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經過……

作者: hpie

導讀第一天:北京----金邊 下午南航的飛機飛廣州,在T2國際口安檢。照常是筆記本手機拿出來。機餐是牛肉飯,旁邊的一個很文化的熟女牛肉飯裡面沒有一塊肉,叫來空乘,小伙子帥帥的看看我的餐盒,說“一塊肉都沒有?”----我的盒裡除了吃掉的,還有兩三塊肉----“那我跟送餐公司反映一下”,然後走了,再回來的時候,車上還有剩的雞肉飯,問“雞肉的給您一份?” 廣州� ...

第一天:北京----金邊

下午南航的飛機飛廣州,在T2國際口安檢。照常是筆記本手機拿出來。機餐是牛肉飯,旁邊的一個很文化的熟女牛肉飯裡面沒有一塊肉,叫來空乘,小伙子帥帥的看看我的餐盒,說“一塊肉都沒有?”----我的盒裡除了吃掉的,還有兩三塊肉----“那我跟送餐公司反映一下”,然後走了,再回來的時候,車上還有剩的雞肉飯,問“雞肉的給您一份?”

廣州下雨,不大。又過關。安檢比國內的嚴很多。大概降落有點晚,一路沒停歇經過兩邊的免稅店往登機口去,還是聽見廣播叫我的名字了。座位不變,旁邊的人換了個四川的,文化水平不高,似乎是拿著旅游簽證來打工的,入境卡是我替她填的,辦的是旅游簽證,但是問到停留多久的時候,她說不一定啊。

兩個多小時降落,還是雨後。機場的人都是黑黑的,面孔輪廓分明,基本都是男的。很嚴肅很嚴肅。我們排隊出關,同機有12個中國人去旅游,兩撥6個人。沒有遭到索賄,但是工作人員都扳著臉。

再往外走,還有查行李的隊伍,好麻煩啊。好在我的包不大,沒開箱就出來了。

一個看上去和善的稍白的中年男舉著我的名字,英文的,我看著幾乎不認識。他是接機司機。懂一些英語。車很大,也干淨,但是是右舵的,路上其他的車都是左舵。雨後的夜晚閃著光。

我的手機上的網絡信號居然像吳哥的小建築的樣子。

路兩邊加油站很多。房子有三層的。有尖尖的房頂的形狀。

經過一個摩托車,上面兩個人,眼神凶惡,可怕啊。

有半個小時到了酒店,酒店讓填的單子全英文,我瞎寫了幾個空,也就行了。問了早飯6點多開始,定了去暹粒的車8點半來接。接待男很帥很親切很有禮貌,拎行李送上樓,然後收了一美元小費。

房間挺大的,干淨。開著空調冷吵,不開就熱,不過能忍。浴液有好聞的茉莉香。電源插座是三向大口的,和我的電器不配套。房間沒有網絡。

機場----酒店 10元

到暹粒票 12 /張

小費 1元

第二天

晚上空調不開還是很熱的,習慣性的6點多起來,在金邊就是5點多。洗了澡。樓下的車聲,摩托車聲漸漸大了,天色漸白。

在衛生間發現了此行的第一只壁虎,我很怕的東西。

七點多去樓下吃飯,自助餐台沒什麼東西。咖啡、茶、麥片、火龍果、菠蘿、紅毛丹、生菜、玉米粒、面包、煎蛋。做煎蛋的小伙子很帥,似乎在酒店工作的人都很帥,比起外面在摩托車上的人來說,長得好看多了,煎蛋很生,可以放洋蔥西紅柿青椒火腿粒。一個小經理模樣的人對著等煎蛋的我說了一堆英文,我聽著大概意思是以往餐台的東西很多,但是今天有啥原因,少了。過了一會,他又帶著一個住店的會講中文的馬來漂亮少婦來,用中文說,因為客人少,所以還有炒飯和炒面沒有拿出來,需要的話可以現做,怕我沒聽懂所以特意來說一下。

