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日,我的西藏之遠在T7次列車上

作者: mazhiyanma

導讀我終於上路了,帶了小小的一個背包,簡單的一點食物和一顆自己也捉摸不定的心。7月中旬下午2點鐘的北京的太陽,讓背了包的我,在走出宿舍樓的瞬間汗流浹背,回頭看了看再也不能庇護我的校園,悔意頓生。 校車出西門,我懷疑我神情無比黯然地上了一輛富康,氣溫的驟冷驟熱,加上內心的波濤洶湧,車走了一小段路後,開始暈車。隨著司機無數次地詛咒了張百發後, ...

我終於上路了,帶了小小的一個背包,簡單的一點食物和一顆自己也捉摸不定的心。7月中旬下午2點鐘的北京的太陽,讓背了包的我,在走出宿舍樓的瞬間汗流浹背,回頭看了看再也不能庇護我的校園,悔意頓生。

校車出西門,我懷疑我神情無比黯然地上了一輛富康,氣溫的驟冷驟熱,加上內心的波濤洶湧,車走了一小段路後,開始暈車。隨著司機無數次地詛咒了張百發後,車終於停在了西站候車室。找了一個衛生間,將中午麗雲做的黑魚悉數吐了個干淨,稍微有了一點精神,突然想起真是枉費了她上午的一頓忙碌。

臨座是清華剛剛推博的一個工科小男生,面目還算不模糊,但是言語實在無味,更過分的是,他居然和陳毅是老鄉,生於四川樂自。同行了26個小時,在我清醒的時候,三分之一時間用來在心裡偷偷地挑剔該小男生,三分之一的時間用來慚愧和他源自一處的自我感覺良好,另外三分之一時間用來為樂自傷懷,一時也忙的忘了我前路茫茫。

對面的小姑娘在昌平自考,除了世俗的學歷證書外,我覺得她個個方面都要比那個小男生可愛。這個來自廣元的胖乎乎的小姑娘,還有她的一包酸辣粉,給了我在T7次列車上最大的安慰。

車過秦嶺,還過三門峽,這兩個地名曾經出現在一個男生講給我的故事中。無奈兩個人的力量無法抹去這兩個地方在他生命中留下的痕跡,於是,他依舊負重前行。在穿過一個又一個冗長的隧道的空隙,在清晨的微雨中,我仰了頭看高高在火車之上的那座山,終於明白,我從來都是輕裝上陣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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