瀘沽湖——摩梭人沒有憂傷

作者: 左心房終極

導讀一路走來,身邊總是流動著各種各樣的關於藍色的故事!關於藍色,有人說她是精靈,也有人說她是幽靈;有人在藍色裡幻想,也有人在藍色裡惆悵。而關於藍色與愛情,也許除了地中海的藍色愛情海,瀘沽湖才是神秘東方“女兒國”換了的海洋! 我向往瀘沽湖,不僅僅是阿夏的漂亮,不僅僅是篝火的情場,不僅僅是“走婚”的花房,我向往的是摩梭人的不知憂傷! 很多� ...

一路走來,身邊總是流動著各種各樣的關於藍色的故事!關於藍色,有人說她是精靈,也有人說她是幽靈;有人在藍色裡幻想,也有人在藍色裡惆悵。而關於藍色與愛情,也許除了地中海的藍色愛情海,瀘沽湖才是神秘東方“女兒國”換了的海洋!

我向往瀘沽湖,不僅僅是阿夏的漂亮,不僅僅是篝火的情場,不僅僅是“走婚”的花房,我向往的是摩梭人的不知憂傷!



很多時候,總是夢想著這樣的生活:有屬於自己的一頁天空,它很藍很靜,雲只要白色,卷著、舒著;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海,它很藍很靜,船可以沒槳,漂著、泊著。時光水波般柔軟,圓圓圈圈的漣漪,我浮沉著游移!

瀘沽湖是雲南和四川的界湖,在這個雲南省寧蒗縣和四川省鹽源縣交界的地方,望不穿山影湖光,聽不盡耳熟能詳,踏不爛紅塵萬丈。在麗江,瀘沽湖是我割舍不開的情結,或者,也是你們割舍不開的情結!那麼,我們去瀘沽湖吧,去這個人類最後一塊母系氏族的大家園,去這個五十六個民族之外的不知憂傷的摩梭人守護下的積滿天使的藍眼淚的琥珀心房!

天還未亮我們便已整裝待發。玉華和小姚把行李箱寄存在客棧,我們六人(陳凱、英連、玉華、小姚、王譽、李佳)踏著經過一晚雨潤的青石板,夜雨過後 寧靜的清晨,麗江還未醒來,自然、古樸就一下子又都回到麗江身上去了,這才是麗江的氣質!我想:所謂自然屬性與社會屬性的區別也許就在於彷徨的醒著和安穩的睡去吧!此時此刻,我想我們是真的在麗江的懷抱裡了,我自然的醒著看麗江沒有戒備沒有偽裝的睡著,我突然就想起了我很小的時候,我在母親的懷裡。此時,我有多像孩子,麗江就有多像母親!



旅游車比想像的慢很多,加上麗江的真切,細雨開始稀稀疏疏的,我以為瀘沽湖之行很難抬頭一片藍低頭一片藍了。也許,雨只是先替摩梭人滌我不明淨的心!車來了,我們出發了,我在心裡默想:瀘沽湖畔摩梭人的人生哲理裡, 陽光也有在風雨後面的吧 !導游是一個叫龍布的90後摩梭人(他的年齡我是後來才知道的),由於我們是散客拼團(除了我們六人,還有十多人),接車就是一件麻煩的事,還好終於順利上車。雨還下個不停,車在泥濘道上緩緩前行,我們總免不了被按摩一番。去瀘沽湖的路是一段一段的:一段平鋪,一段凹凸;一段山窮水盡,一段柳暗花明;一段紅塵絕響,一段熙熙攘攘。



在此,提醒自駕的朋友,瀘沽湖不迎匆匆,去瀘沽湖更不應匆匆。還好司機沉穩,導游熱情。在這一的天氣,這樣顛簸的路上,導游給我們唱起了摩梭人家的歌,還有那一串串娓娓道來的故事,車內的愁雲也漸漸散去,歌聲伴著爽朗的笑聲。那一刻,我知道。摩梭人真的沒有憂傷,亦不需要憂傷!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故事。從龍布導游口中 我聽得一些關於摩梭人的故事。只言片語,只是為留一段沒有憂傷的瀘沽湖之旅,謹防失憶:

