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人走西藏之九大渡橋橫鐵索寒

作者: zhangminghua0743

導讀大渡橋橫鐵索寒 就在我們向貢嘎山行注目禮的那個地方,還可以看見二郎山西麓的那一條銀光閃耀的河流,那就是聞名中外的大渡河。 下得二郎山西坡,公路就在大渡河的右岸向北蜿蜒,到瀘定以後就跨越河流向西而去。發源於青海巴顏喀拉山的大渡河,一直在高山的夾縫裡奔流,許是壓抑了近千公裡的緣故吧,在瀘定這一段它的水流就格外地洶湧。淺綠的河水在狹窄的河� ...

大渡橋橫鐵索寒

就在我們向貢嘎山行注目禮的那個地方,還可以看見二郎山西麓的那一條銀光閃耀的河流,那就是聞名中外的大渡河。

下得二郎山西坡,公路就在大渡河的右岸向北蜿蜒,到瀘定以後就跨越河流向西而去。發源於青海巴顏喀拉山的大渡河,一直在高山的夾縫裡奔流,許是壓抑了近千公裡的緣故吧,在瀘定這一段它的水流就格外地洶湧。淺綠的河水在狹窄的河道裡橫衝直撞,旋渦密布,驚濤拍岸,那種向海的決心似乎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擋。大渡河夾在二郎山和貢嘎山之間,抬頭望去,天只是一條蔚藍的狹縫,暖濕氣流只能從它的頭頂漂浮而過,下雨對於當地來說,可能是一件稀罕的事兒。河的兩岸是光溜溜的石頭,山坡上裸露的石頭也比植物多。總之,大渡河給人的感覺就是橫蠻和荒涼。

很快就到了瀘定。到了瀘定的人,是沒有不去看大渡河上的瀘定橋的,我們也不例外。瀘定橋就在縣城的中段,刻龍飾鳳的門樓上掛著清朝康熙皇帝書寫的橋名匾額,門樓的木柱上是胡耀邦同志在1980年專門為此書寫的對聯:飛身可奪天險,健步定攀高峰。門樓的對面立有一塊巨大的石碑,那是清朝康熙年間的古物。石碑上詳細記載了康熙47年大軍西征受阻於大渡河軍民依當地慣例修建鐵索橋的史實。但這已是兩百多年前的事了,大渡河以及大渡河上的瀘定橋之所以舉世聞名,更主要的則是因為70年前的那次偉大的長征。

穿過門樓,我踏上了瀘定橋。這是由7條巨大的鐵索組成的橋,3條平行的鐵索上鋪著厚實的木板,每邊有兩條鐵索上下相連作為護欄,鐵索的兩端都固定在牢固的石頭裡。下面是奔騰咆哮的河水,人行起上,橋面就晃晃悠悠的,雖然我知道是不會掉下去的,但仍然渾身緊張,走過橋時,額頭上已滲出了毛毛汗。站在橋的另一端,我想像著1935年3月的那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橋面上大部分木板被拆除了,剩余的木板被澆上了汽油在熊熊燃燒。對岸的地堡裡和石頭構築的工事裡,各種槍支在噴射著毒焰,火光以及子彈的曳光把夜色撕裂得肢裂破碎。勇士們把火辣辣的青稞酒喝了,他們揣上锃亮的大刀,在槍林彈雨中扶著那被烈焰烤燙了的鐵索上橋了。有人中彈了,抓著鐵索的手再也支撐不了心中的那個願望,撲通撲通,有人掉下去了,但希望仍在鐵索之上延伸。前僕後繼啊前赴後繼,終於,7位勇士過了彈雨,過了烈焰,他們咬緊牙關緊握大刀,一陣砍瓜切菜似的飛舞以後,鮮艷的紅旗在黎明晨曦的映照下就在對岸高高飄揚了。康熙大帝的那次西征早以成了歷史的煙雲,但1935年3月的那次戰爭卻在歷史的長河中永放光芒,因為那是毛澤東領導的紅一紅二方面軍的勇士啊。

耀邦同志的對聯寫得好啊,飛身可奪天險,健步定攀高峰,歷史、現在和未來,都蘊涵在這極有個性的12個大字裡了。一個信念支撐著當年的勇士們飛奪瀘定橋,還是這個信念,在現在支撐著千千萬萬的人在為共和國增磚添瓦,將來仍然還是這個信念,支撐著我們一代又一代向著未來。這個信念不僅僅屬於那個時代的那些勇士,它應該融彙在我們世代的血脈之中,它應該屬於我們整個民族。

來大渡河游玩的人還真不少,就在我依著石牆神思的時候就過來了兩批,其中的一批是陝西攝影家協會的,滿滿當當的一大巴車人,還有一批是旅行團的,男女老少,人員繁雜。瀘定是一個小縣城,建築不多,人也很少,但瀘定橋的門樓和對面山上的廟宇建築,卻也開始有了藏族的建築風格。那門樓和廟宇,是典型的中原風格,但門樓和廟宇的頂上裝飾的白塔,卻顯然是藏族的格調。從建築的風格上我們可以判斷,藏區離我們已經不遠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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