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黔東南的日子裡—走進芭沙(2)

作者: 小組長

導讀游走在黔東南的日子裡 — 芭沙,最後的持槍部落(二)8月6日上午,在省體育館車站上了09:40發往貴州從江縣城大巴車(160元車費)。貴陽至從江縣城有350多公裡,車進入都勻市後路變得很難走,全是盤山公路,一路顛簸,足足開了11個小時於晚上20:30分才到達從江縣城車站。人也累得散了架,找了車站旁的賓館(120元一晚)吃了一頓飯便洗澡睡覺,這一整天就這樣浪費在了 ...

游走在黔東南的日子裡 — 芭沙,最後的持槍部落(二)8月6日上午,在省體育館車站上了09:40發往貴州從江縣城大巴車(160元車費)。貴陽至從江縣城有350多公裡,車進入都勻市後路變得很難走,全是盤山公路,一路顛簸,足足開了11個小時於晚上20:30分才到達從江縣城車站。人也累得散了架,找了車站旁的賓館(120元一晚)吃了一頓飯便洗澡睡覺,這一整天就這樣浪費在了路上了。7日早上醒來才看清縣城的真面貌,從江縣城比較小但很整潔,不時有曬水車在路兩旁曬水清潔路面,縣城內還有大型超市,感覺比較現代化。在路邊攤位上吃了一家沙縣小吃的面條便找車去芭沙苗寨和小黃侗寨參觀。長安之星面包車司機小韋先生要價200元包車費,我想都沒想便同意了,其實在那裡包車一天150元就夠了,只是考慮到此處山高路險,為了區區50元討價還價也搞不好了,萬一司機有情緒開車掉進山溝裡可不是鬧著玩的。小韋20多歲,是苗族人,相貌不錯,人也很爽快,一路上我稱呼他:韋曉寶。他開玩笑地說在學校裡讀書的時候同學們也是這樣稱呼他的。我們馬不停蹄地前往向往已久的神秘的岊沙。岊沙,是我國最後一個扛槍部落,男子個個配刀。在接近岊沙的地方,我每次看到那標志性的男子發式都會驚呼:看!看!岊沙的男人!看他們的頭發!

進入了岊沙新苗寨後,正巧遇到背著獵槍的一名苗族男子帶著5名四川游客去看表演,當地演員就是村民,這個開口詢問我是否要看表演的岊沙男子非常結實健壯,語氣溫文爾雅。名字叫:吳水馬,是該苗寨負責接待游客的小頭領。他說:“我們就要安排一個小型的演出,你們幾個游客就一共付120元吧。表演節目剃個頭、鳴個槍、跳一場舞”。我說:“沒問題”!即來之,則看之,怎容錯過?這個岊沙健壯男吳水馬將我們引到了山寨的小廣場上,一路給我們介紹了當地的民風民俗。



(岊沙,是我國最後一個扛槍部落)

進入了岊沙新苗寨後,正巧遇到背著獵槍的一名苗族男子帶著5名四川游客去看表演,當地演員就是村民,這個開口詢問我是否要看表演的岊沙男子非常結實健壯,語氣溫文爾雅。名字叫:吳水馬,是該苗寨負責接待游客的小頭領。他說:“我們就要安排一個小型的演出,你們幾個游客就一共付120元吧。表演節目剃個頭、鳴個槍、跳一場舞”。我說:“沒問題”!即來之,則看之,怎容錯過?這個岊沙健壯男吳水馬將我們引到了山寨的小廣場上,一路給我們介紹了當地的民風民俗。

村民們見有游客來到山寨很是高興,孩子們都奔跑出來圍觀,四川的游客們很地道,不斷地把事先帶來的鉛筆、作業本、鉛筆盒、糖果送給小朋友們,在山區送這些東西最能體現它的價值,比送錢好多了,我因為事先不知道這規矩只能看看啦。

表演開始了,只見健壯男吳水馬用力地吹著蘆笙,苗寨的姑娘們跟著他的蘆笙音樂節奏翩翩起舞,很是熱鬧。身在其中的你,感受到一股原始的動力,純淨的單音,紛亂的組合,無休無止,如鼓聲,如吶喊。演到興奮處大伙全進入廣場與苗寨姑娘們手拉手跳起了苗族舞蹈,我也樂得呲牙裂嘴,跳舞的樣子難看但高興極了。



(苗寨的姑娘們跟著他的蘆笙音樂節奏翩翩起舞)

剃頭表演是苗寨的老兄弟兩個,老哥哥先將頭發淋濕,然後弟弟用砍柴的鐮刀直接開始刮他的頭皮。這時,那位岊沙健壯男吳水馬給我們介紹道:岊沙男子,頭中間的發鬏代表的是大樹,岊沙苗族信奉樹崇拜,而旁邊被剃掉的短發則代表雜草,只有把雜草去掉了,當中的大樹才能更加枝繁葉茂。額頭上圍的一圈布條是代表樹皮,是用來保護大樹的。鐮刀在老哥哥的頭皮上“沙沙”作響,看得我們心驚肉跳。



(老哥哥先將頭發淋濕,然後弟弟用砍柴的鐮刀直接開始刮他的頭皮)

剃完頭,老哥哥和弟弟手持獵槍向天空鳴槍,槍聲非常響亮,槍管冒出一陣白煙。我也嚷著要打一槍玩玩,老哥哥便將他的獵槍裝上火藥遞給了我。“呯”的一聲槍聲震得我兩臂發麻,好厲害啊!給了老哥哥10元錢小費,他很高興,和我合了個影。健壯男吳水馬開玩笑地說道:“他這幾天的老酒錢這下有了著落了”。



(健壯男吳水馬開玩笑地說道:“他這幾天的老酒錢這下有了著落了”)

岊沙客觀上是一個非常落後的村落。這裡有樹皮做頂的房屋,有冬天光腳買不起襪子的村民。不過這裡同時有新修的希望小學,有蘆笙大賽和狂歡。生命是渺小的,但期望是永遠的。



(生命是渺小的,但期望是永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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