誰也說不清瀘沽湖畔摩梭人的先祖是從何地,何時來到這裡並繁衍生息。學術界普遍認為:摩梭人的先祖是納西族,只因他們有著一些相似於納西族的生活習俗;也有學者說摩梭人是普米族的後代。其實民族與民族之間本就存在著融合再生的過程,而這些,與摩梭人無關,摩梭人只會說自己是摩梭人,他們不需要去和人爭議。瀘沽湖只有一個,摩梭人是因瀘沽湖而生的。

關於狗:摩梭人不吃狗肉、不打狗。這與摩梭人的先祖的傳說有關。話說在一切不死不生的創世時代,人獸雜處,沒有神秘生死倫常之序……天神阿巴覺得這樣不行,天要換年歲,人獸也要有一個壽歲。於是,天神決定在新舊年交替的時候給天下萬物定壽命。他選擇在新年來到時按應答先後順序“給命”。哪知摩梭人的先祖曹直魯耶貪睡覺沒有守歲,所以,天神叫一千歲時,他沒聽見,夜行的天鵝應了一聲,一千歲便被天鵝得去了。天神叫一百歲,被黃鴨答應了,叫六十歲被狗答應了……直到叫到十三歲,這貪睡的曹直魯耶才在迷糊中哼了一聲。待他醒來,壽歲早已分完,他很是懊悔,也不情願,於是他去找天神爭吵。天神沒辦法,只好告訴他可以去找其他動物商量換壽歲,可是沒有成功。天神只好幫他:天神說狗有憐人之心,讓他去找狗商量。狗果然答應了,但條件是要人養他。從此後,人活六十歲,狗只能活十三歲。天神再三囑咐人:不能通過任何方式虐待狗,大年三十晚人吃飯時,要先給狗敬飯……

關於成年禮:人與狗換歲之後,每到換年之際,人要守歲。等舊歲過去,新歲開始的時候,凡滿十三歲的男孩女孩,都要做一個換裝儀式,男孩換上新褲子,女孩換歲新裙子。舉行過穿新褲子和新裙子禮的人,就算成年了。當然,換裝遠非“脫”與“穿”這麼簡單。儀式必須在“男柱”(男孩)和“女柱”(女孩)邊舉行。穿裙子則又相對復雜:先祭神靈和祖先,然後女孩靠近“女柱”,站在豬膘肉和糧袋上(像征衣食無憂),右手拿鐲(銀手鐲)、串珠、耳環等裝飾品(像征美麗),左手捧麻紗麻布(像征勤勞)。母親為她脫下童裝,換上高領大襟衣,百褶長裙和大包頭,在她腰身束上一條寬大的繡花腰帶,使她腰板硬挺,顯出成年的樣子。穿戴完畢,女孩的姐姐(或姑姑?)手舉一根燃燒的松明,領著她上樓到舅舅的經堂,向舅舅和祭司“達巴”叩頭。季節在女孩脖上掛一根羊皮繩,作為吉祥配飾。最後女孩喚狗進屋喂它一團飯,一塊豬膘肉,表示對人狗換壽的感謝!

關於“走婚”:關於摩梭人,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獨具魅力。摩梭女兒國神秘的“阿夏婚”, 吸引著四面八方的賓客。“阿夏婚”俗稱“走婚”,是摩梭人特有的婚姻形式。簡單地說,就是男不娶,女不嫁。“阿夏婚”男的叫女方“阿夏”,女的叫男方“阿注”。當然,並不是所有摩梭人都“走婚”,當家族需要女性繼後或者男性勞動時也會有娶妻或招婿。

