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馬看南疆--快樂蔥嶺

作者: 腦.瓜.秀.逗

導讀南疆的路況比我想像中好得多,基本都屬於標准二級路面,甚至是在人跡罕至的高原曠野和冰雪達阪,平整的公路宛如綿延的絲帶浪漫纏繞在廣闊的大地上。帕米爾高原的地貌很是特別,這裡的植被很少,根本看不見像伊犁和哈納斯的松林,甚至連草甸也成了奢侈的東東,這裡到處是赤裸裸的山脊,被千萬年的冰川雪水侵蝕,被亙古不變的狂風吞噬,這些山早都千溝萬壑,像� ...

南疆的路況比我想像中好得多,基本都屬於標准二級路面,甚至是在人跡罕至的高原曠野和冰雪達阪,平整的公路宛如綿延的絲帶浪漫纏繞在廣闊的大地上。帕米爾高原的地貌很是特別,這裡的植被很少,根本看不見像伊犁和哈納斯的松林,甚至連草甸也成了奢侈的東東,這裡到處是赤裸裸的山脊,被千萬年的冰川雪水侵蝕,被亙古不變的狂風吞噬,這些山早都千溝萬壑,像一個個流血的傷口訴說著生存的艱幸。公路延綿到山腳下時,有一段被山洪衝毀的很歷害,小四川師傅幾乎沒有減速的衝了過去,因為他告訴我們這條路他走了8年,很熟悉了!往前不久,車子開到了邊檢站,一個年輕的小士兵出來示意我們登記。由於車輛和司機沒有通行證,小四川師傅進了軍營找指導員去了,不一會他興衝衝的出來告訴我們一切搞掂,繼續前行!車經過風景絕美的沙山湖,這是一大片水流平緩的淺灘,遠處的山因為不斷的被風侵蝕已經基本沙化,白色的沙丘覆蓋了大半個山體,隨意又規則的延伸開,藍天之下流水之上,那片白色沙丘橫貫其中,背附青色的山崖,遠眺高潔的雪峰,那一刻才會了解高原的壯美。我們冒著七八級的落山風,停在水邊凝視著它,誰也沒有說冷。車子飛快的開到了卡湖,可惜天公不做美,厚厚的雲層布滿了高原的天空,原以為能夠看見冰湖倒映雪峰的美景在一瞬間沒了蹤影。在卡湖靠近公路的邊上正在大興土木的建造著令人惡心的仿古大門,像常見到的牌坊一樣在門庭上刻上了卡拉庫裡湖。一定是以後用於收門票的干活!我在心裡憤憤的罵著,小年和小龍示意再往前開,我們決定在滿是鐵絲網的封鎖中突圍。

卡湖很美,在帕米爾的深秋中,湖邊的草場泛起金黃,無數的牛羊漫步其中,自由而流浪。

終於看見猙獰的鐵絲網羞澀的露出一點缺口,我們三頭驢便迫切的下車衝了過去。吹著風走到湖邊時,衣著單薄的我己經開始發抖了,幾個大男人在湖邊“搔手弄姿”,找了各個角度亂拍了一陣便開始向遠處的坐騎進發,塔縣此時還有約三分之二的路程!按正常的時間安排我們不能在這裡停留的太久。

車子又啟動了,一直沿著湖邊前行,只一會我們就追上了一對漫步於山水間的情侶,小年搖下車窗關切的問MM“你們是徒步來的?打算去那裡呀!”MM沒吭聲,倒是那位GG熱情的回應著“原來做班車來著,到了卡湖我們臨時下車,想再走走看,後打輛順風車去塔縣!”“噢”小年輕輕的嘆著。車裡己經沒有位置了,不然我想小年定會色迷迷的請MM上車的。

車子啟動後一路未停的攀上了達阪,繞到了慕士塔格峰的身後,此時的濃雲變淡了許多,冰川之父神秘的露出了丁點面容,在隱約之中,仍能感受到如同父親般的偉岸和寬厚。路仍然毫無目的的蔓延,後面的二位驢己經開始了夢中神游。在秋意濃濃的帕米爾,牛羊在泛黃的草場上信步,孩童肆意的在公路邊上玩耍,善良美麗的塔吉克女人任勞任怨的從事著一輩子的勞作。在路過的大小村莊,幾乎沒有幾戶人家能用上電,在現在這種時代,還有這麼多的人生活在點油燈的階段,我感到很意外。可是你從他們的神情和生活狀態中看到的更多的是快樂和希望!

終於到了塔什庫爾干縣城,整個小城充滿剛剛起步的文明,網吧、桑拿、酒店等供男人娛樂的場所很多,漢人中小四川師傅的同鄉最多,一進城,小四川便拉我們去了石頭城,而自己獨自一人去會老鄉了。

在一條穿過居民區的小路盡門可以看見一痤高高在上的大門,售票處幾個大字猙獰的在遠處“閃爍”仿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們別忘了買票!我們早就聽說這裡的票是可以逃趕掉的,小年和小龍本來不打算從正門走,這也難怪他們,這倆位走偏門的時間長的去了!我拾階而上,經過一番試探發現這裡的售票處分明是個紙老虎,大門上了鎖,玻璃爛了洞,整個一劫後余生的感覺。我們進入大門後整個石頭城便一覽無余的呈現在我們的眼前。雖說現在己是殘垣斷壁,但是遙想過去這裡一定是雄偉的城池。石頭城遺址其實是用土夯制而成,經過千百年的風吹雨打,依然有著震人心魄的力量。小年像個瘋狂的小豬,飛快的爬到了城池的最高點,然後像豆腐西施一樣,叉著小短腿,又學著毛爺爺的樣子向遠方揮手!我和小龍情不自禁的陣陣犯嘔!

站在石頭城上,俯視腳下的幽幽草原,感覺就像在大海邊一般的廣闊。突然聽見草原上幾個小孩向我們喊著HELLO,還揮動著小手,我們也快樂的大聲回應的,就像久違的老朋友,溫馨而又快樂。

在石頭城瘋狂了一陣後,肚子開始咕咕的叫了,我催促著大家進了一家四川飯館簡單吃了點飯。塔縣不大,走著走著不覺中就來到了小城的邊緣,那裡有己經收割的莊稼,柳樹泛黃的葉子在秋風中偏偏的舞動。遠處五六個塔吉克小孩在快樂的騎著毛驢,那份開心激起了我的好奇。我拿起像機,向他們跑去。

“讓我騎一下毛驢?”漂亮的塔吉克小孩顯然沒有聽懂我的話,只是單純的笑著。我用手指了指驢,又指了指我,想讓他們明白。小年竟從背後說,“你是想告訴他們你就是驢,驢就是你嗎?”真是天下第一弱!我想。果真小孩比小年聰明多了,很有禮貌的下來示意讓我坐上去,等我上了驢方才發現這頭驢真是小呀,我的雙腳居然是落在地上的,換句話說我的胯高過驢的身體!(第一次這樣比喻)真怕把驢給人家騎壞了,我趕緊讓這些可愛的小孩圍在身邊,小年給我照了一張“全家福”,照片出來後,我發現,那些少年的眼神很漂亮!只有這個詞可以形容,就是漂亮,包含一切的漂亮。

小年和小龍也東施效顰般騎了驢,美了美。我們把快樂灑脫的心靈留在了帕米爾高原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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