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游記

作者: lisahui

導讀我個人認為朝鮮是一個人一生中最應該去的一個地方,估計全世界就僅存這樣體制的一個國家了,一個表面上的樂土,擁有著世界上最樸實善良的人民,一個被思想控制的民族。(在世界上只有三個國家的人去不了朝鮮——美國人、日本、韓國人) 朝鮮在十·一前後要舉行阿裡郎風情節,所以很想去的願望就更加強烈,上海沒有旅行社承辦朝鮮旅游,於是我通過朋友介紹認識� ...

我個人認為朝鮮是一個人一生中最應該去的一個地方,估計全世界就僅存這樣體制的一個國家了,一個表面上的樂土,擁有著世界上最樸實善良的人民,一個被思想控制的民族。(在世界上只有三個國家的人去不了朝鮮——美國人、日本、韓國人)

朝鮮在十·一前後要舉行阿裡郎風情節,所以很想去的願望就更加強烈,上海沒有旅行社承辦朝鮮旅游,於是我通過朋友介紹認識了《朝鮮自助旅游網www.dprktour.cn》的王小姐,通過電話聯系,我在該網站報了名,這個網站服務態度讓我感到很滿意,不但費用低,而且服務態度好,還負責接站。

第一天:下了飛機,朝鮮旅游網的工作人員到機場把我們接到事先安排好的酒店,他們的服務態度真是太好了,熱情周到,服務到位,雖然是免費服務,但是絕對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之處。第二天早上旅游大巴直接把我們拉到了朝鮮羊角島酒店,這家酒店是專門為所有來北朝鮮的外國人准備的,羊角島酒店位於一個孤立的島上,離市區較遠,估計是為了防止我們深入民間。羊角島酒店有60多層樓,非常高,條件設施都不錯,遠遠出乎我們的意料。相當於國內三星級的標准,是整個北朝鮮最最好的酒店,叫特一級酒店!酒店地下是楊受成開的賭場,看見裡面的人輸得都急紅了眼,我實在受不了趕緊出來了。

第一天晚上導游安排我們吃的是朝鮮燒烤,味道很好。不過估計朝鮮很少有豬牛羊肉,所以我們烤的是鴨肉,還真不錯,味道好極了!真沒想到朝鮮還能吃到這麼好的東西,心裡好感動。朝鮮人民都吃不上的東西,都給我們這些“外賓”吃 了。朝鮮的米飯非常差,都是黃色的,帶著一點谷子殼,每吃兩口都能吃到沙子,這些都是隔年的陳米,朝鮮糧食非常短缺,只能是今年吃上幾年的糧食,把今年的糧食留到後幾年吃。估計老百姓能吃上這樣的陳米就已經很不錯了。牙簽是純手工削制,成本很高啊。我們吃飯是在專門給游客吃飯的地方,樓下是本地人的飯店,幾乎沒有人,燈光渾暗。外國人是不能進本地人的商店的。走出飯店的大門,外面除了樓房裡闌珊的燈光之外一遍漆黑,這裡位於平壤的市中心,明明有路燈卻從來不開。白天當然是用不著開,晚上又不開,有路燈等於沒有,想像功能可能也就是裝裝樣子的。據說朝鮮能源缺乏,所以一到晚上街道上就伸手不見五指,路人練就了摸黑趕路的高超本領,有錢的人就在自行車上安個手電筒。

用幾個詞來形容當天的感受——新奇,辛酸!

第二天:第二天的節目是參觀首都,一個最吸引我的項目。我們參觀了萬景台、人民議事堂、金日成銅像、千裡馬銅像(類似中國大躍進運動的標志),還參觀了金日成出生的地方。我覺得平壤最有趣的景點是主體思想塔,高100多米,是金日成思想的像征,思想的內容大概就是說的以人為本,他真的以人為本了嗎?他真的讓人民生活得幸福了嗎?我不好說什麼,也不敢說,去的時候導游就說了不許亂說話,最好少說話,給我們的旅程又籠罩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沒拍幾張照片,跟金日成主席的銅像和了個影,其實參觀平壤的目的主要是想看看朝鮮人民是怎麼生活的。觀察了一下,整個城市幾乎沒有商店,街道很清潔,別想找出一個小商小販,城市裡幾乎都是樓房,整個首都看起來像一個中國很破舊小縣城,不過街道很寬很寬,寬到你無法想像,馬路上很少有車,要麼是老式的奔馳,要麼就是中國都要報廢的卡車和公共汽車。人民的精神面貌很好,穿得也不錯,很多女的穿的都是套裙,一雙黑色的小皮鞋,還是高跟的,當然款式也很老,但是她們這麼穿著也滿漂亮的。再講究一點的女人就把頭發燙成大花,然後耳朵兩側各別上一顆那種我們70年代用的小黑卡子。看起來有點像我媽媽年輕時候的打扮,也蠻漂亮的,讓我想起了媽媽。平壤所有的交警都是23歲以下的女孩子,年輕漂亮身材好,配上蘭色的警服非常精神。只不過馬路上沒什麼車還在假裝指揮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在一個景點旁邊發現幾家小商店,裡面賣的是百貨,都是中國淘汰的產品,有點像現在最遠的農村裡賣的商品,還不如那個豐富。商品的標價比中國的貴得多。一個破塑料梳子要500元朝鮮幣(賣給我們是5元RMB),據說他們的月收入是5000朝鮮幣。也就是說一個月的工資只能買十把這樣的梳子。可見他們是消費不起這樣的商品的。真不知道朝鮮人民是怎樣生活的。中午吃的是朝鮮火鍋,有一點點肉餡,一點白菜和發育不良純天然的綠豆芽,還是黑米飯,實在吃不下,還要有幾個面包,看起來都不新鮮,不過沒壞,對我這樣什麼都愛吃的人來說,在北朝鮮有這樣的飯菜我已經很滿足了,吃得很飽,感謝朝鮮族的美味飯菜。朝鮮人民把最好吃的東西都留給了我們,我們就應該感激食物,下了決心以後再也不浪費糧食了。後來在北朝鮮吃飯我都是撥出來吃,決不把沒吃過的飯弄髒,也許別的人還能繼續吃。在我們團很多購物狂的強烈要求之下,我們的導游無奈之下只好把我們帶到了他們的百貨商場,一看就是只對外賓開放的商場,根本沒有本地人,售貨員同樣美貌如花,商品被擺成超市的布局,青一色的中國商品,實在沒啥好買的,而且價格都比國內高得多。隨手拿起一個罐頭一看,早過期了,都一年多了,有的蓋子都生鏽了。原來這個商場就是擺給大家看的,如果不怕死的也可以買點自己國家的過期食品來嘗嘗。值得提一句,飯店和商店裡的服務員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美女,個個都溫柔可愛。我們團的所到之地布滿了很多身穿黑色中山裝,胸別金日成像章的特工,如果我們想跟當地老百姓交流的話會馬上被特工制止。當然我是不可能交流的了,從頭至尾我就學會了“阿寧哈塞哦”和“狗馬思密達”。參觀完後又要繼續趕路了,下一站是朝鮮的省會城市元山,距離平壤3個小時車程,路上就不多說了,平平無奇,舟車勞頓。到達元山賓館之後很是失望,就是一個縣城的招待所,房間裡散發著難聞的味道,燈光非常渾暗,感覺害怕,洗臉都沒敢閉眼睛。我們的房間是個海景房,如果在中國一定是房價最高的房間。不過他們根本沒有開發海洋資源的意思,估計即使有也被壓制了。一夜都沒睡好……

