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03西北行(二)

作者: lurong7086

導讀-----他有幽冥的一切鑰匙,只有他知道。他知道陸地和海洋中的一切,所有飄落的樹葉,他都知道。在大地表層的種籽,以及濕潤的和干枯的草木無不在明確的記載中。《古蘭經》 從西夏王陵回來,當天下午我們還去參觀了位於市區的南關清真大寺。說是大寺,相比較一些佛教名寺,清真寺的占地面積並不算很大,整個建築群由綠白兩色為主要基調,球形的穹隆屋頂上懸著伊� ...

-----他有幽冥的一切鑰匙,只有他知道。他知道陸地和海洋中的一切,所有飄落的樹葉,他都知道。在大地表層的種籽,以及濕潤的和干枯的草木無不在明確的記載中。《古蘭經》

從西夏王陵回來,當天下午我們還去參觀了位於市區的南關清真大寺。說是大寺,相比較一些佛教名寺,清真寺的占地面積並不算很大,整個建築群由綠白兩色為主要基調,球形的穹隆屋頂上懸著伊斯蘭教的新月標志。

在主殿前兩邊設有兩座宣禮塔,是阿訇用來召喚穆斯林祈禱的。一般,這樣的宣禮塔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在征得同意後,我們意外地獲准登上高塔,自上而下,可以俯瞰全寺。想來,在一些傳統節日裡,阿訇居高臨下,對著下面黑壓壓的穆斯林們宣講,場面應該尤為壯觀。

緊貼著主殿,是沐浴室,阿訇的臥室,小禮拜殿以及辦公室等相互由回廊連接。

主殿門口樹著一塊小黑板,上面寫著五時禮拜的時間,伊斯蘭教的五次禮拜按時間劃分為:天亮時辰拜,中午晌拜,下午太陽偏西時晡拜,黃昏時昏拜,入夜宵拜。

我們到的時候是下午5點多,離昏拜還差半個多小時,有些年長的穆斯林已經等在了殿門口。由於工作學習的關系,時下很多年輕人已經不像他們祖輩那麼一天五拜了,倒是這些年長的經年苛守著伊斯蘭禮教。三三兩兩地坐在門口的長凳上閑聊,曬太陽,他們中有的看上去年近耄耋,頜下幾縷微卷的花白胡子,平添了幾份矍鑠,布滿了深一道淺一道褶子臉上,深凹的略帶渾濁的眼睛始終泛著寧靜和安詳。

趁著禮拜還沒開始,我們上前表示想和他們其中幾個老人合影,老人倒也爽快答應了。我們7個人幾乎以車輪般的陣勢挨個坐邊上拍照,這陣勢估計是老人始料不及的。更有甚者的是,活潑的May居然熱絡得挽起了老人的胳膊,把身子靠在他肩膀上。回來一翻照片,只見當時老人下意識把身子讓開,傾向另一邊,---幸好,沒讓May吃到豆腐。

做禮拜的時刻快到了,穆斯林都陸續進入大禮拜殿,不一會,一個身著白色長衣,頭帶白帽,體態瘦削的阿訇健步踏上主殿台階,身後還有一個跟隨。

脫下便鞋後,阿訇走進殿內。奇怪的是,那個跟隨並沒有緊隨其後。走到門口,他止步了,肅穆片刻,向左轉了大約有60度,微合雙眼,兩手按在耳朵旁,禮拜便隨著他的吟唱開始了。

並不知道他嘴裡哼唱的是什麼,估計也該是古蘭經上的經文吧。聲調時高時低,邊唱還邊將身子往右10幾度10幾度地側轉。如果說他是在吟頌,更似在召喚,召喚無處不在的安拉-----一個真主,一個最後的先知。

約莫幾分鐘後,這個隨從也步進殿堂,跟隨其他人在阿訇的帶領下,開始念誦,膜拜。

禮畢出來後,我們在南關清真大寺隔壁的餐廳裡用了晚餐,大塊朵兒後當晚無話。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闕

翌日,按計劃我們找了輛面包車動身出發去看賀蘭山岩畫。

寧夏有五寶,分紅黃藍黑白,紅的枸杞,黃的甘草,藍的賀蘭山石,黑的發菜,白的灘羊皮。

由於賀蘭石呈天然深紫色和豆綠兩色,雕琢成的石硯雖不在四大名硯之列,也有著“一端二徽三賀蘭”一說。本也想帶幾塊賀蘭石的,但想想這一路才剛開始,背負幾塊石頭走的話,心理壓力太大了。

當車駛出市區不久,賀蘭山躍入了眼簾。綿亙的山脈呈鐵黑色,兩旁凌亂的碎石,一條大路通天橫在我的面前。有學者考證,讓賀蘭山名聲大噪的滿江紅中的賀蘭一詞,其實是指河北境內燕山一座山脈。當年金人應該是越陰山,過黃河,再進入中原,應當與賀蘭山是毫無瓜葛。但當年的鐵馬兵戈和著眼前此景,再合適不過了。

隨著指示牌,進入了岩畫區,沿著狹長的石板路走在幽深曲折的峽谷裡,腳跟前的碑石提醒著我不是抬頭張尋岩壁上的原畫。可惜的是,大概是為了便於游客的鑒賞,很多畫已經在原作上重新勾勒過,新上的白色塗料顯得格外刺眼,腳下的碑石上的臨摹也只是多余的,僅僅為近視游客准備似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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