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中川大的鬥拱飛檐是我對這個驚鴻一瞥的城市的最好的印像。吃到了名滿天下的串串香,不吃也罷。
期間,從見到朱顏的那一刻起,這個前同事就不停地給我講他的事業得意和生活瑣碎,讓我不得不感嘆,時代不同了—他做了父親,我又做了學生,雖然都不是什麼天翻地覆驚天動地的事,但我們都和兩年前不一樣了。
“忠縣三月水溶溶”,這是當年共同出差重慶時,朱顏寫的那首詞中,我現在記得的唯一一句。同時,面目全非的還包括我自己,朱顏說我再也不是那個孤傲的小記者了。
洗了火車上穿過的所有衣服,將近凌晨兩點,我發現我沒有想像中的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