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梅朵(十-)

作者: 格桑梅朵

導讀9月18日,天剛亮,尼瑪甜茶館,我們喝光了一暖瓶的甜茶,共進了在拉薩的最後一餐------藏面條。隨即大家將高度計和天吃星的大小行李扛上了車,看著車漸漸地開遠直至消失。此時,每個人都默不做聲,眼光中有著離別的惆悵。日出的霞光照在大昭寺的金頂之上,我們的臉上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無欲的我們就帶著充滿了金屬質感的臉,目光散亂地在牆根席地而坐。四周� ...

9月18日,天剛亮,尼瑪甜茶館,我們喝光了一暖瓶的甜茶,共進了在拉薩的最後一餐------藏面條。隨即大家將高度計和天吃星的大小行李扛上了車,看著車漸漸地開遠直至消失。此時,每個人都默不做聲,眼光中有著離別的惆悵。日出的霞光照在大昭寺的金頂之上,我們的臉上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無欲的我們就帶著充滿了金屬質感的臉,目光散亂地在牆根席地而坐。四周到處是化緣的和尚,五體投地的信徒,擺攤的小販,和南腔北調的旅人。

高度計走了,可午飯依舊沒有能奢侈起來。菜還是最常見的糖醋蓮花白(卷心菜),青炒空心菜和土豆絲炒腊肉。

午飯後,聶拉木們去買轉經筒,我一頭闖進了“旅行者”。王波不在,另一個老板小二也不在。只有一個高個子的女孩在看門。她皮膚有點黑,眼睛很大,這讓我突然想起了一個藏在我內心深處不願觸及的人來。我肆無忌憚地讓她給我端茶倒水,還當面打聽她的籍貫生辰。也許是我的放肆讓這個女孩子心生懼意,她只是順從地聽候著我的差遣,並不和我多說話。但她也不遠避,而是站在吧台裡睜大了眼看著我這個瘋狂的異鄉人。

老大他們來了,小小的酒吧逐漸熱鬧起來。吧台裡邊的女孩子見人多了起來,也終於弄明白原來眼前的這個人不是瘋子,不過是有些人來瘋罷了,於是膽子也就漸漸大了起來。她開始和我說話,開始回答一些原先她不回答的問題。

她是吉林人,在拉薩美院學畫。她父母在拉薩開了一家旅館。噢,原來是漢人,怪不得比我一路上見到的姑娘們要漂亮了不少。我的興致頗高,嘻嘻哈哈了好一陣,直到天色將暗,才被老大拉出門去。臨走,還回頭擠眉弄眼了一陣。而她,也朝我笑。

我很高興,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我瘋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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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會欺瞞我自己,或者迷失在無謂的歡娛游戲中,有天我老去,在個陌生的地方,還要回味昨日冒險的旅程;其實我也經常討厭我自己,或者我怪罪我生存的時代,努力地找理由,解釋男人的驛動,也常常一個人躲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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