窗外很多摩托來往,有頭頂著炸面圈售賣的人走過去,還有推著食品車的,都往一個方向去了,可能附近有個市場吧。

忙碌的早晨。

前台一個漂亮的姑娘來找,拿著長途車票,說來接到車到了,還沒到約定的來接的時間,我匆忙上樓拿行李。前廳一個女門童一同上樓,她年齡看上去有快40了,努力的學著中文打招呼,她幫忙拿行李下樓,並且品嘗了飛機上帶下來的小果脯。小費這個東西真是不習慣,不知道什麼時候怎麼給。

酒店的服務生都很熱情、主動、積極,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她們這麼敬業。

接客的小巴穿過金邊的清晨,沿著河到了公交車站,兩邊街道人很多,很多小吃車。發了一瓶水,8點45發車了,車上有同機來的國人也有老外和當地人。路上風景不變,一塊塊水塘,小小的淡淡的荷花,然後是小莊稼,青綠綠的,遠遠的有零星的棕櫚樹,長著高腳凳木板房,也有有漂亮外牆的磚瓦房。村口都是極具民族色彩的尖頂牌樓,然後長長的深遠的路,看不見有房屋。路邊的商店掛著賣的東西罩著塑料袋。

路上停了兩次,20分鐘一次。第一次停的地方,衛生間很干淨,但是很窄啊,我這樣的人都不能轉身,需要自己舀水衝,水很清亮。外面放著透明的箱子,願意的就往裡投錢。停靠的地方有飯吃,也有水果和零食賣,香蕉、柚子,柚子剝到剩個底賣。柚子酸甜的。

天氣很熱,停車的時候是難熬的時候。

到了暹粒車站,沒有站台房子什麼的啊。拿行李要對照行李牌才發給你。然後一個說不清是哪來的人說他認識我定的酒店,兩美元送到。坐上TUTU,路上就使勁用英語說,我猜啊猜得很費勁,但是聽明白推銷他的包車,我拒絕啊,打算到酒店找個中文導游再定,誰知道這人很執著啊,打電話替我找來導游。電話溝通確定包車兩天25,導游一天23。

入住酒店因為沒有打印單據,費了些周折,我又要了份地圖。酒店有個漂亮的游泳池,我還是比較疲憊的,換了泳衣下去游了一會,然後打TUTU去老市場吃飯。午後的街道白晃晃的,找了個店坐下,蒼蠅很多,在乎的人可夠嗆。看著圖片點了菜,一份烤雞、一份烤土豆角、一份油炸面包土豆陷、一份小餅、印度茶。烤雞一般,烤土豆還是挺好吃的,最好吃的就是那個餅。喝著茶,看著街景,舒服啊。

老市場裡面很多賣圍巾的,還有基本差不多的小東西,估計明天再逛一下就差不多了。

逛了會找了個酒吧,看見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壁虎爬來爬去,漸漸就天黑了,懶得回酒店啊。

買了個墨鏡,路上土太大了啊,眼睛都睜不開,墨鏡3美元,迪奧的……

英語我極一般,連比劃帶猜的,還算都順利。

街上的人,有的看上去凶凶的,但是基本上還好。

一個小孩使勁跟著個老實的老外要錢,老外經過我喝果汁的小食攤的時候,停了下來問她要不要吃飯,然後停下來坐下,結果,又有3個小女孩來,於是一起坐下,老外和善的。那個做招待的小女孩,比她們幾個也大不了多少。

我對柬埔寨還是了解的很少,想的問題也許是問沒有飯為什麼不吃面包的問題,不知道這些小孩的每天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將來做什麼。

酒店對面有個水果攤,芒果是削了放在盒子裡賣的,但是很酸啊,我放到酒店冰箱裡了,沒吃幾塊。香蕉還是很甜的。

柚子 1美元

車站到酒店 2美元

酒店到老市場 3美元

午餐 10元(烤雞腿4元,土豆餡角1.5,烤餅1,土豆角2.5,奶茶1)