在瀘沽湖畔,男女青年日間多為集體活動,通過歌唱、舞蹈等認識和了解對方。若一方對另一方有了愛意,在篝火晚會或其他適當的時候就在對方的手心摳三下,如果對方也有意就回摳三下。於是換個幽靜的地方約會,具有感情基礎後,二人均同意,可以進行“走婚”。由於摩梭大家庭成年女子一般不止一個,因此“花房”會有很多間,所以約會時“阿夏”會告訴“阿注”自己住第幾個房間該怎麼樣走後門通過什麼暗號對接等。通常情況下,第一步是避開老祖母和狗。老祖母是摩梭人大家庭的最長者,掌握著一家人的生殺大權。她不但耳聰目明而且三更不寐,更糟糕的是,“阿夏”的“花房”都是建在祖母屋的右側……而“走婚”是萬萬不能被老祖母發現的。至於狗,因為換壽的傳說讓它備受尊敬,打不得又避不開……久而久之,“阿注”們因地制宜,想出了讓狗閉嘴的高招:瀘沽湖四周山上是滿山的松樹,松仁又是摩梭人的開心果。於是,每到松果成熟時,“阿注”們便著手為自己的戀愛季節做足了准備,他們把松果一筐一筐的往家裡背……原來,摩梭人家的狗特別愛吃豬膘肉,每晚“阿注”們出門前都會帶上一個去了松籽塞了豬膘肉的松果,等到了“阿夏”的“花房”前時,便把那松果給狗一扔。結果,可想而知:狗的牙齒長,松果到了它嘴裡就咽不下去吐不出來了……而對於初次“這”的阿哥阿妹來說,需要注意的細節還很多:避開了老祖母和狗,還不能被舅舅發現。所以,阿妹通常也不會給阿哥留門,因此阿哥必須學會翻牆(且是脫了鞋的),然後從窗裡進入“花房”。進屋之後,還必須記得將自己的帽子和腰帶掛在門口,告示這裡的阿妹今夜已有所屬。而這一切,都只能在晚上進行,天亮之前,阿哥自行離開。(注:在此,我只是說說在“走婚”,關於類似“男方可以同時有幾個‘阿夏’嗎?、女方可以同時有幾個‘阿注’嗎?”等等問題我沒問,也不必知道。我敢肯定,在摩梭人的桃花源沒被外界干擾之前,“走婚”能讓我看到的絕對是不參雜任何物質和功利的聖潔感情,而這種感情,它只屬於摩梭人,也只配屬於摩梭人)

關於住房:摩梭人家的住房多為木楞房。我想起牡丹江“中國雪鄉”的房屋也是木楞房。也許,在這片山地面積占著很大比重的國土上,還不知道有多少個民族多少口人住著木楞房呢!由於地域和氣候條件的差異,每個地方的木楞房都“愣”出了特點:摩梭人家的木楞房多是背靠大山,面朝藍湖。四壁皆為木楞,屋頂兩個斜坡則用長兩三尺寬約尺把的木板覆蓋,為防風,一些木板上壓著石頭。

關於瀘沽湖,關於摩梭人,龍布導游給我們說了很多。說,吸引著每個旅游者的腳步。時間過的很快,過了阿注隧道和阿夏橋,我們就真真切切的看見瀘沽湖了,不是少婦的濃妝艷抹,也不是少女的欲露還羞,只是安靜的自然的淳樸的。我呆了,忘了之前一直纏綿著的細雨不知何時已被雲朵收起。龍布指著遠處的山告訴我們那便是格姆女神山,我的目光順著這一湖的藍朝上看,山是黛青色的腰身,山的頭顱擁著絲絲白雪觸著白雲,白雲是她的帽子,女神遙望著藍天。瀘沽湖開著心扉,藍天、白雲、女神便都在她心中了,她愉悅著,女神便愉悅著了,她們朝著我們愉悅著,於是我們也都愉悅著了!說話間,我們就來到瀘沽湖身前了。龍布說先去住處放了行李。我們是到大落水村了,我們是要住在這裡了,於是我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和瀘沽湖擁吻了。其實,我以為,相比於了解的艷遇,陳凱應該更心動於這裡的阿夏,後來發現,他的心動都是一樣,沒有比較級——墨(陌)客騷人。





