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話西游

作者: heitoufa

導讀 (月牙泉) 小話西游之風景篇我一向覺得旅行就像談戀愛,經歷的越多就越孤單,因為你永遠無法忘記最愛的一次,永遠拿曾經的回憶和眼前的風景相比,所以這一次的西行,我努力的讓自己把心放平,不要期待太多,但總是克制不住的拿它和去年的西藏之行相比,於是在無數次失望和驚喜的交替中,我終於筋疲力盡的發現,它們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蘭州印像在K357次火車溫度� ...


(月牙泉)

小話西游之風景篇我一向覺得旅行就像談戀愛,經歷的越多就越孤單,因為你永遠無法忘記最愛的一次,永遠拿曾經的回憶和眼前的風景相比,所以這一次的西行,我努力的讓自己把心放平,不要期待太多,但總是克制不住的拿它和去年的西藏之行相比,於是在無數次失望和驚喜的交替中,我終於筋疲力盡的發現,它們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蘭州印像在K357次火車溫度宜人的車廂內,和趣游的朋友在談笑中慢慢熟悉,隨著氣氛的熱烈車窗外的風景也在悄悄的改變,過了西安之後,漸漸看不到江南的小山小水,粉牆黛瓦,青蔥稻田,取而代之的是高聳卻荒蕪的群山,渾濁如泥漿的河流或者干脆枯涸的河床,所過之處的民居多是土疙瘩的矮牆,平頂的磚房,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窮山惡水”,但我不願意這麼去形容它,我覺得如此博大的西北一定有它更深的內在。吃完了所有方便面之後,蘭州到了。這個以牛肉面和白蘭瓜著稱的城市,似乎所有的東西都被塵土覆蓋著,但一點都不讓人覺得肮髒,好像覆蓋的不是塵土而是歷史。白塔公園大概是蘭州最大的公園了,也算得上是依山傍水,可對於生長於江南的我,怎麼都覺得有點勉強,水是濁浪滾滾的黃河水,山是草木稀疏的黃土坡,但這一點都不影響蘭州人自得其樂的悠閑,一碗三塊錢的八寶茶,一包新炒的葵花子,三五知己,或打牌,或閑聊,完全無視周遭如織的游人,不計較隨時撲面的塵土飛沙,也許西北人曠達的本色就是這樣煉成的吧。在最後的二十分鐘,我們選擇了坐羊皮筏子飄流,緊貼著渾濁的水面,玩了一把黃河源頭。到西關清真寺的時候已經6點多,工作人員已下班,但看門的穆斯林同意讓我們在院子裡轉轉,大殿是不允許進去了,也正是這個原因,我們機緣巧合的爬上宣禮塔,當我們用雙手、衣褲擦干淨塔樓厚厚的積塵,艱辛登上二樓的一刻,夕陽破雲而出,以萬道金光照亮整個蘭州城,街上人群熙攘,誰也不會在意,塔頂的匆匆過客正心懷感激。我們告別蘭州的方式是逼男生們吃完最肥的手抓羊肉,留下一塊最瘦的。牛肉面成了晚餐,而白蘭瓜作了第二天的早餐。可惜這兩樣曾打動余秋雨的東西早已跟不上都市的腳步,不再有往日的精致了。嘉峪關懷古在這之前我從未到過任何一個邊關,在我的想像中,邊關是一個極其神奇的地方,在歷史的長河中,它就像一個舞台,不斷的上演著最壯烈的戰爭和最凄美的離別。盡管與繁華都市相隔萬裡,但卻因無數詩人的吟詠而牽動人心,從未有任何一個朝代將它遺忘過,相反卻一次次讓它在詩句中蕩氣回腸。究竟是什麼力量讓邊關具備這樣的魔力呢?我在開往嘉峪關的火車上沉沉睡去。清晨,當我睜開眼睛看見第一縷陽光的時候,我發現眼前幾乎沒有了一絲綠意,大西北在收起了所有的偽飾之後,以它最本色的黃土地迎接我們的到來。