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游鳳凰(一)

作者: 風笛悠悠

導讀神游鳳凰(一)在火車上顛簸了二十三個小時,穿越了無數山川隧道後,我們終於踏上了湘西的土地。嚴格地說,是懷化的土地。湘西尚在兩小時車程之後。二十三小時的旅程,使我們有了第一個收獲――友情的收獲:火車上結識的同往鳳凰的任大哥成了我們湘西游的第五個成員。詼諧、穩重、周到。 懷化到鳳凰的車子並不在火車站旁,需步行一刻鐘或打個的才能到汽車站。 ...

神游鳳凰(一)在火車上顛簸了二十三個小時,穿越了無數山川隧道後,我們終於踏上了湘西的土地。嚴格地說,是懷化的土地。湘西尚在兩小時車程之後。二十三小時的旅程,使我們有了第一個收獲――友情的收獲:火車上結識的同往鳳凰的任大哥成了我們湘西游的第五個成員。詼諧、穩重、周到。

懷化到鳳凰的車子並不在火車站旁,需步行一刻鐘或打個的才能到汽車站。因為是黃金周,去往鳳凰的人比較多,車次也相應增加,人滿便開,一會兒便湊足了一輛。本想在懷化吃完午飯再上路的我們,也只能餓著肚子上車。暗自慶幸大家都帶了不少零食。

車子穿行在山區、田野和集鎮間,間或看見窗外背著背簍、扎著頭巾的苗家村民。看著手機顯示出平日裡深惡痛絕的“不在服務區”標志,竟然也有一絲快意,仿佛拋卻了那層若有若無的束縛。

午後兩點多,司機指著遠處山道蜿蜒處一江碧水環繞的房舍說,鳳凰到了。

鳳凰到了?我們站在看似與沿路走過的普通集鎮並無二致的山道邊的房舍前問自己,這就是鳳凰?如此普通,如此平淡?

整理了一下行囊,我們走下山道,鑽進狹長小巷。轉眼間,兩邊的房舍突然消失了一邊,現出了一汪碧水,現出了碧水這邊的垂垂石塔和碧水那邊的吊腳木樓,也現出了遠處的青山虹橋。這,原本應該是一幅靜滯的水墨丹青,然而它流動著;這,原本應該是一方靜謐的邊陲山城,然而它喧鬧著。山城的靜與流水的動,山城的寧與游人的鬧和諧而又不和諧地混雜在一起。雖然已得警告,但仍料不到這個小小的山城竟然也有如此多的游人!莫不是我的清靜之旅又將成為泡影?

越過虹橋,找到了好驢幫忙預訂好的客棧,稍事休息後,為了我們早已飢腸轆轆的肚子,為了早些品嘗傳說中的鳳凰美食,我們鑽進了虹橋邊的“樓外樓”搶占了一個窗邊的位子,坐等美食上桌。或許是人多難以照應的緣故吧,必點的血粑鴨子、酸菜魚、蕨菜炒腊肉等並未如想像中美味。而上菜速度也因為未習慣苗家傳統的整桌整桌上菜而感到難以忍受的遲緩。鳳凰,先給了我們這些打擾了它清淨的山外來客一個下馬威。於是,午飯一直吃到了近五點!

飯後,信步在古城老街閑走,無數的蠟染扎染店,無數的銀器作坊店,無數的姜糖制作店,無數的客棧旅館都在告訴我們,這是一個古城,這是一條老街。可現在,她不僅為自己而存在著,她更為游客而存在著。虹橋、奪翠樓、東城樓、北城樓、楊家祠堂、沈從文故居……商鋪與人文景點有機地結合在一起,並未讓我們覺得刺眼或不適。商鋪或客棧往往有一個別致或另類的的名字,以極富想像的形式打著自己的招牌:古城守望者、流浪者吧、大炮染鋪、聶胡子紙扎……

夜幕早已降臨,可老街仍未有一絲靜寂下來的跡像。各家飯莊酒樓匆匆在午飯後歇息了片刻便又忙活開了晚飯。老街燈火通明。

奇妙的是,拐過奪翠樓那道彎,老街頓時便如同換了一個世界:行人稀少,商鋪飯莊幾近於無,石板街道兩側是各家改裝的家庭式旅館。淡淡的燈光燭照在被霧氣潤濕的石板上,明暗間隔,錯落有致。

因為午飯吃得晚,格子、圈圈兩位MM無心吃晚飯。我與任大哥、ANDY跑到“潘長江酒樓”吃夜宵——烏雞燉湯。美味!

在局促狹小的火車裡搖擺了整整一天,能沾到松軟干淨馨香的被窩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無力欣賞古城靜夜的美,我昏昏睡去……

PS(均為黃金周價格):

1. 上海—懷化,K79次,車費(含代理費)約380/人;

2. 懷化—鳳凰,中巴,車費21/人;

3. 樓外樓:好像吃了160多,但菜的手藝好像不太靈,有時在一份雞裡會發現兩個頭!服務員還跟游客說,這是廚房的事,讓游客直接去找廚房,不關她的事!;

4. 潘長江酒樓:據說老板長得極像潘長江,還因此得到潘長江的親筆簽名做店招!我只見到一個側面,的確很像!120左右;

5. 博覽樓:兄弟兩家都開客棧。弟弟家的臨江,哥哥家的臨街。6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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