第三天的故事是整個行程中最最精彩的一段,欲之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第三天:早上我5點多就醒了,好不容易熬到了6點天亮了,看見同伴還在呼呼大睡,我穿上衣服決定勇闖虎穴一回。散步似地慢慢溜進元山市的居民區,走得既不敢太快也不敢太慢,眼睛盡量假裝得不鬼鬼祟祟,東張西望。也許是因為我穿了一件深藍色的衝鋒衣不太囂張,神情又比較從容所以沒有太多的人注意到我,偶爾有人盯著我看我也盡量不注視他,說實話心裡在冒汗。由於這裡的人民政治警惕性都特高,所以我早上看到的一切沒敢用相機拍下來,想想我是冒著生命危險走進社區,隨時都可能被當成特務抓起來。來說說我看到的一切吧。走在他們城市的主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大家都穿得很精神漂亮,學生穿著白襯衫藍百褶裙或者是藍褲子,高高興興地上學去。軍人和干部都穿著土黃色的套裝,讓我分不出來哪是軍人哪是干部,除非軍人戴著帽子。空氣中回蕩著早晨上班的音樂,也許不是音樂,是某個領導人在講話,自然是聽不懂。看到了他們的學校,掛著金日成的畫像,干淨而整潔。部隊大院也是一樣,雖然老舊,但是非常整潔。人不多,但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整個情景就像是我又回到了20年前,不覺得悲傷,卻感覺到一種生機勃勃的力量。說到團裡很多人最初到朝鮮時還嘲笑朝鮮落後,想到朝鮮體會一下當大款的感覺,我覺得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的過場,這種觀點在後來所有的人都徹底改變了,整個朝鮮人民的精神真的是值得我們佩服和尊敬的。他們不比別人差。我愛朝鮮人民,但是不愛他們的國家。從主路上一拐彎溜進了他們的居民樓群中,跟我的想像相距甚遠。樓和樓之間不規則的排列著,樓間的路完全的泥巴路,沒有修過。他們每個單元的樓洞都非常低且渾暗,估計我得彎腰才能進去,不過我真的不敢,有更多人注視我了。每個單元樓洞裡都有一個非常大的像消防栓一樣的龍頭,讓我懷疑他們的自來水是否能一直通到四樓,之後我確認了我的猜測,因為我看見一個四樓上的人家陽台上安了一個滑輪,上面有一根繩子和一個水桶,他正從四樓把一樓的水桶拉上來。不好!他看見我了,他非常迅速地收起繩子,關上了陽台的窗戶。再說到樓房裡有沒有廁所呢,我的答案是沒有!因為他們每棟樓房的前面都有一排非常矮小的平房,平房裡有一排蘭色的小門。我看見或者說是聞見從平房一側流出來了一條類似廁所污垢的水流。所以我堅信他們的樓房型同虛設,什麼設施都沒有。千萬別問導游問題,在他那兒你不可能得到真實的回答。我偷窺到每家每戶的一面牆上都掛著三幅畫像,一幅是金日成,一幅是金正日,還有一幅是竟然是金日成和金正日的合影,真搞笑!家家都是三幅,沒看見有例外的。每家每戶燈光渾暗,估計是電力不足的緣故。有的家裡的燈還沒有蠟燭亮。

感覺到肚子很餓,可是根本沒有賣早點的地方,在樓群中間只看見一個賣針頭線腦的小商販,很鬼祟的樣子,比我還不安。估計是禁止自由買賣吧。探險成功!回酒店吃早飯。途中有很多本地人帶著吃的到金日成銅像附近的廣場上過五一節,非常熱鬧。元山吃得比首都差,飯後繼續趕路,到“著名”的金剛山游覽。我們是沿著朝鮮的海岸線走的,海岸線非常非常美,但是都被人民軍用鐵絲網圍起來,這個何種意義的國防呢?海邊沒見著一艘船,根本就沒有船,人民窮得都沒飯吃,也不發展海洋資源。我們中途有個海邊的休息站,沒圍鐵絲網,這片海是我見過的最最純淨的海水和沙灘,像朝鮮人民的心靈一樣,是世界上僅存的一塊淨土了。20分鐘後繼續趕路,我要求留下來呆兩天的要求很自然地被拒絕了。半小時之後終於來到了目的地---金剛山。正如我們所料,是一個大凸山,因為朝鮮的水土流失嚴重且國家不種樹,所有的山上都沒有樹,灌木都很少,草也少得可憐啊。談不上是景點,比不上北京郊區的任何一座小山。導游說野餐必須到山頂上吃,所以大家就紛紛上山了。午餐非常地豐盛可口,都是工作人員背上山的。我們都特別感動。朝鮮人民對中國人真好,要是換在國內,哪個導游會費盡心思地安排每天不同的飯菜。下了山就出了意外,我們的大巴車啟動不了了。一直找不到原因修不好。下山時間是中午一點多。我們團十幾個人就在那耐心地等候。嘻嘻哈哈,還挺熱鬧的,時間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地過去了,我們也追著滑行的汽車向山下走了3公裡了,還是沒修好,這時候導游有些著急了。由於沒有手機,只有派跟著我們的兩個特工騎自行車到不遠的部隊打電話到平壤和元山要求客車過來接。久久不見送雞毛信的特工回來,導游說他們說好了,如果打通了電話他們就不回來,如沒打通他們就回來報信。我們心裡覺得真好玩,於是紛紛席地而坐,大杯喝酒大口吃肉。又過了幾個小時,從部隊請來了兩名技師幫助司機修理汽車,天逐漸黑下來,好在我帶了一個頭燈,幫助司機最後修好了汽車。終於在晚上八點半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車修好了。終於在天黑的時候返程,途中碰到兩輛出來接我們的客車,其中有一輛上面坐的是他們的領導,看來是非常重視這次的事故。無奈沒有手機,浪費了太多的人力物力。第二天的行程就沒什麼意思了,不外乎就是逛逛景點照照相,我都不大記得了。

最後一天:我們參觀了少年宮的表演,小孩子們的水平相當於我們國家的特級演員的水平,表演非常精彩。就不多說了,大家看照片,實在懶得寫了,大家看照片吧。

最後一句話,我愛朝鮮人民!

再引用我們團上海人的話“解放平壤,解放漂亮的朝鮮婦女!”

最近聽說朝鮮有個阿裡郎節,所以很想去看一下,北京沒有旅行社承辦朝鮮旅游,除非自己湊夠16人。於是我在網上尋找可以辦理赴朝鮮旅游的網站,偶然發現了《朝鮮旅游網www.dprktour.cn》,通過電話聯系,我在該網站報了名,這個網站服務態度讓我感到很滿意,不但費用低,而且服務態度好,還負責接站。

旁邊是當年被美國飛機炸斷的老橋,現成了斷橋遺址公園。

跨過鴨綠江,我們到達了朝方岸邊,這樣就算進入了朝鮮,我們神經也開始緊張起來。

上來一位軍人檢驗護照,上車後先用中文大聲對我們說了一句“同志們好!”,大家一楞,下意識地異口同聲回了句“首長好!”。軍人臉上露出一絲詭意的微笑,全車人也轟然大笑,我靠,剛上來就占了我們一個便宜。

緊接著是嚴格的行李檢查,一位游客帶了一個造型別致的軍用手電筒,被檢查人員在手裡擺弄了足有5分鐘才還給他,像MP3,商務通都會被多看幾眼,雜志也查得很仔細。

通過檢查後,我們驅車來到幾步之遠的新義州火車站。

准備乘坐我們的“超豪華國際旅游專列”前往平壤。

沿途都是長勢良好的水稻,據說今年是5年不遇的豐收年,朝鮮今年不應當再鬧飢荒了。

遠處的一座山村,那就是《鮮花盛開的村莊》嗎?

