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瘦西湖

作者: 扣玉

導讀“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當年被李白尊稱為"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的孟浩然乘舟來到了繁華一片的揚州,此行目的不詳,也許只不過是一次普通的出行,但借青蓮的妙筆,成為了流傳百世的典故。公元1125年,宋徽宗在金人入侵之際,倉惶南逃進了揚州城;時隔一年,徽欽被擄,高宗攜社稷皇室四萬人也逃進揚州城。揚州一不留神成為了留龍納鳳的地方。 王 ...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當年被李白尊稱為"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的孟浩然乘舟來到了繁華一片的揚州,此行目的不詳,也許只不過是一次普通的出行,但借青蓮的妙筆,成為了流傳百世的典故。公元1125年,宋徽宗在金人入侵之際,倉惶南逃進了揚州城;時隔一年,徽欽被擄,高宗攜社稷皇室四萬人也逃進揚州城。揚州一不留神成為了留龍納鳳的地方。

王嘉本是不想去揚州的,首先那裡的故人早已住到了西湖的邊上;其次,那裡沒有快軌,坐著大客去很是顛簸。但由於我帶著對“二十四橋明月夜”的向往,堅決要求去趟揚州,於是經過四個半小時的顛簸後,我倆終於到達了的揚州。去之前就對行程進行了詳細的安排,成竹在胸。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由於把皮箱鑰匙落到了上海的賓館裡,所以的行動都為開包所讓行。在我坐在那裡四處打聽開鎖公司電話之際,王嘉已經和賓館的電工要來了全套工具,開始為我撬鎖了。這些年寶貝走南闖北技藝大長,心思無細膩。考慮到我的身份證也鎖到了皮箱裡,她怕人家誤解我們是在撬撿來的皮箱,雖然難度很大,還是擼胳膊自己上了。一個小時之後,順利收工。看看旅店門前的四方亭已浸在了夜色中,原定日程只好修改。所有計劃因此打亂。

揚州最向往的是瘦西湖,因此把瘦西湖安排到最後一個環節,於是逛了園子,看了寺,吃了大煮干絲,還做了腳,下午三點,兩人欣欣然的奔向瘦西湖。王嘉建議揚州小城,不如走過去倒也方便。記得從大明寺回來途中就看見了瘦西湖的大門,一路打聽著我們就走了去,坐車不遠,但走來還是有些時日的,終於走到了,門庭冷落,近處一看,竟然上了鎖,四處打聽,這個門已經停用多時。急忙打車到了正門,竟然就在我們啟程處不過一站地的地方,徹底無奈了。將瘦西湖安排到最後,除了想多玩一會,更重要的是想看看二十四橋的月色,冷月無聲,玉人中立,結果人家五點就停止賣票了,公園是要關門的。買了第二天十點半的火車票,難道要與瘦西湖失之交臂,我們倆當夜痛下決心——早睡早起 

本著自然醒,休閑行的理念,我們天天晚睡晚起,為了瘦西湖,我們上了五點半的表鈴。六點半打車到了瘦西湖,天上還下著濛濛的細雨,園內除了偶遇幾個早鍛煉的市民,竟然沒有一個手那相機的游客。在雨色中一泓曲水宛如錦帶,如飄如拂。時間有限,不可如當初擬定的閑庭信步的又看,拿著導游圖,沿湖一路過去,倒也把西園曲水,經大虹橋、長堤春柳,小金山、釣魚台等比較著名的經典景點看了一遍。

進了大門有一條長長的甬道沿湖水延伸到遠方,湖水在微風吹拂下泛起點點漣漪,因在下著薄雨,道兩邊的花花草草綠的透明,因為人跡稀少更有一種少染塵氣的脫俗,依依垂柳皺皺湖面青青野草。由於來的早,無論是龍船還是小舟都還沒有開張,整整齊齊的停在岸邊,但是絕沒有“野渡無人舟自橫”的荒涼感,帶著一份蓄勢待發的熱鬧。更讓人覺得如畫如煙如夢。揚州的風是極其溫馴的,即使是在雨中,也絲毫沒有凜冽的感覺,而是帶著一股幽遠的澹香,連著一息滋潤的水氣,摩挲你的顏面,輕繞著你的肩腰,就這單純的呼吸已是無窮的愉快;空氣總是明淨的,一草一木的風景,從哪個角度看都似是風光片似的展露在你的眼前,供你閑暇的鑒賞

花樹下隨處可見一叢叢不知名的小花,最惹人眼的要算是綠葉烘托起的紫花了,而且通常這些紫花都是群生的,遠遠的看去一片片紫色摻雜在紅花綠草中好像美人細腰間的絲帶,靜靜的開放,輕輕的放著香。沒人知道,四下裡一脈的靜。靜聽流鶯的巧囀,細看花影的慢移,這真是的絕好時光。

有湖自然有岸,要到對岸去非船即橋,瘦西湖有好幾座在狹窄的水道上橫亙的橋,這些橋都各不相同,似虹似亭各有各的不同,站在橋上更能看到岸邊所看不到瘦西湖之蜿蜒。現代人忙於自己的生存,明確的生命價值定位在了喧囂的職場,橋便真是橋,十之八九就是一個模樣,不想瘦西湖上的橋,有多少築者的心思在裡面。世間景像,環環繞繞,起起伏伏,任何外界的表像都只不過是些微的點綴,匆匆而過。白鳥朱荷引畫橈,垂楊影裡見紅橋。想想八怪博物館裡凋落的情景,瘦西湖上的橋總還是有人走,有人看的。不似那裡,竟比金農在時還凋落。

“上帝在上,萬物各得其所。”,游人有游人的快樂,動物有動物的歡喜,水邊的鴨子也早早起床了,乘著來往的游船還沒有開始營業,著手落實自己的早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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