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哥三昧--自駕湄公河之旅

作者: 雅婷公主

導讀吳哥是必須親臨的,在照片中你根本找不到感覺。吳哥是可以觸摸的,你觸摸到的是它眼淚哭干的樣子。吳哥是無法描繪的,任何語言、線條和色彩都顯得蒼白和多余。這是一片曾經輝煌、磅礡、鏖戰、暴行、豪雨、瘟疫、消失、重現、時光倒錯凝固在一起的夢幻土地。一旦走近,你的靈魂便會被它的蒼涼之美厚重之美幽深之美所窒息。“悲憫”,你的心底一定會湧出這種偉� ...

吳哥是必須親臨的,在照片中你根本找不到感覺。吳哥是可以觸摸的,你觸摸到的是它眼淚哭干的樣子。吳哥是無法描繪的,任何語言、線條和色彩都顯得蒼白和多余。這是一片曾經輝煌、磅礡、鏖戰、暴行、豪雨、瘟疫、消失、重現、時光倒錯凝固在一起的夢幻土地。一旦走近,你的靈魂便會被它的蒼涼之美厚重之美幽深之美所窒息。“悲憫”,你的心底一定會湧出這種偉大情懷,沿著吳哥寺廟陡峭的台階艱難攀升、攀升……吳哥三昧——自駕湄公河之旅春節剛過的夜晚,飛機劃過了金邊的夜空,載著還帶著一身深冬寒氣的974愛車俱樂部的十九位成員,穩穩地滑落在了這個充滿著傳說和幻想的土地。翌日清晨,七輛貼有中國國旗和柬埔寨國旗的974俱樂部車隊迎著北國夏季才能看見的絢爛陽光,朝著吳哥的方向進發。沿途景色如詩如畫:兩側成片的綠野在眼前退去,如鏡般的湖水時而在綠地中閃爍,柬埔寨特有的白色牛群悠然地散落在綠草間,高大的棕糖樹一片片圍攏在吊腳樓的四周。不時有婦人坐在自家的門前奶著懷裡的孩子,滿足感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滿地亂跑的孩子們雖然衣不遮體,眼裡卻分明透著清純。小狗都舒服地趴在地上,任強烈陽光透過濃濃的樹梢細碎地散落在身上,偶爾地還會伸個懶腰打個呵欠……吳哥三昧——如迷般的身世走進吳哥,我們首先被它的宏大所震懾。吳哥分為大吳哥和小吳哥。大吳哥城占地45平方公裡,六百多座寺廟寶塔林立,完美地組合著城市的結構。古城中有寺廟、宮殿、圖書館、浴場、紀念塔及回廊,法院,醫院,格鬥場等遺跡,高超的建築技術、精湛的雕刻藝術,使每一座建築都呈現出恢弘的氣勢,令人摒息躡足。吳哥在英文中被譯為Angkor Wat,原為城市廟宇的意思,不知為何被翻譯成吳哥窟?當地人沒給我們准確的回答。行走在塔普倫寺的中,我們分明在寂靜的寺院中時時聽見從高大樹木的枝丫間傳來的聲音:“Wu-Ge”“——Ge” 、“Wu-Ge”“——Ge”,那叫聲似兩只求偶的伴侶彼此應和著對方的呼喚,雖然望不見它們的身影,聽去卻悲切如歌。也許,正是這布谷般叫聲給了這座城池令人回味的名字。於是,我們也應和著那一聲聲“Wu-Ge”“——Ge”探尋著以吳哥為代表的吳哥王朝的過去。史書上記載:在石器時代,柬埔寨境內已有人類居住,即現在的高棉人(又稱吉蔑人),他們在湄公河下游建立了柬埔寨最早的國家。公元1世紀,一個叫“混填”的外國人率兵乘船沿湄公河到達扶南,戰勝了當地的女王柳葉並娶之為妻,自立為王,建扶南王國,建都毗耶陀補羅(今波羅勉省的巴山和巴南村附近)。公元9世紀初,真腊王朝建立,定都吳哥,統治著包括越南、泰國在內的中南半島,雄踞一方。公元13世紀末,元朝的使臣周達觀在《真腊風土記》一書中,具體生動地描述了“富貴真腊”時代的昌盛景像。