途中的一個小站,後來發現每個車站都是同樣的造型,有的房屋稍顯陳舊,但金日成的畫像總是很鮮艷。

一直到平壤,鐵路沿線都種上這種不知名的花,格外美麗。

沿途的哨所,一位人民軍女戰士在值勤。

經過4個小時的行程,不知不覺已進入平壤市區,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這座1982年就開始興建的著名的柳京大廈,本來應成為一座氣勢宏偉的平壤標志性建築,可缺乏資金,又遇地基下沉,停工至今,成了個有礙觀瞻的爛尾樓。

終於到達平壤火車站。從貴賓通道出站來到站前廣場。

站前廣場就算是平壤人流較多的地方,還是觀察一下朝鮮人吧。一群少先隊在廣場前舉行什麼活動。談笑走過的學生。身背沉重行李急著趕車的農民。匆匆上班的白領?怎麼樣,頗有風姿吧。離開車站,驅車來到不遠處我們下榻的羊角島飯店,朝鮮3座涉外特級飯店中較早興建的一座,大概和北京飯店地位相當。飯店大廳還挺氣派,可其他硬件設施也就相當國內四星級,服務管理就更別提了。用完餐想出去轉轉,可飯店在大同江的一座孤島上,想走出去不容易,只好到附近的電影院看看。夜幕降臨後,路燈都不開,市區漆黑一片,只好趕快返回酒店。

酒店地下是娛樂場所,禁止朝鮮人入內,除了卡拉OK、桑拿、酒吧,居然還有澳門人開的賭場,賭客主要是中國人,同車的幾個南方人迫不及待地開賭起來(後來發現他們白天參觀景點時躺在車上睡覺,來朝鮮的目的就是通宵賭博),沒想到我平生第一次走進的賭場居然是在純社會主義的朝鮮。可惜我連規則都看不懂,只好回房睡覺,就這樣結束了朝鮮第一天。

第二天匆匆吃完早飯,登上日本二手旅游大巴前往板門店參觀軍事分界線。

到板門店路程很長,中途休息處幾個朝鮮姑娘在賣蘋果,一塊人民幣一個,我不禁想起《摘蘋果的時候》裡蘋果豐收吃不完爛在地裡的場面,買了一個嘗嘗,味道還湊和,可外觀實在欠佳,導游告訴我們,朝鮮蘋果產量至今還是很高,但缺乏改良,無法出口。

板門店快到了,看到戒備森嚴的軍人,空氣仿佛也顯得凝重起來。路上的這些大水泥柱石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導游告訴我們,那是在南北發生緊急衝突時,讓其滾下路中央阻擋坦克的,倒是煞費苦心,不過,管用嗎?

我們先參觀舉行過150多場停戰談判的屋子,屋子裡的桌椅全是當年的實物。

當年簽署停戰協議的地方,現屬北方領地,距現在的分界線還有2公裡呢,據說是中朝為了顯示勝利力爭來的。開始進入這所電視新聞上見過無數次的屋子參觀,藍屋子是由美方修建管理,現在除了成為雙方共用的觀光景點外別無他用。

地下這條水泥線將這個單一民族的國家一分為二長達半個多世紀,任何一方若跨過一步,對方都可無警告地開槍攔截。1986年一名俄羅斯女游客不知怎麼越過了這條死亡線想照相,當即被美軍開槍擊斃,試圖越界搶救的一名人民軍士兵也被打斷雙腿,導游說經常能在平壤看到他坐在輪椅上,胸前掛滿了勛章,幾名快要換防的美軍士兵緊貼死亡線在照相留念,但願他們站穩腳跟,千萬別摔過來,離開那條死亡線回到朝方的樓上,游客和警衛人員都放松了許多,游客還給人民軍敬煙,雙方合影留念,就算是結束了板門店的訪問。

來到緊挨板門店的直轄市開城,開闊的大街上行人車輛很稀少,我們在朝鮮的最豐盛的午餐,精致銅器盛裝的各式各樣朝鮮小菜,都是涼的,米飯也是涼的,但朝鮮米非常粘軟,涼的也不難吃,朝鮮人除了生病,冬天也不喝熱水,他們的胃是很抗寒的,這時我想起《看不見的戰線》裡的一個情節,從南朝鮮潛入的一個間諜被大雨澆得渾身發冷,他來到一個小飯館對服務員說“給我來點熱的”,後來服務員將這一情況報告給了安全部門,小的時候我一直很奇怪,人家就吃一頓飯,你憑什麼懷疑人家是壞人,現在我明白了,在朝鮮專門點熱菜是很引人注目的,再看他狼吞虎咽的吃像,憑著高度的革命警惕性,舉報他也就不足為奇了。這只高麗參燉雞湯可是要單交200元的“自費項目”,不過端上來熱氣騰騰,正好暖暖胃,飯菜不錯,服務員也不錯吧。

下一站是回到平壤參觀萬景台金日成故居,我們被告知要嚴肅一點,不要大聲喧嘩,理解理解,這是革命聖地嘛,參觀湖南韶山衝時也要這樣的。

一群在聽講解的打扮入時的學生引起了我的注意,原來是從小在日本長大的在日朝鮮人子女,難怪日本的“在日朝鮮人總聯”對北朝鮮這麼忠誠,原來他們定期乘“萬景峰”號回朝鮮接受再教育。一群少先隊員在革命聖地清掃地面,看見我們後趕緊離去,可漂亮的帶隊老師被游客攔下,紛紛要求合影留念。

下一站是參觀深達一百四十公尺的平壤地鐵,長長的電梯看不見盡頭,當然是為了備戰才修這麼深的。內部非常富麗堂皇,但為節約用電,燈源瓦數偏低,顯得很昏暗。地鐵之外,平壤市民的主要交通工具就是這種有軌公共電車,自行車很少,摩托車根本沒有。正好是下班高峰時間,公共汽車很擁擠,可站上大家自覺排隊,實際隊伍大概是照片上的六倍,長長的看不見盡頭,沒有維持秩序的人員,也沒有護攔,如此文明有序真讓中國人羞愧。

最後我們在漆黑的公路上行走100多公裡,來到妙香山附近我們下榻的香山飯店,也是朝鮮唯一三家涉外特級酒店之一,結束了我們第二天的朝鮮之旅。

第三天首先我們來到風景秀麗的妙香山地區,可是並不是來爬山的,只是來參觀金日成與金正日為了保存各個國家送給他們的禮品,而專門興建的大型收藏館友誼館。門口由武警手持銀色禮賓槍把持,裡邊陳列著上至國家首腦,下至平民百姓送給金日成與金正日的禮品,也不讓照相,沒太大意思。

妙香山地區的一處文物古跡——普賢寺。一隊人民軍士兵也來參觀,朝鮮的軍人非常多,除了這樣的整隊士兵,在城市的街道上,鄉村的田野裡,常能看到零散的士兵混雜在老百姓中。

朝鮮的旅游像普賢寺這樣的文物古跡觀光資源很少,妙香山、金剛山這樣的風景區又沒開發,所以主要就是看平壤市區建築,你看,我們又被帶到一標志性建築——主體思想塔。花40元可乘電梯上塔頂展望台底下的廣場就是舉行閱兵議事的金日成廣場。遠處像章魚的圓形建築就是上演《阿裡郎》的號稱亞洲第一,世界第二,可以裝下二十萬人的國家體育場。塔底部鑲嵌著各國研究主體思想的團體捐獻的碑文,主體思想到底是什麼呢,朝鮮導游的解釋是:“中心意思就是提倡以人為本”。哇塞!還挺先進啊。在主體思想塔下等車的間隙,再看看街道吧,遠處一位學生一邊看書一邊走路,這也就是在人車稀少的平壤才有可能。

下一個景點是凱旋門,紀念金日成1925年奔赴中國東北開始參加革命,1945年凱旋歸來獲取了朝鮮半壁江山,比法國的凱旋門還高10米。凱旋門旁的一幅宣傳畫,大概描繪當年朝鮮人民迎接這位年輕的新君主時的場景吧。然後我們來到一所中學參觀,朝鮮實行11年免費義務教育,是實實在在的全免費,誰要逃學全班同學要去家訪,所以包括邊遠山區,沒有失學兒童,沒有文盲。學生在上生物實驗課,面對滿屋子的外國游客,正常的孩子應當充滿好奇,無心再學習的,而他們顯然訓練有素,仍是一副聚精會神的姿態。另一間教室,由班長在給同學講解革命鬥爭史觀看學生的文藝表演,一曲《草原上不落的太陽》和《南泥灣》博得了中國游客的熱烈掌聲。上方的花卉一個是金日成花,一個是金正日花。最後邀請游客一起共舞,場面氣氛達到高潮後,結束了中學訪問這一天的最後一站是志願軍烈士塔——友誼塔,這是令所有中國人心情都很沉重的地方,導游帶領我們排成一排向烈士三鞠躬,在他那極為煽情的致詞中,不少人流下了熱淚,晚上在大同江的游輪上吃朝鮮燒烤,烤的是鴨肉。遠處就是主體思想塔的夜景,朝鮮電力匱乏,路燈都不開,晚上漆黑一片,但主體思想塔還是光芒耀眼。

