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和天堂離的很近——川西紀行(一)

作者: Jennylh

導讀引子 深夜。無眠。 這實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幾天前,在海拔3500米空氣稀薄的高原,我可以蜷縮在睡袋的一角酣然入睡;而當回到了海拔僅5米的上海,躺在舒適而柔軟的床上,我卻開始輾轉翻側了。是所謂的“醉氧”嗎?亦或使我迷醉的,不僅僅是氧氣? 成都 我相信緣分的無所不在。人和人之間。人和物之間。如這次旅行,從決定出發到飛機起飛,前後經歷的時間該� ...

引子

深夜。無眠。

這實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幾天前,在海拔3500米空氣稀薄的高原,我可以蜷縮在睡袋的一角酣然入睡;而當回到了海拔僅5米的上海,躺在舒適而柔軟的床上,我卻開始輾轉翻側了。是所謂的“醉氧”嗎?亦或使我迷醉的,不僅僅是氧氣?

成都

我相信緣分的無所不在。人和人之間。人和物之間。如這次旅行,從決定出發到飛機起飛,前後經歷的時間該是用小時來計算的。有同伴,有激情,便是有了緣分的安排。於是拋卻上海的風花雪月,第一站到了成都,一個我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

我對成都的好感,多半來自杜甫草堂和武侯祠。“丞相祠堂何處尋,錦官城外柏森森。”由詩中推得,當時的武侯祠也該是香火不斷的吧。時隔至今,空氣中已嗅不出三國時的狼煙四起。血肉橫飛的戰爭被羅貫中娓娓道來,成為一件藝術的珍品。正義和邪惡,已不再重要。值得後人把玩的,是戰爭中意志、智慧和人格的對壘與較量。於是想起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中那個“永劫回歸”的概念。正是因為那段金戈鐵馬的歷史永遠的消失了,永遠不復回歸。它的或殘忍或美麗或崇高或卑下都已經如影子般沒有份量,所以後人才可以用這樣輕松的心情去戲說歷史,“狀諸葛近妖”,把一個凡人抬到智慧的極點。給每個虛無的歷史人物都戴上固定的面具,成為戲台上的消遣。

一直都想到武侯祠去拜謁。不為小說裡那個神機妙算會造木牛流馬的諸葛亮,而是為留下前後《出師表》最後病逝秋風五丈原的蜀相,“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的悲情英雄。可惜行程匆匆,成都只是暫作停留。對於武侯祠和杜甫草堂,只能遙遙的感念一番了。


精選遊記: 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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