公元1493年後,吳哥在遭遇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屠城之後,迅速從世人的視線中消失。此後的四百多年間再無人知曉。直到十九世紀六十年代,法國的一位動植物學家,在追尋蝴蝶中一個獨特的物種時,在《真腊風土記》的引領下,穿越原始莽莽叢林,發現了吳哥古跡之後,吳哥才重新回到人間並成為世界的七大奇跡之一。遙想吳哥當年,究竟何番景色?幸有《真腊風土記》在手,讀來恍然如昨。有敘城郭者曰:“州城周圍可二十裡,有五門,門各兩重,惟東向開二門,余向皆一門。城之外巨濠,濠之上通衢大道,橋之兩傍各有石神五十四枚,如石將軍之狀,甚巨而獰,五門皆相似。……當國之中,有金塔一座,傍有石塔二十余座,石屋百余間。東向有金橋一所,金獅子二枚,列於橋之左右:金佛入身,列於石屋之下。金塔之北可一裡許,有銅塔一座,比金塔更高,望之憂然……”有敘宮室者曰:“國宮及官舍府第皆向東,國宮在金塔金橋之北,近北門,周圍可五六裡。其正室之瓦,以鉛為之;余皆土瓦,黃色。梁注甚巨,皆雕畫佛形。屋頗壯觀,修廊復道,突兀參差,稍有規模。……”勿庸贅語,吳哥當年亦是泱泱大國,怪不得元時蒙古皇帝派一萬戶侯和一千戶侯造訪吳哥,二人竟“拘執不返”,且“唐人”(當時對元朝人的通稱)經過此地多有“跳船”之舉,可見吳哥之誘惑。眼前的吳哥,已是旅游勝地。2005年的觀光者多達140萬人。想到吳哥鳳凰涅 般的重生和崛起,心頭湧起一種萬事悠悠的古意。吳哥雖然不語,但是枯草裡生長著思想,廢墟上萬千文章……吳哥三昧——參天大樹去吳哥的沿途,樹是綠的,草是綠的,花是艷的,艷得只能用“怒放”來形容,路上所見最多的大都是棕糖樹和椰子樹,或孤零零地散落在田野一隅或三三兩兩地圍在吊腳樓的四周。海南的三亞、南亞的新加坡、馬來西亞、中南半島的泰國、越南,這種樹比比皆是,在了解到棕糖樹(柬埔寨的國樹)能產出帶有獨特濃香的糖,引起了我的稍許驚奇外,並未使我興奮起來。然而驅車駛入吳哥城的領地後,吳哥城原始林莽卻使我刮目相看,其樹之高大之茁壯之摧枯拉朽之勢令我振奮異常。從入口至大吳哥的城門,一條林蔭大道即在眼前,每一棵樹都筆直地立著,隨處可見的樹都要幾個人才能抱攏,周遭上下沒有一根枝枝杈杈。抬頭望天,看見天的時候你也就看見了樹的冠,濃密一片。想起小時候常聽母親教育我的一句話:樹不修不成材,才發現,原來母親的話也不一定全對的。是什麼使吳哥城的樹如此筆直成材枝繁葉茂,我不得而知。此後,無論是在科巴斯賓山(荔枝山)、在大王宮、在斑蒂斯蕾(女王宮)、在變身塔、在藏劍寺隨處可見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大樹,雖不同綱同屬同目同科,但都是那麼的高大蔥郁生命旺盛。它們時而出現在城牆內外、把寺廟嚴嚴地包圍在樹影之中;時而跨越在城牆之上或立於建築之巔,順勢把它造型各異的根,閑散地搭在寺廟的圍牆上或緊緊地嵌入牆石中;時面把建築從基座處拱起,任建築的瓦礫在它的腳下無聲哭泣……在到達塔普倫寺後,這種感受便更強烈地撞擊著我。塔普倫寺的雕刻藝術給我的震撼自不必說,但時時衝擊我眼膜的是寺院中無處不在的,唯我獨尊的銀光樹。這是一種在旱季落淨了樹葉、周身樹皮因反射日光而通體發白的大樹。棵棵身高入雲、根壯如蟒如牆。有的根高大如板,雖靜靜地臥在牆側,但已毫不客氣地遮住了牆的面目。