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哈密戀曲

作者: mylovetrip

導讀冬日哈密戀曲 雪山、草地、戈壁 綿羊、駱駝、乳牛 大棗、葡萄干、雪蓮 奏響了冬日哈密戀曲 ---題記 隆隆的火車聲還在耳邊回響,我已坐在電腦前回想,回味那冰天雪地、大漠孤煙;回顧那清清溪水、暖暖陽光;回首那可愛的綿羊、可親的駱駝;回念距離、寒流、無法阻擋的冬日哈密戀曲。 不曾想也不曾盼自己有一天會與哈密如此親密接觸。 哈密不乏悠久歷史、不缺� ...

冬日哈密戀曲

雪山、草地、戈壁

綿羊、駱駝、乳牛

大棗、葡萄干、雪蓮

奏響了冬日哈密戀曲

---題記

隆隆的火車聲還在耳邊回響,我已坐在電腦前回想,回味那冰天雪地、大漠孤煙;回顧那清清溪水、暖暖陽光;回首那可愛的綿羊、可親的駱駝;回念距離、寒流、無法阻擋的冬日哈密戀曲。

不曾想也不曾盼自己有一天會與哈密如此親密接觸。

哈密不乏悠久歷史、不缺神秘氣息,然習慣大都市生活的我竟未曾有一點點動心。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典型的南方人,怕冷,怕遠,怕……可是卻因為不可思議的原因我來到了遙遠、神秘的哈密。

哈密是哈密瓜的故鄉,這裡因瓜甜而聞名於世。然而,這裡的美麗、神奇、浪漫與哈密瓜相比卻顯得與世無爭,知人甚少。在來的火車上,我就在尋思,哈密是什麼樣子的?會不會與東部沿海城市截然不同、又或大同小異?

全車幾乎沒人是外出旅游的,怪不得與他們聊天,他們會勸我乖乖呆在家裡,不要在冬天出來,尤其不要來西部。從甘肅武威開始便是綿延不絕的沙漠戈壁,古代旅行者們穿過死寂、干竭的沙漠、走到這裡的時候,迎接他們的將是難得的綠洲還有哈密的瓜香。經過兩天的長途跋涉,終於到了!可是小小的站台看不出哈密特色來。

整理好簡單的行裝,騰出手來幫同下車的大媽拿行李,一下車,大媽的親人已經等候在那,還沒怎麼幫他們,他們已經對我謝個不停。真是贈人玫瑰,手有余香。外面真的很冷,借著這點點余香,心便暖洋洋起來。

我也趁機看了看哈密市容市貌。馬路很寬,沒有高樓大廈、可是也沒有任何有民族特色的建築,倒是那些行走在馬路上的驢車和馬車還有哈密婦女艷麗的頭巾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因為是冬天,很多景點都不開放,不過哈密市內值得流連的場所也不多,所以建議盡量少安排住宿,住宿安排也可以隨意一些。倒是哈密的民間刺繡非常有名,當地維吾爾、哈薩克姑娘出嫁時,必須親手繡一套嫁妝,由此使刺繡變成了普遍的手藝。當地婦女的花帽、衣邊、掛單、花氈、搭兜上都可看到各種精美的刺繡,在集市上就可買到各種極富民族特色的繡品。

此行最難忘的是在松樹塘滑雪,讓我體會到了冬季哈密的生命與冰雪最完美的交融。

第二天,一覺睡到自然醒,看看已經八點多,可外面依舊沒有天亮的意思。才想起,這是在西部,冬天天亮得晚,也好,可以心安理得的睡懶覺。

九點多,我們前往松樹塘滑雪。松樹塘位於東天山北麓,海拔2200-3000米,距哈密75公裡,去松樹塘的票價很便宜,從市區坐大巴到松樹塘只需十多元錢。

一路上我看見連綿的天山、遼闊的大地、此起彼伏的雪山,在太陽照射下,顯得更加嫵媚與生動;不畏嚴寒的綿羊在雪地裡嘻戲、可愛的駱駝在雪地裡笨拙的挪動、偶爾有幾只奶牛在屋邊悠閑地曬著太陽;孱孱的小溪,更是雪地的點睛之筆;松樹在雪中體現其“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的本性;哈族人的小木屋更是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最好寫照。

從來沒看過如此美妙的風景,真有人在畫中游的感覺。

在這裡才知道什麼叫一望無際,什麼叫地大物博、地廣人稀,什麼叫冰天雪地、地老天慌,什麼叫純樸、善良!這給我心靈強烈的衝擊與震撼。

在沒去過松樹塘之前,我讀過一首詩:千峰萬峰同一峰,峰盡削立無蒙茸。千松萬松同一松,千悉直上無回容。…這是清朝犯官洪亮吉被發配至伊犁的途中,經過哈密松樹塘時所寫的《松樹塘萬松歌》。可他所描述的是夏天的美景,不知冬天的松樹塘是否依舊迷人?哈密的雪已經化得差不多了,松樹塘因海拔較高之故,還在不停的飄著雪花。我們站在溫暖的玻璃窗內,欣賞這銀白色的世界。雪花從容不迫地從空中飄下,或落在樹尖、或落在氈房上。四周銀裝素裹、松杉玉樹冰花,厚厚的積雪和那一排排木屋上裊裊升起的炊煙,這就是別有一番冬韻的松樹塘。

我們前往場地,開始騎雪地摩托車。雪飄蕩在我的臉上、肩上、衣上。第二圈時,教練讓我來開車,我有些害怕,他擲地有聲地說:不要怕,放心開。於是我勇敢的握緊方向盤,磕磕碰碰、東倒西歪,終於到了終點。雪地裡風聲、摩托車聲、還有我們的歡呼聲,奏響了一首動聽的交響曲,動聽而又耐聽。在皚皚白雪間風馳電掣雖不如滑雪那般的陶醉,但也不失是一種快樂的體驗。

穿上雪鞋、拿著雪翹,我們披掛上陣----滑雪。因是第一次滑雪,我不知摔了多少跤,依舊在雪板上站不穩,滑起來仍是踉踉蹌蹌的。站在松樹塘的山坡上,腳踩雪板,手持雪杖,透過雪鏡看到的是藍天白雲下連綿起伏的天山和棵棵秀麗挺拔的松樹,真讓人心曠神怡。稍微熟練一點後,我用力滑動著雪板,從坡上速降而下,當周圍的景物從眼前一閃而過的時候,那不只只是刺激,而是一種飄然。風正刮得緊,吹在臉上,灼灼的痛。也許是服裝與口音與眾不同,電台的記者前來采訪了我們,我們高興地大吹特吹滑雪的樂趣!

風太大,雪太急,我們有些吃不消,便放棄了滑雪。開始騎馬、玩雪橇和雪地氣墊船,同樣讓我們體會到了冰雪所帶來的快感。孩子們在一旁堆雪人、打雪仗,興奮的不亦樂乎。冬天的松樹塘已將冰雪與松林完美地交融在了一起,更融進了人們的聲聲歡笑裡。原來,哈密並非傳聞中所說的蠻荒之地,原來,那裡可以是天堂,也可以是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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