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啊,西藏……(一)-圖文

作者: HZGG______

導讀只為途中與你相見……川、滇、藏記行 (上、下篇) HZGG----下篇:西藏啊,西藏……(一)迪慶香格裡拉機場,是全國離城市最近的機場。從我寄宿的藏地香格裡拉國際青年旅舍打車至機場只需5分鐘。出租車司機告訴我,機場年後便要外遷二十五公裡。於是,我下車後留影,紀錄下我是從這座全國離城市最近的機場飛往聖地拉薩。離登機只剩四十分鐘,可機場大廳空蕩蕩唯我一� ...

只為途中與你相見……川、滇、藏記行 (上、下篇) HZGG----下篇:西藏啊,西藏……(一)迪慶香格裡拉機場,是全國離城市最近的機場。從我寄宿的藏地香格裡拉國際青年旅舍打車至機場只需5分鐘。出租車司機告訴我,機場年後便要外遷二十五公裡。於是,我下車後留影,紀錄下我是從這座全國離城市最近的機場飛往聖地拉薩。離登機只剩四十分鐘,可機場大廳空蕩蕩唯我一人。“你好,先生是去拉薩嗎?”有空姐過來,溫文爾雅。“是啊”我同樣禮貌的點頭回答。“現在可以跟我來辦理登機手續”機場的女安檢人員握著探測器面帶微笑的“厲行公事”探測器掠過我前身後背。詼諧幽默的驗證。“沒有發現異常,證件相符,只是現在長胡子了”香格裡拉機場,給我的印像很好,好在溫良禮貌的工作人員沒有視我為“可疑分子”。 侯機大廳除一對歐洲夫婦以外便無其他乘客。“飛往拉薩的CZ3417航班就要進港,請乘客們到登機大廳准備登機”揚聲器裡有播音員溫柔的中英文語音傳來。跑道上有航班著落,一批白種人和部分國人下機。我和那對歐洲夫婦登機,然後下機的那批乘客又上了飛機。此時,我才明白,我乘坐的班機是廣州經停迪慶香格裡拉至拉薩,剛才那批乘客是下機休息。CZ3417航班升上藍空,翔在白的雲彩裡開始了1300公裡的飛行,航向西偏北。一回,有一條大河在腳下,那是金沙江。片刻,見遠處一排雪山,航班在雪峰的南側飛過,遠遠的望去那刺破雲層的雪峰像是漂浮在海面上孤傲的戰艦。該是德欽的梅裡雪山。主峰卡瓦格博兩側擁著十幾座雪峰該是那梅裡雪山的“太子十三峰”了。又見那條醬紅色的瀾滄江,南流的瀾滄江……航班沿橫斷山脈飛行。飛過怒江,海拔不斷的升高,漸漸的腳下雪山離我越來越近,感覺航班是貼雪峰而過。玄窗外,大河曲折,雪山崢嶸。雪山之巔有湖泊,一汪一汪的像翡翠在雪山的懷抱裡閃爍著銀光。那雪山雪崩的滑痕和淡淡的浮雲,在側逆光的作用下的那種美麗我難以言表。“……我看見,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一座座山川相連,呀拉嗦,這就是青藏高原,呀拉嗦,這就是青——藏——高——原——”機艙的後幾排座位空著,有國人離開自己的坐位找後面閉目養神去了,他們對窗外的圖畫沒有興趣。或許是他們常飛過這裡不在乎;或許他們是生意人,心裡在盤算著如何打敗自己的對手;或許他們心裡只想著到拉薩看看某個景點,而現在只是在交通工具上作空間運行的那類觀光客。於是,他們對窗外如此美麗的畫圈不屑一顧。 那對在侯機大廳遇著的歐洲夫婦在我前排不停的拍攝著窗外的風景。那太太想看看我拍的畫面,我便讓他們翻動我的相機內存。他們邊看邊豎著眉眼“噢,噢”直叫,並拿著自己的相機又和我說了些什麼沒聽懂,看他們比劃的模樣,大概是“你能不能教我拍的那樣漂亮”或者是“我為什麼拍不好”。我看看他們手上拿的“卡片式傻瓜機”回了一句“英格勒煦,鬧” 我是“英盲”,後來想起自己這“洋腔中調”好“惡心” 有空姐送來飲料。呷著番茄汁,向著窗外,用心品讀著在腳下緩慢移動的雅魯藏布江和霞光裡的雪山。“雪山啊,霞光萬丈——,雅魯藏布江啊,閃銀光——”想起了年少時姐姐教我的才旦卓瑪的那首歌。飛過雅魯藏布江,進入喜馬拉雅山脈,航班和雪峰貼的更近,腳下的雪峰更加清晰。我目不轉睛的凝望著窗外遠處那弧型的地平線,望著世界上最高的山脈在腳下慢慢的變換著角度……,想贊美她,想說“雄偉啊,壯麗啊”,可這些詞彙用在這裡是那樣的蒼白無力。於是,用相機記錄她。(未完,待讀二)



(CZ3417航班升上藍空,翔在白的雲彩裡開始了1300公裡的飛行,航向西偏北。)



(航班沿橫斷山脈飛行。飛過怒江,海拔不斷的升高,漸漸的腳下雪山離我越來越近,感覺航班是貼雪峰而過)



(我目不轉睛的凝望著窗外遠處那弧型的地平線,望著世界上最高的山脈在腳下慢慢的變換著角度……,)



(想說“雄偉啊,壯麗啊”,可這些詞彙用在這裡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雪山啊,霞光萬丈——,雅魯藏布江啊,閃銀光——”想起了年少時姐姐教我的才旦卓瑪的那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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