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比薩和佛羅倫撒早上6點半起床，大部分人還在夢中，一個人走出賓館，在附近走走。果然，這個居民區很小，就在公路旁邊。方方正正的幾座樓房，毫無特色。小區盡頭的路邊有一個公交車站，幾個背著大包的“老外”驢友，正在等車。看來，是圖這個旅館便宜的“散驢”。除此之外，連個晨練的人影也沒有見到。可以想見，此旅館的位置是如何偏僻。7點多鐘，大家紛紛起床。和老婆孩子去吃早餐。今天的早餐比昨天的略差。但仍能保證面包、熏肉、雞蛋、水果、咖啡等等，大家也就基本滿意，只是咖啡的味道太差，淡而無味。8點半鐘集合，直到將近9點鐘才出發。汽車開入高速公路，繞過佛羅倫薩城區，向西邊100公裡外的比薩駛去。從佛羅倫薩到比薩的高速公路兩邊，最多的是農田，其中大部分像是剛剛收割完的麥地。地中除了黃黃的麥茬，最引人注目的，是巨大的圓柱狀麥秸捆，一看便知是機器所為。只是田邊地頭，很少看到干活的人影和農機。據張導講，意大利人比較懶散，安於現狀，喜歡休閑。汽車經過一兩個工業小區，大大小小的工廠，和國內的工業開發區大同小異。只是路上經過的幾個房車基地，引起了大家的興趣。每個基地上，幾乎都排列著大大小小幾十部房車。實際上，在汽車不多的路上，也不時看到有房車駛過。這些房車。或是本身有駕駛艙，或是由一輛小車拖帶。這道風景印證了剛才張導的話，也顯示了歐洲的生活水平和我們的差距。兩個小時後，汽車駛入一個停車場。去比薩斜塔要在這裡換乘擺渡車，景區內不允許外來的機動車進入。擺渡車走了10分鐘後，停在一條小巷的巷口。這是一條步行街。一邊是一堵高牆，沿牆是出售各種旅游紀念品的小攤。小販中有不少黑人男女，紀念品中，亦有頗多的非洲工藝品和服飾。比薩地處地中海岸邊，對面就是突尼斯等非洲城市，因此不少非洲人渡過地中海，來到意大利謀生也就不足為怪了。沿著小巷走了300多米，進入一道大門，眼前豁然開朗。在澄澈明朗的藍天映襯下，一組白色大理石的中世紀建築，巍然矗立在一大片碧綠的草地上。近處，是一座巨大的圓柱形建築，上覆有暗紅色的穹頂。建築的下部環繞著羅馬柱組成的拱窗，上部飾以精美的雕刻。這組建築的中間，是一座宏偉的教堂。草地的遠端，就是那座舉世聞名的比薩斜塔。據介紹，這個地方叫奇跡廣場，位於意大利托斯卡納省比薩城的北面。這組外牆面為乳白色大理石，具有統一的羅馬式建築風格，卻又各自相對獨立的建築，建於公元10世紀——15世紀。建築包含著洗禮堂，也就是剛進來時，離我們最近的圓柱形建築，中間的大教堂，遠端的鐘樓（即比薩斜塔）和附近的墓園。沿著草坪,隨著觀光的人流,我們最先走到比薩斜塔的旁邊。這個塔稱作斜塔，真正是名符其實，確實斜得厲害。據說，塔頂已偏離塔基4.5米，而且還在以每年1毫米的速度，向東南方向傾斜。塔身有7層，每層都有白色大理石柱連拱組成的環廊，最上面是一個圓柱形的塔頂，上有帶著精巧裝飾的拱門和拱窗。使比薩斜塔名聞遐邇的原因，主要還不是它超乎尋常的斜度，也不是其在建築史上的地位，而是因為公元1590年，出生在比薩城的物理學界泰鬥伽利略，曾在比薩斜塔上做了一次自由落體實驗：將兩個重量不同的球體從相同的高度同時扔下，結果兩個鉛球同時落地，由此發現了自由落體定律，並推翻了另一位物理學大師亞裡士多德的論點。