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花寧夏FB自助行流水帳--5月4日

作者: 太陽花

導讀D55月4日沙坡頭同心清真大寺住固原7點起了個大早,先退房,將大件行李寄存在總台,包了小面直奔沙坡頭,40分鐘車程。天陰陰的,沒陽光。我倒覺得沒陽光的好,這幾日暴曬,看見太陽唯恐避之不及。前幾個月美白的功課全白做了。 路上起了風沙,拿出楚楚給的口罩,在包裡放了好多天了,還沒派上用。楚楚是個有心人,給每人帶了一個,楚楚說,口罩是非典時候余留下� ...

D55月4日沙坡頭同心清真大寺住固原7點起了個大早,先退房,將大件行李寄存在總台,包了小面直奔沙坡頭,40分鐘車程。天陰陰的,沒陽光。我倒覺得沒陽光的好,這幾日暴曬,看見太陽唯恐避之不及。前幾個月美白的功課全白做了。

路上起了風沙,拿出楚楚給的口罩,在包裡放了好多天了,還沒派上用。楚楚是個有心人,給每人帶了一個,楚楚說,口罩是非典時候余留下的,這次要去沙漠,應該會有用,反正也不占地,就帶著了。事實證明這個東西非常有用,很有先見,在此表示深深地謝意。她的口罩與一般的不同,一面是白色的,一面是深灰色的,從耳帶的縫制來看,灰色的應該是對外的一面,但習慣了白色外帶,還是反了個方向戴上。自拍一張留影。回家後給朋友看照片,他們都大嚇了一跳。我暗自竊喜。

早餐在沙坡頭邊上解決的,沒想到景點邊的飯店那麼少,找一家看似干淨的,隨便吃了點面食,又要了煮雞蛋。當地人不知是不懂還是節約水,雞蛋煮好後不用冷水過激,殼全粘在蛋上。小邱先剝了一只,發現沒煮透,重又下鍋。我趕緊指導店小二煮完後用冷水過激,好剝多了。

8點多,人漸多,買了沙坡頭和騰格裡的通票(元/人)。沙坡頭還有很多娛樂項目,我們都選了黃河飛渡(60元/人),楚楚、蔡還有CR還選了滑沙(40元/人)。滑沙曾在鳴沙山玩過,所以就不再玩了。景區有導游(20元/人),可以講解並為游客合理安排活動。風沙漸大,太陽只露了個小臉,被雲層擋著。我們先去黃河飛渡。飛渡點在一個高高的平台上,套上安全設施,好像是玩攀岩的綁帶一樣,再拎著一個滑輪,工作人員把人吊在一根長長的鋼索上,借助地勢的高低,將人從黃河這岸滑到對岸去。這一段飛渡路程估計有幾百米吧,對岸平台人影很小,看不清。我們又各買了一副手套,3塊錢,手心上有增加吸力的小點點,方便握住滑輪。其實這手套還有一個好處——保暖。小邱自套上安全帶後便一個勁的說好怕好怕,那些飛渡的人的尖叫聲不時地刺激著她,開始打退堂鼓了。我其實也是有點怕,萬一懸在半空飛不過去怎麼辦呢?萬一滑輪松了掉下黃河可咋辦呢?但為了鼓勵小邱,我表現出了革命的大無畏精神,不斷地給她打氣。反正票是不能退了,她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楚楚第一個飛,也許是風力比較大的緣故,她停在了半道飛不過去了,小邱更擔心,導游小姐開導她:沒關系,對面有人會拉過去的,放心吧。蔡飛了大半也停住了。輪到我,一咬牙豁出去了,在黃河裡游個泳也是一種豪爽啊。滑輪呼地帶著我滑向河中心,風迎面吹著,涼涼的,硬硬的,衣服也呼呼地鼓起來,滑到半道停住了,此時倒不怎麼害怕,前兩個能到對岸,我應該也沒問題。扭頭看看滑出來的平台,再低頭看看黃河水,由於水流動的關系,感覺自己好像飛在了黃河上。河中心有一個白馬拉疆的塑像,先前導游介紹時因風沙緣故未曾看細,這回子近在咫尺,倒可細細觀賞一番。就在我東張西望時,對面滑過來一個人,用勾子一把把我拉住,朝著對講機說了些什麼,滑輪又慢慢地滾動起來。靠人拉和自己滾真是不同,人拉時只有看著滑輪才能感覺到在滑動。費了很大勁才到了對岸,又爬上4、5層的高台,復滾回對岸。來時要減少風阻,所以人盡量團起,回去時要加大風阻所以將腳伸直。回對岸很順利,快到岸時我忽然想起自己是無法控制速度的,怎麼可以讓滑輪停下呢,突然一塊大大的體操墊出現在我眼前,就要撞上了,我腦海翻滾,想著如何去避開這一塊東西,還沒等我想明白,尖叫一聲便一腳踢在墊子上,人也隨之停了下來,這才明白為什麼要腳伸直,也知道這墊子是干什麼用的。

飛渡完異常興奮,感受到了柯受良騎著摩托飛的刺激感。楚楚他們去滑沙了,我和小邱便在坡底下架好了DV和照相機准備把他們四仰八叉、連滾帶爬的樣子記錄下來。可惜他們全控制著速度,平平穩穩地滑到底。

