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花寧夏FB自助行流水帳--5月1日

作者: 太陽花

導讀D25月1日拜寺口雙塔、賀蘭山岩畫、西部影視城、西夏王陵住銀川早早出門打的(5元)到北門旅游汽車站,在車站邊上吃了碗羊肉泡饃,羊肉鮮鮮的,饃香香的,味道棒極了,可惜沒把店名記住。店是的哥推薦的,事後證明“不聽當地人的話,吃不爽在眼前啊”。 北門車站有發往銀川附近的旅游班車,又值黃金周,車站裡人頭掇動。去賀蘭山的車是到蘇峪口,並不到岩畫,蘇� ...

D25月1日拜寺口雙塔、賀蘭山岩畫、西部影視城、西夏王陵住銀川早早出門打的(5元)到北門旅游汽車站,在車站邊上吃了碗羊肉泡饃,羊肉鮮鮮的,饃香香的,味道棒極了,可惜沒把店名記住。店是的哥推薦的,事後證明“不聽當地人的話,吃不爽在眼前啊”。

北門車站有發往銀川附近的旅游班車,又值黃金周,車站裡人頭掇動。去賀蘭山的車是到蘇峪口,並不到岩畫,蘇峪口離岩畫有挺長的一段路。最後我們還是參加了汽車站內類似旅游集散中心所開設的旅游線,178/人,我們7人和另一對中年男女坐一輛面包車。

由市區前往拜寺口(門票10元/人)需半小時車程,車一路開著,雙塔不經意地就突現在眼前,遠遠望去,兩塔相對而立,周圍是開闊的空地,千余年來,它們就這樣孤獨而蒼涼地矗著,對視著,見證著一個王朝的盛哀,默默地受著後人的瞻仰。此地曾是西夏開國皇帝李元昊的避暑行宮,可惜已經毀壞,四處堆放著據說是西夏的磚瓦,全用圍欄欄起。相比兩塔,外形相似,只是西塔略高,共14層40米,東塔13層39米,西塔也更精美,除第一層外每層都有壁龕,據講解員說龕內曾有佛像,但都已毀壞。在雙塔周圍還曾出土了68座大小不一的塔基,但也遭毀壞,現在我們所看見的是復制品。仰視雙塔,我看見藍藍的天,不見一絲雲彩。這種藍,是西部的藍,純淨而透亮;這種藍,在城市中鮮見;這種藍,薄薄的,透過這一層藍,仿佛就是那玉皇大帝住的九重天。我抬著頭仰望天,感覺天上的神仙也在低頭看著我,看著我們這群遠來的城市人對著千年古塔的無限崇拜。很久沒有見到這樣的藍天,深呼吸,輕吐氣,藍藍的天下是古老的黃色,風吹著塔,鈴聲清脆,我有點痴傻,竟想席地而坐感受清靜,這也許是在城市裡呆久的緣故吧。有人說這一對塔是孿生兄弟,也有人說是情侶,而我更願意把它形容為“西夏美女”,也只有這樣的稱呼才能稱得起西北大地。

又經30分鐘左右車程我們來到了賀蘭山岩畫(門票25元)。岩畫是古代先民們在岩石上繪制和鑿刻的圖畫,是先民的一種圖騰崇拜。賀蘭山是我國岩畫較集中的地區之一,匈奴、鮮卑、突厥、回鶻、吐蕃、黨項等游牧民族都曾在此生產生活過,他們在岩石上鑿刻出一些圖畫或是標記,有的比較寫實,有的則抽像,表達了他們對生活不同的向往與追求。岩畫以人首像多,還有一些牛、馬、羊、狼、鹿之類的動物畫像。在半山坡上,我見到了向往已久的太陽神。它有著大大的雙環眼,長長的睫毛,很可愛的造型,讓我想起《天下無雙》中張震的爆炸頭。太陽神的圖像不止在賀蘭山出現,在烏海、雲南滄源、廣西都有類似對太陽的膜拜,只是賀蘭山的太陽神中岩畫中的精品。先人對於太陽是又敬又畏,太陽主宰一切,太陽是至高無上的。

