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眼中的歐洲之——翡冷翠(1)

作者: zuoshi

導讀上帝給人類露出的笑臉————翡冷翠一瞥 丘陵圍繞著她,這兒收成豐富 微笑的阿爾諾河緩緩流過 誕生了現代的奢華生活 帶者她的神奇號角 生活歡欣鼓舞 而被埋葬的學術緩緩升起 一個初生的太陽重又回復 ——拜倫 僅僅來過翡冷翠(又譯佛羅倫薩)一次的人們有時會在夢中重新回到這兒, 有些人從此的夢想就是成為這個偉大而典雅的城市的長期居民,可以每天早上 ...

上帝給人類露出的笑臉————翡冷翠一瞥

丘陵圍繞著她,這兒收成豐富

微笑的阿爾諾河緩緩流過

誕生了現代的奢華生活

帶者她的神奇號角 生活歡欣鼓舞

而被埋葬的學術緩緩升起

一個初生的太陽重又回復

——拜倫

僅僅來過翡冷翠(又譯佛羅倫薩)一次的人們有時會在夢中重新回到這兒,

有些人從此的夢想就是成為這個偉大而典雅的城市的長期居民,可以每天早上

就呼吸到托斯卡納(Toscana )清冷、帶有一絲若隱若現的霧靄的空氣,與著名的大衛和

和世界上最偉大的博物館之一:烏菲齊(Uffizi)為鄰。

這兒的生活充滿著和諧而高貴、純粹而典雅的氣氛。對於我來說,翡冷翠和

德累斯頓(Dresden)一樣,意味著這個喧囂塵世上一個完美的令人驚異的角落,我寧願

把她看作是上帝給人間露出的為數不多的笑臉,燦爛而不會久長。正如同她美麗的名字所預示的那樣:

florentia ,拉丁文意為:命定繁榮。

在托斯卡納,大自然的壯麗和人類文明的極致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令人感到此地的非同凡響,

拜倫和雪萊深愛著這片土地,在這兒游歷、生活了很多年,而另一位大詩人

濟慈則無時無刻不想回到這兒——他稱為“滿滿一杯溫暖的南方”的地方。

從中古小城阿西西()到翡冷翠,一路上是托斯卡納秀麗絕倫而又不失大氣的

風光,滿眼滿眼的令人動心。到達翡冷翠是一個溫暖的黃昏。我並未沿著導游

手冊上的指引,而是沿著翡冷翠古老的小巷信步由之。此時的翡冷翠,是悠閑而

熱鬧的。忽然,天意般的,我看到了一則消息:Robert Kapa 的攝影展。卡帕是

我從中學時起的偶像,待10年前看完Oliver Stone導演的《薩爾瓦多》後,便更是

對卡帕欣賞有加。我找到展區,仿佛到了精神上的聖地。這,就是翡冷翠給我

留下的第一個印像。

卡帕像是翡冷翠歡迎我的一個導引,順著這個導引和彎彎曲曲的小巷,我在

這座布克哈特稱之為“世界上第一個近代國家”的城市裡向前走去,巷子很窄,

牆是老而暗的,像是幼時的江南,有種陌生而親切的感覺,就這樣在恍惚的心情

和兩端肅穆而戒惕的建築中也不知走了多久,——其實也許不過是片刻的工夫,——

猛然,眼前和心中像是同時被什麼重重擊打了一下,——大教堂(Duomo)到了,

大理石的綠、馬雷馬的粉紅、卡拉拉的白、絢爛之極,而又歡樂之極。這種種

色彩以及精致的外牆襯著喬托裝飾風格的鐘樓(Campnile),那種整體之美令我一時間

只能從左面走到右面,盯著教堂的外牆,嘴裡喃喃道:“我靠,我靠”。

鐘樓左近的八邊型洗禮堂(Bapistry)建於公元九世紀,這兒乃是文藝復興的誕生之地,

——1401年,兩個建築大師吉布提和布魯內雷斯基展開了一場爭論與競賽,吉布提

所建造的東門只壯觀瑰麗令米開朗基羅極為驚嘆,稱之為“天堂之門”。

而布魯內雷斯基則以大教堂(Duomo)的巨型圓頂作為對他的對手的反擊,這是文藝復興的

第一座真正的宏大建築,其規模和藝術造詣均是空前的。

這座教堂的內部也以其空間大馳名世界——足可容納一萬人,在教堂後方

的主教堂博物館(Museo dellOpera del Duomo)收藏著許多的藝術珍品,

而在大教堂北側的聖馬可(San Marco)修道院則是另外一個藝術的寶庫,

這兒還有歐洲第一座公共圖書館。我從未聽說過在歐洲,有哪個修道院

是建設在城市中心的,聖馬可是一個異數,真所謂“大隱隱於市”也。

聖馬可附近有文藝復興時期的第一項戶外建築成就,那就是同樣出於布魯內雷斯基

之手的因諾千第醫院回廊,米開朗基羅驕傲的大衛像沐浴在一片光亮之中,

是一道長長的走廊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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