於情人沙灘,大家可能是有一番想像的。情人沙灘很窄很淨很情人,其最好的點綴莫過於那兩棵相望樹。樹下有一長凳 ,是為海誓山盟而作嗎?在水邊蹲下來,揀一把沙子,往水中細細長長的漏,我們的影子就在那小小的漣漪中凌波微步了,擁吻了!我想我是有這樣的心境,因此我陶醉其中了。正當我出身之際,聽見一個清脆的不含雜質的聲音:“大哥哥,買蘋果干,十元一袋1同行中的一人被一個七八歲木有的孩子拉著衣角。我看著他袋子裡那一眼就數清的蘋果干,在看看那一張天真無邪的臉……我眺向遠處,遠山腳下湖面上彌漫了薄薄的一層霧氣,像是要在那黛青色的腰身之下,結上一身白色的長裙。那時,經了陽光溫熱的湖水吻著女神的趾卻灼傷了我的心,從她微啟的眸子裡,她的愉悅已經融於陽光裡了,剩下輕輕的、風拂即散的憂郁!曾經,她的子女們,在自己的世界裡純潔著呢!而我們這些外來客,帶給了他們不屬於這一世界的社會屬性……我想在所有人都走後在這裡靜靜的呆上一秒一分一刻或者更久,但,我已不能。







在我們去小落水村的路上,龍布給我們說了女兒國的女兒們“轉山”的故事,也說了瀘沽湖這個神馬蹄裡的仙女的藍眼淚。我原以為:女神山只是守住兒女們心靈的那一抹藍。;我卻不知道,女神守的那一抹藍是整個瀘沽湖兒女最忠貞的情感!當我們到達小落水村時,我分明看見了這裡24戶摩梭人家的淳樸自然。龍布說這裡不久前地震,部分房屋被毀。政府曾撥款重建。但我看著那些未被損壞的房屋和裡面冒出的裊裊炊煙,瀘沽湖那敞開的心懷便在這煙霧繚繞中我的臉龐下跳動起來,湖裡的野鴨聚集又散開。我想像著摩梭青年男女的歌喉、舞蹈,他們、她們、它們都是瀘沽湖的兒女!事實上,小落水村真的是瀘沽湖詩意的煙熏,在這個弧形的小壩子上,在這還未新綠的蘆葦水草旁,在這廢棄著的豬槽船邊,在這瀘沽湖最敞開的心房……我已知足。尼賽村的情人樹?就保留一份神秘笑笑而過吧!



龍布帶我們訪問了摩梭人家。走進摩梭人家院子,首先看見的還是狗,很溫馴。進了大門,正對面便是祖母屋。進屋之前,龍布提醒我們腳的先後順序並強調不能踩門檻。屋子很空曠,抬眼就看到屋頂的木板,屋梁上掛著豬膘肉,顏色微黃。屋內正中是火塘,上面放著鐵三腳架,那便是煮飯燒菜的地方了。龍布說:摩梭人家多是燒柴的,火塘的火一年四季都不能滅。火塘前方是供奉火神的神龕,摩梭人吃飯喝酒前一般都會先敬火神。火塘左側是老祖母的床,床為兩層,上床下櫃。櫃子是一家人財物聚集的地方,老祖母是一家之長。火塘右側則是一排似凳似床的擺設:似凳是因其可坐,吃飯時,來客人時;似床則因其可臥,晚上,它是已過“走婚”年齡的舅舅們的暫歇之地。祖母屋右側,是一棟獨立的樓房,便是摩梭女兒的“花房”了。事實上,“花房”是我等外來客對“阿夏婚”誤解的注腳。我們所稱的“花房”在摩梭語言裡本應稱“閨房”,是摩梭女兒國的標志,專門為“阿夏”而建。房間的多少則根據這家人有幾位“阿夏”。龍布說想參觀阿夏花房的一定記得去參加篝火晚會,摳手心成功後去找他要豬膘肉和松果。大家都笑了。