有的根粗壯如蟒,在地上匍匐而行,和遠處的另一棵樹的根交織纏綿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有的根粗如像腿踩踏一片不問孰是孰非。有的根頑皮如孩子攀上牆頭,伸展腰身,試與天齊。有的根卻順著牆角蔓延再轉上牆頭任長長的氣根重歸大地,覆蓋了大半個建築。有的從牆的縫隙內探頭出來好奇地打亮著眼前陌生的世界靜望著來去匆匆的游客。還有的用它的利爪緊扣著牆石,不知是對建築愛之切還是令其痛之深……建築物的頭上長出了甩不掉的樹,樹的周圍環繞著殘垣斷壁的建築。不知是建築侵占了樹的領地還是樹打擾了建築的安寧,兩者如執子之手功能與汝攜老的伴侶,雖爭吵不休卻也一世相隨。據史料記載,我似乎找到了吳哥城大樹如此枝繁葉茂的原由。公元1493年,暹邏人入侵吳哥。據說吳哥遭遇了一場屠城之災。上百萬的居民在這次戰爭中慘遭殺害,黃金財寶被劫掠一空。隨後屍體在暴雨和烈日交織的濕熱氣候中化成疫癘,於是一場大規模的瘟疫爆發,戰爭中幸存下來的人不得不棄城逃離家園,城池被遺棄在血腥與腐臭之間,就連侵略者也棄城而去。正是由於這場對人的空前災難,卻給了吳哥城的大樹以重生的機會。它們貪婪地汲取著血濃於水的氧分,瘋狂地生長。於是,數百年間,樹木藤蔓糾纏,城市被森林所淹沒,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再無人提起。一切仿佛都回到了洪荒時代……但所有的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寫著:人是渺小的,人類的文明是孱弱的,大自然有的是時間,它可以改變一切。人類應當順應自然,給自然以足夠的尊重。吳哥三昧——建築與雕塑“吳哥”的梵語意為“城市”,它既是國家的都城,又是宗教的聖城。吳哥古跡中無處不在的氣勢如虹的建築群和精美的石刻浮雕時時撞入我的眼簾,使我不能呼吸來不及思考。 不論是吳哥文化早期建築的代表巴肯寺,10世紀中期的女王宮,還是12世紀後半期擴建而成的吳哥王城,亦或是十萬工匠耗時三十多年建造的吳哥寺,每一座建築都方方正正中規中矩。空間的嚴格的方正中追求一重又一重向上的發展。寺廟的建築常以五層壇城的形式向中心提高,由平緩到陡斜。每一層的跨越都依賴階梯。隨著向中心的挺進,階梯越發的陡直,最後逼近九十度仰角。攀爬向上不僅需手腳並用,五體投“階”且需心無雜念。相傳在印度教的教義中,塔即表現為對山的頂禮膜拜,階梯是通向天堂的唯一方式,只有心中有神,在通往信仰的高度時精進專一,心靈塵埃才能得以蕩滌,最終到達幸福的彼岸。正如《吳哥之美》中描述的那樣:“沒有攀爬過吳哥寺廟的高梯,不會領悟吳哥建築裡信仰的力量”。吳哥建築中的階梯我多次領教:沿陡斜的階梯而上,我終於在放下書本多年之後真正地體會到中學課本《雨中登泰山》中引自《泰山封禪儀記》中的一段話內涵:“……前人相牽,後人見前人履底,前人見後人頂,如畫生累人矣,所謂磨胸舁石捫天之難也。”所到之處的每座寺廟,不論材質是磚是石,不論是寺是廟是宮殿,全都由巨大無比的被裁切得方方正正的石塊像壘積木一樣的層層疊起,銜接處磨磚對縫,片紙難塞。無數的石塊相互依靠著承接的力量以塔的身姿直上,顯現出石結構建築所特有的力量之美。建於高13米的台基之上巴肯寺,台上築有5座尖塔,台基四周有磚塔36座,台基分為5層,每層各建小塔12座,構成由100座排列整齊而高矮錯落有致的寺塔群,遠遠望去,宛如一個塔林。 