我看到路過此地的普通市民都會自覺地停下來鞠個躬再匆匆趕路,對金日成的崇拜絕對是發自內心的。銅像周圍的景觀很是壯麗,建築物很有氣魄,旁邊的千裡馬銅像,朝鮮電影的片頭總出現的大街上到處能看見的“金正日花”。結束了所有的觀光,准備回國,在去火車站的路上終於拍到了一張女交警的英姿。朝鮮的路口沒有信號燈,全由經過挑選的美女警察來指揮,成為平壤樸素無華的大街上一道亮麗的風景。

馬上就要離開平壤了,最後再多看幾眼吧。再次看到秩序良好的排隊等車市民,又讓中國人羞愧一次高麗飯店,三座特級涉外酒店中最新的一座,可惜沒有機會入住。平壤車站到了,這是平壤的最後一眼了,坐我們的專列前往邊境的新義州,聽說朝鮮火車經常晚點,但願我們能准點到達,我們可是買好了當晚回北京的臥鋪的呀,耽誤不得。謝天謝地,火車准點到達新義州,我們開始在廣場等待過境。

2007年4月15日,為期4天的朝鮮之游結束了,當火車越過鴨綠江大橋的那一刻,真的如同網上游記中描寫的那樣,車廂中70幾個人發出一陣發自心底的歡呼……以下將開始敘述我在朝鮮度過的4天,也許因為我之前閱讀了很多有關朝鮮的游記,帶有一點偏見,所以,也只是請你讀一讀,或許可以做個對朝鮮了解的一種參考。

4月15日早晨9:30分,我第一次踏上了異國的國土,這個國家,叫做朝鮮民主主義共和國(DPR KOREA),我們同行一共74人,含兩名中方領隊,都是做朝鮮4日游的,我是通過《朝鮮自助旅游網》報名參加此次活動的,通常直接到《朝鮮自助旅游網》上辦理,都可以得到一點優惠,所有事宜要提前7天辦理。9點多鐘,2節車廂的旅游專列跨過鴨綠江到達了朝鮮新義州市,全程大約4、5公裡,行程不到5分鐘,然後在中方車上接受朝方的邊檢和海關檢查,一共4個人的檢查小組,第一個核對證件,基本上邊防證就夠了,他看不順眼的才查身份證(絕大部分人從中國出發起就沒用到身份證)第2、3人是一男一女,例行公事的做人身檢查,不是搜身,是拿個像地雷探測器那樣的金屬探測器,只是探探你外套和褲兜4個口袋,就算數了,但是那玩意特別過敏,香煙裡的錫箔紙都會叫,忙碌了一陣也就完了,最後一個是開包檢查,反正也就是例行公事,旅行社托我帶給朝方導游的一雙鞋放在座位底下忘了,他也沒注意。檢查結束後,下車換了朝方的列車,剛上車放下包就通知說下車去領飯,這時候北京時間還10點不到(平壤時間比北京時間快1小時,即11點了),飯是冷的,不過菜還是不錯,兩條一指多長的炸小魚,一小堆銀魚,兩塊炸土豆,一小堆鹹菜,3小片熏腸,一個切成兩半的鹵蛋。吃完飯,當地時間11點40分左右,原定11點開的火車終於開動了,我們終於踏上了奔赴平壤的路,呵,不能說奔,可以說爬,一共230公裡的路,到當地時間5點半才到達平壤,實在是可謂龜速了。說句題外話,我們坐的還是綠皮車,和國內不同的是一個座位坐2個人,靠背也略矮,桌子只有一小塊,整輛車髒的很,不比國內最差的車好,車廂銜接處也沒有膠皮,居然兩邊是空蕩蕩的,幾乎可以容一個人從容的跳出去,更沒有看到所謂9節歐洲進口的軟座包廂車了(4天都沒看見)。出國前,旅行社提醒,只能帶照相機和攝像機,其他電子產品一概不要帶,火車上一律不許拍攝,也不要帶長焦鏡頭,我帶了一台SONY HI8,一台相機和210MM的鏡頭,反正幾天下來都沒事,不過在火車上惹了點小麻煩,出來前以為包要過X光機,所以沒裝膠卷,車在半路,閑的沒事就把膠卷裝上,這下可好,剛合上蓋的自動進卷聲引來了朝方的列車員,我因為是坐在座位上彎著身子裝的膠卷,且裝好了又馬上把相機收了起來,沒看見我,在我身後隔幾個座位拼命問,你們是不是拍照了,是不是拍照了?又重申在車上絕對不許拍照,說這些是很少見到的(我們的車剛在個小站停下,隔壁道上是輛破敗的幾乎像是報廢車的朝鮮火車裝滿了人),事後我們問朝方導游,為什麼不許拍照?她說,為了防止拍了照賣給韓國人做反面宣傳。過了不久,車廂後面又很熱鬧,大家都圍在一塊,過去一問,是朝方的列車員,躲在外面看到有人拿相機拍照,就上來要沒收相機,我們當然不肯了,最後說要把膠卷曝光報廢,機主說裡面有在其他地方拍的東西,也不肯,最後又協商到膠卷必須在平壤衝,如果有不符合朝方標准的照片,就要喀嚓掉,才基本平息,這件事還沒完,以後再說下文。

說說我們從新義洲一直到平壤路上的所見吧,因為以前看了很多朝鮮方面的文章,對於朝鮮的窮,也有一點准備,新義洲的破敗和簡陋,並沒有讓我有多少吃驚,倒是火車站外一尊巨大的銅像吸引了點我們的眼光,是誰就不用我說了吧。一路上到處都是紅色的標語,如同之前在文章裡看到的,最多的就是21世紀的金太陽是金正日同志。(起初並沒見到朝方導游,很不幸的是我們組的領隊也是第一次過來,並且不懂朝語,我是看到21字樣猜的,最後是同旅行團裡一位朝鮮族大爺給我們證實的)從新義洲到平壤的路上,但凡視力所及之處,都被開墾成田地,不過兩邊各一公裡左右開外就是山包群,看不到更遠了,山包上本來是光禿禿的,大部分栽種著果樹(我看像是桃樹)或者栽種著小樹,反正一路都沒有樹林。居民的建築都很集中,大部分是低低的一層樓,所見處基本刷成白色,不過刷的都很淡,近處的房屋可以清楚的看見底色,更遠處似乎就沒粉刷,鐵路邊有些地方建著矮牆,看著像是水泥的,但有幾處破漏的地方,露出了大石頭和黃土。可以看的出是黃土和石頭夯的,外面又塗了點什麼。因為是冬天,地裡也看不到什麼人,機器或是別的什麼東西,到平壤的路上,公路和鐵路是並行的,但沒看到幾段像樣點的路,都是勉強可以交彙的土路,路上的車輛也很少,幾乎看不到,不過看到的車都基本是日本車,款式有點老,不過在國內也算是不錯的車了。一路都沒看到長途公共汽車,因為朝鮮鐵路是單線的,一路也沒看到什麼火車,一路上我們的車走走停停,不過停的時候都是在小站裡,但也不是為了會車,因為除了我們座的車,沒靠到動的,一路只看見兩輛可以動的,或者說是准備動的火車,一輛就是上文中提到的破爛不堪的客運車,車廂一共就6、7節,沒有門,外面的油漆已經干裂的厲害了,表面還坑坑哇哇的,車窗有的整個沒了,有的沒了玻璃,有的破了,有的歪了,反正就是沒一扇是好的,車廂裡一雙雙好奇的眼睛,看著我們的車。另一輛是軍列,就不多說了,其他停著的車,貨車或者客車,要是在中國,肯定是報廢的,散貨車皮上開著一個個的大洞,要是裝貨,真的懷疑是不是會漏掉一半,但到底是否在用就不知道了,偶爾看到幾節干淨清爽的車皮,仔細一看,結果是中國的車。對了,朝鮮的鐵路不是傳說中的那種窄軌鐵路,和中國是一樣的,但是全線都是電力機車。

在朝鮮坐車,體會到了充分的搖籃的感覺,不僅車廂左右搖晃的厲害,而且還會上下搖,前後搖,全方位搖擺,轉彎的時候可以清楚的看到車廂傾斜,在列車銜接處的地方抽煙的時候,看到地下基本上都還是枕木鐵路,不是水泥的枕軌,而且很不整齊。車廂裡的燈倒是長亮著,但根本不夠亮,進了隧道的時候,也就是能看清楚東西的那個亮度,要閱讀就根本不行了。我們到達平壤的時間是當地時間5點30分左右,天已經黑了車一到站,就關了燈,然後就一片漆黑,站台上也很暗,大家只能借著些許微亮收拾行旅。

