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游記----踏進香格裡拉(大理)

作者: hf22204

導讀到大理的汽車在騰衝新客站發車。離我們下榻的地方正好對穿一個城。看來到一個地方尋找落腳的地點很重要,而這就需要事先有所了解。而且兩三天下來,發現在騰衝旅游確實是市中心下榻比較合適。十點半汽車出發,下午五點半到大理。已經坐過十幾、二十幾個小時的汽車,這樣7、8個鐘頭的汽車是不會在乎的了,這也是這次旅行的收獲之一吧?還是來說說這一天的經過。 ...

到大理的汽車在騰衝新客站發車。離我們下榻的地方正好對穿一個城。看來到一個地方尋找落腳的地點很重要,而這就需要事先有所了解。而且兩三天下來,發現在騰衝旅游確實是市中心下榻比較合適。十點半汽車出發,下午五點半到大理。已經坐過十幾、二十幾個小時的汽車,這樣7、8個鐘頭的汽車是不會在乎的了,這也是這次旅行的收獲之一吧?還是來說說這一天的經過。從地圖上看,從騰衝到大理,是從西南到東北,一路要越過高黎貢山,怒山兩大山系,跨過龍川江、怒江、瀾滄江三條河流,路上的景致真是有得看的了。在雲南的旅行,我都把在汽車上的旅程也視作旅行的一個部分,而且是一個很重要的組成部分。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隨便停車---拍照不方便。 路過怒江大橋的時候,真想就在這裡下車,沿怒江峽谷上去,看看那蘭花的故鄉,走走早已在地圖上看熟的地名:六庫、貢山、丙中洛、秋那桶……怒江在這裡因兩岸的山體離的較遠,江水寬闊,一派平靜的樣子,與怒江這個名字好像對不上號,但是我知道,再往上游去幾十公裡,隨著山體的接近,怒江在高黎貢山和怒山的夾峙下,為了尋找出路,江水就會怒號、奔騰,成為名副其實的“怒”江。我們的老祖宗發明了很多的詞語,常常能慰及我們渴望焦躁的心。“魚和熊掌不能兼得”,這句話正好可以安慰現時的我。快到大理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是哥的電話。母親和哥哥生活在一起,看見電話我一驚,生怕母親有什麼事。原來是嫂子生病,要住院,問我在哪裡?我知道言下之意是90高齡的母親沒人照顧了。得知我遠在雲南,雖然哥說沒關系,但是心裡還是放不下,最終導致了我這次旅行的半途而廢,此是後話。古語說:父母在,不遠游,想想人這一輩子也真不容易。汽車在大理下關停下,急坐4路公交到古城。車費僅1.5元。充分利用公交的好處不言而喻。在洋人街附近找到榆安園住下。條件一般,住宿費倒並不特別便宜, 50元一個標間。晚上,附近有拖拉機在運石頭,吵得一夜未能好好入睡。

傍晚時就在街邊一接待點談好參加旅行社的洱海一日游,船票140元。這是這次出游第二次跟團游。也算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拘形式吧,雖然我對跟團游深惡痛絕,但是想到一大群人,要在一天時間裡把大理有點代表性的東西看完,還要價錢上能夠接受,也只有跟旅行團了。好在我們有看家本領----就是捂緊我們的錢包。第二天早上7點30分的車,由於是散客拼團,東等西等的,到八點多鐘才開車。半路上看見出太陽了,抱怨如果早點開車的話,也許能拍到洱海日出。兩個遲到的小姑娘抱歉的笑笑。其實,我對於拍照並不是很勤奮的,抱著隨緣的想法,所以總也拍不到好的東西。汽車把我們送到下關碼頭,這是一艘豪華的游輪,奇怪附近並沒有可以行駛這種大船的水道,想必這種船一定是在洱海裡土生土長的。向導游證實了我的猜測後,忽然很為那船悲哀:一輩子也就只能在這水窪裡游蕩了,那水深流急的江河,那無邊無際的海洋,它只能聽那些個頭比他小得多的前輩們當故事說說了!上了船,居然還發現,那船所有的室內艙位都要重新花錢才可以進去坐的,不然只能在各層船艙的外面轉悠,也有些露天靠椅,但你要抗得住風吹日曬才行。恰好逢到天氣不冷不熱,和風拂面,那就是造化了。而我們就是碰上了這麼一個造化天氣。總算,阿彌陀佛!游船從南到北在洱海上行馳,蒼山一路緊跟洱海,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還有蒼山上的雲,也是依依不舍,一路灑下多情的種子。洱海中有幾個小島。游船只在南詔風情島停靠了一下,不料全島的房屋設施全是新造的,像電影裡的布景。屋內的陳設也全是為游客准備的旅游紀念品和當地土產!就是有幾座雕像,也感覺不倫不類,看不出有什麼南詔的風情出來。這樣的島還是不上去的好,遠看看還能激起點美感。旅游團的安排倒很緊湊。在船上分幾個批次觀看白族三道茶表演,還有歌舞表演。下午參觀白族民居,順便就是推銷當地的茶葉,我們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定定心心吃幾杯茶也好,雖然最後那表演茶藝的小姐臉色不免難看,我們也習慣了,哈哈。後來的玉石廠什麼的,我們都如法炮制,而且,據我觀察,跟旅游團買東西的人現在是越來越少了,真不知這樣的旅游市場還能堅持多久?下午的景點還有蝴蝶泉和崇聖寺三塔。都是在風景畫報上看熟了的風景,不過有機會實地看看也好。可能近三八婦女節了,蝴蝶泉邊聚滿了穿各式民族服裝的少數民族婦女,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同伴們今天的游興很高,紛紛借了白族的衣服拍照。吃罷晚飯,同伴們又去購物了,我步出榆按園來到蒼山腳下,看那整天纏綿在山頂的雲朵怎樣慢慢的由白變紅、變灰、變黑。大理,留給我印像最深的竟是這些多情的雲!同伴們還沒回來。我去拜訪了昨天和我們一起住店的重慶孫大姐。那大姐用濃重的重慶口音樂呵呵的告訴我,今天去了洱海邊,去了三月街,看了那裡表演的天龍八部段子,還有拋繡球,“好耍的很!哎呦,把我笑死了!”大姐還告訴我,她年輕時就喜歡一個人出來“耍”,六十年代時,只身去過西藏,“聽人說川藏線風景好,正好廠子裡停產一段時間,我就從成都一直跑到拉薩!”



(大理夜景)



(大理三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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