亞裡士多德認為，重的物體會先到達地面，落體的速度同它的質量成正比。實際上，伽利略是否在比薩斜塔做過自由落體實驗，歷史上尚無定論，但這好像並沒有影響比薩斜塔的聲名遠播。塔的周圍都是照相的人群。人們最喜歡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作出一個姿勢，照出一張將塔推斜，或是將塔托住的相。我的老婆、孩子很熱衷這個活動，擺出POSE，連著照了幾張相，後來看時，似乎都不太成功。斜塔可以登上去參觀，門票是6歐元。看著塔門那裡排出的長隊，考慮到我們的集合時間，也就只好望門而過。斜塔對面，還有一個門，門外是一條斜斜的小路，路兩邊擺滿了賣旅游紀念品的小攤。我們的小家伙，花2.5歐元買了一個陶制的廣場全景，又用5歐元買了一個金屬制的斜塔模型。然後，全家沿著塔和教堂的另一側，一邊欣賞和贊嘆著這些建築的精美，一邊慢慢往回走。經過教堂時，看到門口人頭攢動，這裡不要門票，可以免費參觀。想想時間所余無多，只好遙遙張望了一下門裡面輝煌的燈火。隊伍在廣場的大門處集合，沿著來時的步行街走到路口，坐上擺渡車回到停車場。當地時間中午12點左右，我們坐上旅游大巴，首途返回佛羅倫撒。回到佛羅倫撒，已是當地時間下午兩點左右。張導還沒有吃飯的意思，要帶領大家先去第一個景點，位於城邊一座小山頂上的米開朗基羅廣場。汽車沿著綠樹蔥蘢的山間公路盤旋而上，不一會兒，就到了山頂的廣場。這個廣場不大，站在廣場邊上，整個佛羅倫撒古城盡收眼底。在周圍群山的環抱之下，綠樹簇擁之中，整個城市古意盎然。城中大都是3至4層，覆著紅瓦的尖頂樓房，看不到鋼筋玻璃的現代化摩天大廈。高出於樓頂紅瓦的，是幾座教堂的尖塔。最為醒目的是一個巨大的洋蔥頭式的穹頂和一座高聳的方塔。據張導介紹，這就是佛羅倫撒的標志——聖母百花大教堂和喬托鐘樓。山腳下，一條寬寬的大河繞城而過，河水在正午的陽光下閃閃發亮。這條河叫阿諾河，河上有幾座式樣古雅的廊橋，給這條河平添了不少韻味，也使得這個城市，更加充滿了詩情畫意，廣場裡面是一座臨時搭建的看台，據說每年夏季，都要在此地舉辦音樂會。看台占地不少，甚至山頂上米開朗基羅的著名作品——大衛的大理石雕像（復制品），都被圍在鋼管搭成的架子之中，可見這個佛羅倫撒對普通市民享受音樂的重視。要知道，這種音樂會完全是不花錢的。想一想，繁星麗天的夏日夜晚，在這個涼風習習的廣場上，看著銀光微泛的阿諾河水，閃爍明滅的古城燈火，聽著旋律優美的音樂，這種境界和享受，真會讓人飄飄乎“羽化而登仙”了。在看台的架子外面，草草看了一下大衛的雕像，歪歪斜斜照了幾張像，匆匆登上大巴向山下駛去，真正准備開始我們的古城之旅。汽車原路下山，過了阿諾河，停在河邊一條寬闊的街邊。時間已是下午2點多鐘，因此，當務之急是吃中飯。走進古城，張導帶領大家先去找飯館。周教授一家和我們一家6口，征得張導同意後，仍是和昨天一樣，自行找地方吃飯。同團另有一家3口，也加入到我們的行列，希望和我們一起感受一下真正國外小餐館的情趣。這一家父母都很年輕，媽媽似乎是個編輯，孩子已上小學5年級。第一天全團人員做自我介紹時，這個小家伙作為全家的代表，表情生動地說：“我們家是工薪階層，來到歐洲旅游不容易。”童趣天真，大家在哄笑之余，切實感受到父母的苦心和中國人生活中的一點艱澀。