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到驢的過渡(記廣州初試遠足)二

作者: 20279209

導讀參加這次活動的共21人,除了社長幾個老江湖、四個香港驢友、一個韓國人外,其他都屬鳥驢過渡期,而我白話、英文都不太通,真感覺有點第三世界,再嘆一聲,唉,看樣子非得立馬報班不成。熱心的阿暉、開朗的ECHO、穩重的趙君在車上坐我前後,大概“美食外交”的緣故,又有阿暉的經典笑話“美人兔”,我們熟絡了不少,登山時大家便相約一道。出發時,阿暉分了個對� ...

參加這次活動的共21人,除了社長幾個老江湖、四個香港驢友、一個韓國人外,其他都屬鳥驢過渡期,而我白話、英文都不太通,真感覺有點第三世界,再嘆一聲,唉,看樣子非得立馬報班不成。熱心的阿暉、開朗的ECHO、穩重的趙君在車上坐我前後,大概“美食外交”的緣故,又有阿暉的經典笑話“美人兔”,我們熟絡了不少,登山時大家便相約一道。出發時,阿暉分了個對講機給趙君,說萬一迷路可照應,問題是這兩人都不知南北,照什麼應呀,,,於是,我們便看到╳╳對講機的搞笑版廣告:“喂喂,,聽見了嗎,你在哪,快跟上?”“喂喂,跟上了,我前腳快踩上你的後腳跟了,快走呀!”-------畫外音,本對講機有限距離,一米,,,,,,,(盡管阿暉再三聲明,有限範圍三公裡,但我們怎麼也不相信,因為他們倆分開的直線距離根本就沒超過一百米)。

一路上的歡笑,讓大家的距離又拉近不少。只是再多的笑聲也減輕不了登山的勞累,二個小時後,我由無畏徹底過渡到“無知”—即毫無知覺。頭暈眼花扯著脖子喘著粗氣,衣服能擰出水,風一吹臉上可以抹到不知是鹽還是沙的東東,大腿像架把刀,一動就刺骨的痛;小腿骨則似貼著刀脖子,一著力就抽痙似的難受,腳是灌了鉛,怎麼都提不動,,,,,總之,就像是隨時都要融入大地的一堆爛泥,如果不是阿暉連拉帶拽的將我扯上了山,我還不知道今天會在哪。在此,對曾幫助我的驢友表達十二分的感謝。(此次登山的後遺症就是直到周三,我走路還像只肥胖的拐腳企鵝)

盡管萬分困難,我終於站到了天梯前。所謂“天梯”,就是在垂直的石頭山上,有手臂粗的尺長木棍,架在兩山縫隙中鑿開的小洞裡,只是可能年代久遠,很多木棍已松動,甚至腐爛了,留著的梯子,有一截沒一截的,看得人心慌。

這時的天色已近傍晚,老驢們熟練的取出頭燈,其他人也紛紛跟著拿出燈來戴上,只有我傻傻地站著,看著天梯,心裡算計著從這往回走的難度較登上去的難度,孰大孰小?再次嘆氣,唉,無畏的結果真可怕!年輕人呀,教訓呀!:)

在我盤算的這會,隊員們早已忙碌開了。我不知道社長何時上去的,天梯上何時站上了幾個人,但我忽然感動了。因為我發現周圍一個個重重的大背包在動,像是傳輸帶上的貨品,整齊而有秩序的在向上傳。如果說自助行的好處在於不受約束,好好享受旅游快樂呢,那團隊自助行的這種團結互助精神則讓人震憾。我已經決心愛上我種活動,不管全身有多痛,不管前面的路還有多險,不管,,,


精選遊記: 韶關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