沙坡頭對面便是騰格裡沙漠,也是我們這次最重要的一站——騎駱駝。坐電瓶車(10元/人來回)先觀賞了治沙成果,接著便是騎駱駝。我們選了45元/人的項目,歷時40分鐘左右。CR可能是把駱駝當馬了,竟然以上馬之勢飛身上駱駝,把駝工也嚇了一大跳。駝隊晃晃悠悠有節奏地在沙漠中留下一串腳印。駝背上的浪漫是伴隨著狂風和沙粒,“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雖然做好了防護工作,可是風沙還是吹得睜不開眼。我的駱駝可能是雄性的,老喜歡把頭湊到楚楚腳邊,嗅一嗅,中途下駱駝,楚楚竟被它嚇得腿抽筋,滾下來,駱駝毛茸茸熱乎乎的,給楚楚做了回小腿按摩。

回程路上風沙漸小,我便又開始胡思亂想。前陣子剛看完《狼圖騰》,描述的便是生長在騰格裡的草原狼,不過那是在內蒙境內。騰格裡是草原蒙古人敬畏的神,在我心裡也升騰起一種神奇的力量,一進沙漠仿佛感覺到騰格裡神聖的庇佑著這一片土地。我們騎著駱駝,悠雅地行走,駝鈴脆生生地傳出,遠遠地有一行駝隊同樣悠雅地走著,卻是走向他方。風在沙面上吹出一層層漣漪,駱駝的腳印很快便被風撫平。“西風古道,浪跡天涯路,斜陽一眸紅,落莫人依舊”。即興附上酸詩一首,聊作記念。

返回市內,先去汽車站買了14點去同心的車票,趕回賓館取行李。又去賓館斜對面的郵局將昨晚買的枸杞、八寶茶寄回上海。我心急,要了快遞,60元的寄費,楚楚和蔡只寄的平郵,費用相差一大半,他們笑我:買這些枸杞也不過這點運費。可是,當我在辦公室裡提前享用八寶茶時的那份愜意卻不能用錢來衡算。

我們坐的車終點是海原,同心需中途下車。顛晃了2個小時,車子把我們扔在了同心汽車站。車站很小,也很舊,在我感覺中更像是一個停車場,售票窗口已關,我們要去的固原只有早上有3班車。這下傻眼了,4個人在車站轉了半天決定先去看清真寺,再包車去固原,若實在不行就按原計劃住同心。

打面的去清真寺。清真寺舊舊的,其實到同心就是要看這座清真大寺,這是寧夏地區現存歷史最久、規模最大的清真寺。同心清真寺好像一座城樓。始建於元末明初,歷史比納家戶清真寺更久遠。同時這裡也是紅色根據地,1936年工農紅軍西征時,在這裡成立了陝甘寧省豫海縣回民自治政府,當年的牌篇還高高掛在房頂。我們來同心也算是一次紅色之旅啊。

清真寺給我的感覺就是土黃色,照壁是仿木結構,黃黃的,大殿也是木的原色,那種經年累積下來的暗舊色,滿拉(阿訇的學生)也是黑黑的黃黃的臉。清真寺內到處可見精美異常的雕花,尤其是照壁中間有大幅的雕刻――月掛松柏,一輪明月藏於松柏枝葉間,像征著“真主萬能不朽,教徒生年長壽”。照壁兩邊還雕有兩行繁體隸書“萬物偏主沾主澤,群建普渡顯聖恩”,工藝高超,而這樣的照壁在我們所去過的清真寺內未曾見過;照壁對面是三個磚砌的券門,好像一座城門似的,門上全是阿拉伯文的磚雕,中間的券門上雕刻“清真寺”三字,左右兩重券門分刻“洗心”和“忍耐”,字全用雕花圍起。邦克樓共二層,四角攢尖頂,暮色中映出一種至高與博大,西夏陵未曾感受的蒼涼在這裡顯現出。

滿拉對背包族顯得很好奇,問從哪裡來,上海也許對他來說是很南方的地方,許多西北人以為南方便是黃河以南。禮拜時間尚有1個多小時,因而未曾得見。我想,所有清真寺的禮拜都是一樣的吧。

我們要去固原,司機說路口可以攔到大巴,又說如果包車120元他就送我們走。昌河車坐著很不舒服,又不安全,我們還是讓他載到可以攔大巴的路口。過路車其實很少,有一些空調大巴中途是不停站的。路口還停著幾輛出租車,有一個平頭司機建議給我們住三營,因為三營離須彌山16公裡,而固原至須彌山必經三營,中間有半小時車程。反復權衡,認為做小轎車更安全。

平頭司機載著我們先奔三營。他其實是一個有點見識的人。曾走南闖北,開過大車,在新疆干過一年。他是個不錯的聊伴,話題多,知道的東西也多。爺爺曾是少林練武者,因與俄人打擂台惹了禍從河南逃到同心隱姓埋名。而他呆慣了同心,這裡有家有妻有兒,去到漢人聚居地反倒不習慣。一路上有了他我們也不覺寂寞。

車到三營,找了當地最好的旅館——電力賓館,住宿條件比較差,又全是跑車的司機,我們顯示很突兀。當機立斷直奔固原。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是正確的。

三營的由來是當年楊六郎大軍在此駐扎,有頭營、三營、七營。固原曾是古絲綢之路的邊關要塞。固原是個小縣城,但也算繁華。我們看中了汽車站對面的興原大酒店(文化街88號 0954-2022558),新開的賓館,雙標房170元。晚餐又FB了一次,一人一個的小火鍋。鍋底有好幾種選擇,但都是辣的,我們只能選海鮮底,才1元1鍋,讓我們著實興奮了一把。火力太小,只有蔡的鍋烈火雄雄的,楚楚說她追求天長地久,所以火比較溫柔。

晚上固原起了沙塵暴,天昏地暗,能見度很差,風吹著人走。我沒見過,只聽聞它的厲害與狂囂,這次有緣在固原見著了,總算長見識了。小邱住北京,她說這只是初級沙塵暴,如果再大一點的話,就要拼命拉著柱子以防被風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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