出站後換乘大巴,車的牌子就不知道了,所有標志都被去掉了,不過不是日本車就是韓國車了,倒是不錯,是老款式的旅游大巴,比浙江的高速大巴就低檔點,車內的燈全都亮著,起初我們覺得有點奇怪,後來大家討論,覺得是朝方有意不讓我們看車外的情況,朝方導游做了一下自我介紹,並介紹一名隨車人員,說是旅游局財政處的,不過根據以後的情況,大家都認為是國安局的,當時介紹的時候人已經坐在車上,因為當時大家都不太熟悉,前後左右的找那人是誰,不是他看實在挨不住自己舉手了,實在找不出來。

我們住在羊角島大酒店,地處大同江中一小塊像羊角一樣突出的半島上,由此得名,距離平壤火車站大約7、8分鐘車程,有43層,每層大概30多個房間,當天只有我們團70多個和一小部分住這賭博的人(底下一層是賭場)酒店據說是澳門人辦的,大約也就是三星程度吧,一般般,在朝鮮說似乎算特級酒店,真不知道他們靠什麼維持了,那麼少的入住率。

平壤給我們的第一影響就是電力不足,除了離我們不遠處的主體思想塔(後來知道名字的)燈火通明,其他部分就黑漆漆的一片,只有樓房裡透出點點燈光,到處幾乎就沒路燈,車也很少。

晚飯就在酒店吃,一桌10個人,4套菜,每套都是小碟裝的, 3碟各種鹹菜和泡菜,一碟像是香腸的東西(因為口味就像面粉腸)一碟豆腐,一碟5條一指多長的小魚,每人一碗豆腐湯,東西還能吃,米飯可以添,因為肚子餓了,開了一包自己帶的點心腸,弄點辣醬就吃了幾碗飯,也算是填飽肚子了,前一天晚上基本沒睡,人也累了,早早的就上床睡了,在朝鮮的第一天,就這麼度過了。

早晨7點(北京時間6點),大家就被叫起床了,7點半吃早飯,和昨天晚餐差不多,不過多一碟魷魚,味道真的不錯,還有就是粥裡居然放鹽,鹹鹹的有點怪的感覺。8點就上車出發了,這時候才看清我們所住賓館的位置,就在江心,和陸地只有一座橋連接,外面看上去也就和國內酒店的感覺差不多,沒什麼特別的,早上我們所游覽的第一個景點是緊日成銅像,背後是革命歷史博物館,我們僅僅在外面照了幾張相,導游還鼓勵大家獻花,花是10塊一束,但我確實沒這方面的感覺,所以躲到一邊拍照去了,該銅像所處位置是有那麼點像國內的中山陵,處在一個小山包上,視野很不錯,銅像高26米多吧(好像),全由純銅鑄成,這個我就不想多評論了,不遠處就是千裡馬銅像,(導游對此沒有做介紹,我在網上看見是類似我們國內大躍進那樣的活動的紀念物)我們提出參觀博物館,朝方導游一會說時間不夠,一會說中方和該博物館沒有契約,不能參觀,深感懷疑,但也只能作罷,到這裡要發幾句牢騷,朝方對於景點的安排非常的不合理,這兩天我們也就是在路上瞎轉,大部分時間都是耗在路上的,另外,如果大家有興趣游朝鮮,建議不要包含妙香山,實在是花冤枉錢和浪費時間,不是那地方不好,只是實在不適合到此一游這種形式。車在平壤市內轉了一圈,放眼望去,果然是一幢幢的高樓大廈,但是,那些大樓給人的感覺是一種仿佛已經廢棄要被拆除的感覺,很少有窗戶掛著窗簾,相當一部分窗戶外面包著塑料布來保暖,樓房的顏色也非常的灰暗,看不到有人在陽台上晾曬東西,房子的顏色也很灰暗,窗子一般都是木框的,看不出有雙層窗戶,據說是有供暖的(導游介紹說是一種暖炕,就是用水泥澆注的一個炕床,底下通暖氣管道,上面刷上油漆,然後鋪上被褥,這是導游原話。。),不過我們在之後的一個專門安排的中學生表演的學校裡,所謂的供暖實在是非常的可憐,僅僅是暖氣片不是冷的而已,最大的廢墟就是城市中心的柳京飯店,4天我們都沒有接近它,但在城市的各處都能望見它,高高的極銳角三角型建築,頂部已經隱在雲層中,大樓框架已經完成,頂部還看的到施工的架子,看的見的地方都還沒有安裝窗戶和外牆裝修,讓人一見很有一種悲涼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

整個城市,到處是標語和頭像,但也不是那種充斥大街小巷那樣的多,基本上主要建築物、單位之類的地方少不了,大街上還常有一些宣傳碑,就像我們國家過去那種,畫著大幅的宣傳畫,一般的內容,看畫面都像是金爸爸到此一游的內容,前一天在鐵路沿線,幾乎每個村落都依山建一溜口號碑,在交通要口,建這樣一個宣傳畫的碑,一般有3米多高,寬度不等,畫面風格像極了我們文革時期的那種海報。

街上的行人,穿著的一部分是軍裝或者制服,大部分感覺都是中國生產的,有款式新一點的,多數是在國內城市已經很少有人穿的款式,顏色普遍是黑、灰、深藍等等深色調,我們4天幾乎沒看見穿紅色、蘋果綠、明黃等鮮艷顏色衣服的人,即使連圍巾、頭巾也不是很鮮艷,路上很少有人騎自行車,但也沒發達國家那麼少的感覺,但相對國內,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相同規模的城市的騎車人的1/10都未必到(後來我問了導游,導游說,國家不支持生產自行車,因為那樣看起來太紊亂了),大家都排著很長的隊伍等公交車,隊伍都很整齊,方方正正的轉幾個彎圍成個方塊,平壤的交通工具主要是有軌電車,無軌電車,介紹還有地鐵,但感覺不太像是重要交通工具,還有小部分公共汽車,有軌電車和無軌電車都很長,有軌的一般是10米車廂,3節的樣子,無軌的也是2節的,中方導游後來說,現在平壤電力供應嚴重不足,公車也不太正常,所以發起了一個萬步行活動,提倡大家每天多步行,步行10000步,所以街道上的步行的就比較多。在平壤,當經過中國大使館的時候,大家都靜靜的注視著那灰牆綠瓦的建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溫暖感。大使館占地相當的廣闊,建築也相當的漂亮,暗褐色的大門。

話題回到我們的行程上來吧,在平壤轉了一下後就出發去妙香山了,該山位於朝鮮國土中部的位置,離平壤100余公裡,汽車開的很慢,平均速度不到70公裡的樣子,快的時候也就80公裡,走了大約2個半小時才到達目的地,一路上的道路水平大約相當與中國的省道的水平,有些路段邊上有隔離欄,一路往返回來,不管是迎面遇到還是超越我們或者被超過的車,加起來也不到4、50輛,大部分是小車,北京JEEP大概占一半,還有老式的那種,有人說叫蘇聯的GASS(音),轎車一般也都是中高檔車(相對國內)但款式普遍老,還有兩輛拉人的貨車(綠色軍車,也就是電影裡雷鋒開的那種,這種車在朝鮮內地比較常見,是貨運和拉人的主力)車上的人或站或坐,大多抗著農具,緩緩而行)只見到一輛長途汽車,那種80年代電影裡圓不龍東的大客車,裡面塞滿了人,但是車頂沒有放東西。路上見到的人多數都在步行,而且穿軍裝或者戴軍帽的最多,出了城市後,幾乎見到的人就是人手一頂軍帽。人民軍的服裝,和咱們7、80年代的制服也很接近。