晚餐就在我們參觀的摩梭人家。龍布說我們將品嘗到摩梭人家最豐盛的“走婚”宴!我帶著“‘走婚’不置酒席,又何來宴?”的疑問上了餐桌。摩梭人熱情好客,心裡滿滿的感動。不一會兒,菜上齊了。我知道這真的是“宴”了:摩梭人家自制的血腸,成名已久的豬膘肉和腌酸魚……





後來才知,這所謂的宴,也是摩梭人家的年夜飯!我們何等榮幸!酒是摩梭人家自釀的蘇裡瑪酒,那種既不由自主又心甘情願的醉。格姆山,瀘沽湖,豬槽船,摩梭人,“走婚”宴,蘇裡瑪酒把這一切都釀在了我心裡,我便成了這裡的湖水,風把我吹來,又把我吹走,你留不著我,也趕不走我!



關於裡格半島,每一個親臨其境的人都會說,她是瀘沽湖最美的容顏。於是,客棧便挨個兒在裡格扎堆,想讓每一個來裡格的人都能躺在床上感受身在湖中的曼妙。而我在想,要怎樣一個摩梭人,才願意將自己置身於這樣的境地?我也在想,離了這些裝潢氣派的客棧,只留著那些豬槽船,面朝天空,背枕裡格的肌膚,聽水的靜謐,沒看遠山的線條,星星是不用數的。每當一彎新月從山頭升起時,把自己置於豬槽船上,半島一側的村裡,摩梭姑娘甜美的夜鶯般清脆的歌聲,隨著那一彎一彎的岸、一彎一彎的船,飄渺著順過耳旁,輕煙般散去了遠方,做一個月光般皎潔的夢!









想在夕陽西下的時候去看那荒蕪著的沼澤著的草海和鋪陳著的欄杆著的牽著情絲纏著情意的“走婚”橋,“走婚”的人兒,你可曾注意,在你踏過的愛的橋段的兩側,新綠著的希冀著的金黃著的素裹著的水草,總是能在你經過時恰到好處的柔情密語;你可曾知道 ,你便是這水所做,草是你那秀美的發絲,四季是你的外衣,唯一不變的是你那顆始終微笑著的柔軟著的心!你鍥而不舍地編織著如綢如緞的柔媚,而陽光他最懂你了 ,他讓你在真實裡如夢如幻,讓你在夢幻裡返璞歸真!







我一直以為,每到一個地方,能參加一個很本土的活動是一件樂在其中的事。於是,對於篝火晚會,我是抱有一腔熱情的。但事實上,我竟對這種失其本真的表演興趣索然。也許,我不該黯然神傷,也許,怪自己莽撞……而這種我所認為的失其本真,也只是我之流的貿然闖入改變了摩梭人的初心的模樣!





本想在岸邊等待日出,總是事與願違,也並不懊悔。事情總是會這樣,想與做往往很難同步,有時,想到便已是收獲,畢竟 ,在這樣的季節裡狂歡了一夜的瀘沽湖,黎明前後還未完全醒來。而我,如何叫一個如此真性情的女神融去她一層冰霜的冷,賜我一身玉一般的暖呢!我們來到豬槽船旁時,瀘沽湖已置身於一身輕紗中了,誰還分得清遠處天與山的界限呢,那就把自己置於豬槽船中擺渡著去湖中心吧!





到了裡務比島,瀘沽湖就又真切了,心裡從未有過的藍!









如果我曾經有一個夢想,現在還沒有遺忘,那我想我可以把它遺忘了!在這樣一個藍色的海洋裡,放飛一個夢想,如果是蒲公英,就讓它隨著風隨著碟隨著雁,只要沒有憂傷,那裡都是方向。於是,我什麼都可以不想,又什麼都可以想,只要它源我初心:一如那水草,一如那長橋,一如那半島,一如那村寨,一如那神山,一如那藍湖,一如那沒有憂傷的摩梭人!






精選遊記: 瀘沽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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