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叫我心神蕩漾之地2

作者: 路德維希

導讀不敢呼吸的教堂第一次踏進天主教堂是在葡萄牙的一個叫MAYA的小鎮上,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和神聖感使我屏住了呼吸。那時我便領教了西方信仰的力量。 就像到了中國必定要去廟裡轉轉一樣,巴黎市也處處可見教堂。唯一不同的是教堂並不像寺廟般遠離塵世,大多修建在山中水間,教堂卻都離苦難的人們很近很近,就在我們的身邊。看到那些虔誠的教徒,前來祈禱或贖罪神的子民,我忽� ...

不敢呼吸的教堂第一次踏進天主教堂是在葡萄牙的一個叫MAYA的小鎮上,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和神聖感使我屏住了呼吸。那時我便領教了西方信仰的力量。

就像到了中國必定要去廟裡轉轉一樣,巴黎市也處處可見教堂。唯一不同的是教堂並不像寺廟般遠離塵世,大多修建在山中水間,教堂卻都離苦難的人們很近很近,就在我們的身邊。看到那些虔誠的教徒,前來祈禱或贖罪神的子民,我忽然發現人真的很需要一種信仰。

無論是游客很多的巴黎聖母院還是聖心大教堂,身在其中還是讓我感到自己輕微的呼吸都會驚醒了聖賢,褻瀆了靈魂。走出教堂,眼前完全是兩個世界,喧嘩、奢侈、吵鬧,此時便驚嘆這個偉大建築的隔音效果來了。

離開那天下午,在教堂外看到這樣的一幕。我和很多無所事事的年輕人一樣,正坐在教堂外的石階上發呆看街景,不遠處的鐵欄入口處坐著一位乞討的阿拉伯婦人,很健康的樣子。此時一位老者走向她說了些什麼,似乎是示意她離開這個神聖的地方,他們的對話漸漸變成了爭執和漫罵。老者無奈求助教堂內的人員,但沒有效果,他便在鐵攔外的街角足足候了近一個小時尋找警察。其實,在巴黎是很少可見到警察身影的。工夫不負有心人,終於等來了一部巡邏的警車,經過一番解釋,警察熱情的幫助他趕走了那個乞討的婦人。可當老者和警察散去的時候,婦人有返回了老地方。或許是老者還不放心,沒過幾十分鐘,他又折了回來。這回他們的爭執更為激烈,老者無奈之下只允許她在鐵爛外乞討,但堅決不能在鐵爛裡坐著。其實只是一步之遙而已。婦人有些無賴了,依舊坐回原位。還好不久警察又來了,將婦人帶上警車,這位老者才放心的離開教堂。

我想,他一定是一位很虔誠的教徒吧。

擁吻與發呆

在上海,自從外灘改造以後,很少再看見一對對面對黃浦江吹風的情人了。盡管綠化帶一個接著一個建,似乎情人還是沒有地方去,只好往黑暗的電影院和咖啡吧裡鑽,以至於大家都抱怨戀愛的成本節節高。

在巴黎,處處是發呆和談情說愛的地方。無論是塞那河邊還是街角,是教堂門口還是街心花園,不經意的就會瞥見一對幸福的情侶溫情的擁吻,那樣投入那樣甜蜜。讓誰見了都好生羨慕。

台階多是歐式建築的一個特點。這正好成了發呆的最好去處,閑逛累了,一個拐角就可以找到座下來的地方,或者是綠地的躺椅,或者是河邊的台階。那裡都會坐著一些發呆的人,他們只是悠閑的什麼都不干的坐在哪裡裡看行人。巴黎,整座城市就是一個供人休息的大花園,我想歐洲人一定對我們需要花錢進公園感到不可理喻吧!

這樣的土壤最適合藝術的生長,有陽光的午後,漫步在塞那河邊。有吹長笛的青年,雙腿垂在河邊,面對流動的河水,海鷗還他身邊盤旋,它們是他最忠實的聽眾。再往前走,又見一位青年席地而坐陶醉的彈起手中的吉他。他們的面前沒有 間上的安排也比以往合理許多,便萌發了到巴黎的郊外走走的念頭。

聽到“楓丹白露”這個名字時,首先想到的就是徐志摩的那篇同名散文。也許是這四個字將Fontainebleau翻譯的太唯美的關系,我對這個僻靜的小鎮和森林無限向往。出發的前一天就仔細研究了路線和車次,盡管如此還是在火車站足足轉悠了45分鐘才買好票塌上開往Fontainebleau的列車。車上人很少,大多是像我們一樣的外國人。窗外漸漸飄起雪花,在早春還能見到雪使我不由的有些興奮。雪越下越大,似乎這是輛開往童話古堡的列車,此時的我對於“楓丹白露”還一無所知,僅僅是追隨這個美幻的名字而來。

到站了,眼前並沒有出現我想像的童話城堡,而是只有一座冷清的小站。問訊後才得知需要乘坐班車才能真正的進城。開始笑話自己真有些幼稚和天真起來。郊外的天氣遠比市區冷的多,因為是周日的關系,班車的間隔時間很長,雖然氣溫低的可以,但是幽靜的小鎮還是讓我呼吸到了不一樣的空氣,怪不得巴黎人喜歡居住在郊外。

“楓丹白露”的法文原意是美泉,因為這裡有一汪清澈的泉水,其周圍是大片森林,拿破侖等許多皇帝都喜歡在這裡打獵。鄰近有面積廣闊的楓丹白露森林,是巴黎人遠足與野餐的最佳選擇之一。怪不得在回來的車站上見到很多老老少少露營或者滑雪回來的人,而且背包大多是“迪卡農”的哦!!

拿著相機,懶散的在歷代君王的行宮裡瞎逛,據說這裡曾是拿破侖最喜歡的地方,想必當年一定是極盡華美,夜夜笙歌吧!環顧四周,安靜而幽雅,好一位遲暮美人。



(巴黎聖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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