而在這些無論怎樣耕耘都不會改變的肌膚後面是祁連山如錚錚鐵骨般綿延不絕的山脈和山峰終年不化的積雪。也許正是這種頑固,擋住了幾千年來敵人的鐵騎,也擋住了現代文明的侵擾,使得天下第一關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仍然是千年如一日的威嚴。在現代戰爭的面前,這裡的一切早已是不堪一擊,但絲毫無損於它對我的震攝,城牆高大到讓人壓抑,站在城樓上似乎還能感覺弓箭射來的絲絲涼意。這裡的樓頂雖然常常翻修,但仍然與黃土共一色,可想而知那些守城的士兵站久了也會被漫天風沙塑成了土色。如果還有音樂的話,也只有胡笳和羌笛才能配得上了,緩慢沉重又清脆無比的吹奏一曲《燕歌行》,訴說天下最偉大的抱負和最深長的思念。嘉峪關的最後一眼是它風蝕殘破卻依舊巍峨的城牆,但我相信它會永遠挺立,因為這裡不僅有文人的豪情,更有世代無數英魂的守護。敦煌的沙漠綠舟經歷了8小時的顛簸,讓我深深體會什麼叫做羈旅之苦,也不得不承認,比起古人,我們退化的不僅是頭腦,還有體力。所以當大家終於遠遠望見沙土盡頭的綠色才知道沙漠綠舟是多麼的可貴,所以當有人說這地方可以建一個“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大家都會心的笑。只有在遠離了城市,才會知道城市的可愛啊!晚十點敦煌的沙舟夜市,我們這群城市動物喝著杏皮水,嚼著烤羊排,盡情的享用平凡的幸福。鳴沙山敦煌不僅是屬於夜生活的,也是屬於辛勤勞作的,所以我們清晨五點去爬鳴沙山的時候,黑乎乎的入口處已經全是游人,正排著隊等著騎駱駝上山,可憐的駱駝,也不知道睡醒了沒有!好在我們是不騎的,走進去也看不太清,找了個最近的沙山就往上爬。於是真正的考驗由此開始。想平時在沙灘上漫步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啊!可在這時候才發現一腳腳踩的全是溫柔的陷井,無論是狂奔還是疾行,最終的速度都是一樣的,就連平時健步如飛的黃藥師這會兒也沒了脾氣,我們就像三只駱駝一樣深一腳淺一腳的向上走,眼看著慢慢接近沙山頂了。這時候,上面衝下來幾個女孩,大聲的說“加油啊!”還告訴我們昨晚她們在沙頂上過夜了,我忽然閃過一絲恐怖的念頭:她們不會是爬了一夜吧!回頭望去,天呢!上面和下面的距離怎麼是一樣的,爬了這麼久還是在中間!還有多遠才是盡頭啊!看著好像幾步就能登上的沙頂,而沙頂上是始終小黑點一樣躦動的人影,我頓時泄氣了,才想起我還沒吃早飯呢!可是,眼看著遠處的霞光越來越紅,難道我真的只能在半山腰看日出了?我不甘心,即便是咫尺天涯,我也要試一試的。於是我提出再走三次,停三次,走不到也不走了。但是我們三個人還是超強的,何止三次,走了無數次,歇了無數次,直到越來越大的風沙穿透面罩和口罩,無孔不入的灌進我們的鼻孔、耳朵、嘴巴……我們才不得不背著風坐下來,努力的睜著迷朦的眼睛看著紅日一點點將沙丘染成金色。雖然我們後來橫向找了個較低的口子,感受了登頂一刻的風沙大作和登頂後的風沙俱淨,但最終還是沒能在沙頂迎接朝陽,未免有點遺憾吧!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和鳴沙山建立的感情,在此後的多日我的身上隨時都可以抖落幾縷鳴沙山的沙子,直到最後還在我家的水池裡發現了它們。黃藥師說:上帝是很公平的。所以上山的路艱難到無法想像,下山的路亦是容易到無法想像。所以當朝陽照亮月牙泉的湖面,我們已經來到了它的身邊。