T恤 3元

墨鏡3元

餐墊 4元

冰激淋 2.5/2球

蘇打水 1元

水果汁 2500/個

超市飲料 2.8元

回酒店 3元

芒果 6000

香蕉 4000

小費 1元

第三天早餐有個韓國團隊,十幾人。我出來的有點晚了,匆忙的找東西吃。有個鹹泡飯很好吃,有點油,但是擠一點檸檬正好。茶很淡。火炬生菜脆脆的。菠蘿是干干的甜。我實在是喜歡早晨慢一點點吃東西。

一邊吃,一邊張望著導游的身影,7點半多出了餐廳,一眼就看見導游----看上去唯一會說中文的人。

導游年齡有點大,溫和的。據說是華僑,做導游十幾年了。還算熱情周到,我也沒什麼是非,一路聽他講。

先去勝利門。我壓根對勝利門沒有經驗,腦海裡是那高高的五座蓮花。

經過護城河,很寬,在早晨極淡的霧氣裡看見艷粉色蓮花散落盛放。沿著護城河走了小半圈,在長長的石橋上停下來。

大吳哥是勝利王的建築,橋兩邊的石頭人長得差不多,左邊是好人,右邊是壞人,分別有54個,抬著長長的九頭龍。九頭龍從正面看,總覺得像是龍尾巴。石頭人殘缺的、新補的,河道中有人在清理雜草。

勝利門是大大的石塊壘成的人臉,寬度容納一輛TUTU和一個人,城牆在陽光下向兩邊長長的延展,一直走下去會有異樣的風景吧,一邊是水,一邊是大石頭牆。在城門中間向上看,很高的空間。

回望勝利門,幾棵老樹慢慢包裹著,細碎的陽光灑落斑駁。
巴戎寺也算是很有盛名了,一個日本旅行團自身後來,穿過我走到前面。外側回廊很多浮雕,導游講了一些:中國人在柬埔寨的生活,做粽子,打仗以及得勝歸來,殺豬。走到裡面,很多四面微笑的石塊建築,不同角度是相同的臉。抬眼是、低眉也是、轉身是、踱開也是,似乎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思緒的現實版。能夠代表高棉微笑的那個笑臉也在這裡,很多人排隊和他合影。挺好看的一個地方,有時人多有時人少,慢慢找到適合的拍攝角度,看見老舊的石頭在藍天下淡淡的笑。

巴戎寺出來,慢慢走一段路,到空中宮殿。路邊的水映著樹,很漂亮,很多人在路邊清理落葉雜草。據說這是國王和蛇女夜夜相見的地方。我繞到後面去,爬了第一段高高的樓梯,陡直陡直的,有半側木梯還算安全。上面基本沒人,陽光白刺刺的寂靜,我在石窗邊小心的探下身看下面遠遠的水面。

大小的石頭靜臥在土地上,十二生肖塔對面的戰像台長長的映在水面,偶有流雲晃過。

癩王台更像小迷宮,在滿牆的雕像中間轉來轉去。
周薩神廟是中國出資維修的,小小的,我更喜歡他對面的那個神廟,有兩個仙女塗著口紅。爬到上面,有個老婦人供奉著神像,讓我敬香,並且在我手上栓了紅繩,還念了一段什麼,之後一個大男孩大概跟我說,這個神像沒有頭哦。導游說這是祈求幸運什麼的。離開的時候,老婦人在石窗子前安靜的微笑看著我們。
茶膠寺有高高的台階,這是我喜歡的地方。長長的直而陡的階梯指向天空。我四肢並用向上快速爬躍向上爬,一直向上,爬到天的盡頭,爬到滿心喜悅。站在高高的台階上,上面是一層更高更陡的台階。我在這高台上頗站了一會,然後坐下來發發呆,因為,向下的路,是暈眩。掙扎了一會,還是扶著右邊的石壁坐著向下挪,只看腳下,不看階梯腳下。我喜歡茶膠寺,有著長長的天梯,像個神話一般送我到天空的腳邊。