11點多鐘到達妙香山,只游覽了一下普賢寺,沒什麼好特別說的,一共就幾小間建築,有點日式風格,架空的地板,感覺是在遺址上翻建的,總之實在沒什麼游覽價值,不過周圍環境真的非常不錯,山青水秀,(這裡山上有森林),而且非常的幽靜,有一種超脫塵世的感覺,如果長時間度假是很不錯的,到一到就沒什麼味道了,之後是國際友誼展覽館,(其實就是金家父子收到的禮品展覽)金日成館閉館了,只能參觀金正日館,裡面不許拍攝,還要像故宮珍寶館那樣套上鞋套,藏館外部建築物不大,內部倒是很大,是挖在山腹中的,我猜是防空洞改的。豪華的大門,大廳,正廳是最重要的禮品和一尊巨大的金正日座像。那種感覺,就是走進了一個帝王的陵墓。兩邊是像回廊一樣的構造,進去是一間間的小廳,除了正廳和大廳,一般房間高度大約4米半,門有3米多高,房間裡陳設的是各國各種任務贈送的禮品,他倒是不挑不揀,連民間個人贈送的一些東西都擺出來了,中國廳內除了官方禮品,不少是各種組織,機構送的,感覺就是搬了半個那種旅游玉石店過去。還有些什麼牛角船、木船,在國內也就是最多幾十塊的東西。還有一套聯想送的,就是最早的一批LCD一體台式機,叫天鷺還是什麼,(包含1+1送的打印機)倒是韓國送的一些滿有意思,現代集團送了一輛車,車頭確是林肯的標志。還有成套的銅制歐式家具,確實感覺很華麗,還有三星、LG送的大屏幕背投、音響、DVD以及其他一些電子產品,整體的感覺,就像一個陵墓帶著許多陪葬,就缺了口棺材。

中午在妙香山飯店就餐,6人一桌,有一盤梭子蟹,白煮的樣子,切成兩半,但沒有蓋子。我因為過敏,無緣品嘗了,還有一盤黑椒牛肉味道不錯,其他還有2個炒菜,白菜和個什麼菜,不記得了,2碟生菜,生菜是生的菜的意思,也就是一些HAO菜葉,幾片洋蔥片,沾醬吃的,味道一般,最後的菇湯味道不錯,還可以添,反正只要你不太挑剔,吃飽沒問題了。飯畢就啟程返回平壤,到達平壤已經4點多了,一個白天就是這麼消耗掉了,回到平壤後,我們去了志願軍紀念碑,離凱旋門非常近(仿制的法國凱旋門,但粗糙的多了,只能說是個巨型建築,實在沒什麼美感,我真是說不出話來了,外面題著大概是以此紀念和我們共同戰鬥的兄弟們等意思的朝文,很簡單的一個碑,腹中是一個房間,周圍3面畫著表現志願軍英雄的壁畫,中間是個大銅箱,放著志願軍在朝犧牲人員排級以上干部的名冊,整整的三大本。小房間只有一扇門,卻又無人管理,讓人懷疑是否專門為我們才開的。紀念碑和朝鮮其他的建築物相比,就實在顯的太單調了。我們剛獻的花,一轉身就被收在籃子裡了,和金日成銅像的情況實在大相徑庭,不由的不讓人冒起一陣無名火,我們向導游提出抗議也未果,不說了,越說越氣。

之後去的是參觀一高中,反正感受到很強烈的擺姿勢的感覺,一進教室10幾個學生在擺弄顯微鏡,另一個教室在朗誦,還有一個教室在做化學實驗,而我們一走去看表演,就看見學生早放學了。學校的條件,標本館更是我國多數學校不可能有的,裡面居然有黑熊標本,感覺中國差一點的中學都未必達到,(起碼我念書的時候)朝鮮方面一定強調是很普通的,但感覺一方面是專門准備給人參觀的,一方面即使不是最好的學校,那也是非常好的了吧。這個學校附近,就是金日成綜合大學,占地面積很廣,但看見的都是住宅區)

當天一天在平壤市區內的路程,基本圍繞在大同江兩岸,人民大學習堂和主體思想塔附近,這附近的路線,在後來的幾天裡經常來回的走,不知道是為什麼。

從學校出來後,去的是主體思想塔,塔本身就不說了,就那麼回事,大家以後看照片或者自己在網上搜一下就能找到,塔下正碰上一幫中學剩在操練,走隊型踢正步,很有意思,到時候給大家看圖片,朝鮮的正步和我們國家的不同,一腳踢出後,迅速的腳尖落地,同時踢出另一腳,像跳舞一樣,我們問為什麼這時候操練,導游說是為了明年7月的什麼節日准備的。有意思的是,朝方在各個場所都不禁煙(反正我們到的地方都不禁煙,包括火車和汽車),但在幾個紀念碑、塔下卻禁止吸煙。

從主體思想塔出來後,到建黨紀念塔轉了一下,(對了,朝鮮的黨徽是錘子(工人)鐮刀(農民)毛筆(知識分子)三件組成的,表示了朝鮮一直比較重視知識分子,而雕塑和紀念碑等也是以此為基礎的。)沒什麼特別好說的,接下去的行程,才是重點。

當天晚飯前,我們終於如願參觀了一家百貨商店,大成(音)第一百貨商店,這和我們印像中的商店完全不一樣,一共4層樓,處在一個大院裡,窗上的玻璃都拉著窗簾,從外面看更像一個政 府機關!在朝鮮的幾天裡,我們幾乎沒有見到商店、市場或者甚至是理發店澡堂或者任何的店!我們見到的平壤就是居住樓和機關,還有標語和紀念碑以及酒店和運動場組成的,我們就是沒看見商店!所以,我認為,平壤是一個主題公園,一個標榜XXX的主題公園!完全沒有生活的氣息。

扯遠了,繼續說這百貨商店,店內非常的暗淡(這在朝鮮是普遍的,我們到的任何建築物內都很暗)一樓是食品和電器和生活用品,二樓是服裝,三樓是飾物、鞋包和其他東西,4樓忘記了,一樓的食品煙酒櫃台內,酒類大部分是洋酒,價格折合RMB也不比國內便宜,一些中國酒都是沒見過到的牌子,價格在30—100RMB之間(標價都是朝幣和USD價格,我說的RMB價格是朝鮮官方定的17朝幣換1RMB的價格比算的,官方定的是150朝幣換1USD或歐元,而在黑市,似乎1USD可以換400朝幣左右)食品櫃台基本都是中國生產的副食品,餅干和點心占大頭,薩其馬可以拆到單塊賣,價格是0.1SD,555也要12XRMB一條,朝鮮煙好像都是15~30RMB一條,其他有有SEVEN STAR,MIDLE SEVEN,DUNHILL等等,價格都不便宜,電器櫃台一共放著4台電視,最大21寸,牌子是福建日立,標價200USD,還有電動縫紉機什麼的,沒看見冰箱洗衣機,而朝鮮導游在之前的介紹裡,說朝鮮大部分居民家家有電視機,電冰箱,而看商店裡這樣的存貨看,事實就不言而寓了,還有一些塑料桶、盆什麼的,反正按那價格放到國內也不算便宜了。二樓的服裝,基本都是國內不太穿的款式了,一件很爛很難看的線衫,大約都要120RMB,一件西裝,感覺一般,標價是1400RMB左右,倒是三樓一些劣質女裝包和男包倒便宜,最便宜的折合RMB才30多,和國內小商品市場可能也查不多。一把我們常看見的小鉛筆刀(很薄的那種小塑料折刀)要2RMB。還有一些紀念銀幣和其他金銀首飾,這個我不太懂,一枚1盎司的銀幣要120RMB,不知道怎麼樣。飯吃的是小火鍋,一點點固體酒精點的,鍋子是一人一個,就是一個大點的飯碗大小,裡面半鍋湯(好像是菌湯),然後是一盤菜,大約半兩牛肉,一些白菜切成絲,幾片老豆腐,一點點粉絲,兩個小餃子,就這麼些東西,還有點泡菜和配菜,主食面包加米飯,面包味道真的不錯,湯也很鮮美,不是用味精吊的味,是自然的鮮美,吃完我設法問了一下,得知這樣一套飯菜價格是30RMB(自己來吃的話)在朝鮮人來說中等工資的都要一周的工資以上了。

上去樓下賭場看了一下,規模一般,不是很大,人倒也不算太少,據說有專門來此賭博的,賭博項目和電視上的澳門賭場也差不多,百家樂,角子機等,服務員、小姐都是丹東的,這裡是嚴禁朝鮮人入內的,但是到底有沒有朝鮮人就不知道了,反正賓館外面停著些車,而入住賓館的基本上就我們一個旅游團。