江南式的亭台樓擱,如此婉約的一弘碧波,如果幾百幾千年前也是這個樣子,那這裡一定是沙漠王子的宮殿了。Lillian指著塔樓說:王子會在這兒看風景。指著月牙泉說:在這裡洗澡。我說:當然也有可能和我們一樣嚼著真正的沙嗲牛肉――混著沙子的牛肉。……旅行真的是需要一點緣分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下午六點半又來到了月牙泉,這一次我們逛遍了王子的宮殿,看遍了王子能看的風景。這一次我們騎著駱駝經過早上爬過的沙山,才發現它原來那麼高。然而這一次我們誰都沒有看見真正的日落。黃藥師沒來得及爬上月牙泉後的沙山,Lillian登的最高也只看見太陽下了沙山,而我則坐在沙山的陰影裡,看著金色的沙丘漸漸黯淡。看著駱駝上的游人一批批來了又走,走了又來,像一道永不重復的風景。莫高窟對於一個學藝術的人來說,莫高窟是一個最不可言說的地方,無論是氣勢,構架,色彩,線條,都是充滿了想像、設計和巧合;無論是它所處的時代還是現在或未來,它都已經達到的精神與技巧的巔峰,它能給你的東西太多太多,所以我不可以決僅憑一已好惡去評價。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是宗教賦予藝術以力量,又是藝術讓宗教深入人心。莫高窟用它無窮的魅力證明了精神力量的強大和永恆,即使是經歷無數的浩劫,依然可以超越時代,盡管它面前的河流已經干涸,三危山總有一天會被風沙吞噬。德令哈種種相比較嘉峪關到敦煌的路,去德令哈的路可算是坦途了,雖然沒有遇到傳說中青海路上的七月冰雹,但一路的風景也夠瞬息萬變,才剛剛過了貌似古城遺址的沙坡,就看見山花爛漫的高山,一路上不時的掠過一些不知名的藍色湖泊,雖然無法駐留,但也贏得了我們留戀的目光。等到眼前出現路邊牧場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海拔3648的當金山口。羊群像雲一樣湧來湧去,一會從公路的這邊移到了那邊,無論多麼著急的車輛只有等候的份。大大小小的孩子在草地上撒歡,鏡頭下全是他們無邪的笑容。去可魯克湖是因為聽說那兒有螃蟹,但記住可魯克湖卻不是因為最終沒吃到的2兩大的螃蟹。一行中有人說:這個湖有點像太湖哎!同樣的無邊的蘆葦,湖面的綠藻,驚起的水鳥。但太湖是喧囂的,而這個湖卻是波瀾不驚的靜謐,更重要的是它和藍天一樣的藍。我們住在德令哈唯一的一家賓館,一行中唯一的一間景觀房,吃了一大盤各色水果,此行中最輕松,最舒適,最早的睡下,玩笑的是並不嚴重的高原反應卻讓我在這裡一夜無眠。想起出行前曾看到星痕在游記中寫到“今夜我在德令哈”的詩,他該不會也在這裡失眠了吧。茶卡鹽湖的雪地一個美麗的湖也許會讓人產生游泳的衝動,但如果這個湖裡全是鹽,你就不會這麼想了。在我們一群人“鹹豬手、鹹豬腳”的笑聲中,一個白雪皚皚的湖出現了,這真是上蒼開的一個小玩笑,讓這個湖7月艷陽下如積雪覆蓋,能夠想像嗎?踩在腳下吱咯作響的是鹽,湖面上冰窟窿一樣的也是鹽,耀目的讓人雪盲的還是鹽。一輛裝鹽的小火車從身邊開過,駛向遠處堆得高高的鹽山,我才終於相信每天都在用的鹽還有這樣的風景。青海湖現實與想像每一個正常的人在第一眼見到青海湖的時候都會震撼或驚嘆,所以我決定不讓情緒左右了自己,在它身邊的時候我只用我的眼睛去看,直到遠離它的時候我再用心去回憶。