因為沒打算回酒店午休,所以直接去了塔布籠寺,拍古墓麗影的地方。強大的樹根把神廟破壞,四處是石頭與根系的糾結,他們長在一起,互相偎依。在回音房間裡面,倥倥的敲打胸膛,敲出一個健康的我。往出口有長長的沙路,走著很舒服,除了熱。

一個非英語國家的人殺過來說了幾句急急的什麼,沒聽懂,她霍然蹲下給畫了個極像的馬桶。語言並不能完全阻隔人類的交流。

午飯在皇家浴池旁邊的一個飯館吃的,高高的頂棚被稀稀疏疏的綠植圍住。全英文的菜譜,配著模糊的圖片,我蒙著點了一個高棉的湯,裡面有菠蘿、洋蔥、西紅柿,味道微酸,奇怪的味道,但是還能接受。後來導游說這個叫酸啥湯。喝了椰子,清淡的水,不甜,但是很清亮。還要了份春卷,很爽口。一個小小的男孩和另外一桌一個西方男一個東方女一起吃飯,然後幫他們抱著三腳架離開餐館,這個小孩是得到了一份臨時工作吧。春卷沒有吃完,我用紙巾托著,出門的時候分給在外面等候推銷商品的小孩們。在這個大米很好吃的地方,我不敢浪費糧食。

天氣很熱,我的汗嘩嘩的,臉上都不斷有汗珠掉落。胳膊也曬的疼,急忙補充防曬霜,仔褲潮潮的厚重的貼在身上,腿都抬不動。

飯後去了小吳哥。那個有五座蓮花的地方。寬闊的護城河水,靜置。走在凹凸的進城的路上,看見地上有炮彈的痕跡。很長的路,一直走,走到第一層門。進了城門,長長的綠綠的草地在兩邊,又是長長的石頭通道,五朵蓮花遠遠的近了。對稱的藏經閣在路邊,大家都向著蓮花的方向,沒人停留。到了左側的水塘邊,看見地上水中兩座吳哥,白雲和寥落的棕糖樹。淺水也有水色。

小吳哥游人眾多,因為是唯一面向西的建築,所以除了拍日出,大家都會下午來,在某個角度,下午四點能拍攝到金色吳哥。不過導游說,小吳哥原來真的是通體金色的,我也看到一些浮雕裡面還有金色顯映。這裡也有槍彈的痕跡,導游說他在戰亂的時候,躲到小吳哥裡面生活了兩年。

爬到小吳哥中心位置要爬長長的樓梯,限制人數上,裡面只能按順序轉一圈,我坐在圍廊上,被管理員催促離開。當我們都離開這裡,安靜重歸,會有神仙降臨,在這高高的地方。

去巴肯山看日落,巴肯山離小吳哥很近。騎在大像身上,一晃又一晃。日落很好,配罐啤酒會更好。下來的台階又是很陡。下山的路回旋,隨身的手電在樹影裡飛舞。

晚餐,導游建議在一家旅游定點自助餐館吃飯,有民族歌舞表演,每人10美元。吃的東西很多,甚至還有泡菜。很多種水果、果汁、冰激淋;現做的白色的香濃的椰子糕;煮的細細的清淡的米線;烤豬肘,我喜歡肥一點的;各種咖喱;中式炒菜……