由於時光的流逝,雖然很多建築已經塌垮,很多石縫由於地基的下沉或是其他的原因出現了較大的縫隙,但即使是殘存建築哪怕只剩下空空的基座也能向你傳達著同樣精的感受。吳哥建築隨處可見的精美雕刻更令人的精嘆為觀止。在巴肯山,百年前的精細的寺塔雕像和現代人一起聚精會神地同觀落日。在吳哥王城中央著名的巴雲寺。寺的中部為二層石砌台基,台基四周有浮雕回廊,整個台基上建有48座塔,每座塔的四面都刻有酷似菩薩容貌的國王頭像。頭像面帶微笑,凝視遠方,風格獨特,這就是著名的“吳哥的微笑”。 吳哥城東北處的女王宮,是從磚結構向石結構過渡的代表建築。寺塔由三座並排的塔形神祠組成,圍以高牆,牆有石門,門上遍布精美繁復而不瑣碎的浮雕,造型生動,雕鏤別致,尤以許多千姿百態的女子雕像聞名。各座廟宇中的女神大都裸露上身,飽滿的乳房如同熟透豐碩的果實,肩臂圓潤如修長輕盈的藕節,鑲珠帶佩的長裙系在豐腴的腰肢處,裙裾隨風輕舞,你甚至能聽到她們頸項上的纓絡和手臂、腳踝上的金釧在行走間所會發出的清脆的撞擊聲在風中傳送。最令人咂舌的是小吳哥寺中在第二道回廊上百米長的的雕塑壁畫,北側浮雕的內容取材於古印度史詩《羅摩衍那》、南側則取材於古印度史詩《摩訶婆羅多》,沿著畫廊行走,在你眼前便展現出一本書,故事娓娓道來,浮雕工藝細膩精湛。其間即有戰爭場面、皇家出行和生產、工藝與烹飪等世俗情節的表現,又有花鳥雲草等裝飾圖案的描繪。更為有趣的是一段猴王帶群猴大戰的場景,群猴面部神態各異,表情動作豐富多變,據說,這就是明朝吳承恩撰寫《西游記》的造型依據。我真希望這個說法是不准確的,但這幅壁畫卻又真真切切地比我們的《西游記》早了許多年。是先有建築還是先有雕塑,人們一直爭論不休。直到看到了被廢棄在荒野中的未完工的塔高寺,一切方無需再爭了。塔高寺結構工程只完成了大半,雕刻也就無從談起,正是它的存在,才讓我們得以體味吳哥建築那粗獷樸素的張力。吳哥古跡的宏偉建築和高超的浮雕技法,是吳哥時代繁榮昌盛的縮影。隨著吳哥王國的衰落,吳哥古跡被叢林湮沒,被人們所淡忘。 今天,當我們有機會站到它的面前時,你聽到的看到的想到的一切卻並沒有隨時光的流逝而有絲毫的衰減,相反,吳哥的一切由於時光的神奇切換而給人留下歷久彌新的印像和無盡的回味。 自駕花絮在柬埔寨的日日夜夜許多情景讓我難以忘懷。我無法忘懷在磅遜港沙灘上的小憩。一個還未開發好的沙灘,沒有任何的商業氣息。在那,你想做的你能做的就只有休息。你可以在毫無污染的海水中暢游,眼前所能看到的只有清澈的海水、水中游動的串串小魚、在沙子上爬進爬出的小螃蟹。你連一根海藻都見不到。累了坐在沙灘椅上休息,不會有人來打擾你,渴了喝一口冰凍的啤酒或是咖啡真是泌人心脾。這裡是我見過的海灘中最令人難忘的處女地。在吳哥我們還遇到對游客們來說千載難逢的法會。夜幕降臨時分,在通向大吳哥的樹林裡,上千位身著白色僧衣的尼姑和上百位身著黃色袈裟的僧人盤腿分坐在講壇的兩側聽高僧布道,一排挨著一排,每個人的面前都點著一盞蠟燭,整個樹林裡寂靜一片,只有高僧的聲間在林間回蕩。第二日,我們追尋著他們的行蹤,到了大王宮外。只見兩個偌大水池東西排列。僧人在西側的池中沐浴更衣,尼姑在東側的池中浣洗衣物。一位老尼正神情專注地配合著攝影師給她拍攝照。在去吳哥是路上遇到了好幾個婚嫁的草屋,返回金邊的途中又遇到並看到了出殯的壯觀場景。