3天的早上,照樣7點叫起,吃完早飯8點出發,早飯倒是和前兩天沒重樣,主食變成饅頭和粥,(昨天說了主食是粥和切片面包嗎?)恩,饅頭是實心的,也是鹹味的,估計是這裡副食太缺乏,東西裡都放點鹽,沒菜也可以下咽,早上的炒雞蛋味道不錯。8點准時出發,當天的目的地是開城,我們就要去到那個用幾十萬志願軍的鮮血換來的協定簽定的地方了。

行一路,沒有太多可說的,路上經過了國營養殖場,規模倒是很大,導游說這裡養雞鴨鵝牛羊,就是沒養魚(廢話,魚當然是在江裡養了),但從其他途徑獲知這裡情況一直不太好,一方面管理水平不行,一方面飼料都要從中國進口。從平壤到開城一共168公裡,在路上的唯一感覺就是路直,在國內很少看到那麼直的路,幾乎一路就沒轉過彎,要不是山巒起伏,有一種一眼望到頭的感覺。路也是對開4車道的,路面還可以,比較平,不像國內很多路都被載重車毀的一踏糊塗了,有幾段路幾公裡長,中間沒有花壇隔離帶,又特別平,我猜是准備做戰時起降飛機用的,朝鮮導游稱他們的路是高速公路,不過比我們國家的一級公路還差點吧,一路上隧道不少,有幾個地方特別奇怪,山包也不高,邊上也看的見山腳,朝鮮人硬是要打個洞直走過去,就是不肯彎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據我所知,隧道的造價要高的多了。到開城的路上,有4、5處哨卡,裡面的人民軍遠遠看到我們的車就跑出來拉開欄杆(只是個帶輪子的護欄,不是路障),我想因為我們是旅游車才特別優待的,要是普通車輛怕是沒那麼好過,肯定少不了一番盤查,收卡的人民軍都是背槍的。不過到了最後一個哨卡,我們的車也沒有幸免,停了大約5分鐘辦手續,不過就導游和隨隊的我們認為是安全局的家伙下了車。很幸運的是,我的攝像機在這裡沒有被沒收,也許我的動作不太顯眼,後來得知,另一輛車上有人在車上拍攝人民軍士兵被看見了,朝方硬是把他的攝像機沒收了,後來還扔到了中國大使館去,再後來是導游出面活動,機主送了5條外煙才把機器拿回來了。過了哨卡就是開城城區,公路比市區略高,擦著市區經過,市區也沒什麼特別的,就不詳述了,我們直接開往非軍事緩衝區,(據說最後的哨卡就在38線上了,又走了大概幾公裡才到非軍事緩衝區,這時候已經接近11點了,在經過哨卡到非軍事緩衝區的入口之間有幾處豎了一些水泥柱子,一米見方,要說是用來推倒攔路的似乎有點牽強,高度倒大概夠了,但明顯是澆注在地上的,這和非軍事緩衝區裡的障礙物很方便的就能放下顯然不同,倒是不太想的通,問導游,她就顧左右而言他了。在非軍事緩衝區入口處有一個沙盤室,我們先進去聽了一下講解,入口的大門對面(也就是未進入的方向)也是一個門形石橫幅,朝向南朝鮮的方向上面寫4個字,好像是統一和什麼,忘了,邊上有一幅宣傳畫,大致意思是給下一代留下一個統一的朝鮮。然後我們就准備出發進入非軍事區,接下去的事情,我們就覺得實在太形式化了,我們被要求占成3列,排好隊,然後從非軍事緩衝區的大門的側面走進通道(通道像是挖的戰壕),前進10米以後再上車,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前面說了,通道就像是條長長的戰壕,只不過比較寬而已,但不能容納車輛對開,我們的大巴靠邊後就只剩一點位置上車了,道路比較深,我們坐在車裡,視線大致和地面平,路的兩邊都是圓形的水泥障礙(也有方形的),頂部穿著鋼纜,大概是防止意外滑落,障礙物底部是做成個小坡道的,裡面塞著一塊木楔,朝方倒是沒介紹他們要用多少分鐘可以封閉道路,哈哈,障礙物後面就是鐵絲網,看情況像是電網,因為不是很高,再外面估計是雷區,朝方也沒詳細介紹,我們上車之後,跟上來2個人民軍軍官,一個後來知道是講解員,另一個導游就介紹說是大隊長,不清楚到底干嗎的,非軍事區一共2公裡寬,這條通道大概就有7、800米,出了這裡,發現邊上除了還有很多工事和水泥障礙物外,大多數地區居然都被開墾成農田了,導游介紹說這是板門店合作農場,朝方倒真的是利用每一寸能耕作的土地啊,不過,之前得知,當年劃分界線的時候,有很多家庭,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分隔在兩個國家了,導游也稱之為朝鮮的悲劇,而這些人大部分都住在開城地區,我在想是不是北朝鮮讓這些人在非軍事區種田,作為一種威脅,如果南方要開戰(這個這個,我是認為北朝這麼想,不是我認為),那就讓南朝鮮的子彈先射穿他們的親人?猜猜而已,大家看過就算吧。

入大門一公裡多點,就是舉世著名的板門店了,(很可惜,房間內的照片都不太成功,都沒衝出來),對於這間房間的意義,我就不在這裡贅述了,相信每個中國人都知道的很清楚了,我只說點發生的事情,車在板門店簽字廳停下的時候(是個小花園)我們特地詢問了朝方導游,在這裡可以拍照嗎?(因為在進入非軍事區前我們就被告之不經允許不能拍照的)導游簡單的回答,可以,於是我們就一邊拍照一邊往裡走,(當然很多人都在輪著拍到此一游的照片),在進會議廳前對方也沒表示什麼,但在大家坐定後准備聽講解的時候,人民軍軍官卻開始一番演講(朝語),經過導游翻譯,意思是說我們不講禮貌,沒有先來聽講就自行拍照,這樣是很不道德的,什麼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缺乏應有教養的人之類,我狂FT,我們提出異議,表示他們並沒有說要先聽講解再拍照,他們也當作沒聽見(起先我們以為只是導游不肯翻譯給哪個軍官,可是知道參觀結束的時候才發現,那個軍官的漢語比導游的還純正,可在整個講解過程中都沒有說過一句漢語,而是由導游用發音很蹩腳的漢語翻譯給大家聽!)為了避免拖延參觀進程,(前一天就發生過,是在參觀金正日禮品館的時候,並沒有任何應注意事項的事先告之,當然,除了不許攝影和套鞋套之外了,而講解員幾乎是一邊說一邊就直直的往前走,自然有不少人都慢下腳步來看仔細一點(其實也是非常粗略的看了)慢了一些,回到大廳的時候,講解員就猛發牢騷,不肯繼續帶領參觀了(才一半),繁了足有一刻鐘,我們表示不行就算了,大不了不看了,也不行,棱是聽她發完牢騷再繼續前進)再加上我們也確有點失禮,只能悶頭裝沒聽見了。

有1000平方(簽定的房間)桌子上是朝鮮國旗和聯合國國旗,兩本停戰協定被封在盒子裡放在桌上,美方的封面下半截被撕掉了,在會議廳裡,僅僅是講解員介紹,當時誰誰坐在哪裡,但提到中方代表的時候,就只是說中方代表,美方和南韓代表倒是姓名具全,而之後在7間邊界的小房間(就是雙方交流、會議的地方)對面16個參戰國國旗倒是都在,惟獨找不到中國的(應該在朝鮮這邊吧)整個板門店地區找不到一個可以表示中國人曾經在這裡的任何標記!