這樣我就可以看遍了它的每一個角落,記住每一種姿態,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下午5點,青海湖的陽光依然很烈,遠遠的藍色亮得晃眼,我克制住了向最近的河岸飛奔而去的衝動,而是假裝漫不經心的踏上了去二郎劍的免費班車,我要把這個開始的地方留給青海湖的日落。在二朗劍的沙灘上,我覺得青海湖更應該是海,只不過沒有哪一片海會藍得這樣純粹,沿著海岸一路走,水的顏色竟然也深深淺淺的變化著。我想起了去年的那木措,與那木措的眾星拱月相比,青海湖大得有些寂寞了,岸邊的人也不少吧,可總有獨自一人的孤單,耳邊全是湖水拍岸的嘆息。二朗劍應該是個半島,所以在它臂彎的另一邊,還有片靜若處子的海,潾潾波光下綻放著另一種溫柔,可惜為了趕最後一輛班車,除了輕功卓絕的黃藥師得以與它親密接觸,我們只有遠遠的仰慕艷羨的份。夕陽金色的余暉裡,有個女孩,在青海湖畔縱馬飛奔,她長發飄飄,肌膚如雪,她的白馬矯健如驚鴻,所到之處激起浪花朵朵,驚起鷗鳥無數……這決不是我的幻覺,而是我們隊友心怡的超級寫真,當然你也可以試試,前提是經受得住青海湖冰冷的晚風。怕冷如我輩只能裹緊衝鋒衣,瑟縮在寒風中苦苦等待殘陽如血的最後一刻。可是不幸的事發生了,夕陽突然的鑽進了雲層,天色瞬間晦暗下來,我們不得不在拍完了正副領隊的“斷臂山”網絡版之後悻悻離去。然而更不幸的事發生了,當我們剛走出大門口,真正的紅日出現了,想像此時的青海湖該是多麼的光彩奪目,而我們卻只能在鐵絲網的外面捶胸頓足。為了彌補這份遺憾,凌晨5點半我們穿上所有的衣服,哈欠連天的跑去看日出,嚴格的說是在管理員上班前溜進去的。所以我們可以不在乎凍到手發紫,可以不在乎無數次爬上護欄的危險,可我們在乎這該死的天氣,索性下雨也就死心了,可偏偏用天邊的一抹紅誘惑我們,窮盡了雲彩的變化戲弄我們。最惡劣的是竟然在我們好不容易等來了游湖的時候,風浪大作,不得不快速返回。但我們不甘心,於是又一次前往二朗劍,結果Sky和我在湖中踩自行車,差點被風吹走,黃藥師一行則領教了青海湖避無可避的斜風冷雨。只有Lillian一人躲在溫暖的青海湖博物館毫發無損地領略歷史,結果正映證了她的一句話:執著不一定有回報。幸好,回去還有熱騰騰的姜湯和早飯。抽像·金銀灘大草原下一站,本來應該是日月山的,但大家態度出奇一致的要改道去金銀灘大草原,看來還是王駱賓的好姑娘比文成公主的鏡子更有吸引力。但對於日月山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遺憾的,不過這份遺憾很快就被一個叫做沙島的地方彌補了。在這裡遠眺青海湖,可以把它看成超級版的月牙泉,原來青海湖除了美麗,還可以是沙漠綠舟式的天使。這樣的地方,當然不能少了我們的群魔亂舞秀,於是有立地成佛的,有打太級廣告的,有馬賊出世的,有千手觀音其實更像蜈蚣的,有被扁還露出迷人微笑的……這裡的空氣到處回蕩是我們無窮的想像力,青海湖是否也會為我們會心一笑呢!與此相比,金銀灘反而成了配角,因為路上每一處山花爛漫的草原都可以稱為金銀灘,它就像王駱賓的歌詞一樣抽像: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至於究竟在哪裡,有多美,就得靠自己去理解了。如果非要給出一個答案,所有長著金黃色和白色家花和野花的山坡都是金銀灘,所以切記只能用鏡頭而不能用手去采擷。東關清真大寺的禮拜雖然沒有信仰,但宗教的力量還是有所耳聞的。但這一次在東關清真大寺看到每周五一次的禮拜,更新了我對宗教尤其是伊斯蘭教的認識。在等待6點開始的過程中,穆斯林從寺裡寺外不斷的湧來,最後幾秒鐘還有騎摩托車匆匆趕來的。