沒想到，張導帶領大隊人馬走遠後，我們一連找了2，3家餐館，不管裡面是否還有人在吃飯，都說中午營業時間已過，准備休息。旅游旺季的旅游熱地，餐館在下午2點半就要休息，送上門的生意都不做，真有點匪夷所思。向四周張望，附近似乎再看不到別的餐館。孩子吃不上飯的風險加上人生地疏，讓這位編輯媽媽有點驚惶失措。和我們打了個招呼，拉上老公孩子，匆匆追趕大隊去了。周教授和我們兩家倒沒有被這種情況嚇住，讓婦孺就地休息，我和周教授分頭去找。我進入右邊的小巷，這些小巷不寬，都是平平直直，相交成直角，因此倒不怕迷路。走過幾條巷子，不僅沒找到飯館，連行人都寥寥無幾。不敢久留，趕快回到原地，周教授同樣無功而返。略略商量，我們決定向著大隊的方向前進。走了不過百十來米，進入了一個小小的廣場。廣場中熙熙攘攘，游人不少，盡頭處有一座教堂。街道右邊，就是好幾家正在營業的餐館。時間已經有點緊迫，顧不上欣賞廣場和教堂的風光，趕緊進餐館坐定。我們一家要了三份匹薩，一點涼菜，飲料和一杯啤酒，花了30多歐元，吃得還很滿意。剛剛吃完，張導帶領大隊已走了過來。我們匆匆結帳，趕緊跟上大隊行進。出了廣場，沒走多遠，忽然發現孩子沒有跟來，這使我和老婆都急了眼。趕忙和張導打了個招呼，氣極敗壞地往回跑。跑到剛才吃飯的餐館附近，患有心髒病的我，已是上氣不接下氣，正要停下來喘口氣，忽然看見小家伙神情篤定地在餐館門前轉悠，一顆心馬上放到了肚子裡。拉上孩子剛剛轉頭，老婆也神色惶急地趕到了。有驚無險，我們滿身輕松地回頭追趕大隊。追過兩條巷子，才看見大隊的影子，所幸張導還在轉彎處等候。看到張導臉色有些不豫，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趕緊走到了隊伍裡。此時此刻，我們才真正定下心來，細細欣賞周邊的景色。原來，我們已經走進真正的佛羅倫撒老城。巷子細長幽深，兩邊的房屋古樸有致，石板路平整光滑。又走過兩條這樣的小巷，來到了一個熱鬧的所在，這就是位於佛羅倫薩市中心，古城有名的西尼奧列廣場，也稱作市政廣場。廣場上游人眾多，摩肩接踵，顯見此處是個熱門的旅游所在。最為引人注目的，是一尊執戈騎馬的青銅雕像，雄據於廣場中央。據張導介紹，這是佛羅倫撒歷史上最為顯赫的美第奇家族中，號稱祖國之父的柯西摩一世。廣場盡頭，是一座塔樓高聳的碉堡式建築，這是1294年建成的韋奇奧宮，又叫舊宮。這座舊宮目前依然是佛羅倫撒的市政廳。舊宮的大門前，我們又看到了熟悉的大衛雕像，這已經是第二尊復制品。米開朗基羅的大理石原作，早在上個世紀，就已藏進佛羅倫薩美術學院了。舊宮大門的另一側，隔著一條小巷，是一個兩面開放的大廳，正式的名稱是蘭琪敞廊。敞廊內，擺滿了大理石和青銅制作的精美雕塑。其中的《帕爾休斯》、《海克力斯與關人馬》、《薩賓的掠奪》、《帕蘇施雕像》等，都是對神話傳說或歷史場景的再現。這些雕塑，林林總總有幾十尊，真稱得上琳琅滿目，美不勝收。更讓人稱道的是，這座敞廊完全是自由進出，免費開放。大廳外面的台階上坐滿了休息的游客，雖然人多，卻不顯嘈雜。人叢中，一個30多歲的男人投入地彈著吉他，聲音流暢悅耳，似乎有點不同凡響。他前面的吉他盒中，放著一疊CD，一張紙板上，介紹了他在國際吉他比賽中的獲獎情況，並注明，每張CD要價10個歐元。我在那裡僅僅駐足聆聽了幾分鐘，就看見有2，3個年輕的女孩子放下歐元，拿走CD。