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仙境般的青海湖

作者: 蟬鳴荔枝熟

導讀此次旅行是5天行程,屬於集體行動,只去青海省的塔爾寺、青海湖和甘肅的敦煌,途中也路經蘭州,專門去看了黃河,明白了黃河為什麼這樣黃。黃河流經蘭州段時,兩岸都是黃土,而且是寸草不生的黃土,被雨水衝刷後的水土流失溝壑清晰可見,一進蘭州城,空氣極度渾濁,又看到熟悉的灰蒙蒙的天空,廣州一到濕悶的時候,天空也是灰蒙蒙的,兩個原因吧,造成了黃河的� ...

此次旅行是5天行程,屬於集體行動,只去青海省的塔爾寺、青海湖和甘肅的敦煌,途中也路經蘭州,專門去看了黃河,明白了黃河為什麼這樣黃。黃河流經蘭州段時,兩岸都是黃土,而且是寸草不生的黃土,被雨水衝刷後的水土流失溝壑清晰可見,一進蘭州城,空氣極度渾濁,又看到熟悉的灰蒙蒙的天空,廣州一到濕悶的時候,天空也是灰蒙蒙的,兩個原因吧,造成了黃河的黃。塔爾寺

5月20日,游覽塔爾寺,下著大雨,冷。寺內提供的講解員解說的並不能讓我滿意,因而更多的是讓地陪小雨給我解說,地陪是從蘭州趕過來的,姓徐,允許我們喊他為小雨。小雨是位地道的蘭州漢子,雖說個子不算很高,但身材特別壯。小雨有一雙蒙古人的眼睛——單眼皮,眼角特別細長,他的眼睛讓我特別迷惑:小雨一再聲稱,他父親是蘭州人,母親是山東人,和蒙古族一點關系也沒有,他確是漢族。大家都知道的塔爾寺三絕:木雕、酥油花、堆繡只走馬觀花,在此不一一贅述。來到大金殿的時候,我莫名其妙的哭了起來,淚水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我問小雨為什麼我會哭?小雨拍拍我的背說:感動的!然後叫我去拜家庭吉祥佛,並且告訴我說:雖然這尊家庭吉祥佛面目比較猙獰(仔細觀看寺裡的佛像,大都和我們看過的佛像面貌有所不同,這裡的佛像面目都比較猙獰,但同樣代表著吉祥和祝福),但它是吉祥的,我雙手合十,兩拇指並攏,兩拇指從眉心、人中、心口一路劃下,誠心祈求吉祥。游覽完畢,同行的團友要去給活佛摸頂,我沒去,便去找廁所方便,走到廁所門口,碰到一喇嘛,我就問他:廁所干淨嗎?喇嘛說:干淨!同行的團友說:他是男的,你為何要問他廁所干淨不,他也不知道女廁所是否干淨呀。說完,每個人都大笑,喇嘛也很認真的笑了起來。未去塔爾寺前,在網上“做功課”,驢友們都說塔爾寺的喇嘛特認真,碰到游客請教佛教的問題,都非常學術,這回也讓我見識了塔爾寺喇嘛認真做學問的態度。還是那個回答女廁所干淨的喇嘛,先看見他給另一個喇嘛打脈看舌苔,然後用藏語說了一通,那喇嘛便走了,於是便和他聊了起來:“聽說密宗可以男女雙修?”一聽我這麼一說,喇嘛急了起來,雙手舉起拼命搖:“不是的不是的!必須要修到一定層次才可以,並且是已婚的喇嘛才可以這樣做。比如我,13歲出家,現在36歲了,我沒結婚,我就不可以修。”我原來擔心喇嘛會罵我,其實他很認真的糾正了我對藏傳佛教有關密宗的一些錯誤傳言。

青海湖

青海湖只可以用仙境來形容,有照片為證。此次行程本來我們要去鳥島,但臨行前一天才最後通知我們,鳥島已經封閉,因為島上的候鳥大量死亡。當我們19日到達西寧後,地陪再次告訴我們:進青海湖的南線也已經關閉,我們必須從北線進入從南線出來才可以去到青海湖。這個行程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北線必須經過金銀灘,那是與“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草原風光截然不同,屬於草甸風光,車行至金銀灘,小雨告訴我們:王洛賓寫的《在那遙遠的地方》這首歌就是在這裡邂逅藏族姑娘卓瑪後而寫下的作品,當地政府在公路邊上還樹起了王洛賓的塑像。因為從北線進入青海湖比從南線進入,路程遠了一倍,當我們到達青海湖景點時已經下午4點了,不過,一路走來,我們已經拍了很多照片,到了景區,看到當地衛生防疫部門的一輛車,還有兩位穿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只是游客稀少,但氣氛如常。就像第一次到大海一樣,我特意下到水邊,嘗了嘗青海湖的水,果然是鹹的,但沒有海水的鹹腥味兒,大家都靜靜的享受著青海湖的仙境和青海湖的烈日,太陽照在身上熱辣辣的感受如同在三亞海邊的一樣。

敦煌

對於繪畫,我不懂,但見過莫高窟的照片,很為那些塑像的顏色所迷惑,這次來到了,索性就問問講解員,講解員說:所有塑像的顏料都來自西域,而且是礦物原料,渚紅是鐵礦石,藍為含銅的礦物質,有的頭像的五官已經模糊不清了,那都是經過千年的氧化讓顏料脫色了,這裡有很多唐代時期的作品,塑造的男人都是有小肚子的,就是腹部鼓起,原來唐朝以胖為美,反映在男人身上就是有小肚子呀。在我所拍的有關莫高窟的照片中,以九層樓那張最為神奇, 照片中有兩道光,其中一道光直射三樓的一個窗口,那窗口就是大佛的肚臍。那是自然光?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光,當時我並沒發現這照片的異常,後來在蘭州機場拿出相機來看,以為是照壞了,以為漏光了, 回來在電腦上看,才知道不是我照壞了,看過的人都說神。此行最值得回味的是,戈壁的日出和日落,尤其以日落最後壯美。由於我們是從蘭州乘火車去敦煌,買的是往返票,早晨6點03分到達敦煌,由火車站往敦煌縣城走需要2個小時,途中就經過戈壁,戈壁灘上還有漢代修築的長城,晚上7點半往火車站去,就正好看到日落了。在我拍到的日落那張照片,可以看到遠處隆起的地方,那就是漢代長城的烽火台,烽火台沒名字,而且是殘存的,沒有牆,只剩下土夯的烽火台,實際上看過去就是小土堆, 但那裡卻連駱駝刺也不長的,因為當年起的時候,那些土是用火烤過,把土裡的草籽都被烤死了才夯上去的。

似乎記流水帳多些,對驢友們也沒起到指南作用,西北特殊的地理地貌以及那裡的漢子和沙沙(蘭州人把漂亮的姑娘稱為沙沙,意思是漂亮的姑娘猶如脆沙仁兒似的,令人看見就想咬上一口,此說未經考證,不知道是否為導游的瞎掰)是我從未見過的,所以感觸良多。

如果要查看我的照片,我已經把他們傳到"照片發表"了,可以輸入我的名字11855610去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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