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步甘肅,在皚皚的嚴冬...合作,郎木寺

作者: duoduo2005

導讀依然開著電視,只為享受那份逃避寂寞的噪雜,在暖暖的被窩裡,看掉了帶來的《能不憶蜀葵》,似乎是高原反映來了,又似乎不是,只是默默的祈求,連帶著灌下許許多多的藥,仍在電話中試圖瞞住。早上在合作汽車站的時候和舅舅電話了,打到手機,說買了新車,凌志的吉普,也好愛吉普。 早上在合作的賓館醒來,雖在屋裡,也覺出外面那般冷的無孔不入,窗外仍黑漆漆 ...

依然開著電視,只為享受那份逃避寂寞的噪雜,在暖暖的被窩裡,看掉了帶來的《能不憶蜀葵》,似乎是高原反映來了,又似乎不是,只是默默的祈求,連帶著灌下許許多多的藥,仍在電話中試圖瞞住。早上在合作汽車站的時候和舅舅電話了,打到手機,說買了新車,凌志的吉普,也好愛吉普。

早上在合作的賓館醒來,雖在屋裡,也覺出外面那般冷的無孔不入,窗外仍黑漆漆一片,看表卻已過了七點,只等天漸漸亮了才出門,卻還是攪了人家的美夢。攔了微面奔向南站,問過說去郎木寺的車七點便走了,再便只有12點的了。焦灼的下來,車卻遲遲不來,拜托幫忙留票,便去了佛閣。遇到的司機竟是江蘇的,好人,還囑咐路上要小心。在佛閣默默的跟著轉了一圈。進到院子裡買票進塔。羞澀的小師傅,手電竟然沒電了,便又匆匆跑回翻出另一只。本以為師傅會跟著上去,不料竟鎖了門下了簾子只留我一個人在裡面,心中只是孱孱的怕,只上到第二層,在光亮的陽台上眺了下遠方,便逃了下來,不僅沒有陪同講解的,竟又發現被鎖在了裡面,簾子也封上了,當時心中的悸驚似乎現在的心仍是咚咚的跳。在門口慌慌的喊人,轉經的人幫忙找來了小師傅,他全然不看我臉上的恐懼,與心中的敬畏,只笑笑的問怎麼這樣快。待他一開門,便速速逃了出來,答害怕又看不明白。問他可不可以陪著講解,他只拙拙的說他也講不來,只得作罷。站在牆根底下,仰臉看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的太陽,看刺目的陽光和周圍辣眼的銀白交相輝映。默默的站在陽光中,和老師傅聊了一會,買了冊子,只小小的一本,就要十塊,無奈,卻舍不得放下,便也付了。問過是可以拍照的,便支了三腳架,未想,只聽清脆的一聲,它便如此不爭氣的壞了。看來這一路真的只能照景了,微微然的郁悶。

再回到南站,車仍一直不來,小小的車站裡顯眼的多了三個外國人的身影。因為一直不來,車站的人說往常應該已經到了,極有可能今天十二點的車便不來了。沒有多想的時間,便跳上了開往迭部的車,只隱約知道要在橋頭下來換車。一路被夾在最後一排當中,抱緊了大大的登山包不能動彈。還好,路況不錯,三個小時便到了,一路上盡是刺眼的陽光與明晃晃的群山。只覺是場另類輝煌的盛宴。狹小的位子,凍僵的腿,真的好冷。

在達倉郎木賓館住下,看過表,已經三點多了,還是決意上山。奔流的溫潤流過的小溪,冷清的寺院,禿鷹盤旋下的天葬台,隨意的亂走,摔了兩跤,卻只呆坐著傻笑,懶懶的不願爬起。蔥靈遮蔽下的穩穩的寺廟,路過門口的時候,看到那清淺的雪地,沒有人涉足的痕跡,忍不住便印下了自己的手印,腳印,掏出大大的相機,對准。今日的此地,寂靜無聲,山下是喇嘛們的氤氤的居所炊煙慢慢升騰,在彼時落幕的陽光中,透過樹林的疊影漫過來的是山上的肅穆,而我,來了,似只為在這踩下我清淺的足跡。

一路慢慢的拍過來,下山,在小鋪裡挑下了一堆飾物,溫暖只一下,便又不見了,只有寒冷又浸淫了如此清冷的夜。連同彼時俯望山澗的暢闊一並吹走。依著攻略裡提及的尋到了那幾家店。在阿伊莎吃了青燒土豆,番茄茄子,尚好。菜量很大是真的。本以為青燒便是不加肉的,實際又類似於北方的土豆燉肉了,若去了,這便可視做招牌菜。聊了會天,她一家都是四川那邊過來的,是四川阿壩的。還說這邊很多回民早上的主食便是土豆,而且是不加肉的,只便是土豆,似難以想像的下咽了。她還提及說,這邊的旅館住的最安全便是薩那了,因為她家只收驢友的,而其他很多都是會有本地人的,在達倉郎木住那晚也確有些體會,雖沒有不安全,但住進幾個本地的藏民之後卻也有深夜的吵鬧了。謝過,一路走下去,又拍了歇業的達老,旅朋。幾個小孩在後面叫住,要求拍照,之後果不然的伸手出來要糖果,只無奈的笑笑便給了,只心裡默默惋惜物欲的入侵。尋到了麗莎,小小普通的門面,進去也是煙熏的痕跡遍布牆體,正中央是黑黑的爐子,通著煙囪,老板娘壯碩的兒子只映了個背影,在全神貫注的看電視。心中已有數,卻還是拿過菜牌,點了蘋果派和犛牛肉漢堡。足足的分量,帶回賓館。問過可以拍照,拍下了盛名的小屋,然後便坐下來靜靜的烤火。兩個澳大利亞的驢子推門而進,裹挾進一片寒氣。只很閑散的聊天,說他們打算繼續南下松潘,心裡只一動,似又漾起同去的衝動,不過還是忍住了,畢竟,敦煌,無法割舍。麗莎不似想像中那般特別,但似也不像描述中那般冷淡,也許因為淡季,這些都不細究了,但蘋果派和犛牛肉漢堡確實值得一嘗。

頭漸漸暈眩,慢慢走回,明打算去郵局買明信片,若有的話。早起去納摩寺,在四川境內,未料時隔那麼久,回四川卻也只能這樣的擦肩而過。

電話,短信,辯不清竟為怎樣的依賴。

住了沒有衛生間的雙人房,卻覺不似昨天般恐懼,反倒有種明亮的安慰,只外面稍許不斷的雜音,決定整夜不出屋。

(合作米拉日巴則佛閣)



(合作)



(我的足跡)



(郎木寺1)



(郎木寺3)



(佛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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