午餐和晚餐,餐館都會給導游和司機提供免費餐點。即便如此,我也不好意思沒有和他們坐在一起進餐,雖然我只是想能獨自享用無語的時光。

這一天,熱並且累,走的不匆忙但是也沒有更多的晃悠。我的吳哥的第一天,眼睛和心都滿溢了。

酒店裡放了一天的芒果開始好吃了起來,慢慢的軟糯清甜。

午飯 19元

飲料 2元

晚飯 10元

騎大像 20元

導游費 25元

第四天

今天是八點出發。早餐時分基本沒有人。

沒出發就疲憊了,不過TUTU車還是很舒服,顛顛的清涼的早晨。|

先去聖劍寺。這是我喜歡的一個地方,從大到小的石頭門綿延著,走過一重又一重,畫框裡面的畫框,我從一幅畫裡邁去另一幅畫,一直在畫裡,光線時有時無,或明忽暗。仿佛走在生命裡面,快樂、不快樂、下一個快樂、下一個不快樂……
比粒寺又稱變身塔,是古代皇族火化變身為神之神殿。導游因為有操作經驗,所以帶著看了幾個地方,講火化、用椰子水洗骨灰等程序。這裡是人變身為神的地方。

再看了一些地方,實在是太累了,下午的洞裡薩湖取消。回老市場,找郵局寄明信片,然後在酒吧街吃了午飯,其實已經兩點多了,餐館意外的有WF,我用T上了下msn。太陽還是很熱烈,找了個地方做SPA,被拎起來拽下去。

一路溜達著往回走,找這街上唯一的大超市,路上又吃了水果汁、冰激淋、咖啡、蛋糕,然後在超市裡看見“華豐方便面”,買了一袋米,在超市外面買了半美元紅毛丹,這是我柬埔寨之行記憶裡最美麗的東西,那麼一大捧鮮紅的,汁甜肆意,就著一罐吳哥啤酒,微微的苦。

回酒店泡在游泳池裡。一個人的泳池,漂來漂去,太陽慢慢落下,直到天黑透,燈亮起。

第五天

今天,租的是汽車。要去女王宮和崩密列。

經過剛剛下過雨的地方,路面長長的積水。整體路況還好,稍有顛簸。

女王宮,和前兩天的景像截然不同。她嬰兒般柔軟的舒展著粉色的絨毛,在晨光裡面閃爍。吳哥其他建築是大塊的深色岩石堆疊,女王宮用的是另一種桃色的砂岩質地的石塊,石塊質地輕軟,雕刻畫面細膩,甚至可以探到後面雕鏤出薄薄的伸展的花瓣。她輕佻的美麗著,躲在遠遠的地方偷偷歡笑。

崩密列是沒有進行任何修復的地方,大塊大塊的石頭堆疊散落,無從收拾。到了這一天,我終於水土不服了,走了小半程,折回到入口去衛生間,跑過荒草小路的時候,小心的走有人跡的地方。一些住在附近的小孩散落在石塊中間玩,有抱著酣睡不醒的5個月嬰兒的小小姑娘,也有會用中文說“小心”“藏經閣”的小男孩,他們會跟著你走完全程,在適當的時候伸手扶你一下。崩密列坍塌的太厲害了,那些大石頭和周圍的一切共存了很久。

回程又去了幾個小建築,各有特點。

今天是中秋節,導游帶了月餅在路上分享。暹粒的月餅比北京的好吃,清淡微甜,蛋黃香濃。

又是一個中秋在外的日子。在拉薩過的中秋,第二天就嚴重高反,明天,我也將回金邊。

第六天

睡了懶懶的覺。中午的車返金邊。在大堂的等接的時候到了一個台灣團,大多數是老年人。放下行李匆忙離開,看著她們穿的累累贅贅,想著接下來的濕熱天氣,發愁。

上車的地方還是在郊外,和來的時候不是一個運營商,票價直降2/3,車還算干淨,上面有個衛生間,這車上算上我一共3個人不懂高棉語。回程一路開啊開,直到天黑,進了金邊吧,路邊上很多穆斯林裝束的人,無數個小飯棚,很多的人。車停靠了幾站,我也不知道該不該下,還是等到終點吧。終於經過了一個有中文的大樓,我查找著地圖,想大概估出旅館的位置,正忙亂間,熟悉的旅館經過車窗。

在陌生的城市的黑夜中,我終於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再過一夜,我將要回來了。


精選遊記: 暹粒-吳哥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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