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西皮塞外行

作者: 那個susu

導讀1.上路,上路(9月30日) 人心是最復雜的東西,復雜在於很多時候你會誤解了它的簡單。游戲是很簡單的東西,不過因此它的部分復雜性容易被人忽略。涉及一點“人心”的游戲通常在人無聊的時候比較適合謀殺時間,因此漫長的38小時,“the killer”幫我們度過了一個無聊之夜,“不殺不相識”,頭一個晚上殺下來,起碼彼此的嘴臉不會再搞錯。 早早睡下,洗面奶乳液一應 ...

1.上路,上路(9月30日) 人心是最復雜的東西,復雜在於很多時候你會誤解了它的簡單。游戲是很簡單的東西,不過因此它的部分復雜性容易被人忽略。涉及一點“人心”的游戲通常在人無聊的時候比較適合謀殺時間,因此漫長的38小時,“the killer”幫我們度過了一個無聊之夜,“不殺不相識”,頭一個晚上殺下來,起碼彼此的嘴臉不會再搞錯。

早早睡下,洗面奶乳液一應俱全——總以為輕身上路,其實拋舍不下的東西還有很多,只有它們沉甸甸的成為我背在背上的實際的重量時,我才意識到“文明生活”在我身上的烙印有多深。龔曉鳴評價我的包“小而重”,我自己也說不清那些重量的來源。

2.狹小空間的位移(10。1)

我想我的血液是屬於燃燒著的那種。

車廂的狹小空間中,我上上下下地做著無用功,其實最終的位移為零。不過對自己的身手頗為得意。有人在研究瑜珈,呵呵,想做“繞指柔”麼?

寶雞站時,我們下去買電烤雞,只見一身影從一剛買好雞的男人手中一把搶下雞,跳下鐵軌,從列車一側鑽出,伸手敏捷一氣呵成,讓人目瞪口呆之余忘記反映。車子快開了,我又往車外張望了一眼,那個剛才搶雞的人居然又出現了,和賣雞的有說有笑。

蘭州越來越近,天氣逐漸變得冷,可是興奮之下毫不覺得。收到了一條段消息,“中秋快樂”,呵呵,月亮圓了,可是我已在天涯。

呱呱的肚子驅使著我們熱情地在夜色裡尋覓吃食。畢竟不早了,很多地方關了門,終究功夫不負,夜市已靜靜守候一批老饕的到來:)買了100多串羊肉羊腰,戴白帽子的回民容顏親切,宋軍要和我“拚酒”,自然女中豪傑不可示弱,“黃河啤酒”狂灌之下肉味不知,不過看看這小子也好不到哪裡去:)美食漸欲迷人眼,羊肉夾饃,面片湯,羊雜碎……可惜胃的容量有限,眼睜睜很多東西只能吃一小部分,不禁扼腕。

3.夏河(10。2)

一大早起來,大家分頭去買票。

在長途汽車站外的拉面館終於吃到了念叨了好久的正宗蘭州拉面,不錯,可是到手了就沒有了鏡花水月的溯洄求之的想像美,人心啊人心:)

到夏河縣的長途汽車要開6個小時,我百無聊賴,思緒扯得漫無邊際。沿途青山連綿不絕,那些牛啊羊啊悠閑踱步。後座的陳偉說有些地貌時冰川遺跡,那些圓圓的石頭就是冰雪溶融時衝成的。

我看那些男人女人,穆斯林的白帽紗巾,一個個神態悠閑。看他們的眉目之間距離似乎比城市裡的人要寬,萬事不縈懷,眉頭松因為心態閑。無欲則剛,不論是物欲,權欲,情欲……太多的欲望糾纏不休,“眉間尺”無處可覓。

先覓下處,拉蔔楞寺的招待所10元/晚。放下行李直奔寺中。

我一直差異於色彩在這裡為什麼是那樣的生動鮮活。絳紫土黃,天,雲,樹……似乎盤古開天地以來這一切就是這樣的,心安理得地這樣,恆古不變地這樣。

江南多寺廟,可是給人的感覺絕不相同;就像銅琵琶和羊脂蕭,不可相提並論。

密宗佛教入藏後教義並沒大變,但藏傳佛教地域特點特濃。其實我想對於佛教我的興趣很可能是舍本逐末,更加關心的是宗教美學,禮儀等小節,而對辯論教義等全無興致。因此在離開夏河縣時,並沒想“取”本經書回去。藏民信徒酥油花手工精妙絕倫,味道卻有點讓人受不了。給我的感覺,這裡的氣氛似乎更想把你引入一種“幽明”的氛圍中。“陰陽雙鹿”,瑪呢堆,那些布條招魂的幡子一般,大殿的幽暗通道行之不完。寺中居然還養了只黑貓。

那個穿著喇嘛裝的導游漢語說得很溜,而且一副嚴肅的樣子。但不知怎的,我隱隱感到這家伙其實有點兒“痞”,因此存心戲弄他一下,裝模作樣問他幾個毫無道理的問題,然後再告訴他一個毫無根據的答案,我騙他那畫在佛腳邊的小花叫做“佛座小紅蓮”,俺的網名,嘻嘻。

一時臭美,穿了裙子,結果奇冷,凍人啊凍人。拉蔔楞寺身上穿了百家衣,羅羅嗦嗦的一大堆衣服套在身上,從此打消了我西行路上“時裝秀”的念頭。

在“雪域餐廳”吃晚飯,酥油茶,孜粑,可是我覺得最好吃的還是蘋果派。

其實還在寺中時大家的購物欲就開始澎湃,這下子自由活動開始更是不可收拾,只見沿途店中人頭攢動,眾人恨不得把整個夏河搬回上海。

“清真豪華淋浴”其實就是隔成單間的狹小空間中有個蓮蓬頭,大喇嘛們大概經年才來這裡洗一次澡。我們花1。5一人痛痛快快“豪華”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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