老婆有些疲勞，坐在大廳外台階上休息。我和小家伙進入碉摟式的市政廳參觀。大廳的一層免費，有著一些雕塑和裝飾，但是光線暗淡，照了幾張相，回來一看，都是一團暗影。二樓是一個大廳，進入要花5歐元購票。大廳裡面空空蕩蕩，牆上掛著幾張巨幅油畫，據說是一些藝術大師的傳世之作。大部分游人都在大廳門口張望一下，掉頭下樓。我們自然也不例外，何況時間已經不多。從韋奇奧宮出來時間不長，張導就集合了隊伍，又帶領我們穿行在佛羅倫撒老城的小巷中。走過的小巷都不寬，整潔有序，古色古香。說實話，在這些迷宮般的小巷中穿行，真是一種享受，給人一種如畫似夢的感覺。沒走多久，在一條小巷轉角處，看見一座稍稍有點破敗，不太起眼的二層小樓，大門旁懸掛有一幅布制的標牌。張導介紹，這就是《神曲》作者，著名大作家但丁的故居。我在年輕的時候，曾經翻過《神曲》，但沒有引起多大興趣。看了看團裡其他人，似乎對這位大作家熱情也不高。據說，但丁雖然寫出了這部傳世之作，卻是生前寂寞，客死他鄉。死後多年，才被佛市承認，得以魂歸故裡。在這位大師的故居前，我忽然想起，余秋雨先生在佛羅倫撒旅游時，對這裡極感興趣。在他的歐洲游記中，對但丁和但丁故居都著墨頗多，也許是惺惺相惜罷。一年多後，我靜下心來寫這篇小記的時候，正是網上熱熱鬧鬧，沸沸揚揚地傳炒著余先生被尊為大師，而浙江慈溪要斥資修繕余先生的老宅之際，一念及此，不覺從心底發出一點微笑。又走了一會，我們從一個狹窄的小巷中鑽出來時，大家似乎都屏住了呼吸。一座精美絕倫，如同夢幻般的建築矗立在眼前。這就是一路上，張導向我們反復介紹過的佛羅倫撒大教堂，更廣為人知的名字是聖母百花大教堂，也是世界上排名第四的大教堂。這座大教堂主體為白色的大理石貼面，由淺綠色大理石貼成裝飾圖案，上覆以紅色的穹頂，讓人似乎感到，整個教堂在莊重典雅中透出一絲嫵媚。教堂的設計者布魯涅內斯基，曾被譽為天才的建築師，這座教堂也被認為是古典藝術與當時科學的完美結合，難怪連設計了梵蒂岡聖彼得大教堂的米開朗基羅也自嘆弗如。在教堂的一側，一座亭亭玉立的方形鐘樓頗為引人注目。這就是我在網上早已熟知的喬托鐘樓。鐘樓分為五層，從外面看，一層貼有優美的裝飾圖案，二層環有小小的壁龕，每個壁龕中立著一尊精致的雕像，三層以上則開有細長的拱窗，整個鐘樓的色澤結構，和旁邊的大教堂有機地融合為一體。通體潔白的大理石貼面，在西斜的陽光下熠熠生輝，更顯聖潔莊嚴。張導宣布隊伍解散，一小時的自由活動。老婆依然感到體力不支，准備在陰涼下休息，我們的小家伙則熱盼爬一爬高高的鐘樓。根據張導所說，看過梵蒂岡的聖彼得大教堂，其它的教堂都可以不看的道理，我和孩子來到了鐘樓的入口。我的心髒有些問題，看著高高的鐘樓有點望而生畏。因此和小家伙商量，讓他一個人上去，我在下面等他。小家伙倒是無所畏懼，獨自拿著6歐元去買門票。誰知賣門票的人沒有賣票，卻嘰哩咕嚕說了幾句英語，我有點應付不來，孩子卻和她對上了話，然後告訴我，這裡兒童要大人帶領，兒童不要門票。看到孩子能和意大利的老外對話，讓我很是高興，要知道，我的小家伙才上小學6年級。事情如此，我只好勉為其難，和小家伙一起登樓。這個喬托鐘樓高85米，是1334年由被尊為現代繪畫之父的大畫家喬托設計並開始施工，直到1359年，才由安德裡亞·皮薩諾河、阿爾貝托·阿諾爾迪等設計師，根據已去世的喬托所留下的設計圖紙建成。