去是板門閣,是個三層的建築,朝鮮邊界軍事代表就在裡面辦公,前面就是7間傳說中的跨越邊界的小房子,4白3藍,白的歸朝方,藍的是韓方的。關於這裡大家可以參看鳳凰衛視的報道,我也可以省點力氣了,在參觀這些之前,我們被帶著參觀了金日成的親筆碑,內容好像是統一幾個字,寫於1994年7月7日,據說寫完這字幾小時就去世了。導游講的簡直快要聲淚具下了。之後允許我們在這拍照,但是不允許走上石碑的平台,一共4級台階,只允許站在第3級上拍照,我們只參觀了7間小方的中間那間(蘭色屬於韓方)中間一張大桌子,放著3個話筒,兩邊各排著3排桌椅,講解員說,這3個話筒就是分界線了(當時他站在對面),這間房間雖然屬於韓方,但是是雙方共同利用的,在這裡雙方經常舉行會議,並表示,一個本來統一的民族,只能在這個小小的房間內交流,實在是一種悲哀,並把一切都歸罪於萬惡的美國。(對了,之前在簽字廳裡,該軍官也有一番演講,當然應該是准備好的吧,大意是,南北分裂的責任都應該由美方承擔,而美國欺壓朝鮮人,(還提及最近壓死南朝鮮學生的事件,怎麼說的忘了)美國迫使南北分裂,還駐軍在南朝鮮,並且對北朝鮮實行封鎖,美國可以擁有各種武器(核武器等),卻不允許遠遠弱小的多的國家擁有這些,朝鮮為了保衛自己的國家,應該擁有這些武器,而且應該擁有比核武器更先進的武器,(原來導游翻譯做擁有比核武器更先進的武器,不知道是翻譯錯了,還是原意如此,後來想想實在說不過,加上了應該2字),之後是如果美國用拳頭打過來,就用拳頭回過去,如果用導彈打過來,就用導彈打回去。

對面的韓國兵,倒是很悠閑自在,當我們走過去的時候,有拿往遠鏡望我們的,有聊天的,有跨開腳背著手站著的(好像是美式稍息?)穿著甲克,迷彩褲,倒是滿酷的,等我們一登上可以拍照的板門閣,他們就全都縮進對面類似的一棟建築裡去了。

門店回來,心情我就不描述了,還有些話留到最後再說,先說我們的行程,之後是參觀高麗博物館,說是博物館,大致規模和南京父子廟差不多大那還是總面積,建築物的面積恐怕一半都沒到,據說是什麼朝代的皇宮還是王陵之類的,展品無非是些瓶啊罐啊,矛啊盔啊的,反正很能說明是個沒多少歷史的小國,大部分展品大約是我國明清前後的,最早的大概是南宋時期的。

就是個旅游商店,導游鼓勵大家多買人參,我看價格實在不便宜,筷子粗細,一指長的賣6、70,一盒紅參要3600(多還是滿多的,大也挺大,有拇指粗的方方的一條條的,不過我影像中好像紅參是最便宜的啊?)75克的370,其他還有各種各樣切片啊,精啊膏啊的,我只買了合370的,拿回丹東比較比較看再說了,到底怎麼樣,估計丹東的價格應該在一半以下的,不少人都買1、2K的人參,真的是支援朝鮮人民建設了。

吃的是人參燉雞,前一天就預定的,200/3人,吃不吃都有另一份套飯,餐具倒是很精致的,都是銅的,有點像我在南京吃的小吃宴,都是小碟子小碗,還有個小火鍋,人參燉雞吃了就覺得上當,雞大約是中國過去的養殖雞,味道因為參有苦味,湯的味道怪怪的,我吃了筷子粗的一小根人參,晚上也沒見什麼反應,精神也沒見得好了,前一天統計登記的時候導游說的還滿好笑,之所以要提前登記是因為餐廳沒有電話,通知不便,要通知開城一個什麼書記(哈哈,好像是這麼說的)讓他通知餐館,然後雞要燉上6個小時,哈哈,不過也可見朝鮮物資匱乏的一斑了。

吃完回平壤,半路上司機要包煙抽(呵,大家以後記得多帶包煙啊)給了他合利群,在開城看見路邊有幾家像商店的房間,看貨台像菜場,反正我們看見的是空空如也,原因就不知道了。

向開城方向的出口,是平壤的一條什麼大道,對了,叫統一大道,路很寬,周圍是很高大的居民樓,可依然抹不去一種破敗的感覺,路上經過平壤產婦醫院,其巨大實在讓人吃驚,大約是3、50層高,同樣多的窗戶寬,導游介紹說,朝鮮婦女生第一胎的時候國家都把她們接到這裡來生,所有都是免費的,等到母子平安了,再送回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之後我們轉向金日成故居萬景台,(好像他祖上是給富人看墳的?),經過文島的時候(大同江上一個島),導游又介紹說,這裡當年,日本(大概吧)艦隊沿著大同江一直開到了這裡,威脅著平壤,金日成的爺爺(?)參加了反抗日本人的活動。

到萬景台,這裡倒確實滿漂亮的,大樹參天,地上是人工植的草坪(當然這個季節是黃的)園藝也搞的很漂亮,這裡倒是沒有門票,但是否可以自由參觀倒不知道,講解員是個老大媽,操一口純正的東北腔,不知道是哪的人,金爺爺的故居是兩間朝式草房(說句不客氣的,在那種環境下,看著就像公園的。),全部刷上了黃漆(呵,鵝黃色,中國古代。)呵,裡面放著不少農村裡的用品,講解員介紹,這個是奶奶用的,那個是爸爸做的,這個是媽媽搞的,那個又是什麼什麼,真是奇怪,平壤不是在50年代就被夷平了嗎?這些東西倒保存的那麼全??還是金爺爺一上位就專門把這些東西藏好了准備展覽?

後又是購物,就在離金爺爺故居100米不到的地方,休息室兼商店,到這裡,我們才發現,在朝鮮買東西原來是可以還價的,售貨員也會亂報價格的。

物之後又是購物,去了高麗飯店附近的一個旅游商店,雖然營業員是朝鮮人,但有一種強烈的,是中國人開的感覺,具體因為什麼我也說不清楚,在這排店,導游第一次走進櫃台幫著賣東西,而我們也體會到了,營業員居然可以當客人不存在(10幾年前中國也有吧),不過也是營業員太少了,3個人2個導游對付我們70號人。裡我們碰上了一位沈陽來的做商務考察的某公司經理,短暫的聊了幾句,並討了名片,得知他是受朝鮮大使館邀請前來做商務考察,目的是主要還是貿易,大部分是針對旅游者的(所以大家還是別在朝鮮買東西了,丹東多停一天吧,什麼都買了)他們可以自由行動。(其實我們也可以自由行動,前一天晚上我還和人一起出去轉了一圈,並坐了一下公共汽車,也沒人攔著,不過不知道是因為朝鮮方面大意被我們溜出來了還是真不管)

飯是烤鴨(不是北京烤鴨。。)烤鴨店處在幾幢巨大的居住樓中間,我們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大樓裡各家各戶都亮起了燈(是不是經過安排就不清楚了,80%朝我們的窗子都亮了燈,在國內好像在同一時間內那麼多居民亮同一扇窗子的燈有點不太可能啊)倒確實還有點感覺,可惜沒帶上三角架,否則也拍幾張回來了,嘿嘿,不過倒是錄了下來了。繼續說說晚飯,4個人一桌,一個用那種摩絲瓶裝瓦斯的卡式爐,上面個穿底的鍋子,鍋子上蓋個帶孔鐵板,原來這就是 烤鴨 了,- -,每人一盤鴨肉(不帶皮)大約是用嫩肉粉、生粉淹過的,然後一片片放在鐵板上烤,口感不太像鴨肉,倒像我們這的尖椒牛柳,其他還是那麼幾個配菜,不過倒是我們這幾天除了中午另點的雞外在朝鮮吃的肉最多的一頓,一個人大概有250G左右。

後就是回賓館,洗澡,睡覺,這裡有點說說,一來,看見了4天中唯一看見的一輛出租車,好像是什麼什麼的陽光(別人在說)車倒是非常不錯,很漂亮,不過我們4天才看見這一輛,司機不在,也沒問到到底怎麼收費的,不會是按USD來算吧?另外賓館只提供牙刷、牙膏、肥皂、浴帽,還有毛巾和浴巾踏腳巾,其他一蓋沒有,洗手台下面,全是銅管部的管!抽水馬桶卻放在門後,如果有人坐著不鎖門,門一開就能磕掉門牙了,馬桶倒好像比較高級,是那種水箱藏牆裡,整個吸在牆上的,最奇怪的是,NNGX,居然沒


精選遊記: 丹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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