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梅朵(十五)

作者: 格桑梅朵

導讀我永遠記住了這個地方,墨竹工卡,因為天葬。人是如此的脆弱,生命是如此地輕易消逝。一如生命的降臨,伴有響亮的哭聲,走時卻是如此的悄無聲息,瞬間而逝。一路行來,兩邊盡是高山,山間是清澈的尼洋河。仿佛來到了川西北的阿壩和甘孜。典型的兩山夾一江。還有巨大的海子。此間情景竟然如此熟悉,就像一年前的岷江和疊溪海子。可是這裡的寺廟和松潘縣的山八� ...

我永遠記住了這個地方,墨竹工卡,因為天葬。人是如此的脆弱,生命是如此地輕易消逝。一如生命的降臨,伴有響亮的哭聲,走時卻是如此的悄無聲息,瞬間而逝。一路行來,兩邊盡是高山,山間是清澈的尼洋河。仿佛來到了川西北的阿壩和甘孜。典型的兩山夾一江。還有巨大的海子。此間情景竟然如此熟悉,就像一年前的岷江和疊溪海子。可是這裡的寺廟和松潘縣的山八寺卻是那麼的不同。我迷惑了,究竟哪個才是真才是假!

2000年9月16日,第一次身入川西藏區,滿目皆是蒼茫的山,遼遠的天,低垂的雲,和披滿了長毛的犛牛,激動得只想哭泣。

一年後的今天,在遼闊的西藏大地上飛馳,塵土飛揚間,往事歷歷在目。

晚間,為了找住處,花費了我們不少精力和時間。終於在一個貌似機關單位的招待所裡安頓了下來。高度計總管不在了,討價還價的水平大幅度滑坡,老大試圖憑借她的花言巧語為大巴珠掙得一個免費的床位,卻也只是枉費罷了。

把行李都搬進了房,拿了毛巾拖鞋下樓去洗澡。浴室照例是一個個的小隔間,放著一些塑料臉盆。打開水龍頭一陣猛衝,剛要往身上抹肥皂,只聽得前半夜一聲怪叫,凄厲無比。打開門探過頭去,原來是前半夜這邊的牆上掛著一件雨衣,咋一瞧見,還以為是一個人懸在半空。

前半夜死活要和我換地方,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於是乎他便只得套上衣服,央求看浴室的女孩子替他把門,上女浴室提心吊膽了一把。

是夜,大家都有些神經過敏,睡時用桌子頂住門,還在桌上放了盛滿開水的暖瓶。關燈時,我摸出獵刀,塞在了枕頭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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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來潮去,日落日出,黃河也變成了一條陌生的流水;江水如畫,時光流轉,秦時月明漢時關。風花雪月,自古依然,祖先的青春刻在竹板上;驀然回首,淚成相思,想起一個斷了翅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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