為了感受暮色中西夏王陵給予的震撼,我們先去了鎮北堡的西部影視城,把西夏陵放到行程的最後。

“中國電影從這裡走向世界”,西部影視城(門票40元/人)也成為中國西部片和古裝片拍攝的最佳外景地。《紅高粱》、《大話西游》、《紅河谷》、《新龍門客棧》《關中刀客》等等50多部電影電視劇都在這裡拍攝。我們也搞笑地坐上驢車學一回知青下鄉、滿桌的酒菜我們推杯換盞擺弄一番豪情,只是這一台子的菜全是假的,肉絲是木條,饅頭是海綿,卻也吃得不亦樂乎。一邊有人借戲服過過大腕的癮。我們運氣不好,一劇組已經收工了,若是來得早一些,保不准還能當個群眾演員呢。西北的太陽直直地曬著,又熱又干,我們幾個女的怕曬,轉了一圈沒多大興致,索性找個涼亭歇歇。冰、老蔡、CR幾個男生忍不住手癢去開吉普車了,在黃塵滿天中興奮至極。

由影視城去西夏王陵(門票40元/人,通票)半小時車程。進門後先聽了關於西夏王國的介紹,對於講解員說的我並沒怎麼上心,不過那個蠟像館倒是蠻不錯的,生動的展示了西夏國建立、興盛到消亡的過程。當看到開國皇帝元昊“飽暖思淫欲”,廢後奪媳,我們不免聲討了一番男人的劣根性,導致晚餐時被另三個男人強烈的反駁。

目前王陵開放的是三號陵,也就是元昊的陵墓,聽講解員介紹,王陵由鵲台、神牆、碑亭、角樓、月城、內城、獻殿、陵台等部分組成,特別是黃土築成的八角塔形陵台,高達20余米。西夏王陵也被稱之為東方金字塔,陵墓當年想必是宏大壯麗,但如今看來,只是在一片空曠荒涼地上堆起一個個錐形大土堆。西夏王國曾是與宋、遼鼎立的一代王朝,經不住成吉思汗六次征討,最終被蒙古大軍所滅,人盡滅,物盡毀,伴隨西夏政權消失的還有西夏的文字、文化和歷史。西夏便如同古印加文化和瑪雅文化的消失一樣,成為一個謎,留給後人無盡的遐想。如今出土的西夏文字仿若天書,繁復的筆劃,無法從字面去理解,神秘古國所留下的只有賀蘭山下那一座座大土堆依然矗立,默默地講述著曾有的輝煌。記得曾收到過一封PPT,是介紹埃及金字塔的,在金字塔未完工前,那個立體三角形外部結構與西夏陵有些相似,從圖片看仿佛也是土夯而成,只是金字塔表面如何變成光滑平整便不得而知了。網上查資料,都說金字塔是石塊砌成,有些迷糊了。可能那時候對於陵墓的建築都是這樣的形狀吧,就如同同是租界的上海和天津,外國人造的房子外形和內部構造都相似一樣。

西部的天黑得晚,傍晚6點,陽光依然賣力地曬著,令人眩目,炙熱與干渴使我沒有耐性去研究那一個個土堆,我也沒有感受到落日余輝下王陵給予的震撼與蒼涼。出門時又有一隊扛著長槍短炮的人馬進入,還帶著三角架,蔡說他們是專門拍蒼涼的。王陵7點關門,但講解員說一般都要等游客全部走了以後才下班,有時可能遲到8、9點,經常有一些游客是去等落日的。我沒有這一份耐心去等待,不如在心裡去暗想那種蒼涼。

寫到此,我想起梅璽閣主的一個貼子,是關於暗想的:清朝的方飛鴻編過一本書,叫做《廣談助》,有點像如今的《演講與口才》,是用來增加談資的,其中第三卷《諧謔》有個笑話,是這樣的:“少年聚飲,歌妓侑酒,唯首席一長者閉目叉手,危坐不顧。酒畢,歌妓重索賞錢,長者拂於衣而起,曰:‘我未曾看汝。’歌妓以手扳之曰:‘看的何妨,閉目想的獨狠。’”這個笑話,說得實在是好,好就好在“閉目想的獨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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