沿著螺旋型的階梯向上爬，休息了4，5次，才爬完414級台階，來到頂樓。我早已是氣喘吁吁，汗如雨下，小家伙卻依舊活蹦亂跳，行若其事。頂樓空間不大，四面都開有窗戶，正中的地面上有座一人高的銅鐘，不知為什麼沒有掛起來。走到窗前向外看去，不由發出一聲贊嘆，深感此行不虛。今天的天氣很好，藍天白雲，能見度極佳。極目望去，古城的紅色屋頂，市政廣場的鐘樓高塔，閃閃發亮的阿諾河水都清晰可見。塔樓的一面窗戶，正對著教堂的大穹頂。從這裡看去，巨大的紅色穹頂上，有一座美輪美奐的塔樓，精美的大理石雕和羅馬柱中間，建有細長的拱門，圓錐形的塔尖上是一個鍍金的圓球，上面立有鍍金的十字架。圓球和十字架都在陽光下閃著金光。塔樓下面是一個環形平台，平台上觀光的游人歷歷可數。從塔上下來，尚有一點時間，我們轉到了教堂的正面，不由感到眼界大開。高高的三角形屋頂下面，是一個向裡凹陷的巨大圓洞，環繞以粉紅色大理石的圓環和小巧的裝飾，圓環內是一朵大理石的浮雕花。圓環上下各有一行壁龕，裡面是栩栩如生的聖經人物雕像。在下面青銅大門的兩邊和立柱上，也遍布著各種人物雕塑和繁復精美的雕飾。這世界排名第四的聖母百花大教堂，真正是不負盛名。和梵蒂岡的聖彼得大教堂相比，也許在雄偉和氣勢上稍遜一籌，但在精致秀美上猶有過之。我們想進去看一看，誰知剛剛過了閉館時間，大門緊閉，真是讓人懊惱。想一想，在喬托鐘樓上，如此近距離欣賞大教堂的穹頂，也算是難得的體驗，足可聊以自慰了。作為小小的彌補，我們從大門開始，繞著教堂轉了一圈。實際上，市政廣場是開放式游覽場所，沒有時間限制，游覽路線應該先從大教堂開始，再到市政廣場，就不會給游客留下這種終生的遺憾了。團隊集合後，沿原路返回，這時，大家才感到今天的天氣酷熱難耐。時間雖已是當地時間下午5點多鐘，太陽的威力絲毫不減。我們是又熱又渴，帶的水卻已喝完。幸好路邊小店裡有冰鎮的礦泉水，一連買了3瓶，每瓶價2歐元。我一口氣喝了一瓶，才感到燥熱之情稍解。返回的路上，沒有什麼新奇的景物。只是在一個小巷轉角的陰涼處，有一位年紀足夠70歲的老者在拉小提琴。我仔細聽了聽，演奏水平似乎並未入流，那把琴好像也非上品。大概，這位老人家是為了排遣一份在家中老無所事的寂寞吧。本來，在今天的日程安排上，還要參觀佛羅倫撒的一家皮件廠，但張導看到團中的老老小小都已疲憊不堪，又加上天熱難耐，臨時決定取消了這一項日程。這讓大家感到一陣輕松，也讓人感到張導的厚道之處。依舊在阿諾河邊的停車處上車，大巴駛向威尼斯——我們今晚的住宿所在，時間正好是當地時間下午5點30分。這一路，汽車開了近3個小時，車上的人都昏昏欲睡。直到夜色深沉之際，路邊出現了一個高牆環繞的古城堡，大家又有點興奮，向張導詢問這是什麼地方，張導也說不出所以然來。汽車向右轉彎，又走了幾分鐘，就到了我們今晚住宿的飯店。這個飯店的名稱叫FILANDA，店名旁赫然標著4顆星。大家就在飯店的餐廳中，草草用過晚餐，相繼上床休息了。
(照片 6 奇跡廣場中的洗禮堂、大教堂和比薩斜塔)
(照片 7 亭亭玉立的喬托鐘樓)
(照片 8 從喬托鐘樓上看佛羅倫撒古城)
(照片9 從喬托鐘樓上看聖母百花大教堂的穹頂)
( 照片 10 街頭拉小提琴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