當殿堂脆滿了人,外面的鞋子也成了一大奇觀,不知道散場的時候會不會有人穿錯了鞋。每周都有的禮拜就能有這麼多人參加,無法想像“開齋節”的13萬穆斯林典禮會是怎樣的壯觀,從裡到外全是白花花的帽子!Lillian在側門口守候了很久只想拍一張阿訇(相當於寺院住持的角色)的照片,結果相機突然沒電,卻在他走出來的一刻,被我誤打誤撞的逮了個正著,幾乎面對面的拍了張寫真,我怎麼都覺得自己有點狗仔隊的嫌疑,好在阿訇得高望眾,不與我計較,只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塔爾寺的另類旅行為了讓塔爾寺成為此行的最後一個經典,我們第三次跟著勇猛無比的黃藥師在清晨殺將過去,並且再一次忘記了帶早飯。清晨7:00的塔爾寺游人稀少,連喇嘛也不曾看見,但卻有不少的藏民開始朝拜、轉經。真的佩服西寧這個人口並不眾多的城市,除了伊斯蘭教還有多少佛教徒啊!好像這個城市就是為了信仰派生的,兩大教用各自截然不同的文字和語言寄托著芸芸眾生的信念,幸好我沒有生在這個城市,要不然還真不知該怎麼去選擇。時間也許不能造就艷遇,但多一些奇遇還是可能的。於是我們在社火院的廣場上盡情地看黃教的喇嘛做早課,與一些不太專心的小喇嘛比起來我們還是非常敬業的,不僅看完了早課,還耐心地等到了他們齊刷刷戴上黃帽子的那一刻,更是非常專注的看完了他們亂哄哄的辯經。後來聽說塔爾寺算得上藏傳佛教的最高學府了,在這裡的喇嘛個個是才子,難怪他們的辯經一個字也聽不懂。我們的大部隊終於來了,雖然沒給我們帶早飯,但帶來了講解員。這裡的講解員背書的功夫超強,每個地方的解說詞幾乎和Lillian買的介紹上的一句不差,和敦煌的解說有得一比。搭爾寺有三絕,我們的塔爾寺之行當然也要有三絕,早課和解說算完成了兩件,最後一件難度最高也最刺激,我們打算自己去找一位活佛,聽說這兒的活佛有十幾位,找一個應該不是難事吧。聰明絕頂的黃藥師早已瞅准了,山坡上只要有單根經幢的院子就是活佛的家,再不就是找個小喇嘛帶個路。可惜,這回黃藥師的如意算盤竟然出了岔子,爬了好高的坡,找了幾個活佛,不是上班去了就是雲游去了,筋疲力盡的我們准備作最後的打探,與佛無緣的話就放棄了。但幸運降臨了,Lillian竟然用最原始的方法在佛學院找到了一位來此進修的活佛。她進去的時候,活佛正端著碗很俗家的吃飯,避讓不及被她一眼瞅見,她立刻上前逼視,問:你是不是活佛?還補了一句:出家人不打逛語的。年輕的活佛在這等攻勢下只得乖乖承認並穿上制服親切接見。可愛的Lillian用可愛的問題征服了活佛,讓黃藥師大跌眼鏡。沙力海最後的午餐吃完這頓飯,我們中的5個人就要在此分別了,三個改坐飛機,兩個人去銀川繼續行程。雖然只是萍水相逢,雖然相處只有短短的幾日,可是分別的時候還是有一點失落,倉促得來不及道別,來不及揮揮手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來的時候,我在雜志上曾看見一句話:前世的一百次回眸造就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那麼能有緣在一起旅行,前世不知要如何的修行。藏族人一年叩一千個長頭修來世,那我們就用文字和照片來修下一次的攜手同行吧!


(青海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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