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江艷遇那些人

作者: 走過的歲月

導讀從麗江回來,總有人要纏著我打聽麗江的艷遇故事,倘說沒有,他們是斷斷不能相信:‘麗江不是全國艷遇之首麼?’一直在想,說艷遇,太過曖昧。它更適合用來形容緣分。人與人的不期而遇,人與事的偶然相逢,不都是此情此境的一段緣分嗎? 在麗江,似乎一直都會處於一種狀態—“遇”,不是已經遇上,就是在遇的途中。遇美人,遇美景,遇美食。宛如金庸筆下的一個 ...

從麗江回來,總有人要纏著我打聽麗江的艷遇故事,倘說沒有,他們是斷斷不能相信:‘麗江不是全國艷遇之首麼?’一直在想,說艷遇,太過曖昧。它更適合用來形容緣分。人與人的不期而遇,人與事的偶然相逢,不都是此情此境的一段緣分嗎?

在麗江,似乎一直都會處於一種狀態—“遇”,不是已經遇上,就是在遇的途中。遇美人,遇美景,遇美食。宛如金庸筆下的一個江湖,麗江從來就不缺乏傳奇,也就始終是一個臥虎藏龍的世界。只是來過了,留下了,離開了,恍如雁渡寒潭,雁去潭不留影,驚鴻一瞥,多少人匆匆掠過我的眼簾,多少人時常回到我們心中?

麗江遇過的奇人名人,網絡間已有太多文人墨客為他們提筆做賦,而我願在日志裡寫下的,唯有如此幾位名不見經傳。

漂在麗江的女鬼,寫下這個名字,想起她那間或迷茫、間或鬼魅的眼神。是我的麗江行最初的親密接觸,堪稱傳奇。女鬼其實算得上是天涯紅人,飄忽於天涯麗江版的各個角落,以筆為生,文字蠱惑無數紅男綠女逃命般奔赴麗江,以為麗江是救贖的天堂。文字寫不出傳奇,女鬼本身就在演繹一場又一場的艷麗傳奇故事。把一段一段平凡的情愛,演繹得跌宕起伏,險像環生,最終以淚眼傷痛結束,以逃離結尾。相遇、受傷、離開、回來、療傷、再遇、再受傷……如是循環,把麗江的艷遇詮釋得淋漓盡致。 把個觀眾我,看得暗暗心悸。我想,世間永遠有這樣的女子,只為激情而生。不過話說回來,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艷遇激情,女鬼才寫出了那一篇又一篇的美文,帶著安妮寶貝的氣息,我想我還是比較喜歡的。

Kimlu,橡樹園客棧的老板。麗江古城裡的客棧,少說也有五六百家,都是各路江湖豪俠。而這個Kimlu,相比於前面那個把麗江古城攪得雞犬不寧的女鬼,實際上是個乍看之下平淡無奇的人物。上海男人,憨厚儒雅,據說旅學日本多年。當然這些都不足以使他成為在我的艷遇手記裡留下痕跡的理由。可以這樣說,他是我在麗江遇過的客棧老板中算得上是鶴立雞群的一個了。大凡在麗江這樣光怪陸離的地方開客棧的,多半是有幾個閑錢閑的無聊,來此玩錢的,或者品位一點說,是來此找找人生愜意感覺的。但Kimlu 不是,Kimlu是來麗江做事業的,而且不是小事業。因此,在麗江慵懶的人群裡,Kimlu就成了起的比雞早,睡得比驢遲的人物。也因此,橡樹園客棧,作為他的事業試點和基地,被他按照品牌名店的模式,中式的庭院客房,日式的服務,國際化管理,楞是生生把個30余間客房的橡樹園客棧打理得風生水起,尤其是他那日式服務,把客人們伺候得沒有半點脾氣。迎來送往絡繹不絕,在麗江紅遍一方。

半山老李,說實話,是麗江古城裡挺讓我敬重有加的一個人物。在麗江古城除了游客之外,基本分為三種人,一種是各懷絕技的麗江“混”一族,比如女鬼,一種是胸懷理想在麗江“奔”一族,比如Kimlu, 第三種算的上是邊緣人物,且混且做事業,概稱為“活”一族,比如這位老李。老李是半山火塘的堂主,半山火塘是六七十年代的文化縮影,因此老李身上無處不在地散發著毛澤東時代的偉大氣息。老李家小遠在貴州,老李靠著一把吉他一支畫筆養家糊口。老李的歌據說是麗江油畫界裡唱得最好的,老李的畫,據說也是麗江音樂界裡畫得最好的。雖說要謀得人間煙火,老李的畫和音樂卻似乎始終不為五鬥米折腰,少了那些媚俗的東西,自然神清氣爽。也更難得的是,在麗江這個艷遇勝地,老李始終絕緣緋聞艷事,潔身自守,江湖上號稱金剛不壞之身。明月的冬夜,半山之上,明暗搖曳的篝火,火塘裡烤著土豆,火光映紅的臉堂,激情穿透夜空的革命歌曲,此情此境,無數次無數次地溫暖一批又一批療傷的避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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