項目正在如火如荼的趕工推進中,他硬是一聲不吭,每天加班加點,直到18號,也就是本司年終工作會結束的次日,才向老板坦白告假。待老板告訴我時,當時是周五,在去深圳的路上,思潮難平,和《雲水謠》一起,我記寫了他的名字於紙上。

人人之間,太多不同。對於生命的意義和價值,我不想談及,但有一點很堅定:並不貪戀!有的只是一些出於責任的羈掛罷了。他的事,讓我想了很多,也更加堅定了自己某些的行為處世,以及為人信條。這哥們的現狀如何,我不得而知,只是出來前上了他blog且留了言:新年快樂,秋天一起參加1000米。



(雲水謠)

(五)The train trip :Tom & Pullop

乘務大姐殷勤的送上飲料給我,像是橙汁,剛剛接過,就聽見對面的那位gentleman說了句no ,thanks,隨即聽見了“forty bahts” 咦?居然還要收錢,看見我驚愕的表情,對面這位仁兄給我來了句“everything need to be paid on this train”,然後對我笑了笑。接下來,就開始攀談起來,他叫Tom,居然和昨天初次見面的那位上海才子帥哥同名。待到後來,得知他生於南斯拉夫,長於加拿大,在東南亞一帶游蕩已近11年,其中四年半泰國,不過是在南部,2年越南,四年半日本,剛來中國三個月,在山東東營從事語言培訓行當,年方40,迄今單身。

簡單聊了幾句,頓時覺得這家伙蠻有些意思,再慢慢打量:圓圓的臉盤上總是掛著一絲淺淺的笑容,一副老奸巨滑的樣子。漫不經心的,我們互相聊及了自己的現狀、工作和一些經歷。

“whats your purpose for travel ?”,冷不丁,Tom問道,我一二三般隨意的說了幾條,然後問他“whats yours ?”Tom說,在他看來,旅游有助於開闊vision,也有助於open mind。我以為然,接著聽他說,他認為旅游中的經歷和見聞,以及遇到不同類型事件的態度反應,更有助於了解自己,深以為然,我跟了句:就像一面鏡子,可以折射出部分平日裡難以窺察的真實自我…。

人與人交往,有的是白發如新,有的則一見如故。那晚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幾乎是徹夜長談,聊了很多,我問Tom怎麼看待背包客?他說這是某種形式的individualism,作為教育工作者,他認為很值得提倡和鼓勵,特別是希望年輕的學生們在參加工作前能到欠發達落後地區走走看看。隨即我問及,怎樣看待現在日益普及的“小資”和“個性” ?

結合個人體驗,他認為凡事一半一半,都有其dark place。背包客文化的背後是一種所謂的個性、自由和獨立,其實這也是某種程度的封閉,是某種形式的自我。推而言之,這種個性體現在生活中,不可避免的滋生自私,現今的西方不正是這樣嗎?正因為如此,他寧可選擇呆在亞洲,尤其是東亞。當然,他接著說,東方文化中的‘關系’概念亦有其dark place,所以最好能take sth from each culture, then make it together,也就是兼取某種balance了,我深以為然。

接下來我們叫了啤酒,針對他的“東方人難懂,特別是中國人”,我推薦他去讀那本《the changes》,也就是易經了,於國人而言,易經的精髓早已存在於每個人的DNA裡了,也就是個‘變’字了,不過還有兩句,我對他說道,就是“萬變不離其中”和“妙不可言”。可能之前很少有人和他聊及這些吧,有段時間,他望著窗外,半響,才問了我一句,“are you tired these years?”,我知道他的意思,然後問了句, so how about you ? 相視一笑,臨睡前,我問他了最後一個問題:如果給你第二次選擇,你還會選擇這份孤獨和疲累嗎?Tom的回答是,可能也只會是殊途同歸吧。

和來時rocky train的感覺不同,其實就幾乎沒什麼感覺,帶著酒意一覺醒來,竟已天亮,看看下鋪,Tom還在睡覺。從洗手間出來,旁邊坐的那位戴眼鏡的老人操著流利的英文和藹的對我說道:you can sit here , please !

先是問我來自哪裡,然後簡單聊了起來,得知老人名叫Pullop,71歲,家住在清邁,之前是從事建築學方面的研究和維護的,早已退休,現在是作為文物古跡維護的volunteer,此行曼谷是想找有關部門反映清邁乃至泰北刻不容緩的一些文化保護問題的。

簡短交談中,老人問及我對清邁的觀感,然後說,你不覺得清邁很rich嗎?我一愣,然後聽他說道:和曼谷想比,清邁的歷史文化更加悠久,民眾對佛教的信仰更加虔誠,這裡才是泰國文化的原貌,你要是早30年來就好了,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現在老撾的首都一樣,是一種未經污染的原貌。他的這句話,使我確定了下次旅游的目的地:老撾。

Pullop早我們一個站下,臨下車前,他問我有否聞及過泰南三省鬧獨立的事情,我說知道,好像都是些穆斯林為主的省份,且較貧窮。嘆著氣,老人緩緩說道:貧困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文化無知,這樣會很容易被wash mind了。望著老人身背行李,拄著拐杖,一瘸一拐離去的身影,拿出隨身的數碼,簡單拍了一張,且做留念吧。



(Pullop)


精選遊記: 清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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