在洞裡薩湖,我們看到了當地百姓最簡單的生活,看到了水上市場的交易場面,看到了在水上設立的小學、中學、運動場、警察局。可以說,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新鮮、奇異。一路上我們遇到的最多的就是上學和下學的孩子。很少有人穿鞋,小一點的步行,大一些的騎車,統一穿著白色的長袖上衣和藍色的長褲或長裙。柬埔寨十分重視教育,每十公裡就有一個學校和一個寺廟。孩子們上學是免費的,可以一直從小學到大學(除非沒有考上大學的需要自費)。柬埔寨在多年的戰爭中損失了國家的大量精英,他們把培育孩子作為他們的首要工作。相信在不遠的將來,這些孩子一定會成為國家的棟梁之材。幾乎在每個景點都能看到傷殘的人們。他們有的是退役的老兵,有的年青的壯漢、有的是年邁的老人,有的還是幼小的孩子。他們有的沒有了胳膊或腿,有的甚至沒有了下半身。這一切都是幾十年的戰爭給他們帶來的災難。但是,你依然可以看到他們在微笑,他們在用自己的方式獲得生活。他們自發組織起樂隊,在每個景點為前來參觀的游客送上帶有濃厚的柬埔寨風情的樂曲。那樂曲在吳哥城的建築和樹林間穿行,然後纏繞在你的心間……在整個的行程中,我們感受至深的就是開著掛著中國和柬埔寨兩國國旗的越野車在柬埔寨的國土上馳騁,所到之處,所見之人,無不向我們投來熱情而羨慕的眼光。當我們的車隊開進荔枝山、開過大吳哥城門,停靠在鬥像台或是女王宮時,總有吳哥人的問候伴隨著我們。在黑婆口,我們遇到了曾經在柬埔寨生活過的華僑同胞。當他們看到我們車上的五星紅旗時,他們中有人激動地跑過馬路來和我們的車友擁抱。他們還告訴我們,祖國的強大使他們這些在海外的游子也深切地感受到了社會地位的提高,其中一位大叔還熱情地邀請我們到他在金邊華僑朋友開的法式餐廳用餐。在同行的日子裡,我們結識了會將《大海航行靠舵手》和《路邊的野花不要采》詞曲互換唱歌的畫家老蔣和彥姐、不愛說話但對老婆疼愛有加的魏可、打算明年再添個豬寶寶的懷南兩口子,還有總是申請上廁所的小任、帶我們衝鋒在磅遜港大獲全勝的勇哥,總是誇發牌的小妹有前途能干大事的安哥、安嫂及安仔,見到水就暈的唯一從海邊回來還白白淨淨的老沈,經常打扮起劫匪狀騎著摩托到處打探“軍情”的東海和設計師亞當,還有為我們這次出行付出了巨大辛勞的帥哥曹秘和總是扛著攝像機跑前跑後的林嵐……整個的行程因為有了他們的相伴才顯得更加精彩,令人回味。近日,從《新京報》上看到一篇文章:經過衛星探查,真正的吳哥王朝的疆土是從現在柬埔寨西北方向的吳哥遺址一直向南至洞裡薩湖,也就是說,當年鼎盛時期的吳哥王朝比現在看到的大上百倍,真得很難想像它當時的繁盛……翻看著照片,勾起我太多的美好回憶,回憶讓我惦念起在柬埔寨的日夜,有太多的遺憾魂牽夢繞著我,使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再赴湄公河之旅,再一次去探尋吳哥之謎……



(小吳哥一角)



(休息的小和尚)



(塔普倫寺的大樹)



(洞裡薩湖的小姑娘)



(磅遜港的落日)


精選遊記: 暹粒-吳哥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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